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小可愛
小煤球虛弱的很,溫遲硯放好水去找它時,它已經蜷縮成一團睡著了,呼嚕呼嚕可愛的很。
她忍不住想擼一把那圓乎乎的小腦袋,忽而想到被墨汁支配的恐懼,戀戀不捨的收回手。
不過,她不是要給貓洗澡嗎?
溫遲硯小心翼翼把它抱了起來,懷裏的貓兒弱弱的喵了聲,不過沒有醒來。
浴盆太大,溫遲硯用的是洗臉盆,把它放進去水就黑了。
溫遲硯擔心頻繁換水驚醒它,便掬着墨水輕柔撩撥到它身上,小東西睡的很香,完全不知道給它洗澡那人越洗越興奮……
水漸漸清澈起來,露出純白如雪的毛髮柔順光滑,摸起來手感比上好的綢緞還要舒服。
心噗通噗通的跳,溫遲硯像個變態似的,笑的合不攏嘴,一雙桃花眼微眯,充滿了算計。
她決定了,無論這小可愛是不是她李嬸的,相見即是有緣,她要定了!
洗好了澡,溫遲硯用毛巾將那毛絨絨的雪糰子擦的半干,然後試探着用吹風機吹了吹,小可愛睡得很安穩,微微起伏的雪腹,呼嚕呼嚕的低吟,沒有絲毫混亂。
溫遲硯這才放心用吹風機把小糰子吹乾,又重新換了床單鋪蓋,抱着一無所知的小可愛上了床。
湛雪能感覺到稀少,但很純粹的靈氣源源不斷傳來,但她睏倦的睜不開眼,看不到它的救命恩人。
希望醒來的時候恩人還在,湛雪這般想着,神識又陷入了沉睡。
早上,李小梅敲門叫溫遲硯吃飯,溫遲硯才睡下沒多久,眼皮沉重的掀不起,她動了動身子,打算繼續睡。
但臉上毛絨絨的觸感痒痒的,她瞬間睜開了眼,不能睡了。
她要找李小梅索要小可愛的撫養權!
溫遲硯換好衣服,穿着拖鞋便跑了出來,眉眼間歡喜和朝氣不自覺流露出來,“李嬸,我幫你養貓好不好?”
“小硯想養貓了嗎?”李嬸笑眯眯道,平日裏小硯看起來性格冷淡對什麼都不上心,原來是沒有碰到她喜歡的東西啊。
溫遲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興奮道:“李嬸,你是答應我了嗎?”
“這點兒小事李嬸怎麼會不答應,等着,嬸子給你抱小貓去。”
李小梅樂呵呵的解着圍裙,朝她道:“昨天嬸子去村頭買雞肉,他家裏好幾個貓崽子呢。”
聞言,溫遲硯愣了下,“不是啊嬸子,我想要你的貓,那隻雪白雪白的小貓。”她一邊說,一邊伸手比劃着,“大概有這麼大……”
“我的貓?可我沒養貓啊?”
李小梅一臉疑惑,偶爾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想要白貓”
見說不清,溫遲硯心急,拉着李小梅進了屋子。
雪白的一團安安靜靜的蜷縮在枕頭上,溫遲硯指了指,“嬸子,就是這隻,我就要它。”
“這不是我的,”李小梅搖頭,十分確定道:“我沒養貓。”
不是的?不是那真是太好了,溫遲硯倒不是做不了奪人所愛的事情,只是總歸有些不好意思。
“這麼瘦弱,八成是人家丟的,你想養就養吧,多多少少也是條性命。”李小梅樂見其成,慫恿道。
溫遲硯摸了摸小可愛的頭,滿口答應下來,“如果有人來找,你讓他聯繫我,無論多少錢我都買。”
“不過一個貓崽子,要啥錢?”李小梅笑道,“小硯啊,有嬸子呢,你就儘管養吧。”
“不過啊,先別管它,先吃飯。”
在李小梅心裏,溫遲硯找到喜歡的小東西固然重要,但溫遲硯吃飯這件事更重要。
拽着溫遲硯的胳膊微微用力,便將她拉了出去。
溫遲硯惦記着自己的小可愛,隨意喝了兩口白粥,便興緻勃勃去廚房倒騰小可愛的食物。
李嬸小時候養過貓,不過她那年代家裏窮,人有飯吃就不錯了,那小貓崽兒吃她省下來的口糧,瘦的就剩骨頭了。
也就後來長大了,自己會捉老鼠,看起來才沒那麼瘦了。
她知道現在的貓都有貓糧吃,但這村裡沒有賣的,便讓溫遲硯切些肉末拌着白粥給貓崽子填填肚子,她去超市裏買點兒奶粉回來。
溫遲硯依言照做,放在小碗裏端進卧室,只是無論她怎麼擼貓,小可愛它就是不睜眼。
嚇得溫遲硯放下碗,慌慌張張抱着它去找獸醫。
村裏有個獸醫,只是醫術不太行,小時候溫遲硯聽的最多的就是他醫死了人家的羊啊,牛啊什麼的。
不過溫遲硯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抱着小可愛便往獸醫家跑。
溫遲硯長的好看,雖然她一年沒回來幾次,但村裡見過她的人基本上都記得她,見她慌慌張張,便熱情的問她需不需要幫助。
得知她要獸醫,便告訴她獸醫家有錢了,新房在村口的馬路邊。
昨晚小可愛還會爬會叫呢,今天怎麼就這樣了呢?溫遲硯心裏難受,丟下句謝謝,掉頭就往村頭跑。
漆白木製的牌子上寫着簡單明了的兩個字“獸醫”,溫遲硯一頭扎了進去,“劉伯伯,你幫我看看它怎麼了,怎麼一直睡覺?”
劉川正在跟人說話,聞言看了過來,待看清是她,便笑了起來,“是小硯啊,跟你爸媽回來祭拜你外公嗎?”
溫遲硯點了點頭,跑到了他跟前,氣喘吁吁道:“劉伯伯,你幫我看看它怎麼回事?”
劉川隨意瞥了眼,笑的越發和藹可親,“毛色挺好,沒精神嗎?要不我給它打一針?”
“這……”溫遲硯有些猶豫,這樣隨隨便便會不會不太好,“要不給它拍個片檢查一下什麼的?”
“咱這破鄉下沒那玩意兒,”劉川有些不悅,也不笑了,委婉趕她道:“要不你還是帶回家吧,死了就找他要,他家母貓生了好幾個。”
圍着印有大橋雞精字樣圍裙的大肚男人,也聽到劉川的話了,看向溫遲硯道:“要不要?我家貓崽兒沒你手裏這個好看,但長的壯實了,肯定養不死。”
溫遲硯摸着懷裏的小可愛猶豫不決,她怕劉伯伯一針把懷裏的小可愛打壞了,但不打又怕這樣一直下去,還是凶多吉少……
劉川也沒催她,繼續同人說起話來。
外面李小梅買了奶粉,想着昨天溫遲硯誇雞挺好吃的,路過這裏,便準備再買一隻,肉攤上不見人影,她想也不想便扯開嗓子喊道:“胖子去哪裏?還賣不賣肉了?”
“你李嬸,”胖子說著,便往外走,溫遲硯也跟了出來。
“小硯,你咋在這?”李小梅看了看她懷裏的貓,疑惑道:“這貓崽兒咋了?”
“它一直在睡覺,”溫遲硯眼中滿是擔憂,遲疑了片刻道:“嬸子,我想帶它回去。”
溫遲硯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李小梅捨不得她這麼快就走,伸手抱起小雪團,“小硯你別急啊,不過是個貓,哪有那麼嬌貴啊,讓你劉伯伯看看咋回事。”
李小梅往獸醫所里剛走兩步,懷裏的貓兒忽而睜開了眼,從她懷裏往外爬,嚇了她一大跳,手忙腳亂的將快要掉下去的貓抱住了,“小硯,你這貓沒事啊。”
溫遲硯就在她左側靠後一步的位置跟着,聞言連忙探頭湊過來看。
小可愛也歪着小腦袋好奇的望着她,一雙湛藍色的眼睛澄澈明鏡凈,這呆萌可愛的小模樣看的溫遲硯心都快化了。
她還沒開口從李小梅手中要回來呢,小可愛自己就費力的從李小梅懷裏掙扎出來,扒着李小梅的胳膊朝她的方向爬。
溫遲硯愣了下,唇邊笑意漸漸暈染擴散,她伸出手,“嬸,我抱吧。”
小可愛如願到了溫遲硯懷裏,便十分安靜的貼在她胸口,再次闔上了眼。
溫遲硯低頭親了它一口,摸了摸它的頭,頗有些費解道:“嬸子,它怎麼又睡了?不會拿我當它媽媽了吧?”
聞言,李小梅佯怒道:“說什麼傻話呢?沒長大的貓崽兒都喜歡睡覺。”
不過,這崽雖然瘦弱,但觀體型似乎也快成年了……
“哦”
可是小可愛為什麼一到自己懷裏就睡覺呢?
溫遲硯抱着小可愛往老家方向走,心裏卻覺得喜歡睡覺和拿她當媽媽完全不衝突。
回到家中,溫遲硯把小可愛放在床上,就去沖奶粉。想到以前幫表姐照顧孩子,沖好的奶粉還要用手背試溫度,索性吹到溫度正好時,才倒進小碗裏端進卧室。
湛雪沒看到溫遲硯已經到了門口,她正聚精會神的站在床沿處低頭往下看,很快又顫顫巍巍退了回去。
以她現在這虛弱的身體,跳下去肯定會受傷的。
她抬頭環視四周,準備尋找借力點跳下去,目光剛掃到外側,眼前一抹白色閃過,她便被抱了起來。
熟悉的靈氣熟悉的氣息,饒是身為妖尊,她也剋制不住本能撒嬌,仰頭去蹭溫遲硯的手。
小可愛的聲音已經不沙啞了,柔軟細氣的喵喵聲惹人又憐又愛,溫遲硯摸了摸她的頭,“小可愛乖乖聽話,不要去床邊,床邊太危險了。”
又是低低的喵了一聲,瞧着溫遲硯一臉痴迷的望着她,她心中羞恥極了。
若是逮到在她成年化形那天搗亂的混蛋,她必定要將其挫骨揚灰,扔進九幽冰河裏去餵魚。
“餓了嗎小可愛,”溫遲硯問道,放下湛雪去拿碗的時候,瞧着它拿濕漉漉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忍不住親了親它的臉。
湛雪一驚,整個貓都僵住了。
等溫遲硯端着碗轉身回來,乖乖等她的小可愛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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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沒有星也沒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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