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她不樂意,我不稀罕
他和洛南音單獨見面,已經很令他不爽了,他竟然還敢過來挑釁他最後的底線,他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
薄溫言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的兇惡,目眥欲裂,下一秒,幾乎就要衝上去將眼前的男人暴打一頓。
他薄溫言,最討厭被人看不起,總有一天,他要讓所有輕視他的人,都付出代價。
他的緊緊握住拳頭,手上青筋暴起,身子微微顫抖,極力隱忍着胸中的怒火:“薄總,我記住你的話了,等我去你辦公室彙報公司業務。”
臨了,還不忘瞪了薄旌予一眼,他得來的一切都輕而易舉,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尊重和珍惜。
薄溫言走後,洛南音理了理自己被風吹的有些凌亂的秀髮,準備回辦公室,在這站着等餐,有點兒太傻。
薄旌予望着她身上的外套,格外刺眼,反唇相譏:“捨得走了?”
什麼捨得走了?
洛南音不明真相的望着他,一副聽他解釋的樣子。
薄旌予更加氣不打一處來,這女人還挺會裝蒜:“薄溫言一離開,你捨得走了?”
她被男人氣笑了,呵呵的笑了兩聲,涼涼的開口:“難不成,我今天下午就在公司大門口辦公了?”
他這話說的好有意思,什麼叫薄溫言一走她就走,兩個人是恰巧碰上的,搞得他們跟提前說好的在這裏會面一樣,簡直不可理喻。
這會兒正是公司員工下班吃飯的時間,有不少吃完飯的員工陸陸續續的回來,路過這兩個人的時候,都很自覺的迴避了自己的目光。
男人目光冰冷刺骨,眼底閃爍着黑雲壓城的怒氣,這個伶牙俐齒的女人,無時無刻的在挑釁這他最後的忍耐底線。
修長的大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男人外套,衣服滑落的那一刻,心裏頓時好受了不少。
洛南音慌亂的捂住身上的污漬,吼道:“薄旌予,你在幹什麼?”
她的身上沾了污漬,他就打算讓她今天下午這樣出現在辦公區嗎?
看着女人慌張暴躁的模樣,薄旌予沒由來的心情大好,微微勾起唇角,嘴角帶着殘忍的微笑:“不錯,這樣順眼多了。”
洛南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往停車場走去。
“喂,你去哪裏?”薄旌予突然叫住她,她這是什麼態度?
“薄總,現在是我的下班時間,我有權利支配我的私人時間。”洛南音冷淡的開口,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洛南音開車,去了附近的一家商場,選了一身職業裝換上,又在商場門口的小店裏,隨便吃了兩口飯,呼吸着自由的空氣,頓時不想回去上班了。
一想到薄旌予那張陰晴不定的臉,她就感覺天空都灰暗了,整天裏和一個神經病鬥智斗勇……她微微抽了抽嘴角,沒瘋了,就很值得佩服了。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在下午上班之前,提前五分鐘到了薄旌予的辦公室。
男人雙腿交疊,單手支在下巴處,懶散的靠在沙發上小憩。
估計一會兒睡冷了,又該怪她這個秘書不稱職了,洛南音哀怨的想到。
轉身找來一條薄毯,輕手輕腳的走到他的身邊,正準備給他蓋上,男人銳利清亮的眼睛睜開,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手上的動作一頓,被他瞅的有些手足無措,懸在半空中的毯子,落下也不是,收起來也不是。
“薄總……你醒了。”洛南音訕訕的開口。
男人一把將她撈在懷裏,接着就是天旋地轉,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俊臉毫無徵兆的放大,鼻間,是男人身上濃重的荷爾蒙的味道。
他啞着嗓子說道:“薄溫言有什麼話要對你單獨說?”
洛南音的一臉無奈,又來了,怎麼在這件事上還過不去了呢?
“薄旌予,你有完沒完了?這樣有意思嗎?”
男人晦暗不明的眸子,閃着複雜的光彩:“你就沒有一個正當的解釋對你的老公說嗎?比如……恰巧碰到?”
“本來就是恰巧碰到。”她無力的嘆了一口氣,他還得讓她怎麼樣?
這個男人處理公司的事情睿智冷靜,這麼偏偏愛在這種小事上鑽牛角尖?
“太巧了,他遇見你,你的衣服正好髒了,然後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你披上。”男人喋喋不休,洛南音已經徹底放棄解釋了,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她在他這裏的印象就不好,也不差這一點了。
又是這副滿不在乎,漫不經心的模樣,男人的眸子裏的黑色幾乎要滴出來。
他突然附下身子,堵住女人柔軟的唇,兩人姿勢曖昧,擦槍走火。
男人的吻並無溫柔,更像是宣告主權的戰役,他撕咬着女人的紅唇,不放過她唇齒間的任何一個角落,似乎要將她的這副偽裝撕碎。
長長的一吻大概進行了有一分鐘,男人嘴角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聲音沙啞,蠱惑道:“你這種婚後行為不檢點的女人,就是欠調教。”
洛南音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冷笑道:“顧凝小姐要是看到薄總現在這副樣子,會不會氣的發瘋?”
男人的聲音也跟着冷了下來,眉眼間隱含着不悅,俊美的臉逆着光,顯得有些陰沉:“你沒有資格談顧凝。”
至少顧凝還愛着他,而她呢?整天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她的心早就飛到了別處吧?
“所以,薄總也不要在我的面前裝出一副深情的模樣,會讓人覺得很虛偽。”她的聲音冰冷的沒有絲毫的溫度,臉上卻掛着和煦的微笑:“為你傷了雙腿的是顧凝,不是我,所以,薄總不必把對顧凝的深情施捨給我,她不樂意,我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