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七話 老照片
穿越人來人往，走過熱鬧的旅遊場景，王易下了大巴，又自己租了輛車，一路開到了天鷹山山腳下。
天鷹山是一系列群山的統稱，而山群之中，只坐落着一寺廟，寺廟破舊，帶着古樸的意味。
山腳下，只有零零散散幾輛車停着。
王易下了車，關上車門，此時此刻的藏地，才稱得上是綠蔭連天。
登上階梯，踏入寺中，只見一佛陀，一掃地僧人，一席香火台。
“小的王易，受桑穆羅大師故人鄧弈之託，前來拜訪桑穆羅大師。”
王易微微鞠躬，雙手合十，對着那掃地僧人道。
那掃地僧也上了年歲，看起來沒有七八十也有六七十了，身材倒是勻稱，此刻聞言便是扭過頭來，淡淡道：“大師不在寺中。”
“還望您為我通報。”王易再度道。
“大師確實不在寺中。”掃地僧人再道。
王易聞言，嘆了口氣，右腳輕輕跺地，方圓百米內一股子無形之力恍然間降臨。
奇門遁甲，陣起。
那掃地僧只感到一股子恐怖無比的力量猛地掐住了自己的喉嚨，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他雙目爆瞪，臉色因為呼吸的問題都變得蒼白了起來。
他不是修士，也不是那些小說中隱居的大能，他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掃地僧。
修士，不得對凡人出手，這是鐵律。
可此刻的王易，已經不想去管這些了，要硬說，不把這事兒解決了，多少人得玩完？
雖然這也與他無關。
“我再問最後一次，桑穆羅大師，在哪？”王易的聲音冰冷，眸子中的冷意看的那掃地僧頭皮發麻。
砰！
力被卸掉，王易手一揮，那掃地僧頓時癱軟的倒在了地上，身上的布衣早已被汗水浸透。
“大師，大師他，他在裏面...”掃地僧幾乎語無倫次，他完全被這聞所未聞也無法理解的手段震驚了。
在生死的邊緣徘徊了一圈，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
王易點了點頭，露出了個歉意眼神，也不知曉這掃地的老僧人能不能看懂。
走進內屋，只見牆壁上被人用大圖釘訂着許多照片。
每一張照片中的內容，都是一名身形枯槁的老僧人與其他人人的合影。
這些合照中，有的是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有的是小孩子，有的是僧人，也不乏一些王易在電視上看見過的政客的商人。
“這桑穆羅大師，倒是交友甚廣。”王易嘀咕了一句，都已經到這兒了，他也不急，便是緩緩走去，視線也緩緩的看着這些照片。
可忽然，一張有些泛黃，顯然上了些許年月的照片，讓王易的瞳孔，驟然收縮！
那似乎是一張，二十年前的照片，從膠捲下面的日期可以看的出。
而照片上的人，除了那身形枯槁的僧人外，還有一半長發的男子。
那男子，頭戴一金色佛陀面具，面具的模樣，正是，彌勒佛。
王易的手，緩緩撫摸着這張泛黃的照片。
“王安明，早在二十年前，就來過這裏了嗎，他早就知道大羅行者的事情了？”王易咬着牙：“可那個時候的我，才剛剛出生吧？”
王易忽然發現，陰饕門的事情似乎並不是這幾年才發生的，不，應該是說，這一男一女，籌劃和計劃他們的那件事情，所做的準備，所用的時間，遠遠比王易之前的想像中的更長遠。
二十年...
或許更久...
那，大羅行者的傳人呢？或者說，大羅行者呢？
是否，早就被王安明取走？
“呼...”深吸口氣，王易走到了屋子的最深處，也見到了那盤膝坐在黑暗之中的蒲團上的老僧人。
“拜見....桑穆羅大師。”王易微微一拜。
桑穆羅大師盤膝而坐，身形枯槁，又瘦又矮，黝黑的肌膚，瘦的皮包骨的身軀，身上散發出的行將就木的氣息無法掩蓋。
他睜開了眼睛，露出一對睿智的眼眸。
這是王易看到后的第一反應。
“他，知道大羅行者，也知道自己來的目的。”王易心中不知為何，升起了這個念頭。
“你，是他的兒子吧。”桑穆羅大師的聲音嘶啞，帶着濃濃的暮氣，彷彿說句話就已用盡了全力。
“他不是我的父親，我也不是他的兒子。”王易搖了搖頭，道：“請您告訴我，大羅行者在哪裏。”
桑穆羅大師的嘴角抽動了下，似是在笑。
“殺了我。”他的聲音嘶啞，卻帶着平靜。
王易再度搖頭：“您快死了，不用我動手。”
“老僧雖不是修士，倒是也有些道行...咳...咳咳...你不動...不動我...我還能...再撐上個...幾年...”
桑穆羅大師的聲音愈發虛弱，可那股子氣息卻中正平緩。
“何必呢？殺了你對我也沒有任何好處，我還是不知道大羅行者在哪。”王易乾脆面對面，和這桑穆羅大師對着坐了下去。
“這是...我...欠他的...”桑穆羅大師閉上了眼睛，聲音微弱。
“您不會死的，這世界上有許多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我知道您不會怕，我也不想那樣折磨您，但我只想告訴您，我有手段可以將您所珍視的東西毀個乾淨，或是玷污的您在天之靈都不能安息。”王易笑道。
“唉...你們父子兩個，還...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桑穆羅大師閉着眼，似是認命了，濃濃的嘆了口氣。
“都是他逼我的。”王易搖了搖頭：“沒有他，我本可以活的很好。”
“我告訴你，但在這之後，你要殺了我。”桑穆羅大師道。
王易有些納悶的嘖了一口，道：“桑穆羅大師，我就搞不懂了，你和我無冤無仇，哪怕和那個男的有點關係，我也不至於殺了你啊，你告訴我大羅行者在哪，你反而對我有恩，這何必呢？”
桑穆羅大師的身子顫了下，嘴角似乎想勾起個弧度，可肌膚卻乾枯和僵硬的難以移動。
“受人所託...”桑穆羅大師苦澀道。
“行行行，我答應你還不行嗎。”王易應道。
桑穆羅道：“在那佛像下面，有個木盒，裏面有...有...你想要的...答案...現在...殺...殺了我吧...”
王易起身，對着桑穆羅大師一拜拳，道：“多謝。”
隨後，便是直接走向那佛像。
“殺了...我啊！”桑穆羅大師瞪大眼睛，着急道。
王易卻不理會，他，看到了那個木盒。
...
華山山門，第二日如期而至。
周主任依舊沒有消息，這讓帝正的主任和東陽鵬等人都有些着急。
蓮主任去找了吳木榮，卻沒能見到，對方也只是打着馬虎眼，弄的蓮主任差點暴跳如雷。
“比賽要開始了。”東陽鵬和西門羅，歐陽倩，楊興，諸葛坤等人坐在觀眾席上，這四強賽的次序是一場接着一場，比賽場地也換了，寬敞了不少。
周圍圍着的華山長老們負責秩序和防護，顯得注重了很多。
東陽鵬和那崑崙派周乾的比試在第三場，而現在的第一場則是由劉彤彤和那古靈殿的蕭夢兒進行。
古靈殿的蕭夢兒繼承了古靈殿的一貫手段，靈魂。
是的，古靈殿一貫的手段便是涉及到修士最脆弱也最難以修行的地方，靈魂。
而劉彤彤所展現出的強橫實力，雖也稱得上是一匹黑馬，可也並沒有任何可以針對於靈魂的地方。
也讓許多人不由得直接為劉彤彤嘆息，這四強賽直接碰上了個功法克制她自己的，不由得惋惜。
不過作為步入八進四強賽的唯二女修士的對決，大伙兒還是興緻勃勃的。
不提劉彤彤的容貌清秀瀟洒，那古靈殿的蕭夢兒更是人如其名，談不上傾國傾城，卻也帶着少女獨特的魅力，猶如一隻古靈精怪的小貓一般，看的人心痒痒。
“比武開始！”
隨着那白鬍子長老的宣佈，這場比武正式開始！
兩位女子皆是互相行禮，蕭夢兒更是嬌笑一聲，道：“姐姐還望手下留情哦。”
劉彤彤則是一臉的平靜，帶着些許的冷漠之色。
“動手吧。”她的口中低喝一聲，身影便是竄了出去！
只見劉彤彤精純的真氣運轉至下，倩影的速度暴增，頓時出現在了蕭夢兒的身旁。
“姐姐好快！”蕭夢兒驚呼一聲，可臉上甜甜的笑意卻毫不掩飾。
劉彤彤一拳帶着破風之勢打出，卻只打在了一團殘影中。
蕭夢兒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飄到別處，而那殘影則是猛地膨脹開來，砰的一聲炸開！散落成一片奇異的霧氣。
“咳咳...”劉彤彤捂着口鼻，全身上下真氣一震，便是將這致幻的霧氣驅散。
兩人站在原本對方的位置上，一輪試探下來倒是打了個平手。
劉彤彤似是不想再試探了，渾身上下綻放出一股子精純醇厚的氣息，這是最正統的華山功法。
在這種真氣加持下，她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將大幅度提升，不過這種爆發的姿態也只能持續十幾分鐘。
等於一上來，直接動真格的了。
而蕭夢兒見狀，神情也嚴肅了起來，只見她將雙手放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詞，似是在祈禱着什麼。
而後，她便是身子一軟，整個人的身軀倒在地上。
“是古靈殿的靈魂出竅！蕭夢兒要直接和劉彤彤在靈魂領域對抗！”台下的歐陽倩驚呼道，她有些擔憂：“彤彤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可這靈魂出竅她防的下來嗎？”
東陽鵬眯了眯眼，道：“劉彤彤打的，有些太急了，她完全是憑藉自己高人一等的修為在硬打，怎麼看都有些...過於魯莽了...”
“這蕭夢兒不怕劉彤彤直接攻擊她本體嗎？”西門羅撓了撓頭，不解道。
東陽鵬搖了搖頭，道：“你看，劉彤彤現在有那個時間嗎？”
此時此刻的場地上，劉彤彤雖開啟了爆發，渾身的真氣圍繞在體表，可她的雙目卻忽然獃滯了起來。
猶如失去了神志。
這是一場，常人看不見的交鋒。
蕭夢兒的魂體，正在劉彤彤的腦海中，與她的靈魂激蕩。
一旦出了什麼意外，輕則致殘致傻，重則昏迷不醒！
而且這種交鋒，華山的長老們都無能無力。
主台上，吳木榮對着古靈殿的那位大肚腩的古掌門一拜，道：“古老，這場對決還望您多多注意，一旦孩子們有什麼危險，及時出手。”
“吳門主放心，我心裏有數。”古掌門哈哈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看向蕭夢兒的眼神中滿是驕傲。
忽然，觀眾台上一陣驚呼！
“這是為何！”
只見，劉彤彤的身影竟是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蕭夢兒肉身的面前，一拳便是要迎面打出！
...
“這是為何！”王易不解的低下頭，看向那隻死死的抓住自己腳踝的乾枯老手！
桑穆羅一臉的痛苦愁容，他呢喃着：“你答應過的，殺了我，殺了我！”
王易有些煩躁，又有些哭笑不得。
這人啊，何必呢。
“行了，桑穆羅大師，好死不如賴活着，我很感謝您。”漫不經心的說著，王易的手便是放在木盒上，正要打開。
可，一股子凝練的匹練，卻忽然打在盒子上，將盒子打翻，打的王易手掌都出了血。
王易猛地轉頭，雙眸死死的看向桑穆羅大師。
“你想毀了這盒子嗎？”王易的聲音冰冷。
桑穆羅大師雙眸似血，他咬牙道：“殺了我！不然...我把..這盒子毀了...”
王易嘆了口氣，他又何嘗不知道桑穆羅這是在一心求死？
可真的，何必呢？他搞不懂。
“罷了，既然你自己找死，我就成全你。”王易實在被弄的有些煩躁了，眼看大羅行者的去向就在自己眼前，卻被這老僧人一直糾纏。
只見王易手中真氣凝練，浮現於掌心，一股子形意拳的真氣猶如刀刃一般鑽着刺入了桑穆羅的胸膛。
桑穆羅，如釋重負般的，閉上了眼睛。
看着桑穆羅大師的屍體，王易不知為何，心中感到一陣子煩躁。
“盒子裏，就是大羅行者傳人的去向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人是鬼，哪怕小爺豁出去這條命，也得給你丫弄死。”王易早已一路上都下定了決心。
這是這股子來源於王安明和桑穆羅大師一心求死的詭異和不安，讓他的心情愈發煩躁。
打開了盒子，盒子裏面，是一封泛黃的信和一張老照片。
老照片很模糊了，王易先看了信，這封信是桑穆羅的老祖流下來的，大概意思便是他們一脈百年來守護大羅行者的責任等等。
沒有什麼有營養的東西，不過可以確定一件事情，便是大羅行者確實是桑穆羅這一脈一直在世代守護着。
而那張照片，在看到的一剎那，王易則是猛地感到心臟跳動，一股子無名的煩躁感和怒意湧上心頭。
因為，那照片是一副合影。
合影上，依舊是那桑穆羅大師...和，那面帶金色彌勒佛面具的男子！
王安明！
“所以，大羅行者，早就被你取走了嗎？”王易的心情很低落，始終，這條路還是走不通了。
“嗯？等等，這照片上怎麼還有個小孩？”
照片，是在這所寺廟的門口拍的，背對着寺廟，拍的後面的草原。
中間站着的，是王安明，王安明的左邊，是面帶慈祥的桑穆羅大師，而王安明的右手邊，在他的大手之中，則是拉着一個，看起來一兩歲大的小孩子。
那小孩子穿着粉色的童衣，也看不出男女，站着都很是勉強，照片中的小孩正噘着嘴，一臉委屈。
王易有些迷茫，這小孩是誰？是自己嗎？
算算年紀，這個孩子現在也該二十齣頭才對。
而箱子裏，只有這兩樣東西了。
這並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王易有些煩躁的反覆看着，卻忽然發現這箱子有個夾層。
直接暴力破開，夾層中，也是一封信。
不，這是一個信封，可信封里卻有許多的信！
信上的郵票，沒有打孔，這是...沒有寄出去的信。
為什麼沒有寄出去？
王易帶着疑惑，閱讀起這些信件。
“王先生：您可曾有時間，可回小寺一番？老僧實在有些想念那娃娃了。”
第一張信紙上，只有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下面落款的時間，是十五年前。
“王先生：老僧這段時間夜不能寐，遙遙總是想起師傅在罵我，您說，我做錯了嗎？那娃娃學會大羅行者了嗎？這道古法...我們傳承了百年，一直在等待能學會它的人取走，您說她能會，我信您，您的為人老僧敬佩不已，可老僧至今也未能知曉，您究竟是何人...”
這封信的落款，是十年前。
“王先生：老朽感覺天下大亂要降臨了，冥冥中的佛祖告訴老朽，這天下要不太平咯，若是大亂將其，您這樣的能人想必可以平定人間吧？”
似乎，每隔五年，這位桑穆羅大師都會寫上這樣的一封信。
而最後一封信，則並非是之前的字跡，上面的話語和名字，更是讓王易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王易深吸口氣，閉上眼睛，隨後睜開，他從第一個字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看去。
...
劉彤彤的身影，出現在蕭夢兒肉身之前，一拳便是迎面打在蕭夢兒的小腹部！
巨大的力量帶着衝擊力和真氣，一下子將蕭夢兒的肉身打飛了幾米，蕭夢兒的嘴角都滲出了鮮血，五臟六腑都受到了劇烈的衝擊。
就在這個時候，其他觀眾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蕭夢兒的身軀卻是一震，她眨動着美眸，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眸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也會靈魂出竅，為什麼你能在靈魂出竅的時候移動肉身！”
劉彤彤平靜的揉了揉手，淡然道：“你輸了。”
蕭夢兒咬着嘴唇，快步走向劉彤彤，口中也喊着：“我認輸。”
“華山盛會八進四強，第一場，古靈殿，蕭夢兒認輸！華山，劉彤彤勝！”
台下，有人歡呼，有人迷茫。
而劉彤彤則是準備下場，卻看見蕭夢兒直接沖了過來，不由得做出防禦姿態。
誰料，蕭夢兒確實直接摟住了劉彤彤的肩，激動道：“姐姐，請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你可以這樣！”
劉彤彤被蕭夢兒這樣摟住，不由得後撤兩步，清秀颯爽的面容也泛起一些紅暈，她道：“不能說的。”
蕭夢兒聞言，不由得失落了起來，一番糾纏無果，只能下了場地。
而蕭夢兒剛下場，古靈殿的修士便是將她圍住。
這些男女一臉憤憤之色道：“夢兒姐，你幹嘛留手啊！還是那娘們玩陰的！”
蕭夢兒直接給了這男修士一個爆栗，狠狠道：“你懂什麼，你知道剛剛發生什麼了？”
那男修士有些委屈道：“不知道。”
蕭夢兒深吸口氣，道：“聽好了，別嚇着！那劉彤彤，她竟也會靈魂出竅！在我靈魂出竅準備進她身軀攻擊她魂體的時候...她的魂體，竟也從體內浮現了出來，我本以為這是魂體間的交鋒，以你夢兒姐我的修為和對魂體的掌握，再怎麼說也不會敵不過她個半吊子...”
“然後呢？”
蕭夢兒倒吸一口涼氣，眸子裏再度浮現出驚恐之意：“我們都知道一個道理，靈魂出竅的時候肉身是最脆弱的，也是不可能可以移動的，但...但她的魂體根本沒有和我的魂體交鋒，而是...直接一瞬間衝到了我肉身旁！緊接着，緊接着她的肉身，竟然在我的肉身旁和魂體合二為一，直接一拳給我打成了重傷。”
這些古靈殿的年輕男女都聽呆了：“這是什麼能力？我活這麼大就沒聽說過啊！”
蕭夢兒擦了擦嘴角的血，瞪了這人一眼，道：“廢話，我都沒聽說過。她魂體和肉身就好像隨時可以合體一樣，你想想，靈魂的速度有多快？光速有多快魂體的速度就有多快！她能這樣打，就光是憑藉這個速度，我都反應不過來！這怎麼打嘛！”
帝正台上，東陽鵬眾人面面相覷。
歐陽倩有些顫抖的問道：“你們...有誰看清楚彤彤姐她是怎麼出現在那蕭夢兒身前的了嗎？”
“太快了，太快了，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完全沒有身軀的痕迹。”西門羅感覺背後有些發涼，原來劉彤彤一直都這麼深藏不露嗎？
東陽鵬則是思考着，道：“不，與其說...是劉彤彤的速度太快導致我們看不清，我感覺更像是，直接瞬移了過去，這是空間力量的掌握嗎？不可能啊，空間力量是煉虛合道境才能觸碰到的。當世都無人能夠觸及。
難道劉彤彤已經煉虛合道了？”
說到這裏，東陽鵬自己都覺得不可能。
“一定是有一些，我們所不知的，有大精妙的手法。”
...
此時此刻，王易也閱讀起了，這第四封信件。
於，一個月前，桑穆羅大師，收到的唯一的一封，來自王安明的回信。
“尊敬的桑穆羅大師：您好，多年未見，您還好嗎？大亂將至了，我這裏一切安好。對了，您還在對大羅行者念念不忘吧？那您大可放心，那丫頭已經學會了，只可惜，她已經不記得我了，不過也不重要，如果您還能活着，等大亂結束后，我帶着劉彤彤回去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