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我是殭屍
軟玉在懷,女人的體香混合著淡淡的紅酒氣息不斷鑽進鼻孔,我不自覺的起了反應。
玫玫貼在我身前,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回過頭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暗暗苦笑,你瞪我也沒用,素了整整一年,我‘兄弟’實在太饑渴了。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兩人不約而同的屏住了呼吸。
出於男人的本能,我按着她的小腹,把她往身前拉了拉,男人的堅硬和女人的柔軟只在融合的一瞬間。
感受着我的雄偉,玫玫臉色微微一紅,想要擺脫卻又不敢亂動,只能任我宰割。
我和她的後背0距離的貼在一起,某個部位的接觸不過是薄薄的布料間隔。
那一晚在洗浴中心的狂放不由的在我腦海中閃現。
熱烈的擁吻、竭盡的纏綿……扳過她肩膀、撩起裙擺的一瞬間……
想到這裏,我勃發的妄念幾乎燃燒了所有的理智。
“玫玫,那一晚,我給了錢,你還沒有為我服務呢……”
“你……”
玫玫只說了一個字,立刻捂住了嘴。
腳步聲湧進樓梯間,我的手也順着她的裙擺遊了進去……
“叮”的一聲,電梯開門聲響起,一個冷酷的男人聲音道:“你們倆去十五、十六樓,其他人跟我走樓梯!”
兩人的呼吸猛地停止……
接着,那個聲音又道:“你們兩個去下面搜,其他人跟我上去!”
感覺玫玫貼在我懷裏,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我左手輕輕在她小腹上按了按,貼着她的臉頰微微搖了搖頭。
也難怪她嚇成這樣,刀手頭目第二次發話的時候,和我們倆藏身的位置僅僅隔着一扇門……
腳步聲漸行漸遠,玫玫明顯鬆了口氣。
我不敢耽擱,低聲說:“趁這個機會,趕緊走!”
玫玫惶然的點了點頭。
我小心翼翼的把門推開,猛然就見一個穿着黑裙子的白臉女人出現在門后!
刀手裏還有女人?
我驚魂未定的想着,警惕的小聲問:“你是什麼人?”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走!”回答我的是玫玫。
那個白臉女人只是木無表情的看着我。
我一邊躡手躡腳往外挪,一邊問玫玫:“你認識她?”
“誰?”
“那個女人啊。”
“什麼女人?”玫玫回頭看了一眼,驚疑不定的看向我。
從她的表情中我看出了不對勁,回頭看向白臉女人的腳下,赫然見她光着腳,腳後跟高高抬起!
她是鬼!
我頓時起了一層白毛汗,顧不得多說,拉着玫玫就往外跑。
兩個保安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
到了這會兒,也顧不上管他們了,我拉開車門,把玫玫推了進去,剛想往駕駛室里鑽,忽然就聽玫玫尖聲叫道:“小心!”
感覺眼前忽然一暗,我本能的弓下腰,猛地往後撞去。
只覺得肩膀一涼,就見一把明晃晃的砍刀貼着我的胳膊砍在了車門上,雖然反應快,還是被鋒利的砍刀削下了一塊皮肉。
偷襲的刀手應該是麵包車的司機,被我一撞,踉蹌着坐在了地上。
不等他反應過來,我飛起一腳狠踢在他後腦勺上,鑽進車裏,連車門也顧不上關,發動車子衝出了新海星。
我直接把車開進了最近的警察局,說明情況,警察立刻出警。
“謝謝你。”
直到這時,玫玫才從驚惶中緩過來。
我抿了抿嘴,咬了咬牙,說:“謝就不必了,我那車……車被撞成那樣,我進不了保險,你看能不能多少賠我點。”
玫玫瞪大眼睛看着我,像是看見了一隻史前怪物似的,“你救我是為了那輛破車?”
我臉一熱,默默的點了點頭。
破車?
呵呵,那可是我現在唯一值錢的家當了,我指着它吃飯呢。
刀手們一上來就把我的車給撞了,保險公司肯定不給賠,自己修……雖然我有個哥們兒是修車的,可配件總得掏錢吧,我他媽還欠老白十來萬呢。
我使勁咽了口唾沫,說:“你除了是海星的白領,還做兼職,怎麼都比我有錢,你幫我把車修好就行了。”
“兼職?”玫玫的眼睛瞪得更圓,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神情變得憤怒起來,“我不是干那個的!我……我那時候是被不幹凈的東西給迷了!”
我知道她說的‘不幹凈的東西’指的是什麼,可對於這個說法還是很不屑。
被鬼迷了去做雞……這聽上去實在太荒唐了。
玫玫氣鼓鼓的瞪了我一陣,目光挪到我肩上,表情緩和下來,轉頭問警察:“同志,能先送他去醫院包紮傷口嗎?”
一個警察拿起車鑰匙走了過來,低頭往我的肩膀上看了看,忽然“咦”了一聲,用手指在上面抹了一下,“這血不是你的吧?你哪兒受傷了?”
被他一說,我也反應過來,除了剛被砍的時候感覺到疼,後來就好像沒事了,如果玫玫不提,我都把這茬忘了。
“怎麼可能沒事,我明明看見他……”玫玫說了一半,忽然露出錯愕的神情,指着我的肩膀說不出話了。
我感覺不對,借口上廁所,捧着自來水洗掉血污,驚愕的發現,我的肩膀完好如初,連條口子都沒有!
警察到達新海星的時候,刀手們已經撤離了,兩個保安一死一重傷。
做完筆錄,已經是凌晨五點鐘了。
出了警局,我看着被撞扁的車頭髮愣。
一隻白裏透紅的手伸到我面前,兩隻修長的手指間夾着一張燙金的名片,“過兩天到我公司找我,我會把修車的錢給你。”
“你的公司?”我愕然接過名片,“海星集團總……總裁……海夜靈!”
我靠,玫玫……她居然是海星集團的現任掌舵人海夜靈……
我找了個早點攤,吃了兩籠包子和兩碗豆漿,然後直接把車開進了城郊的一家修理廠。
“出來怎麼沒給我打電話?”石頭用扳手敲着車頭問我。
我苦笑:“混成這樣,沒臉見人。”
石頭,大名石磊,也是我的發小,人長得又黑又瘦,頭髮有點自來卷。
此人最大的特點是五歲的時候就擁有六歲的智商,到了現在,還是擁有六歲的智商……
他倒不是真傻,拿老白的話說,他就是軸。
有些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石頭認定的事,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這家修理廠是石頭開的,雖然石頭修車的技術沒得說,但由於性格原因,生意一直不咋地,只能說夠他一個人的開銷。
老白聽到信兒趕了過來,問我車是怎麼撞得。
我把昨晚的事一說,他立刻指着我的鼻子罵道:“你他媽傻逼啊?一輛破車值幾個錢,犯的着跟人玩兒命嗎?”
我岔開話題,皺着眉頭說,我昨晚又見鬼了。然後把看見白臉女人的事,和傷口自己癒合的事說了一遍。
老白說我扯犢子,見鬼他信,傷口癒合純粹是瞎扯。
我把被砍的肩膀往他眼前一杵,剛想讓他自己看,石頭忽然用工具刀在我肩上淺淺的劃了道口子。
眼見口子轉瞬癒合,石頭用工具刀指着我,瓮聲瓮氣的對老白道:“他說的是真的。”
一群草泥馬排着隊從我胸口路過,差點踩的我吐血。
這特么就是石頭……
老白瞪着兩個圓眼看了我一會兒,猛地扳住我肩膀,“你說老實話,你是什麼時候被咬的?”
“啊?什麼意思?”我一頭霧水。
“你特么被殭屍咬了!”老白像搖篩子一樣拚命搖着我,“只有殭屍才有傷口癒合的能力,你變成殭屍了!”
“殭屍?”石頭愣了愣,把兩把螺絲刀拼成十字架的形狀對着我比劃了兩下,“你怕不怕?”
我:“……”
老白推開他,從隨身的包里拿出裝糯米的袋子,拿起工具刀,在我手臂上劃了一下,然後抓出一把糯米捂在傷口上。
我沒什麼感覺,白生生的糯米卻在三人的注視下,瞬間變得焦黑。
“怪不得你能看見鬼……”老白捂着腦門子直搖頭,“你好好回想回想,什麼時候、被什麼人咬過,找到咬你的殭屍,把丫的骨頭磨成粉吃下去,估計你還有的救。”
“還有這種說法?”石頭撓了撓頭,忽然往後一蹦,指着我驚呼:“我靠!你的牙!”
“怎麼了?”我剛問了一句,自己也發覺不對勁,我嘴裏居然長出一顆半寸長的尖銳獠牙!
我急忙對着汽車的反光鏡照了又照,我艹,這不是我在監獄裏給自己換的那顆牙嗎?怎麼變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