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挑戰：赤司征十郎
……
——剛剛那球，沒進吧？
——肯定沒進。
——不是眼花吧。
——竟然沒進？
——不過是最平常的三分球罷了！
——不會吧！
聽着場外心音此起彼伏，齊木楠雄才意識到剛剛赤司貌似沒投進去，不過，這些看熱鬧的人反應也過了點吧？
接過球，看起來是調整了一下力度，籃球劃過一抹漂亮的弧度險險的墜入籃筐。
【帶着那個看來還要慢慢磨合呢。】
瞄了一眼赤司的手腕，齊木覺得無論是征十郎還是赤司在籃球上的認真都不容小覷，明明都已經很厲害了，卻還在不遺餘力的努力着。
往往天賦決定一個人的成就，但是背後的付出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呵，他真的沒問題嗎？喂喂……”葉山皺眉，“奇迹的世代就這樣？”
“閉嘴，小太郎。”實渕拍拍葉山的肩膀，“不是都告訴你了以後不要在一直盯着征醬了嗎。”
“征醬？？”葉山捂臉一副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的樣子。
【征醬？】這是撿球時還開小差聽到邊上議論的齊木。
根武谷也沒強到那裏去，“這什麼鬼稱呼啊？雖然我也不是討厭他吧，但是如果就是這樣他在場上的作用也沒多大吧？”
以啊，看着身邊兩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隊友，實渕扶額，“事情不能看表面吧，奇迹的世代即便在差勁也不可能就這種水平，所以肯定是有原因在的，你們能不能別隨便評價，跟你們站在一起，好丟人啊！”
【還有個有腦子的在場，看來以後阿征能輕鬆不少。】
場外已經由白金監督安排開始了各項的體能訓練，但是依舊有許多目光帶着質疑和疑惑的瞥向場內左半場的赤司。
只是對於這些目光赤司並沒有放在心上。
“你見過他了吧？”
【額？！】
“不會真的以為我一點都沒有察覺吧？”況且他從未想過隱瞞，自己還大刺刺的出來刷存在感，從一開始的躁動，現在赤司對於主人格的復蘇已經可以平淡的接受了。
‘嘛，只見過一次，你生病的那個時候。’但是人格的不穩定他的確有察覺到，齊木默默的坦白，他本以為兩個人格並不會知道對方的情況，但是現在看來，怕是他想的太簡單了。
“那日那個聲音果然不是錯覺。”赤司挑眉，“真沒想到，因為奇迹的世代而沉睡的他，竟然會因為你的回歸而蘇醒。”
“看來你的出現真的讓他很欣喜。”赤司冷笑，還真是感情好到刺痛人心，“難怪你突然纏上來，你應該很開心吧，他醒過來了。”
說不好馬上就可以主導這具身體，他目光直視着籃筐，再次拋投，空心入網。
已經找到手感了呢，齊木接住掉落的球隨後拋了回去。
兩人之間的交流也沒有避開別人的意思，自然也讓有心者聽了進去，他？實渕訓練的同時依稀聽到兩人的談話，還有牽扯到奇迹的世代，讓他好奇更甚，只不過別人的私隱他也不好去探究，只能帶着遺憾的收回心思專心訓練。
得到了想知道的，赤司也就不再開口。
不多時，單純的三分球已經如往常一般輕鬆，赤司停下了手裏上的動作。
他在等！
赤司淡淡的看着齊木，他知道齊木在思考着什麼。
許是赤司的目光帶着挑釁，齊木想，既然事情都攤開說了，不妨就一次性解決掉。
他一步步的靠近赤司，看着他熟悉非常的人，微微低頭在他耳邊輕語，“我從不介意我的愛人有兩個，甚至為此忍不住的雀躍不已，但是你現在狀態我不能視若無睹，打賭吧。”
赤司笑了，挑釁意十足。
“如果我贏了，你要配合我的治療，並且努力的打消想要消失的可笑念頭，和征十郎共存，並且以赤司的身份和我談一場普通的戀愛。”雖然談戀愛在以前的他眼裏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但是如果對象換成赤司，他是很願意的。
“囂張。”赤司挑眉，這樣的齊木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過，共存嗎？天真，如此迥然不同並且他還……真的有共存的可能嗎。
“那麼賭注……就是你一直慫的說不出口的那個嘍。”赤司輕笑，“還真是廢，這麼久虧你還能忍住。”
眨眨眼，齊木無奈，原來早就被看破了，要不是他現在能聽見赤司的心聲，他都要懷疑赤司是不是有心靈感應超能力了。
‘oneonone，如果你輸了，要配合治療。’到時候他就可以為所欲為，暗搓搓的，齊木看着赤司，很認真想到。
“你太囂張了。”赤司挑眉，甚至從齊木那些張看不出什麼情緒的臉上讀出了齊木沒有說出口的後半句話。
【不，只是你忘記了！】曾經這樣的事情，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只是……你忘記了，而且，竟然連他的心音都猜出來了，赤司真的不是超能力者嗎？
將手中的籃球扔到地面，他轉身走向場邊擺放着座椅的地方。
此時還有幾個一軍的成員坐在那休息，看到赤司走過來有點小緊張的站起身子。
——糟了，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一軍的幾個繃緊頭皮的看着走過來的人。
對於幾人的反應很習以為常的赤司只是輕飄飄的點點頭示意，隨後抬起自己的手臂將兩手的護腕都摘了下來，微微抬起上衣，入眼的是和護腕一樣材質的東西附在腰間。
齊木面無表情的嘆息，要不是從赤司的心音中知道除了手腕，腰間，連腳腕都帶着這種東西，他還真以為只帶了護腕呢，想起日後赤司要隨時隨地帶着這東西，甚至參加訓練。
哦呼……果然他還是不懂這個年紀的少年為何要如此為難自己。
隨手將卸下來的東西扔到空出來的椅子上，無視了椅子因為突如其來的重量而發出的巨大響聲，嘎吱嘎吱凄慘的‘哀鳴’。
這到底有多重？一直暗搓搓關注的葉山咋舌。
也就是說一開始投籃的連續失誤，是因為帶着負重的關係嗎。實渕挑眉，果然是在適應期間，不過赤司征十郎的性格還真是讓人頭疼，若不是意外的oneonone，想必他都懶得解釋這件事情。
無視了葉山的反應，赤司去和監督解釋了幾句，很輕鬆的得到了白金永治的同意。
“能看到你現在實力究竟如何，讓我也有個大致了解，自然沒什麼不好的。”
要真說起來，他還挺樂意見到的。
輕笑的回到場內，齊木和赤司很快就擺出了oneonone的架勢。
——
“是要比賽嗎？”終於有人坐不住了。
對於赤司的實力他們可是好奇的夠久了，終於有機會親眼確認，至於兩人突然要oneonone的原因，自然也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oneonone？和他？’最早被齊木搭訕的黛千尋本來是坐在角落裏的，他並不願意引人注目，但是不代表他對於赤司一點都不好奇，眼見如此情況，終於爆發出一點好奇。
他將手裏的毛巾放下，隨便拽了一個一軍比他年級低的學弟，問，“齊木楠雄的實力如何。”
“阿，黛前輩。”被問到的人有些驚訝於一貫不喜歡和他們說話的前輩竟然都過來看熱鬧了，“前輩前幾天的訓練都請假所以不知道，齊木的話也不是每天都來籃球部，聽說是監督特批的。”
另一個道，“每天就是基本體能訓練，也不見他和別人交流，實力應該也就那樣吧。”
“不過，能和那個赤司征十郎oneonone，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會不會其實挺厲害的？”
“或者，一對一教學？”
【教學？】
齊木看着對面持球的赤司，心裏也沒有遺漏注意其他人，說是教學也沒差，只不過他們想像中的，兩人的身份恐怕要對調一下了。
全場oneonone，三球定勝負，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開始。
上來就是沒有保留的全力對戰。
讓人眼花繚亂的帶球過人簡直一點看不出是常規籃球，頗有一股街籃的風格，讓人一眼看去就感覺很酷炫，只不過，這只是超乎常人的速度帶來的錯覺。
交錯的身形最後在赤司猝然的止步下分開，赤司持球後退，“楠雄果然隱藏的極深。”
‘不，你分明早就知道。’只不過從來沒有探究，而他平日裏也沒有想要出風頭的意思。
“呵。”赤司輕笑，“楠雄總是會找各種借口。”
永遠都會避開最重要的。
‘嘛，我要進攻了。’齊木摸了摸鼻尖，轉開話題，‘我還是不喜歡這樣被人看着，所以還是快點結束吧。’
“來吧。”
一般的程度根本無法戰勝赤司，齊木也不打算浪費時間。
無論速度或是力量，齊木都小心翼翼的控制到了最安全的最大限度。
啪……
被斷掉的瞬間赤司有片刻的怔楞，即便是眼神和意識跟上了齊木的舉動，但是身體上卻不行。
太快了，並且突破的方式也出人意料。
同側步突破，也稱順步突破。
是在突破的過程中突然降低重心用速度從防守隊員身側強行切入，然後擺脫。
普通過人方式常見的有幾種，齊木使用的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如果想要實際運用，沒有過硬的基礎練習是絕對不可能的。
與他破壞對手的重心不同，順步突破配合齊木的速度真可以說是在強大不過的招式了。
而籃球中極為困難的過人的方式也有，比如蝴蝶穿花步和投石問路。
如此想到，赤司的眸色暗了暗。
總是在划水的齊木真是讓他驚訝。
如果說順步突破只是剛剛開始，那麼接下來的齊木楠雄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遠遠不是這個年齡段該有的水準了。
對此齊木心裏吐槽，他的存在就是BUG，不是嗎。
※※※※※※※※※※※※※※※※※※※※
失敗之後才是崛起的時刻，最強者！對小赤司的期待可是大大的，阿拉，而且劇情快進中，我要甜甜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