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章 一般男人受得了嗎?
大家都忽略了她那句話中的和我一樣,直接挑眉,心裏篤定許唯一應該就是婚前恐懼症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確實許唯一也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她也沒有忽略月兒口中那句和我一樣,便挑眉,一臉調侃的看向她。
“月兒,你這次回來,該不會是,在躲着你家那位吧?”
“怎,怎麼可能?”
月兒吞吞吐吐的說著,眼光閃爍着看向了別處,眾人一看,就知道是了。
“我和阿鈺兩人好着呢,這次只是想你們了,回來玩幾天而已。”
話音剛落,門鈴響了起來,許母要去開門,卻被月兒以極快的速度拉住。
“媽,可能就是個推銷員而已,不用理的。”
這話,怎麼聽着那麼耳熟?
許母將目光落在了許唯一身上,許唯一卻別過了臉,也想到那次將時墨關在門外大家一起天台吃烤肉的情景。
月兒也是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句話,一時間有些尷尬。
而面對眾人那眼光,時墨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好像自己忽然間就被憐憫了。
“月兒,有什麼事都得好好說,哪兒有將人家關在門外得道理?你說對不對?”
許母說著,手已經從月兒的手中抽出,走到了門口。
只是剛打開門,“這位女士您好,我是**公司的,我們公司新推出了一款產品,這產品性能……”
砰的一聲,還沒等那推銷員說完,許母黑着臉將門關上了。
而客廳內的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不禁笑出了聲。
按理來說,這別墅區應該不是那些推銷員能隨便進來的,所以大家也都沒把月兒的話當回事兒。
自然,月兒自己都覺得不可能是推銷員,應該是趙書鈺找上門來着。
很快,大家還沒從剛剛的事情里緩過神,門鈴再一次響了起來。
許母一臉無語的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打開門,還沒看清門口是啥人兒,就感覺一陣風從自己身邊吹過。
“月兒,你嚇死我了,為什麼忽然要離開?我做錯了什麼你可以說,我改就是了。”
哈,這一下,眾人的目光又回到了月兒身上。
特別是許唯一,在聽說她的婚前恐懼症的時候,就對她的想法做法更加感興趣了。
“阿鈺,我只是想我媽他們了,所以回來看看,再者,我們又沒有結婚,就這樣一直在一起,也不太好吧?”
趙書鈺聽着月兒的話,極其難過,那悲傷的表情溢於言表。
“所以我才向你求婚,就是想對你負責,不是嗎?”
說著,趙書鈺再一次單膝跪地,從包里掏出了精緻的小盒子,拿出了一顆鑽戒。
“月兒,我是真心想要和你過一輩子,從青絲到白髮,不想錯過和你一起的任何瞬間。做我老婆好不好?”
深情的話語,加上那真摯的神色,以及毫不拖泥帶水行動。
應該任何一個女人,被這樣求婚,還是自己喜歡的人,都會動容吧?
但許唯一一直觀察着月兒,卻見月兒沒有一絲的高興,反而十分慌亂,慌亂到想要馬上逃離。
想起剛月兒到家的時候,也是什麼都沒帶,孤身一人,臉色還有些不對勁。
再加上趙書鈺那番話,許唯一和其他人也確定了,月兒這是在趙書鈺求婚的時候逃跑了啊。
這,一般男人哪兒受得了這啊?
趙書鈺對月兒,也是真愛了。
許母無奈搖搖頭,這雪兒和凌飛還好,就是在凌飛面前有時候過於強勢,兩人似乎也沒有結婚的打算。
這月兒和趙書鈺,她原本還以為兩人早已經水到渠成,就等着吃喜酒,沒想到還出這岔子。
至於風兒,這麼優秀的人,卻總是將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和張裕之間的進展更是慢得不行。
她家寶兒,更不用說了,和時小子認識也這麼多年了,分分合合的,着實讓人難受。
“書鈺啊,阿姨知道你是個好小伙兒,給月兒一些時間吧,讓她再適應適應,總會度過這一關的。你這麼一直逼着她,也不是個辦法。”
許母的話一落,許父就十分配合的趙書鈺拉了起來,順口說道:“你阿姨說得對,不如你倆就在這兒住幾天,我們觀察觀察,看看這婚前恐懼症,該用個什麼辦法好解決。”
婚前恐懼症?
趙書鈺皺眉看着月兒,這是他第一次聽見這個詞,也是剛知道,月兒居然婚前恐懼。
“月兒,你怎麼都沒告訴我?”
趙書鈺一臉情深的看着月兒,眼底帶着一絲愧色。
月兒見他這樣,心裏也不好受,便主動拉住了他的手。
“阿鈺,這不是你的錯,是我的心理有問題,你放心,我一定很快就能戰勝恐懼。”
許唯一看着趙書鈺兩人,忽然心裏也覺得有些對不起時墨,至於這絲愧疚是從何而來,她也不清楚。
“時墨!”
許唯一忽然大聲喊了一聲,客廳內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反應過來的許唯一尷尬的看了看周圍的人,走過去拉住的時墨的手,往外走去。
許父許母皺眉看着自家女兒,都顯得有些擔心。
月兒拉着趙書鈺的手,心底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自己跨過這道坎。
“老公,要是寶兒能早些想通就好了,你說她恐婚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啊?”
許母擔憂的看着許唯一離開的方向,心情有些沉重。
許父無奈一笑,“我倆這麼長時間了,有在她面前吵過架,或者是對她不好嗎?”
許母下意識的搖搖頭,他倆可是公認的模範夫妻,這可不是外人看着那麼簡單,而是真的如此。
月兒拉了拉許母的手,“媽,我覺得唯一應該是自己想通了的,不然怎麼可能拉着少爺單獨出去呢?”
“什麼少不少爺的?”
許母輕笑出聲,摸了摸月兒的腦袋說道:“你是我女兒,時小子是我認定的女婿,你叫他妹夫就可以了。”
許母這心情轉換得太快了,就連身邊的許父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月兒更是有些沒底氣,“可我是少爺的母親帶回山莊的,主要責任就是照顧少爺……”
話音剛落,許母就開始打岔道:“那也只能證明你和我們家有緣分不是?雖然沒見過時小子的母親,但看着你們幾個我就能感覺到她應該是個很溫柔的人。”
月兒點點頭,她也只是很小的時候見過時墨母親,唯一的印象就是很溫柔貼心。
她們剛到山莊,不適應,都是時墨母親和吳伯哄着他們,還給她們找家教,讓她們念書,學習自己喜歡的東西。
時墨被許唯一拉到了外面,不知道許唯一要做什麼,心裏說實話很忐忑。
只有許唯一知道,此刻她心底像是有什麼東西一下就湧出來了,不發泄一下真的會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