黃金千兩
花若憐這一聲黃金千兩,引得下座男子紛紛看向她。被各種目光注視過的花若憐毫無壓力的笑着,充滿挑釁的看着下面各色各樣的人。
黃金不管哪朝哪代,都是通用的貨幣。而且價值都是只增不減。敢問天下哪個人不愛黃金?
至此,再無比黃金千兩還高的報價了。
“殿下……你這是”宮雲舒猛然抬頭,問道。心裏充滿着不解,和一絲絲她也無法查覺的醋味。黃金千兩,即便是達官貴族也不敢提這個數。花若憐卻用這個數,要一個青樓花魁。
余輕婉心中感嘆,皇族就是豪,白花花的一千萬兩黃金啊。
花若憐放下茶杯,再次偏頭看向宮雲舒,道“本宮做什麼,由不得宮元帥管吧?”起身,打開摺扇,輕搖。
宮雲舒聽了這話,心裏莫明生起一股怒氣。也起身,同直視花若憐,道“殿下莫忘了,我是你的駙馬”
此話一出,她就有了悔意。她不過一女子,怎麼可能是公主的駙馬。微微後退一步,再道“臣唐突了”話畢,坐下。
一陣輕笑,花若憐抬步朝下走去,此時她已然是桃夭夭的入幕賓客了。走了幾步,微頓,回頭道“本宮還真喜歡宮元帥,唐突的樣子”
見宮雲舒抬頭,方又回以一淡笑。
花若憐這才走了下去,獨留宮雲舒呆在原處。
“天啊,殿下,好……好誘人”余輕婉受不了,剛才那個笑容,太過分了。用一種極其羨慕的目光看向呆傻的宮雲舒,不由感嘆“元帥,好運氣啊”
這樣的人兒
宮雲舒垂首,雙手緊握。心跳有些快……
醉仙閣也是一個比較人道主義的地方,先支付少量錢財,驗貨以後,在全額支付。
花若憐將隨身攜帶的十萬銀票給了小廝。對於黃金千兩來說,十萬銀票確實是少之又少。
妓院老鴇,給下屬使了眼神,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悄悄把醉仙閣緊緊包圍。如果花若憐玩完賒賬想逃,管他什麼達官貴族,也得把錢留下。
話說花若憐是真玩完要逃,而且還是要把桃夭夭一併帶走。這可苦了留下來的宮雲舒了。這些是后話了。
花魁的房間,以香艷的顏色為主。處處透着誘惑,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的味道。花若憐徑直走到桌案前,把茶水倒入香爐中。
這香料,是催情的。
桃夭夭面紗遮面,穿着一件薄到透明的青衫,把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髮揮到極致。風情萬種的坐在床上,饒有興緻的注視着花若憐。
“公子,你這個樣子。等會兒,就沒意思了啊~”桃夭夭聲音里全是媚感和勾引,在床上一點一點爬向床沿的筆直站里的花若憐。胸前的一片春光,一覽無餘。
要是一個男子,花若憐敢打賭,沒人會把持得住桃夭夭這般勾引。可惜,花若憐是個女子。勾了勾唇角,坐在床沿,她很想看看,桃夭夭勾人的本事有多強?
目光微沉,大皇兄,是極其的好看……
桃夭夭坐到花若憐的大腿上,芊芊玉手一點一點地觸碰着花若憐的身軀,從大腿到上,要去撫摸花若憐的美好面容。
摺扇把桃夭夭的手阻擋,花若憐道“天生媚骨,流落風塵真是可惜了。要是在宮牆之內,便是娘娘寵妃,也是屈了你”
“呵呵呵~”桃夭夭輕聲笑着,“公主何嘗不是呢?渾然天成的氣質,如詩如畫的容顏。不好好對待在皇宮中,來這青樓窯子裏,也是委屈了你啊”
聽了花若憐這席話,桃夭夭敢明確自己心中的想法。但是第一眼看到她,桃夭夭便明白,她絕非等閑之輩。甚至比她旁邊的宮雲舒還要尊貴。
桃夭夭便把花在宮雲舒身上的心思,花在了她身上。極盡自己的魅惑動人,她果然上鉤了。
上鉤了就好。
桃夭夭看着花若憐腰間未來得及收好的腰牌,是皇族人。她相信自己勾人的技巧,花若憐此時還不為所動,身上還有若有若無的香味,必然是個女子。
宮中花若憐這個年齡的皇族,唯那位嫡長公主一人爾
心思一動,將計就計。
“公主想來玩,奴家肯定奉陪~”
言畢,扯往花若憐衣角,把她帶入床中。花若憐只感眼前一陣眩暈,便狠狠地把桃夭夭壓在身下。
“公主,弄疼奴家了~”
桃夭夭的馨香味,纏繞在花若憐的鼻間,侵染進花若憐的身體。
花若憐慌亂起身,整理着裝。“桃夭夭你是個聰明人,能把本宮的心思猜到一二,但是……現在是找死!”
“公主,難道不滿意奴家這些技巧”
桃夭夭露出可憐又無辜的樣子
“公主,難道不滿意奴家這些技巧”
桃夭夭露出可憐又無辜的樣子,像極了宮雲舒。花若憐目光微閃,她本就是想看看桃夭夭到底有多誘人。眼下看起來,正合心意。
“隨本宮走。本宮可以給你自由,金錢,權力……你想要的一切”
“哈哈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想帶我走?”
醉仙閣里,有的是守衛大漢。就是你是公主,你也得把錢留下來。花若憐一看便知道是她偷跑出來的公主,到時候成了醉仙閣的一員,也沒地方說理去。
語氣里的嘲諷,一點也不留情面。
花若憐深深的看着桃夭夭,明知她是公主,卻不怕死的人。有點意思,不過花若憐沒有心思去聽別人的故事。
這個世界,本就不公平。
有的人生下來就是錦衣玉食。而有的人,粗布麻衣還好,衣不蔽體的乞丐也是大有人在。
花若憐生下就是公主,縱然是勾心鬥角。也比千萬人好上百萬之多。她不理解民間疾苦,但她讀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不過她一個女子,坐不上地王的位置。只想保全自己而已。
數年的沉浮,她早已心冷。
心冷如冰
可冰
是可以融化的。
那個人,又是誰呢?
“本宮要是想。即便是刀山火海本宮也能。隨本宮走?或者不走?”
花若憐不喜歡浪費太多的時間,話已經說出來,她該走了。
“等等,奴家願追隨殿下,誓死方休。”桃夭夭開口道。
花若憐停下步子,笑了笑,“想通了就好,說說你的條件吧。本宮喜歡利益和利益的等價交換”
“奴家,只想和殿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