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葛丹然人生當中的第一次遇賊
第五章——葛丹然人生當中的第一次恐怖襲擊
葛希科拿出他的武器后,也沒有先發制人,而是繼續用一種挑釁的眼光看着面前幾個小混混,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接着又一躍而起,蹦到旁邊的椅子上。
混混頭領看見眼前的情景,有些膽怯,他往後退了一步,一個旅長他肯定惹不起的,如果這位旅長大人大開殺戒,那麼他肯定難逃一劫,而旅長由於有職責在身,國家也奈他不了如何,頂多批評這位旅長大人幾句,這樣子來說,旅長大人就有幾率將這些混混交代在這邊。
混混頭領可不想死啊,他上有老、下有小,也不過被陳公子用高薪收買了而已,又不是什麼天價財富,他才不會為了這麼一點錢去招惹一個動動手指就能將他們徹底殺死的旅長,混混頭領雖然為非作歹時間久了,可是並不代表他會像傻子那樣不顧一切地往前送死啊,時至今日,這個混混頭領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懼怕,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只是令人感到滑稽的是,混混頭領的幾個手下的腦子感覺都不開竅,他們雖然看見自己頭領臉色的變化,可是卻依舊視若無物,甚至有些人還感覺這是他們的首領面對敵人的挑釁生氣了,所以才變的臉色,那麼他們就要好好表現一番了。
也就是在第一時間,就有一個混混拿着他手上的電棒,對着葛希科打去。
葛希科無趣的擺了擺手,從手中彈出一個麻醉器械,往混混那裏噴去。
軍隊的武器和平民百姓的武器到底還是不一樣,平民百姓的武器大都是為了自衛,而軍隊就是為了殺敵,而且還是那種強勁的敵人,只是在剎那間,那個首當其衝的小混混渾身抽搐了一下,接着就筆直的倒在了地上。
其他的小混混當即愣住了,怎麼回事?那個人怎麼會突然暈倒了,是心臟病突發的原因嗎?而且還保持着抽搐狀,是怎麼回事?剛剛也沒有做什麼體力活呀?
那些獃頭獃腦的混混以為是什麼心病突發,可是有些聰明的人也立刻與領頭的混混一樣,意識到了不妙,這是什麼意思他們怎麼會不明白,也不就是意味着他們的對手是有真本事的,還有可能是練家子,他們這些小混混也只不過是烏合之眾,一旦遇到強敵,也許早就四分五裂了,可是幸好,他們遇到的敵人一直都不強,也就幹了好多的壞事,再加上陳公子與政府的那層關係,心裏也一直認為他們做的事情不會有問題的,可是現在他們終於遇到厲害的對手了,踢到鐵板了,他們能擋住嗎?很顯然是不可能的。
其中領頭混混是感受最直觀的那個人,他知道他們所面對的對手是誰,至少是一個團長,而只要達到團長或多或少都遇見過某些文官,甚至有些文官還懼怕這些武官,因為武官個個都是殺過人的,像團長這種強者,手上當然沾滿無數人的鮮血啊!這可不得了,陳公子遇到的文官最多也就是一些芝麻小官,這種打人事件這些官還可以隱瞞的,可是一個團長突然怪罪下來,就會立刻引起國家的重視,國家一重視起來這件事,那麼場面就不可控了,想想看,就算陳公子認識的那些芝麻小官在怎麼隱瞞,那也不過是螳臂當車,最多拖一會時間就會被查到,而且也不是說陳公子的那些狐朋狗友一定會幫陳公子,因為上頭一旦查出事情的真相,那麼他們或多或少都會被左遷,甚至還有失職的可能性,也就意味着並不是所有的陳公子認識的人都會幫陳公子。
這對陳公子來說也許沒什麼,只要他一口否定與這些混混的關係,那麼這件事對陳公子一點影響都沒有,陳公子可以繼續過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吃喝嫖賭。可是這對混混來說卻如同五雷轟頂,要知道,現在記者的力量可是不可測量的,哪怕在星球電視台上你被改用了化名,也把臉給弄沒了,可是在那些二流記者的拍攝中依舊會讓你“本色出演”,出盡了洋相,如此一來,這些混混就會顏面掃地,不敢見人。
混混頭領雖然聰明,可是都只看私人利益,對其他的事情不管不顧,他什麼東西也不拿了,放下自己的武器撒腿就跑,在他的眼中,如果讓所有人都跑了,那麼最後無論是政府還是陳公子都會將壓力施加在自己的身上,與其這樣,那還不如迅速的逃跑,到時候讓其他人為他自己擋傷,在後面他面對陳公子就可以說是他的兄弟都倒在地上了,他自己相信“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雖然他們根本不知到這一句話),所以保存實力就撤退了,因為自己跑了所以也不會被帝國查到,這樣子他又可以避免傷害又可以不被別人惦記,讓自己沒臉回家見人,不就是一舉雙得嗎?
只可惜,他的對手是個旅長,而且是一個特別警覺的防禦性旅長,只要稍有風吹草動,作為幫助自己士兵撤退的旅長都會感覺到,因為在有些時候一些武器是隱形的,他們要跨越保護線來殺敵,萬一讓他們跨過保護線,那麼對戰爭的損失將會擴大很多,不僅會讓某些大型戰鬥艦受到傷害,甚至被擊毀,還會讓許多等待逃離的戰士死亡,因此,要讓旅長保護住那條線,讓敵人“不越雷池一步”,一個旅長的觀察與警惕性一定要好。
葛希科從剛開始步入亡魂城就意識到今天亡魂城的不對勁,所以習慣戰爭的他就故意等待,要等到他的目標出現,甚至派兵來打他的時候他才會罷休,而這一次他很顯然是蒙對的,陳公子果然派混混來打自己,葛希科畢竟在以前是一個軍人,所以他到現在也牢記軍規,而軍規中有一條被明確規定:“如果能一次性把對面打倒在地那麼就全都把他們打倒在地”,無論對手有多麼可憐。至於為何不把他們打死是因為他們還要拷問那些可憐的士兵,想套出敵方的情報,來讓自己勝利。
葛希科也遵守着這個原則,只見他把手往混混頭領的地方一揮,又是一個麻醉器丟了出來,如果沒有科精點加持的麻醉器最多可以飛五米,而有科精點加持的可以飛好幾十米,到葛希科這種旅長強度連上萬米都不是沒有可能。
這些小混混統統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士兵”,連最基礎的配合,幫自己的頭領去擋生死一擊的都不會,這就好比你的朋友犯了錯被打了,可是在他的手上有一個關於你做錯事情的重要情報,那時你就應該去幫他,為他承擔一點責任,以至於不讓你的朋友將你的秘密供出口。
這個麻醉器畢竟還是受過科精點熏陶的,只是數個兩下,那麻醉器就如同長了翅膀般飛到混混頭領的後背上,那上面的針一接觸衣物就立刻彈了出來,準確無誤的插進混混頭領的肉里,接下來這裏面的麻醉劑也一股腦的涌了進去,同樣是在一瞬間,混混領頭的與最初的那個混混一樣,倒在了地上,身體同樣不停的抽搐。
其他的混混頓時就驚呆了,在他們的眼中,老大可是很厲害的,打一個人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人打趴在地上,而現在的情況卻與他們的想法恰恰相反,沒想到自己的老大瞬間就趴了下來。
還有些混混看了看,發現更加不對勁了,為何老大是臉朝下的呀,從剛剛那個目標射出去的那個東西角度來說,老大似乎是想逃跑?這不可能呀,老大平時都是身先士卒的,這次為何反而當了一個逃兵?
如果讓混混頭領聽見這一句心聲恐怕會哭笑不得,因為以前的那些人都是沒有威脅的,拳頭打出來也是有氣無力的,輕輕鬆鬆就被撂倒了,而這一次就從螞蟻變獅子了,自己如果遇到一個團長甚至比團長更厲害的存在,恐怕就是十死無生呀。
看到自己的老大死了(其實上是昏迷了),那些混混立即就手忙腳亂了,亂成了一鍋粥,沒有首領的危害實在是太大了,就像是群龍無首一樣,雖然他們連“烏龜”都談不上。
葛希科繼續一笑,快步走到人群堆里,輕鬆的伸出左手,溫柔的按在一個人的臉上。
緊接着,一個麻醉器飛出,插在了那個人的臉上。
“不!”那個人剛剛喊出這句話來,立刻就倒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
葛希科一回頭,裝作無聊的打了一下哈欠,又彷彿要用手去捂住嘴巴。
那些混混還沒從剛剛的情況中擺脫,只見幾根銀針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飛了過來,準確無誤的插在每個人的鼻子上,隨即那幾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現在葛希科往左邊轉了一下,看見了最後一個混混。
最後一個混混很顯然被眼前突如其來的狀況嚇破了膽,渾身上下瑟瑟發抖,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本來他們自己應該才是攻擊方的,怎麼畫風突變,自己被迫變成了防守方?這怎麼想都有點令人轉不過來。
本來他們還打算要卸了目標的胳膊的,可是在短短几分鐘內,他們的頭領倒在了地上,他的酒肉朋友也都在臉上被扎了一針,不省人事。
葛希科沒有抽出另一根針,僅是稍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微微動了一下右手,緊接着,一把普普通通的菜刀就出現在他的手上。
混混當即就愣住了,第一次葛希科召喚出盾牌他還以為這個人是變魔術的,原先的一切都是他早就準備好的,所以並沒有太在意。
可是現在再讓他看一次葛希科的動作,他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魔術,而就是確確實實的“大變活刀”,那把刀就這麼不知所以的出來了,令混混有些害怕,眼前這人不會很厲害吧?
剛剛他看見自己的夥伴被扎了一針,心裏以為他們的目標有些麻醉的物品,才讓朋友倒下的,可是現在在看一下葛希科的動作,混混就發先自己完全錯了,猜測沒有一個是對的。
混混在以前也讀過幾本書的,他知道科精點強的人都是有一些特異功能的,比如說超遠距離控制一把小刀、一艘飛船,也能讓自己與一個東西瞬間交換位置,從而躲避某些幫派的追殺。
而眼前這人,恐怕他的特異功能就是召喚某個東西吧,這個混混想到。
葛希科看着眼前這個混混,絲毫沒有半點憐憫之心,他知道,如果在戰場上觸發憐憫之心,稍不注意,也許就會讓自己死亡,被自己放過的人背後捅一刀,這種事也不少見,甚至有人在離自己大本營不到10米的地方放了敵人,結果自然就是大本營被火箭彈襲擊,那個星球失去防禦,被敵人所侵佔。
葛希科架着這把刀往混混的脖子上砍去,又在離混混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接着就詢問道:“是誰讓你來這裏攻擊我的?”葛希科看見一輛豪華的車,心裏認定就一定是那一輛車上的人叫的,只是他早已不當兵了,所以他就沒有了審查人物的特權,到現在只能審問一下知情者了。
那個混混只是收了陳公子一點點錢,絕對不會為了陳公子而賣命,因此審問這個混混很顯然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果不其然,有問有答,只見那人抖抖索索地回答道:“是陳公子。”
陳家嗎?葛希科稍微有一點震驚,陳家是這個星球上的龍頭企業,雖然裏面重要的家族成員都不在鬼臉星可是他們賺的黑心錢大都是在鬼臉星的,雖然葛希科明白陳家的霸道,可是卻沒有想到陳家這麼霸道,這簡直算是看一個人不順眼就要把你給打死呀!
他在這時又想起來了陳家要求鬼臉星增稅的場面,在這裏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可是這在以前還身為鎮長的葛希科到是知道的,當時陳家態度極其無禮、傲慢,竟然要求鬼臉星加徵稅,而且多出來的錢都要給陳家,如果不是葛希科的官太小要不在會場上恨不得當即就殺了陳家家主,因為這太傷天害理了,現在人民普遍收入都是能源危機之前的十分之一,本來就已經孤苦伶仃了陳家卻還要求徵稅?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可是接下來葛希科愣住了,這麼一個無理的要求竟然被鬼臉星政府答應了,而且還是無條件支持。這太不科學了,看來陳家勾搭政府啊,於是,葛希科果斷撤掉了職務,只想與他的妻子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現在在想想,陳家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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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等了兩個小時,葛丹然依舊沒有盼望到爸爸回來,爸爸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怎麼等也都等不到。
因為他的爸爸太久沒有回來,已經不符合他爸爸的性格了,葛丹然不禁浮想聯翩,他擔心他的父親會不會遇到了什麼天災人禍,從而無法回來?
不會的,我爸爸自保能力應該還是有的,不應該死亡。葛丹然搖了搖頭,要把這荒唐的念頭給趕走。
可是葛丹然還是失望了,這個念頭不僅沒能趕走,還越來越多了,現在他滿腦子都是他爸爸遇難的畫面,其中最明顯的就是被幾個混混給包圍起來。
葛丹然剛想勾勒出他爸爸的畫面,腦海里卻突然蹦出來一個站在那裏,笑着面對那些混混的畫面。
葛丹然仔細一瞧,就發現那個人不正是他爸爸嘛!
葛丹然立刻搖頭,他可不會相信他的爸爸會是什麼特別厲害的人物,打五六個混混都不在話下,這個怎麼想都不可能,一個網迷,天天宅在家裏的人一轉身就變成了強者?這莫非是超人?
葛丹然隨後呵呵一笑,也不把這件事情當回事。
可是緊接着外面突然傳出急切的敲門聲,“咚咚、咚咚”地響,“誰呀?”葛丹然問答,可是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預感很不好,將會有大事發生。
“快開門,來了一幫恐怖組織來我們這裏搗亂,他們手中有槍械,我們無法與他們對抗,只得在小鎮上設立了三根護欄!馬上他們就要衝破了第一根護欄,進入小鎮了,快點出來!”門口講話的是組織小孩比賽的裁判,葛丹然認識的。
葛丹然聳了聳肩,沒把這個當回事情,在他看來,裁判在這個時候說這句話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相信待他一開門,就會被一桶水給淋成“落水狗”。
可是心裏的那種直覺卻要讓他開門,彷彿不開門就會發生什麼天大的大事一樣。
算了,葛丹然心裏想了一想,還是開一下門吧,看看有什麼鬼把戲。
葛丹然小心翼翼地開了門,可是等待他的並不是什麼水,而是一雙巨大無比的手,他緊緊抓住葛丹然,帶葛丹然往小鎮的東面跑去。
“喂喂喂,你這是在幹什麼啊!”葛丹然忍不住問道。
“你自己不會看西面啊!”裁判大聲吼道,腳步依舊不停。
葛丹然抬頭看了看西面,只見幾十個大人拿着一些槍,浩浩蕩蕩的沖了過來,令人膽戰心驚。
“天哪,我是遇到恐怖襲擊了嗎?”葛丹然驚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