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演戲到底

第50章 演戲到底

竇金鳳見我全身冒出紫色的霞光,坐地上大呼小叫喊道:“李劍白,你怎麼會我師父的赤霞神功?”或許覺得不可思議,赤霞掌門唯獨在驪山見過我一面,內功修為跟招式不同,招式可以通過天賦和過目不忘偷學而來,但內功心法卻是碰不到摸不着的,除非有人願意講出心法,光靠眼睛根本難以模仿。

竇金鳳驚喜喊道:“赤兔神女的劍法,我師父的赤霞神功,關羽的青龍偃月刀,還有明月的快劍,你到底是誰的徒弟?”

明月擔心我,目不轉睛地望着我落下的一刀,她眉頭緊皺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李劍白他只要願意,可以當任何人的徒弟!”

鬼馬使者的氣罩跟我的神功撞擊在一起,發出爆破的聲響,巨大的衝擊波將疾行的小船震蕩地七扭八拐,若不是船上的人拚命穩住,此時恐怕早已翻船了。

鬼馬使者面目猙獰,忽而面目驚懼,他很難想像,一個如此年輕的人竟然會好幾種絕世武功,他更畏懼的是,自己的內功氣罩罕有敵手,唯有赤霞神功能剋制,他哭喪着臉,感覺太悲催了,萬分之一的機會,竟然遇到了一個會赤霞神功的人,他竟然還在跟自己拚命。

劍和金刀狠狠地碰撞,我順着力量,騰着身子翻轉上去,然後落下來又是一刀。

鬼馬使者可想喘口氣,又不得不拼盡全力接我的金刀。

此時我在他眼裏儼然一個絕世高手,每一招每一式都不敢大意,高手對決,生死一瞬間,他不知道我還有多大潛力,儘管我幾乎油盡燈枯。

我不能功虧一簣,儘管使出的力氣越來越小,狹路相逢勇者勝,我在賭運氣,鬼馬使者名譽江湖,他願不願意跟一個不知名的晚輩同歸於盡,一個人死了,什麼金錢地位全都空幻,我在賭鬼馬使者是否真得為王世充賣命。

“咔嚓”刀劍碰撞出一串子火星,這已經是第三刀,我不敢想像下一刀能否砍下來,因為這已經是我最後的一刀。

我的身子隨着向上的反彈之力飛上去,卻聽見下面的鬼馬使者使勁啐了口唾沫,罵道:“玩命的小子,你跟老子的命八字不合啊,我先走一步了!”

我聽着一口氣,假裝平平穩穩地飄落地上,其實雙腿都在微微顫抖,時時刻刻都會癱軟地上。

但我知道此時不能漏出一絲一毫的破綻,鬼馬使者狡猾得很,看似說著要逃走的話,他的眼睛卻從來沒離開我,只要我體力顯露一點不支跡象,老小子絕對會第一時間改變主意。

明月似乎察覺到我的神色不對,她也猜到我的想法,一個閃身站到我前面,這樣等於遮擋住了鬼馬使者的視線。

明月厲聲說:“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接住你三招還能扛得住,或許我以死相拼,接你六招也說不定!”她頓頓口氣,“李劍白歇一口氣,然後跟我聯手,你恐怕想走都來不及!”

沒等鬼馬使者接話,我氣定悠閑說:“赤霞神功修復功能只需要一口氣的時間,你閃開!我還有最後一個同歸於盡的絕招!這一招連赤霞掌門都不會,因為我師祖爺爺只教會了我。”

鬼馬使者愣愣道:“你還有絕招?詐我也不用編謊話吧?”

我心裏有數,赤霞掌門跟西漢墓里的赤霞神功插着數百年,赤霞掌門所會的神功跟我會的肯定不盡相同,說詐也可以,也許還真得被我蒙上了。

鬼馬使者眼睛直轉,他跟赤霞掌門打過架,我剛才使得“血綻紅花”,他從未遇到過,我說師承“師祖爺爺”,他也不知道我的師傅是不是赤霞珠掌門的師祖,聽起來我的輩分比峨眉派掌門赤霞掌門還要高。

竇金鳳鼓着腮幫子,她氣得咬牙切齒,按照我說的論資排輩,她還是我的徒孫呢。

鬼馬使者不想賭了,他不是賭不起,而是覺得不值,賭贏了,最多是王世充贏了,自己卻一點好處沒有。賭輸了,自己的命卻搭進去了,而王世充除了自己,還有三大劍客。

咕咚一聲水花響,河面扎開一個口子,鬼馬使者水性極佳,連個水泡都沒冒,人早已不知去向。

我緊繃的一口氣鬆懈下來,人一個後仰摔倒,等明月等人圍過來的時候,我已經人事不省了,更不知道誰掌的船舵,誰划動的傳櫓,又是誰將自己抬到了河岸的一頂轎子。

反正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睡在一張充滿紫羅蘭香味的女人閨房,竇金鳳端着冒着熱氣的熱湯,輕輕吹了口氣,微笑道:“不燙了,你趁熱好下去,夏王府最好的中醫說,你骨子硬,換做別人受這麼大內傷,不死也得殘廢。”

我一驚,慌慌張張地舉着胳膊和伸着腿腳,裝着一副無可奈何的可憐相,逗她說:“我動不了!”,掩面哭泣“肯定半身不遂了!”

大概我表演的太逼真,竇金鳳“啊呀”一聲驚叫,熱湯撒了一地,撒腿跑出去,喊道:“明月快來呀,李劍白癱了!”

明月不知從哪裏冒出來,感覺就像是從地上蹦出來的,我知道她的身法快如鬼魅。

明月端詳着我的神情,她比竇金鳳聰明多了,眼珠子一轉,忽然惋惜說:“既然癱了,我看叫夏王府的太醫扎針吧,據說這個法子能治!”

明月喚來了太醫,不知道倆人在門外商量什麼了,似乎頗為默契。

太醫端着一個排滿了銀針的布袋,遲疑地徵求明月和竇金鳳說:“真一針一針地扎針?”

明月面無表情說:“先用最長的銀針,從開始腳底扎。”看着太醫不敢動手,硬口氣說,“扎吧!不出三針,他絕對會蹦起來!”

我咬着牙,演戲只能到底,這個時候軟起來,等於自討苦吃。心想不就是挨兩針嗎,咬咬牙忍一忍,我算是裝到底。

太醫明知我是裝的,畢竟是夏王府的貴客,他一個下人總是不敢假戲真做,看他舉針的手抖個不停。

我想先嚇他一下,嘴裏“哎呀”一聲,眾人被嚇了一跳,太醫的銀針直接掉落地上,自知失態,他尷尬地撿起來。

明月歪着嘴,笑着說:“還沒扎呢,你這是疼得哪般?”

我生氣她作弄我,沒好氣說:“條件反射,不信你捅一針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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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我當如何守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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