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乘神階

上乘神階

宋夕潮道:“本來我也不知道,可就在半個月前,忽然整個皇宮內外傳的沸沸揚揚,想不知道都難。”

盛澈啞然,連宋夕潮這種皇宮犄角旮旯十天半個月不得人氣的小典官都知道她藏在交泰殿裏,那這宮中豈不是人人皆知。

半個月前,正好是她剛剛受傷,與君山行刺之事甚囂塵上的時候,看來這宮中傳聞是人有意為之,為的就是給趙傾城施壓。

原來趙傾城這半個月來真的這麼為難。

想到趙傾城,盛澈這才記起自己要來的目的:“對了,你那木箱子裏有話本戲文嗎?專門講情情愛愛的那種。”

宋夕潮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盛澈,疑道:“你個太監看情情愛愛的書做什麼?”

盛澈硬着頭皮道:“太監怎麼了,太監就不能知道情愛了嗎,太監就不能有喜歡的人了嗎?”

宋夕潮奸笑一瞬,又把他的腦袋湊了過來:“你是不是喜歡上哪個小宮女了,或者是小太監?來給哥哥說一說,哥哥給你分析一下。”

盛澈一巴掌把宋夕潮連腦袋帶人給拍回了原位,才一本正經道:“不用,我先自學一下,自學成才最牢靠。”

宋夕潮忍着笑意,又把他的寶貝箱子拉了出來,悶着頭在裏面翻登了半天,才遞給盛澈一本書,:“先看這個,先從年少之戀學起,循序漸進。”

盛澈這才暗自驚嘆,原來自己真是找對了人,眼前這書獃子原來是個情場高手。

“你都從哪尋來的這種書,難道你感情經歷還很豐富?”

宋夕潮一聽這話,立刻鬧了個大紅臉:“我博古通今,當然看的多了自然都會。”

盛澈嗤之以鼻,原來是個紙上談兵的。

“我能拿回去看嗎?”盛澈翻了兩頁問道。

宋夕潮趕緊拒絕:“當然不行了,我的書絕不外借,況且,這個階段的書你帶出去倒是沒什麼,等你看到上乘神階,那就本本是禁/書了。”

“上乘神階是什麼階段?”盛澈好奇的眯了眯眼。

宋夕潮神秘兮兮的敲了敲桌面:“你的修鍊還早着那小子,等看到那個階段再說吧。”

盛澈無言以對,只能乖乖的坐在史歷館裏看到了落日西沉才回交泰殿吃她期盼已久的古董羹。

自從盛澈被封了貴妃,趙傾城便名正言順的日日宿在交泰殿裏,雖然說是盛澈睡床,他睡軟塌,但也樂此不疲,下了朝只要沒有政務,便往交泰殿跑,鬧得後宮妃嬪怨聲載道。

其實趙傾城以前也不愛往後宮來,可現在既然來了,那些妃嬪們當然都想承接聖澤,雨露均沾。

可偏偏他只去交泰殿,當然會惹的嬪妃們不快,尤其是那個有丞相爹爹撐腰的崔貴嬪,空擔個貴嬪的名分,一次都沒侍寢過,那些個妃子們雖然各個去巴結,但難免不在背後嘲笑她。

趙傾城剛在勤政殿議完軍務,就立刻又跑來看他的貴妃,可卻偏偏撲了個空。

“貴妃娘娘去哪了?”趙傾城在立在殿中問道。

元星趕緊回答道:“奴婢不知,吃過早膳娘娘就出去了。”

“娘娘出去了你們一群奴才不知道跟着嗎?”趙傾城語氣明顯帶了三分怒氣。

元星趕緊跪下認錯:“奴婢罪該萬死,奴婢知錯了。”

趙傾城看了看空蕩蕩的正殿,又道:“那正塵在嗎?”

“正塵公公在的,奴婢馬上傳他過來。”說著跪着退出了正殿。

少頃,正塵就抱着小寶跑進了殿內:“陛下,您叫我何事?”

“正塵,你知道你們家九爺去哪了嗎?怎麼這幾日白天都見不到她人。她……她難道是出宮見什麼人去了?”趙傾城越問越心慌,又不願當著正塵的面顯露出什麼。

“沒有,九爺這幾日一直在宮裏,日落了就回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不過她好像說她去看書了。”正塵道。

“看書?她去哪看書了,勤政殿裏的書還不夠她看的嗎?”趙傾城疑道。

正塵卻道:“不管是不是看書,一定沒出宮就對了,因為九爺出宮定會喝酒,她這幾日回來的時候身上一點酒氣都沒有,倒是有些墨香,一定是去看書了。”

趙傾城聽了正塵這話,才稍微安心了些許,對正塵道:“那好,朕在殿內等她。”

說完,又看了看正塵手上的小寶:“你把小寶留下給朕吧,朕陪它玩玩。”

正塵一臉的不可思議:“陛下要陪小寶玩?這傢伙認主的。”

趙傾城淺笑道:“早晚都是要培養感情的,你先把它放朕這吧。”

正塵:“……啊?”

日落,盛澈貓着身子從內殿的窗口跳了進去,剛把小太監的外袍褪去一半,就聽見趙傾城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愛妃這是去哪了,還喬裝打扮一番。”

盛澈回頭,看到趙傾城靠在牆邊笑靨如花的看着自己,餘暉下隱去了他稜角分明的半張臉,可偏偏那點點赤紅落日卻落入了他澄明的眼眸中閃着清淺微光,伴着微翹的唇角,絲絲縷縷處都顧盼生輝。

盛澈舔舔嘴唇心想,他娘可真沒給他取錯名字,這傢伙笑起來果然頂得住傾國傾□□號。

趙傾城看她不回答,逕自走了過去,伸手幫她脫身上的衣服。

“聽正塵說你去看書了,在哪看的書,看的什麼書?”趙傾城溫柔的詢問,卻在不經意間靠近她許多,暗自聞着她身上的味道。

盛澈低着頭回道:“就是跑崇文院裏看書去了,那兒不是書多嗎,都是看些天方夜譚。”

趙傾城手上不停,還是一層層的幫盛澈褪着衣衫:“既然澈兒喜歡看這些個書,那我明日就讓他們送些去勤政殿,你在內殿裏看,便不用每日喬裝打扮去那偏遠的崇文院了。”

盛澈忙阻止道:“不用了,我去崇文院挺好的,你的勤政殿人多眼雜,我老在那待着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你是我的貴妃。”

盛澈只顧着搪塞趙傾城,方才察覺到他已經把自己的衣衫脫得只剩薄薄一層。這才驚覺的抬頭,上來就撞進他情難自已的眼眸里。

趙傾城緩緩的靠近着她,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許多,等他的鼻尖碰到盛澈鼻尖的時候,她飛速的在腦子裏過着自己這幾日看的書,卻發現沒有應對之策,想來她學的太慢,現在還不知如何招架。

盛澈顧不得其他,在趙傾城即將意亂情迷之時,竟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趙傾城被此舉弄的只剩睜大了他那無措的眼睛。

“不行,你現在不能親我。”盛澈十分正經又言辭懇切的說著,感情跟當年三天兩頭逛妓院的不是自己一樣。

趙傾城以為自己聽錯了,動手拿下她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問道:“現在不能,何時可以?”

盛澈自顧的嘟囔:“我才看了兩本書,還不是時候。”

“啊?”

趙傾城聽的更是一頭霧水,不知為何。

盛澈眼睛轉了轉,用自己僅學的的那點皮毛驗證了一把,她趁着趙傾城不設防,立刻反手抱住了他,又把耳朵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胸膛上,認真的聽了起來。

咚咚咚……趙傾城被盛澈毫無來由的行為激的身體僵硬,心跳異常兇猛,那曖昧的主動幾乎讓他心跳到了嗓子眼兒,就在趙傾城想回應這個擁抱的時候,盛澈忽然把頭從他懷裏撤了出來,一本正經的自言自語道:“嗯,果然跳的很快。”

“澈兒,你這是怎麼了?”趙傾城不安的問道。

盛澈回頭道:“沒什麼,我就是在學習。”

“……學習?學什麼?”趙傾城對今日盛澈的行為真的是好奇到了頂點。

盛澈不知道怎麼向他解釋,只能拿自己懂的來搪塞:“我在練一種武功,你願意當我的陪練嗎?”

趙傾城雖然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些什麼,但還是不假思索的回道:“當然願意,無論何事我都會陪着你。”

說著又把盛澈攬入懷中,這次,倒是換盛澈心跳加速卻不自知了。

不知過了多久,趙傾城才喚人來給內殿中衣衫不整的貴妃娘娘更衣,奴婢們瞧着剛剛才日落,不免對自己家主子的身體擔憂起來。

元星和一個奴婢邊給盛澈梳妝邊偷偷抱怨道:“陛下也真是的,不懂得節制,娘娘背上的傷還沒好,豈能這麼頻繁的……”那年紀較長的奴婢說著說著就沒了后話,元星也跟着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

盛澈雖不懂情愛,但這些私密話倒是能聽出來她們到底說的什麼意思。

但是聽出來歸聽出來,卻也不能澄清什麼,正能悶着個頭打發道:“好了,梳洗完陛下還在殿外等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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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生日,先祝自己生日快樂。

生日願望是希望越來越多小天使可以看到我寫的文,就是這麼簡單粗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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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里:女悍匪皇城流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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