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你不是社恐嘛？你這麼暴躁難怪沒朋友！【大聲

然而系統在心裏吼完了才想起來這就是它家宿主。

它一口數據哽住，委委屈屈地等青年收拾房間。

他的打掃和白瑾一點也不一樣。這傢伙簡直像是有重度潔癖，屋裏每個角落都不肯放過，系統甚至都懷疑被他□□過的地方是否還有微生物存在。

等到青年終於面不改色心不跳氣也不喘地搞完大掃除，一個下午就已經過去了。他這才勉強停止了自己堪稱瘋狂的清潔，把注意力放在了腦中的系統上。

“有事？”

他不帶絲毫感情地問。

系統小聲：“……你為什麼要待在這裏啊？”

青年：“關你屁事。”

系統：“……”

你這是區別對待！你不能因為白瑾就是你自己而對她那麼好，對我就這麼口吐芬芳啊！！！

氣鼓鼓.jpg

這個人太難相處了，系統深思熟慮，決定還是去問可愛的宿主大大。結果它還沒開口呢，青年先一步敲響了本體的家門。

黑髮綠眸的小姑娘打開門，歪了歪頭：“有事嘛？”

［我看到你主頁上說想找一個會建網站的技術人員。］

“昂。”她點點頭。

青年被圍巾裹住的薄唇似乎翹了翹：［真巧，關於電腦，我一向精通。］

+

哥譚

災后重建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幸好哥譚首富有一顆做慈善的心，有他的財力支持，被毀的地帶飛速地恢復。

雖然需要重建的建築物有點多，不過幾乎沒有傷亡，那幾個死去的市民也是因為小丑的把戲。得到這個消息時，哥譚人還着實震驚了好一陣子――要知道，需要重建的那部分本就是廢棄的危房，嚴格來說，竟沒有帶來多大的損失。

“現在我真不知道該這麼說混亂了，說是來搞事的，結果竟然救了人。”

路人這樣說。

而現在韋恩庄園裏的氣氛卻有些僵硬。

兩個娃娃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手中拿着管家先生給的小甜餅，乖巧地道謝后便同時“咔嚓咔嚓”地啃了起來。

布魯斯警惕地坐在對面，全身肌肉緊繃。

“不要緊張。”左邊的娃娃面無表情地說：“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是的。”另一個娃娃剛好啃完小甜餅：“這是真理。我們是來道謝噠。”

“道謝？”

“關於混亂姐姐。”

“是噠，如果不是你們，她可能就撐不到秩序哥哥來的時候了。”

“早說過不要讓她來哥譚。”

“混亂會聽話的話就不是混亂了，這是真理，真理。”

“不，她本來就……啊，真理還是謬論，謬論還是真理？”

“還是不要亂說了，我們不能隨便開口的。”

“是的，這是真理。”

布魯斯耐心地等娃娃們自言自語地說完，實則內心瘋狂做筆記。

“我們希望和你合作。”娃娃說，“哥譚對我們的同伴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當然，對你們的影響更不好。無論那一方面。”

“你一直致力於改變哥譚。”

“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在心底呼喚我們的真名就可以了。我們會儘力提供幫助。”

“我們的真名是――”

“真理，謬論。”

左邊的娃娃抬起頭，用小奶音甜甜地問：“管家爺爺，還有小甜餅嘛？”

“有。”阿福聽完全程，從頭到尾微微笑着，態度一如既往的溫和，滴水不漏：“我再去給小客人們拿。”

“謝謝管家先生。”

娃娃們齊聲道，露出小小的一個笑容。

布魯斯：“……”

為了點吃的，至於嗎。

好吧他承認阿福的小甜餅的確很好吃就對了。

“為什麼混亂會被哥譚影響？你們到底是什麼？”

“――白瑾和你們是什麼關係？”

最後一個問題簡直是在刀尖上起舞，生死間試探。

娃娃們齊齊停住了動作，黑白分明的貓眼刷一下盯着他，一模一樣的動作和神情看得人心底發涼。

原本正常的空氣彷彿突然變得粘稠，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布魯斯鋼藍色的眸子中卻分毫未見波瀾，就那麼平靜地和娃娃們對視。

【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這是真理】。

“……”

擁有逆天能力的娃娃們撇撇唇。

“所以說，果然和聰明的人打交道就是無趣呀。”

“真理。幸好喜歡和智慧姐姐對着乾的不是我們。”

“誒呀，不要再說啦，再說就沒意思啦――他會猜出來的。”

已經腦補得對了一半的布魯斯挑了挑眉。

看來他的猜想，和事實是搭着邊的。

管家先生將新的小甜餅放入娃娃們面前的餐盤裏。

娃娃們對視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澄澈透亮。

“你的家庭會破鏡重圓。”

“你將安享百年時光。”

“你所有的傷痛都會被時間撫平。”

“真理與謬論祝福你，祝福你的一切――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

老人微微愣了一下。

然後從那雙有些混濁的眼睛裏，透出溫柔的笑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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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們上次給cap說那麼大一段話起因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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