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一切的阻礙

第四百七十五章、一切的阻礙

而在這裏他不願意對於能力上產生信任的就是曹文斌三人,可能曹文斌稍微好點,另外兩人則完全不行。

誠然,這種不信任並不是在行為在心理上信不過,而單純是在能力上信不過。

剛才候塞因說的一切,也是在提醒莫南這一點,讓他明白這裏面的事情。

說實話,候塞因感覺他的話已經夠含蓄了,並沒有直接說出這樣的事情,但他側面的意思就是不想讓莫南曹文斌和魏海耽誤這次的行動。

他們過好技術這關就行了,當然如果是沈天成聽到了這番話,一定告訴候塞因不用這麼想,因為他們這次洗執行的完全就不是同一類型的任務。

方式方法都不一樣,沈天成有着自己的任務跟他們完全不同。

不過現在候塞因也不糾結這個了,既然該說的話他都說了,接下來就一切照舊就可以了,如果沈天成到時候執着的帶着這幾個人一起行動,那麼侯賽因會毫不猶豫的退出的。

當然他也相信沈天成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他知道就算沈天跟不說,一定要明白,一起行動對於四個人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讓整個行動變得脫節,這讓所有人都變得拖沓,甚至說讓另外三人搭上自己的姓名,這不是任何人想要看到的。

莫南跟着候塞因走進了屋子,他也沒有辦法了,只能跟着走了進來。

侯賽因摸索着牆壁,而後直接打開了一個開關,開關推上去的一刻,整個房間都被照亮了。

莫南這才看清原來這是一個車庫,正中心停放的正是一輛破舊的麵包車,莫得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其實他身上很少出現這樣的情緒,不過此時他看着侯賽因的面色越來越不對,他覺得回去的時候應該問問沈天成這個侯賽因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

此時莫南不得不去懷疑了,畢竟那這個候塞因這個準備的是不是有點太充分了,充分的讓莫南都產生了不安。

其實莫南這樣的心思是很少的,關於所有的事情他都不會產生什麼太多的懷疑和疑問,因為本身他是個技術崗的人員,相對於曹文斌他們莫南更喜歡在電腦面前來完成自己所有的一切。

一開始在莫南沒有涉及到網絡安全的時候,在沒有去速成班的時候,他是個內勤,偶爾出出外勤的任務,但是也是相對輕鬆的,畢竟他還有個特殊的路痴的毛病。

但自從接正式接觸了編程以後,莫南喜歡上了這一行,對於辛苦的外勤工作來講,他平時更喜歡坐在他們以前研究自己的程序。

就像沈天成研發的那些軟件那些程序一樣,莫南也在做着這些東西,但是沈天成所研發的東西都是畢竟宏觀和大面的。

而莫南研究的都是小來小趣的東西,就比如說他那個人臉識別年限的差別。

就像是他用一個年輕人的照片帶入年老時候的人像,這方面他一直在研究,也是上次身體哪成執行任務關於那個“本”的事情給了他的靈感。

誠然,莫南還有很多這方面的小研究,不過說實話,很多方面都挺雞肋的,不過莫南在這其中卻是樂此不疲。

就如同這次的任務,莫南第一是感覺自己在其中能起到作用,第二則有少方面的原因是想圖個新鮮感。

正因為這些,所以莫南才會如此堅決的參與進來的,堅決到就算沈天成開始的時候那樣極力的去阻止,也沒有起到什麼效果。

侯賽因看着莫南在那站着,一會兒看看他,一會兒看看麵包車,不停的出神。

“別傻站着了,咱們走吧,這個麵包車開到三條街之外,在那裏接應沈天成他們,另外你還要回去一趟,去拿一些通訊設備在這裏全面的佈置一下。”

“這個你放心,這是屬於我的專業。”莫南應道。

候塞因用沉默表示了肯定,沒再說話,然後直接上主駕駛的位置,順着風擋衝著莫南招的招手。

莫南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車,他知道此時不應該產生這樣的懷疑,他也是知道既然沈天成相信的人,他這種懷疑可能是無用的。

不過莫南還是控制不住自己,這個時候總會有這樣的想法,莫南這時候也責怪自己不應該這麼想,既然選擇了當隊友,那就要疑人不用憂人不疑,這是最起碼的一種品質。

如果說每每在行動的時候,前前後後總會不停的懷疑這些事情,懷疑自己身邊的人,那麼對於這個行動整體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任何好處,這一點莫南很清楚。

最後沒辦法了,莫南想起曾經沈天成的樣子,於是學着回憶中的模樣甩了甩頭,他知道沈天成平時的思緒紊亂的時候,就會用這種方法。

就像是用一種物理的方式甩掉腦子裏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莫南不知道這樣是否真的有用,畢竟這玩意就是一種感覺,可完全沒有什麼科學依據。

但是眼下的這種情況,他覺得這是最好的選擇,他不能再糾結這種無用的問題了,侯賽因看着莫大的樣子,不禁一愣隨即問道:“你怎麼了?”

莫南聳了聳肩膀,苦笑一聲道:“沒事兒!開車吧。”

侯賽因並沒有再去管莫南的情況,直接插上鑰匙發動了汽車,繞着巷子口開,出了死胡同,直接朝着酒店外的三條街的方向去了。

而這個時候,那些想找沈天成的人也開始躁動不安了,就在貧民窟的北面移動最高的建築之內。

其中的頂層一個女人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面色嚴峻,如果沈天成在這裏,一定回去也認出來這個女人就是趙海棠。

而此時的趙海棠面色十分的難看,難看到甚至要滴出血來。

趙海棠神奇的一口氣,似乎在強行壓制自己的憤怒,緩緩開口道:“瓦格納先生,在十分鐘之前你就告訴我會給我一個交代,並且在五分鐘之內,現在兩個五分鐘都已經過去了,你的交代在哪兒?告訴我!我怎麼才能相信你?”

端坐在辦公桌前的瓦格納嘆息一聲道:“趙女士,這件事情我承認是我的失誤,但是我並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影響我們的合作,我想你明白這一點,他只要在里約境內,那就絕對跑不了,而你要的所有的東西我都能辦到,包括你手裏那些數據的解密都可以,你要明白,在貧民窟之內只有我幫到你的忙。”

趙海棠不禁抱着肩膀,譏諷的冷笑一聲回道:“只有你能幫我嗎?我跟他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雖然你是貧民窟所謂的三個老大之一,但是你也只是質疑另外兩個人誰不會對我之後給他們提供的一些感興趣的,誰不想讓自己成為金邊那樣的存在呢?你不想把貧民窟真正獨立出來,再也不受里約政府的干擾嗎?”

“我相信只要我把這個張底牌拋出去,沒有一任何一個人會拒絕跟我合作吧,瓦格納先生你要明白是我在給你機會,而不是我在要求你什麼。”

這個貧民窟里的大佬,這個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招惹的存在。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現在在趙海棠面前是如此的乖巧,相信這其中不僅僅是因為利益的關係,也不僅僅是因為趙海棠能給他們帶來的這些所謂的收益也好,所謂的承諾也好。

這裏邊一定還有其他事情,他不得不如此的跟趙海棠說話,否則這樣一個人怎麼會介意黑吃黑呢。

這就說明趙海棠手裏一定有他感興趣的東西,而且趙海棠還把這東西攥的死死的,這也導致了瓦格納不能輕舉妄動,只能如此說話了。

絕對要事事聽從趙海棠的或者說他只是趙海棠的一個服務者,他的服務員趙海棠絕對滿意,沈天成多希望看到這一幕啊,沈天成多希望能了解一下呀。

而現在的沈天成做夢也沒有想到,趙海棠所提供的一切要去達到的目的更加的恐怖,他真的要讓貧民窟徹底獨立出來。

跳出里約這個圈子讓他就在中間,就像和金邊一樣。

永遠的獨立在那裏,沈天成相信如果真到那個時候里約政府不能干預了,那麼那些貧民窟的人真的是案板上的肉了,

雖然候塞因嘴上說他多麼痛恨里約政府不作為也好,等等的這些所有的一切負面的東西都好。

但是候塞因至少明白一個道理,這其中有里約政府的干預的情況下,至少貧民窟的人不會過着人不如狗的日子。

雖然現在有少部分那樣的人,但是現在最起碼大多數人都能接受眼下這樣的日子,可是一旦這個貧民窟真正的獨立出來,那道牆沒了,里約的防護也消失了。

貧民窟里的那些不法之徒,不再顧忌了他們這些普通人了,像金邊一樣造就了一個獨立的領導者,那麼這一切就慘了。

絕對的領導造成絕對的壓迫,本身就是個不法地帶,在這種壓迫下,所有的一切都會失衡。

那裏的人沒法反抗,沒法抗爭,他們手裏什麼都沒有,最終當一切都沒辦法的時候,這裏就會成為人間地獄,這一切將不可挽回。

而此時聽到趙海棠的話,瓦格納似乎也在極力壓制着情緒,就如同之前說的,他作威作福這麼多年了,沒有幾個人敢跟他這麼說話。

而且還是用一種非常強硬甚至是命令的語氣,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瓦格納已經承認這次是他的失誤了,可是趙海棠仍舊不依不饒。

但是他卻沒有辦法,他只能心平氣和的跟趙海棠說道:“趙女士,請相信我,再給我一點時間,你說的那些人我一定抓回來,我在裏面有很多的眼線,最多兩個小時之內我一定把這件事情搞定。”

趙海棠狠狠的撇了瓦格納一眼:“剛才是五分鐘,現在是兩個小時,瓦格納先生,你這說法未免有點太荒唐了,我到底該相信哪個呢?還是說我一開始選擇相信你,本身就是個致命的錯誤呢?”

趙海棠的語氣仍舊是那種咄咄逼人的狀態,此時的瓦格納心裏已經恨得直咬牙了,他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刻還能控制住自己的狀態。

如果不是你開除的天價我無法拒絕,現在一定把你從這裏扔下去。

瓦格納此時心中正是這麼想的。

但想歸想,這時候的瓦格納深吸一口氣,從嘴角擠出一個笑容來:“趙海棠小姐,既然你已經選擇了我們,也不想輕易改變計劃吧,再說你在之前也並沒有給我們什麼預警,否則就你說的那個叫沈天成的人在下飛機的時候我們就會抓過來,也不會造成這樣的麻煩了。”

趙海棠搖了搖頭,有些玩味的看着瓦格納,換了一種語氣:“反正選擇的權利在你的手上,你要明白,我已經是頭號通緝犯了,現在好幾個國家的人都在找我,這件事情如果失敗了,那麼除了我意外,這裏面所有連帶着的東西,你這些年在貧民窟的經營,都會付之東流的。”

面對這樣的陳述,瓦格納面色一緊,雖然之前已經想明白這一切了,但是當聽到趙海棠親口說出來的時候,難免心裏有些失衡。

其實在一開始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之後,瓦格納就在猶豫這件事情要不要接手了,這樣的合作一輩子只能進行一次。

如果成了,之後的幾十年甚至更長時間裏,他作為瓦格納的姓氏所形成的家族會一直被延續下去,而根基就在這片貧民窟之中。

當然,那個時候也可以不在稱之為貧民窟了,他可以用一個自己喜歡的名字,任何的稱呼給這個地方來命名,到時候這裏就是屬於他的了。

面對這種極致的誘惑,別說是瓦格納,就是貧民窟的任何一個人都會動心的,這也是趙海棠為何剛才說是她在個瓦格納機會了。

其實要僅僅從這一點上來看的話,趙海棠說的一點都沒錯,也不是過分自信,或者說言過其實。

“趙海棠小姐,我要提醒你,金邊已經完了。”

“正因為金邊完了,所以才要有另外一個金邊的誕生,金邊存在了多少年,我想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吧。”

瓦格納不禁問道:“海棠小姐,按照你的計劃執行,真的有九成的把握讓里約徹底放棄貧民窟嗎?”

“如果你把那個叫沈天成的抓回來,我就要十成的把握了。”趙海棠厲聲道。

瓦格納不禁一愣:“我不是太明白?難道只有他能破解那些數據嗎?”

趙海棠揉着太陽穴,就好像一提到沈天成這個名字就讓她十分頭疼,而且控制不住情緒一樣。

“那些個數據只要在我們手裏,它就跑不掉,一年之內,總能破解出來。”

“那為什麼還非要抓這個沈天成不可?”瓦格納聽到趙海棠的話就更加不解。

趙海棠此時沒有說話,眸子忽然看向了窗外,那裏好像浮現出一道身影,不是沈天成,而是付雨田。

那是趙海棠所利用的一顆棋子,本來趙海棠不想讓付雨田那麼早死去的,但沈天成一步步緊逼,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這個計劃趙海棠準備了這麼多年,不能全都砸在付雨田身上。

而付雨田是個什麼人,趙海棠在了解不過了,因為自己手裏有砝碼,還有那麼多的前車之鑒,才能在最後巧妙的算計了付雨田。

可是沈天成什麼都沒有,剛剛接觸按個賭博案件的時候就如同置身迷霧之中,趙海棠開始根本就沒有在意,但就是因為她這樣的疏忽,導致了付雨田一步步走上了絕路,她的計劃也不得不因此提前了。

而這個沈天成的影子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趙海棠知道沈天成自打看到付雨田死之前的一切,就已經對她產生了懷疑了。

而在那個時候,趙海棠已經準備開始啟動計劃了,因為他知道沈天成的那個眼神已經完全告訴她了。

如果再不提前啟動計劃,任由沈天成這麼懷疑下去的話,事情肯定要不好,而他也在側面的了解一下,所有能了解到的沈天成的資料中說明沈天成這個人是一個不探索到事情背後真相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人之後,趙海棠就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想。

還有篤定了自己下一步應該做什麼,需要做什麼,並且毫不猶豫的開始了。

所以一切就自然而然的這麼啟動了,沈天成雖然不會知道這一切的起始原因真的是因為他。

因為他當時那個不經意間的那個懷疑的眼神,而趙海棠竟然能猜到這種懷疑會在沈天成的心中不停的放大。

可見這個人本身也不簡單。

沈天成現在還在揣測對方的目的,對方陰謀的核心,但反觀趙海棠這邊也同樣的必須是先找到沈天成才能開始的下一步的計劃。

這兩者之間似乎在互相平衡着,趙海棠十分確切的肯定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如果沈天成不被抓到,她的計劃一定會受到影響。

趙海棠的冥冥之中就是有這樣的一種預感,她明白一個什麼前置線索都沒有的人,能把付雨田逼到那個份上,這就說明了沈天成到底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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