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天,似乎並不平淡
第四章——一天,似乎並不平淡
隔了差不多十分鐘,葛丹然才好不容易從地板上爬了起來,剛剛被U型飛行器“當頭一棒”給了他很多的痛苦,如果不是他及時掐掉了供給U型飛行器的科精點,否則等待他的肯定是剩下十幾發子彈的狂轟亂炸——雖然葛丹然意識到自己輸了,可是U型飛行器這個依靠着程序來執行命令的東西卻不會停止,如果是一個普通的U型飛行器來攻擊葛丹然,那麼葛丹然會不以為然,這種型號的飛行器的攻擊力太小了,就像遠處一個餐巾紙丟在了你的腦門上,不痛不癢。可是這一次的U型飛行器是經過一個在世界的頂峰的人物改造的,戰鬥力肯定比以前強了不止三個檔次,也就是如此,當橡皮彈從U型飛行器射到葛丹然的頭頂的時候,葛丹然就感覺暈乎乎的,而這種眩暈感竟然長達十幾分鐘!如果說是好幾十個橡皮彈一起射過來會怎麼樣?都有可能會得腦震蕩了吧。所以葛丹然要等好久才可以從地上爬起來。
葛丹然習慣性的揉揉自己的腦袋,這就是剛剛那一戰受傷最嚴重的地方,因為這是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被攻擊到的,距離越近就會越疼,所以葛丹然挨了前兩槍只是感覺到疼,並沒有感到眩暈感及無力感。
剛一摸,葛丹然立刻意識到不妙,憑他的感覺他就發現他的額頭比以前凸起了一大塊,至於是什麼葛丹然怎會不知道呢?這就是葛丹然心慌的地方,想想看,當你把房間收拾的乾乾淨淨,當爸爸進來時對你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可是很快就看到你頭上腫起的包,那笑容立刻就凝固了,變得寒冷,接下來就是慘無人道的迎頭痛擊,其它的倒還好說,可是當葛丹然失魂落魄的出去,無疑會被同齡的小孩嘲笑,這個在比賽場地近乎神話般的“傳說”現在卻如此的狼狽,那些被他所比下去的人難道不會藉機來嘲笑他?沒辦法,這就是人心,當你看一個人看的很不順眼,也許是他擁有太多的功成名就,又或者他長相難看,甚至就是單純的看他不爽,而這時他陷入了一個很悲慘的時間當中,你不嘲諷他,自有跟你一樣的人去嘲諷他。
現在想要把包給治好是不可能了,先不說這個小鎮沒有醫院,去醫院要走十幾里的道路,可是就算去了醫院你也沒法治啊,一沒錢二沒科精點,你怎麼能挂號付錢呢?
別看葛丹然家小,可是令葛丹然有些詫異的是他爸爸在幾年前買了一個柜子,這個柜子在當時要許多錢,也是當時質量數一數二的,似乎要好幾千天雷幣,這對葛丹然來說是一個巨款,在他的印象中他爸爸應該是沒有什麼錢的,可是爸爸拿了好幾千天雷幣來買東西,卻又偏偏買了個柜子,也許像陳家這樣的大家族都不是想買就能買這樣的柜子,因為現在柜子太不實用了,有那麼多錢與其來買柜子,還不如給自己加個紅外線防盜窗,也才一千多天雷幣,這樣子又省錢又實用,為何偏偏要花比這個要多的價格去買個柜子呢?葛丹然家還屬於沒錢的家庭,這個扳扳手指頭都能認清的事實,葛希科為什麼卻還不明白呢?
這是葛丹然最疑惑的事情之一,他清楚的記得,他爸是把錢所在這裏面的,可是為什麼鎖寥寥無幾的錢卻要用這些錢幾倍金額的保險柜來鎖呢?是一時興起買這個柜子還是在裏面存了什麼特殊的,不被世人所知的東西?
葛丹然也嘗試過打開這個柜子,可是這個柜子特別的奇怪,沒有測試指紋的裝置也沒有鑰匙孔,就連密碼輸入器都沒有。這個柜子是在大城市裏買來的,不是在這個小鎮,所以葛丹然一直都沒去問這個柜子是怎麼打開的,他一直去亡魂城購買東西,可卻一直忘了詢問這件事情。
“唉,算了,不拿錢了,等到我爸爸回來時在對他解釋清楚吧。”葛丹然已經放棄抵抗,他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又看着被打散的傢具,一時間不知要不要收拾傢具。
葛丹然最初要收拾傢具是為了讓自己的父親感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可是事到如今自己的父親無論如何都會知道這件事,總不能自殺來隱瞞事情吧,這樣子不僅解決不了事情還無法讓自己的父親高興,死總歸不是一個好的字,雖然人人都會死亡。
葛丹然最後還是決定把傢具擺好,這樣子也許能平息一下父親的怒火。
在收拾完傢具的時候,葛丹然重新望了一眼U型飛行器,不經打了一個寒戰,幸好他只帶了150個天雷幣,萬一不是150而是1500,那麼將會有多少個“假”U型飛行器?這又會把他整的多麼死去活來?恐怕天天都在槍林彈雨中度過吧。
想到這裏,葛丹然再一次把矛頭對準了賣家,如果不是賣家出現,他就不會買這種特別的U型飛行器,如果不買U型飛行器,他就不會腫這麼大的包。
如果爸爸回來了,葛丹然肯定要去找賣家的麻煩,誰叫他賣給自己這麼不對勁的U型飛行器。
葛丹然雖然不知道賣家的科精點是多少,但是只要稍微的騷擾一下他就好了,比如說跟賣家談談話,讓賣家給自己給自己賠償一點補償費。
這一切,都要建立在自己的爸爸回來的基礎上。
————————————亡魂城————————————
此時的亡魂城與最早一樣,空無一人,彷彿沒有生機。
可是接下來,就走過來了一對人,其中有一輛豪車走在路中間,這輛豪車為藍寶石色,車身皆是用藍色的水晶砌成,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而且這輛車的底座就更豪華了,發動機什麼的都被鍍了一層金,這裏面的方向盤是用現在天雷帝國特別稀有的動物——神奇象的牙齒製成的,這些都不算什麼,最重要的它是一輛車,所有人都應該知道車是什麼,是一個只能在一個星球上行駛的東西,它的價值遠低于飛船卻都如此豪華,由此可見這輛車的主人非富即貴。
“該死,我的機槍又沒子彈了,趕緊充錢買子彈,一萬元充值進去讓我滿血復活!”在這裏,有一位身穿機械休閑裝,戴着副墨鏡的男子在這裏面打遊戲,此時此刻,整輛車都是他的遊戲機,他在這裏玩耍,愛不釋手,這不,他又在這個遊戲裏充值了。
眼前的少年只有十幾歲,可是卻表現出一種“有錢我任性”的感覺,要可知,一萬元雖然張口就能報出來,可是真正能隨便拿出這麼多錢的人實在少而又少,眼前這個人要不是出生在陳家,恐怕就以他這種性格,別人早就傾家蕩產了。
“報,前面有人準備過馬路,我們怎麼做?”這時,他打的正爽,突然來了一個聲音,這是他的奴僕的聲音。
“算了,我們直接衝過去,等一會在讓人去打那個人吧。”陳公子立刻擺擺手,叫人直接衝過去,他本來打算是讓人去把那個人打得半死在走的,只是這一次他必須要抓緊時間趕路,所以才讓自己霸道的性格稍微收斂一點。
於是,這個車隊就浩浩蕩蕩的直衝過去,壓根就沒把那人放在眼裏。
“賣家”的家裏
賣家手忙腳亂的收拾自己的衣物,並且努力讓自己的家變得更加清爽,平常由於生活的貧困讓他無法保持整理自己的內物,可是今天卻不一樣,今天他遇上了一個大人物,這個人物天天都存活在電視裏,新聞沒有一天不播放他的,原本賣家以為與這位軍長只有可能是一面之緣,可是誰知軍長表明自己要長時間居住在這裏,直到明年或者找到了自己的徒弟,剛開始賣家很不解,軍長大人明明已經站在世界的巔峰了,可是卻依舊要收個徒弟,為什麼呀,自己這麼厲害還想讓徒弟比你更厲害?是想讓徒弟當帝王了嗎?
可是賣家又轉念一想,這也許是軍長大人的癖好呢?現在確實有些科精點高的人想要收徒,因為如果有了徒弟那麼這個徒弟就會一口一口叫着:“師傅!”這確實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於是賣家也不多問,就乖乖的讓軍長到自己家裏來住。
至於軍長為何不去旅館其實很好解釋的,你想想看,一個跺跺腳就能令一顆星球動搖的存在,現在出現在一個賓館裏,恐怕都沒法出去了,剛離開賓館就會被記者用長槍大炮對着你,這年頭,消息傳得可快了,一個明星無論出現在哪裏都會被第一時間抓拍到網上,更何況一個接近古代左丞相的人呢?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只見軍長在那裏念念有詞,聽上去就像咒語一樣,賣家第一時間就提取了興趣,放下手中的活,走到軍長的旁邊,傾聽着這段話。
剛開始還不錯,勉強可以理解,可是當軍長大人念完“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這段話的時候,賣家就完全聽不懂了,什麼叫“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他從小就酷愛歷史,可是有生之年卻還是第一次聽見“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這是什麼,地名嗎?可是聽着也不像啊,哪有一顆星球叫南陽諸葛廬的,更沒有什麼雲亭這種地方,聽上去就像編的。
可是不論有沒有這個地名,單從這段話的字句節奏來說確實無懈可擊的,字字押韻,簡直是詩詞中的典範,在這兩大帝國還沒有分裂時也出現過這種押韻的手法,而且在當時還特別火。
可就是這樣,也只是一閃而過,並沒有什麼值得惋惜的地方,但是軍長大人今天卻突然說出了這句話,怎麼回事,莫非是當時的某位寫押韻文章的後代?
很快,賣家就搖了搖頭,軍長大人的家譜都被別人給挖掘過來了,從來沒有出現過哪個人是這麼有文學的,最厲害的也不過說了幾句膾炙人口的話,哪有軍長大人今天說的話那麼有文化啊。
“軍長大人,那個,問一下,你剛剛說的那個是什麼東西?”賣家發話了,他很顯然是一個行動派的人,於是他就果斷問軍長這句話,希望軍長給他回答。
“哦,這是劉禹錫所寫的話。”軍長回過神來,耐心的回答賣家的問題,“你不知道他,額,怎麼說好呢,他是一個在歷史上的人物,因為他太過於厲害,擔心有人會暗殺他,所以將他的名字給保密。”
很顯然,這是軍長大人特意編製的一個謊言,只要聰敏的人一聽就聽的出來,什麼叫保密,這個人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時候才會把名字保密,現在的軍長、司令、帝王沒有一個不是把名字向世界公佈的,而是什麼存在讓連史上最厲害的三個官職都達不到?很顯然不可能,目前沒有哪一項發明是比三大官職都重要的。
歷史上也不是沒有,好像是一位達官貴人認為有人要暗殺他,於是他就要求他的屬下幫助他把名字給刪去,隱名埋姓,但是後來被國家所發現,結果自然是撤掉所有的官職。
雖然賣家明知這是一個借口,但是賣家依舊裂開嘴對軍長大人微微一笑,“我明白了,軍長大人。”
——————————————亡魂城——————————————————
在剛剛陳公子路過的街道上,來了幾個殺氣重重的人,他們手持電棍,拿着鞭子,來到了這裏。
“陳公子說的似乎就是這邊。”領頭的一個人說到,他身上的殺氣遠大於其他人,他們都沒有殺過人,只是在陳公子的引導下為非作歹,幹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其中,割人四肢他們不是只做過一次,而這一次,陳公子依舊讓他們割掉擋路者的四肢。
領頭的人一抬頭,就看見了他們的目標,只是令他們驚奇的是,他們的目標就簡簡單單坐在石凳上,翹着二郎腿,面色平淡的看着他們。
領頭的人稍微有些感覺奇怪,怎麼會有人坐着讓他們去打呢?為何他一步都不動?
莫非是計?領頭人立即意識到不對,剛想讓自己的小弟停手,可是卻發現小弟已經揮出了電棒。
那人稍微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看起來像阻擋,只是為何那麼平淡,似乎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隨即,大夥都完全愣住了,只見當電棒打到那人的手的時候,意料之中的電流聲並沒有出現,反而是一個撞在堅硬物體上的“叮!”響起來了,只見那人不知何時拿出了他的盾牌,擋住了電棒的攻擊。
雖然其他的小混混不知情,可是領頭的混混瞬間就明白了,那人之所以能在瞬間召喚出那個盾牌肯定是因為科精點的原因,能瞬間召喚,怎麼說也是團長的技能,只有科精點達到團長這種強者的數量才能擁有瞬間召喚的本領,意味着眼前這人怎麼說也是一個團長般的強者,甚至還要比團長厲害。
現在的團長與旅長有特別的多,因為只要達標了就一定是團長或者旅長,而師長一年最多出現三個,軍長就更別說了,總共才那幾個,也就意味着,自己踢到鐵板了。
別說是團長,就算是營長也夠他們死一萬次了,這些人的科精點在工兵上下車,與團長相比就是天壤之差。
如果葛丹然在這裏就會大喊一聲:“爸爸!”,沒錯,這人就是葛丹然的爸爸,“葛大壯”葛希科。
葛希科用完盾牌過後嘿嘿一笑,從口袋裏摸出幾個小東西,這幾個東西是他曾經偷偷摸摸從戰場上拿來的東西,用來麻痹敵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