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發狂了
張雲山現在已經瘋狂了,這些天所積壓的怨氣彷彿在這一刻就要全部的爆發出來。張雲山拿着酒瓶子從小店中沖了出來,直奔着那個剛剛羞辱過他的混混跑去。那名混混此時心情大好,剛剛的一通暴虐讓他感覺到舒服,沒想到在剛剛離開小店的時候那個剛剛被他欺負過的人就這樣沖了出來。不及防範下在後腦上重重的挨了一記酒瓶。
當張雲山將酒瓶會出去的時候別積壓的心情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出口,看着那破裂的酒瓶和汩汩湧出的鮮血張雲山的心理居然產生了一絲快意。那名混混後腦挨了一下后神智有一些迷糊,身體前傾然後倒身而下。張雲山趁此機會也是隨之撲倒,一隻手抓住那個混混的頭髮狠狠的向地下撞去。
直到此時同來的其他幾名混混才反應過來,馬上有兩名反應過來的混混將張雲山抓起扔到另一邊,然後隨身而上和其他跟上來的幾人對着張雲山又是一通暴打。此時瘋狂的張雲山根本就不顧身上的如雨點般砸落的拳頭,依舊強撐着爬了起來,但是往往只是起到一半的時候就又被踢倒到地。
被酒瓶砸傷的那名混混這時也慢慢的爬了起來,正用手按住後腦上的傷口。看到這一幕的張雲山突然大吼一聲,再次站了起來,旁邊人的拳腳落打在他身上就好像沒有任何痛感一樣。急急的踏出幾步在那幾人的包圍中沖了出來,對着那個混混大罵道:“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拉着你!”說完又將那個混混撲倒。
瘋狂的張雲山騎在了那個混混身上,兩隻手交替的向那個混混的臉上揮去。那名混混說來也算是倒霉,本來是一個很好欺負的小子,沒想到發起狂來居然這樣的恐怖。同時暗暗咒罵他的老大鐵四,怎麼就給了他們這樣的一個任務。
說來也不能將這些全都歸咎於鐵四,鐵四隻是叫他們幾個人找個借口隨意的教訓一下張雲山,也沒想到他們會做的這麼徹底。更何況這個混混是自己搶先上前好在老大的面前顯示一下自己,以為可以讓老大對自己另眼相看,誰知卻招來了一場災禍,歸其原因可說是咎由自取,與人無尤。
其他的幾個混混見張雲山居然如此的神勇,也是不由得心中惶恐。但是惶恐歸惶恐這手底下卻是一點也沒有放鬆,依然是對着張雲山拳腳相加。
張雲山死死地壓着那個混混不管身上承受多大的傷痛也是全然不顧,對着身下之人依然是拳拳到肉,眼看着那個混混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突然間後腦一陣巨痛,張雲山終於再也支撐不住緩緩地倒在地下。
原來是一名混混看到張雲山出手如此的狠辣,怕是再不下重手張雲山真的會將那個混混給打死,終於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木棍對着張雲山的後腦狠狠的打了下去。張雲山也是因為這一下使身體達到了極限,暈倒在地。
“這小子還這***狠。”那名混混隨手扔掉木棍對其他幾人說道。其他人看了看張雲山也湧出了一股心悸的感覺。
張雲山此時身體已經收了嚴重的創傷,尤其是後腦的那一下已經是他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雖然頭腦還有意識,但是身體卻已經不受控制了。張雲山還想站起來,但是全身上下已經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量。
淚水漸漸的從眼中溢出,“爺爺,看來我真是很沒用。”張雲山喃昵着,一股股無力感從心底湧出。“實力啊,實力。怎樣才會有強橫的實力呢?”
“太極者,無極而生,動靜之機,陰陽之母也。動之則分,靜之則合。無過不及,隨曲就伸......”
這時在張雲山的腦海中回想起了《九法太極》的總決。每一字、每一句都彷彿中如千斤,一字一句的轟擊在張雲山的心上。同時在腦海中回想起了一幕幕和爺爺一起打太極的場景,這場景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清晰。以前張雲山打太極只是為了陪爺爺,叫爺爺開心,從來就不會想其中有怎樣的奧秘,如今回想起哪一幕幕場景與《九法太極》的總決相互印證,心中升起了一絲明悟。
當初練習的一招一式都是如此的神妙,每一招都像是蘊含著無盡的威勢,每一拳,每一腳都還包含着磅礴的力量。
“他、他又站起來了。”那幾個混混剛剛拖起那個被張雲山打的昏迷的同夥,卻又看到張雲山從地上緩緩站起,不由得都下了一跳。這還是人嗎,收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還站的起來?“難道他真的打不死?”幾人心中都不禁升起了一絲寒意。
張雲山此時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睛微眯,兩腳微微分開與肩同寬,雙手抱元歸一擺出了一個太極的起手式。
“上,就不信擺不平他。”一個混混大吼着向張雲山衝去,其他幾個同夥聞言也是跟着追了上去。
當先的那個混混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比張雲山要高出半個頭,身材也算的上彪悍,有雙拳頭用力攥着向張雲山臉上砸去......
張雲山彷彿沒有看到這一拳一般,身形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就在拳風到達身前之時,只見張雲山緩慢的抬起左手在身前向右一撥,那名混混的拳頭就這樣的被張雲山撥到了的右面。那個混混原本是用上全力揮的拳頭,沒想到卻是被張雲山輕輕地一撥給化解了,來不及收力整個人也隨着拳勢衝到這張雲山的右面。張雲山撥開拳頭的手並沒有就此收回,手指鉤住那混混的手腕用力的向回一引。那混混整個人就被拽了回來,手腕被張雲山扣着還沒有來得及掙開就被張雲山一記手肘擊在肋下,只聽得“咔嚓”的骨折聲響起,痛得他是大叫一聲。
本來如果只是張雲山本身的力量還不至於將他的肋骨打折,但是太極善於借力打力,他前沖的力量太猛,又被張雲山一撥一引,等於是他全力裝上了張雲山的肘擊,受傷如何能不重?
張雲山在那一記肘擊過後就將這個混混甩了出去,說來慢實則快,知道此時其他的幾個混混才衝到張雲山的身前。張雲山雙手連揮,將衝上來的幾人全都引了出去,最後不忘提起一腳提在哪最後一人的胸口,之後抄起最後那人人的腳踝,順手向旁邊那人扔去。旁邊那一人莫名奇妙的被引開,待得剛剛轉身,就見得前方一人飛來,只被砸得暈頭轉向。
其他幾人見事不好急忙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木棍,木棍有小孩手臂粗細,都有二尺左右的長度,揮舞起來也是頗有威勢。對着會在而來的木棍張雲山匆忙躲閃,但是還是有幾個沒有能夠躲過只能是用手臂格擋,幾個木棍打到了張雲山的胳膊上,是的他是悶哼出聲。
趁着格擋開幾個木棍的空當,張雲山迅速地從腰中抽出了血飲劍,急忙的對着再次揮來的一個木棍一削,那個木棍頓時被削成了兩段。張雲山從來都沒有使用過劍,最多也就是在家裏揮揮菜刀,此時血飲劍在手完全不知道怎使用,只能是當成菜刀一般揮來砍去。
血飲劍着實鋒利,即使從來沒有使用過寶劍,但是仗着寶劍之利也是將那些木棍全部劈斷,更是將幾個混混砍得血肉橫飛,傷重不已。那些混混見到這一幕都是不知道應當如何是好。
突然一聲金鐵交鳴聲響起,張雲山只是覺得虎口發麻,隨即見到一個身高足有兩米的搞到壯漢出現在面前,壯漢大約有二十六七歲的模樣,一件緊身汗衫穿在身上,胳膊左右碗口粗細上面佈滿了青筋。那壯漢手中還握着一個鐵質的齊眉棍,那齊眉棍中間用布袋緊緊地纏縛着,只有兩端暴露出的青色光芒才顯露出它的材質,想來剛剛就是這根齊眉棍將血飲劍膛開的。
這個人就是最近在附近幾條街聲明大噪的鐵手幫老大——鐵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