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也難躲正室的毒手

第4章 也難躲正室的毒手

鍾沛兒看此處被寬大的樹葉虛掩着,尚且還算安全,又在附近放了驅獸粉,這才放心的給徐沉策研究起了體內的毒。

鍾沛兒也從未遇到過這麼棘手複雜的毒,一時間除了對徐沉策的擔憂,還有的便是久違的勝負欲。

銀針刺入穴位,以靈泉之露混入磨碎了的藥草給徐沉策送入口中,而後鍾沛兒就在此繼續把脈觀察,約摸一個時辰過後,徐沉策不光沒有沒有好轉,反而高燒難退。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鍾沛兒摸着徐沉策滾燙的額頭,蹙眉思量其中差錯,轉而進入靈泉空間開始翻閱醫書。

回到現實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被徐沉策緊緊的握着,他俊朗好看的臉滿是惶恐不安。

鍾沛兒瞧得莫名憐惜,猶如看到曾經現代時候的自己,也是這樣時常夢魘惶恐。

她反握住了徐沉策的手,另一邊根據醫書上治奇毒的法子磨葯,制解藥的過程繁瑣複雜,偏生自己還有一隻手被人緊緊攥着。

緩慢的制解藥過程,再等到喂着徐沉策用下藥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也不知自己這處是什麼地方,竟然沒有一個村民路過搭救的。

索性只能等着徐沉策醒過來,否則任由他一個中毒的病患在此,她多年醫者心也是過意不去的。

更何況他之前還救了她一命。

於是她由着徐沉策握着一隻手,另外一隻手則是撐着下巴合著眼,實則在靈泉之中查看醫書。

徐沉策的奇毒讓她察覺到自己醫術還不夠精湛,看來得把空間裏附贈的那幾本醫書看得滾瓜爛熟才是。

等徐沉策緩緩醒過來之際,入目第一人就是身旁這個嬌小托腮的姑娘。

嘴邊還留有藥草的味道,動了動手,發覺自己還握着人家姑娘的手,一時覺得逾越,忙收回之際也驚動了身旁的鐘沛兒。

鍾沛兒明亮的杏眼驚喜的看着已經蘇醒過來的徐沉策,伸手大大方方的摸了摸他額頭,轉而又給他仔細把脈。

“高燒也退了,脈象也平穩了,總算是度過生死關了,看來這法子還真是厲害有用,短短几個時辰就可以蘇醒過來。”

鍾沛兒看一直沉默盯着自己的徐沉策,她揚唇笑了笑道:“之前你救我一命,這一次我也救你一命,恩情正好抵消了。”

徐沉策點了點頭,話依舊很少,只慢慢坐起身來。

一旁的鐘沛兒詢問道:“你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為何體內會有慢性毒,而且這毒更是奇怪的很,用一般解毒法子根本沒辦法解決,反而會加重病情。”

“這麼厲害的毒可不是鄉間會有的。”

徐沉策聞言眉頭緊蹙起,反問道:“你說我是中毒昏迷了,還是慢性毒。”

“是了,雖然現在度過了生死關,但是你體內的毒素還沒有完全化解,必須每日按時服藥,起碼三個月才可以把體內的毒完全清楚。”

鍾沛兒耐心解釋起來,她忍不住仔細打量着徐沉策,其實像他這樣俊朗的樣貌在村子裏本身就是格格不入的,又是一個抱養回來的外鄉人。

舉手投足間的貴氣都是與生俱來的。

她暗自揣測他的身份不一般,或許是什麼達官貴人的私生子,哪怕被送在外頭也難躲正室的毒手。

正當鍾沛兒神遊之際,徐沉策自行用內力調理身體,她說他體內多年有慢性毒蟄伏其中,可為何練武不曾察覺。

天色越發暗,鍾沛兒小聲詢問道:“要不要先送我回去,我娘一個人在家,若是我不在,我怕她擔心。”

徐沉策聞言睜開眼,看着那雙亮晶晶的杏眼,似乎總是沒有辦法拒絕她的提議。

“好。”他帶着鍾沛兒沿着山路一直往下,哪怕是茂密複雜的地形在徐沉策眼裏都是路線清晰的。

下了山,遠遠就看到焦急得步履蹣跚而來的婦人,她白髮蒼蒼,面容枯朽,眼底皆是慌亂焦急。

“沉策!”

她看着面容虛弱的徐沉策眼淚花都要急出來了,轉而又警惕的瞪着鍾沛兒,以至於鍾沛兒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我在山上昏迷了,是她救了我。”徐沉策忙解釋了起來。

婦人心有餘悸的捂着心口,並沒有對鍾沛兒有任何反應,甚至一個遣散的眼神也沒有。

這婦人倒也不是針對她,她對村子上所有人幾乎都沒有好臉色,這也以至於徐沉策在村上也被孤立不待見的緣故。

“那我先回去了,我娘要着急了。”她衝著徐沉策甜甜一笑,揮了揮手就要離開。

徐沉策一貫平淡的口吻,在月色之下卻多了幾分溫柔。

“路上小心。”

明明只是客套話而已,由着這個俊朗小哥口中說出來,莫名有撩撥之意。

鍾沛兒暗自鬱悶,那樣渾身是刺的婦人到底是為何養出這般少年郎來,倒也是頗為稀奇的事。

回到家中,門被虛掩着,入內是哭紅了眼的方音,地上更是一團亂。

當時心就咯噔一下,鍾沛兒慌忙上前拉住方音的手:“娘這是怎麼了?”

方音又驚又喜,轉而又怒道:“你這死丫頭到底去了哪裏,他們都說你怕是被野狼叼走了!”

說到後半段又哭了起來,鍾沛兒也知道了大概情況,忙給方音擦淚道:“都是女兒不好,在林間採藥迷了路,這才回來晚了。”

方音越聽越氣:“你去深山采什麼葯!前腳下還不夠你採的嗎?”

“你真是要急死你娘我啊!”

鍾沛兒忙寬慰着方音,一頓撒嬌賣萌這才讓方音停下了眼淚珠子。

“那娘這家裏怎麼亂成這樣了?”鍾沛兒收拾着屋子詢問道。

這一問,剛停下的眼淚珠子又滾滾而出,方音哀怨嘆氣。

鍾沛兒警覺的跑去了放米袋的地方,果不其然已經空空蕩蕩,不剩一粒米。

“那個死老太婆又來打劫了?”鍾沛兒柳眉豎起,看來這老太太是趁着自己失蹤,就來搶她娘的東西。

這是想盡辦法鑽空子打家劫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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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喜事:拐個皇帝來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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