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說完后，娃娃們瞬間湊一起小小聲：“祝福是信仰的活吧？”
“沒關係沒關係，我們祝福效果也是一樣的。這是真理。”
“……”阿福聽得一清，笑起來，在布魯斯陡然警惕緊張的目光中揉揉祂們腦袋：“謝謝。”
什麼事也沒發生。布魯斯微不可查地鬆了口氣，肌肉沒了一開始的那麼緊繃。
“不用謝~”右邊的娃娃乖乖巧巧地說：“混亂姐姐也喜歡吃甜噠，我能給她帶回去一些嘛？”
“嗯嗯，要不然她在……會很難過的。”
中間的那個名詞似乎是被什麼規則自動遮蔽，他能聽清楚，卻渾渾噩噩不能分辨，回想時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我會再準備一份混亂小姐的。”
阿福對混亂的感官很複雜，事情也似乎有隱情，於是不多評價什麼，轉身進了廚房。
娃娃們這才扭過頭理會布魯斯：“你看，你聽不到我們說什麼的。”
“――用你們的能力也不行嗎？”布魯斯若有所思道，蝙蝠俠的身影在他身上重疊，一股無形的威勢便蔓延開來。
“我們還小呢。”娃娃們手牽手，軟糯糯地齊聲道。
布魯斯不予置評。
真理與謬論還小，就已經讓十幾人喪命在其言語之下。如果不是祂們沒有動過無辜之人，布魯斯根本沒有和祂們談的可能――即使祂們的強大可能是他無法想像的。
“規則可以蒙蔽。”布魯斯冷靜道。
就算個別有關詞彙被模糊，打擦邊球呢？諧音呢？象徵呢比喻呢？總是要都試一遍的。
真理與謬論：“……”
娃娃們表情略有複雜，在拿了阿福的小甜餅乖乖道謝后眨眼間消失了。
布魯斯：“……”
……為什麼感覺祂們這麼熟練？
+
青年坐在電腦前，手速飛快地敲着鍵盤。
“唔，我想要一個關於超英的網站或者論壇……”
白瑾搬了把小椅子在他身後，碧綠色眸子亮晶晶地盯着屏幕。
過了一會兒，青年停下了動作。
［網站完成。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都可以來找我。］他寫道，即使蒙得嚴嚴實實，整個人也洋溢着愉悅：［其他的事我也略知一二。］
“好厲害。”白瑾捧場道，“不過什麼都麻煩你是不是不太好？”
［沒關係，我很閑。］
系統冷眼旁觀吐槽。
你閑？是的，你唯一的工作就是給你親、愛、的本體幹活了，科科。
黑髮的小姑娘微微一笑，像是聽到了什麼般眯了下眸子。
系統瞬間用數據鏈裹住自己，住嘴。
它索性翻看起了宿主這會兒有幾個馬甲在忙。真理和謬論在哥譚韋恩莊園，生命――也就是社恐青年――在宿主家裏幹活，之前出場過的守護和混亂都在下線狀態。
“那我就先謝謝你啦。”白瑾沖青年笑起來：“還沒問你的名字是什麼呢。”
青年身形一頓，寫：［Abel。］
他似乎有些緊張。
白瑾看着這個名字沒再多問，送他出了房門，重新回到電腦前。
Abel做的只是一個網站，並把一些相關的教程放在了U盤裏，具體內容和細節還要她自己弄。
這個網站的目的，就是聚集團結超英粉和馬甲粉。雖然人數還是一樣的人數，但有組織和沒組織是截然不同的。
既然白計劃和黑計劃同時進行，她自然不樂意自己的馬甲變成鋪路的――最差也要讓所有人記住。
誰還不寵自己了。
不過，這要一步步來。
這個網站有很多模塊，白瑾準備設置成：超英最新動向、網上輿論分析、反黑應援以及――同人聚集地。
還要留出一部分位置，想到什麼了還可以再往上加。
她向後傾了傾身，靠在椅背上，靜靜地看着屏幕。霧綠色的眸子像是清晨的森林，幽深沉冷。
這還不夠――想更快取得成效，她還再開個別的。
比如，一款遊戲。
至於她會不會做遊戲？aha，她不會，“Abel”會不就可以啦。
白瑾用手支着下巴，露出一抹無害的笑容。
此時才幡然了悟瞳孔地震的系統：“……”
一個懶得清奇的頹廢，到底是怎麼做到這麼快就勤奮又可怕的？？？
它家宿主不會被人換芯子了吧？
它試探性地問：“……那宿主你下一步準備怎麼做？”
“啊？下一步？”白瑾方才的神情瞬間不見，她眨了眨眸子，“……真理和謬論那邊可以了。”
“今天收工~yooooo~”
系統：“？？？”
它再一看，就連［生命］也下線了。
白瑾電腦一關，開開心心地出門覓食，走到樓下又拐回來拿上錢包，再蹭蹭蹭地跑下樓去。
看透了的系統現在一臉冷漠。是了，當初無聊時能分演幾百人虐戀情深的宿主，怎麼可能是個正常宿主……
［有人跟着你，要小心哦。］
“明白明白，要是沒人跟着我才覺得奇怪呢。”
他們目前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她出來也沒有什麼秘密行動，玩自己的就可以啦。
“――快看！是鋼鐵俠！”
“？”白瑾抬頭看了一眼，發現金紅色鐵罐徑直降落在了她身前。
面部的機械打開，露出一張經歷過風霜而越加引人注目的英俊面容。他眨眨焦糖色的大眼睛：“Hello，‘我愛超英三千遍’小姐。我想你會想要鋼鐵俠的一張親筆簽名？”
白·畫過一張被正主贊過的同人圖·事實上是第一次見到鋼鐵俠·正在忍受系統在腦海里瘋狂尖叫·瑾：“……”
她面容蒼白，有些虛弱地笑了笑：“……是的，我非常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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