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綁匪來了
麥麥的嘴巴得了自由,大叫了起來,手腳並用對那人又捶又打,隔着臉上的黑袋子用牙咬着那人的肩膀。那人卻一聲不吭,越跑越快。
顛簸中麥麥只覺得自己被從空曠的野外帶到室內,然後又被扛着上樓,終於被放在地上。麥麥迫不及待地扯掉自己的頭套,得了自由,小野貓一樣地對着眼前的人張牙舞爪,拳腳相加,手卻被捉住,對上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
榮天悅!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榮天悅!米色亞麻休閑長褲,同色系的針織衫,頭髮被風吹得有些凌亂,齜着牙揉着肩膀,這個玉樹臨風的男人不是榮天悅是誰?
麥麥被剛才又驚又嚇的虛驚了一場,氣極了,直跺着腳,使勁捶着榮天悅,眼淚都流出來了。榮天悅笑呵呵抱着麥麥,捋着她的肩膀,輕哄賠罪:“寶貝兒,寶貝兒對不起,我原本打算給你個驚喜……”
“你給的是驚喜嗎?你這是驚嚇!”麥麥氣惱地吼。
“噓……你瞧。”榮天悅將食指壓在麥麥的唇上,他將麥麥翻轉過來,面朝窗戶,麥麥整個人就傻掉了。
碧藍的天,碧藍的海,金色的陽光,金色的沙灘,還有那些觸手可及的五彩斑斕的風鈴,一切美得如置身夢境。
她面前是一面貝殼串成的風鈴帘子,掛了滿滿一整面,掀開帘子走出去,是十幾級露天的原木鋪成的台階,然後是長長的鋪着沙子的長廊,長廊頂上是茅草鋪成的,柱子上粘着海星,海葵,水草,式樣的裝飾品。一串一串的貝殼風鈴掛在走廊里,碰到頭頂會叮叮噹噹地響,走到長廊的盡頭便是是金黃的沙灘,碧藍的海水和天連到一起,海浪啪嗒岩石的聲音和海鷗的鳴叫聲融為一體,一陣陣海風鋪面而來,讓人心曠神怡。
“這個地方什麼時候蓋了房子啊?”麥麥一回頭,才發現,不僅是房子,而且是非常夢幻的房子,一棟完全用茅草和原木搭成的兩層小別墅。極具鄉村田園風格,配合著眼前的美景,就像在畫裏一樣。
“滿意這個地方嗎?我的小公主?”榮天悅將下巴輕輕擱在麥麥的肩膀上問,麥麥抿着嘴笑,又捶了榮天悅一下。“你嚇死我了!”
“疼!”榮天悅皺着眉頭,捂着胸口,“豐麥麥,你謀殺親夫啊!”
麥麥有些羞澀,撇撇嘴以作掩飾,又看到榮天悅肩膀上剛才被自己咬的滲血了,有些心疼,問:“咬疼了吧?要不要上藥?”
榮天悅將麥麥抱到懷裏,若有所指地說:“不要緊這是我應得的懲罰。再咬重一點也不要緊。”
“你說什麼?”麥麥問。
榮天悅放開麥麥,吻着她的額頭,“我在道歉啊,我昨天晚上失約了,所以啊,今天花了點心思,好好討好一下我的小新娘。”
“誰是你的新娘啊,我們還沒結婚呢。”麥麥的臉紅了,趕緊岔開話題,又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又遇見壞人了。”
“又遇見?”榮天悅問。
“啊?”麥麥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了,掩飾說:“誰讓你騙我,咬你也是活該!”
榮天悅說:“對對,我騙了你,我該罰,該咬。這樣,以後要是遇到壞人你也這樣咬他。”
“對了,我的包?”麥麥問。
榮天悅笑着說:“又不是真的搶劫,包在別墅客廳里呢。回頭再去拿。”
“不行,今天我不去上學,得讓甜甜幫我報下號。”
麥麥到客廳是包里的電話正好在響。是穗穗打來的:“姐你在哪兒?”
“我和你姐夫在海邊的別墅。什麼事?”
豐穗穗低聲說:“媽媽不讓我跟你說,可是我們走投無路了,高利貸的人又逼上門來了,要是不給錢她們就殺人。姐你能不能先借我們五萬塊?”
豐麥麥知道親生母親梅蘭有賭博的毛病,相認以後,每次梅蘭找她不是借錢就是要錢,她實在對這樣突然冒出來的媽媽沒有什麼好感,可是那畢竟是生她的人,而且穗穗是無辜的。所以她每次也都沒有袖手旁觀。這一次也不例外,麥麥嘆口氣說:“我那裏只有五萬塊了,馬上就給你們送過去。”
“不用送過來,我坐車到海邊,你在路邊等我就行。”豐穗穗說。
“那也行。”
“姐,不要讓姐夫知道。他們這樣的人家一定嫌棄死我們了。”
豐麥麥沒好氣地說:“知道嫌棄為什麼不好好走正路!”
掛了電話,她看見榮天悅正站在海邊的茅草亭子下面,麥麥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可以擁有榮天悅這樣的男人。
榮天悅回頭衝著她笑,舉起相機咔嚓咔嚓就給麥麥拍了兩張。陽光下的麥麥像個天使,她的眸子永遠是純凈無暇的,所有人都說麥麥有點笨,可是榮天悅偏偏喜歡麥麥這樣的單純。
“穗穗找我有點事,我出去一下,過一會兒就回來。”麥麥說。
提到豐穗穗,榮天悅心裏咯噔一下,下意識的想要避開關於她的話題,也不多問什麼事,只說:“要不要我開車送你。”
麥麥說:“不用,穗穗會過來。”
“啊?過來?”榮天悅突然有點想躲。
“啊什麼?小氣!”麥麥笑着說,“她說她不上來,就在馬路邊等我。我去一下就回來。”
榮天悅抱着麥麥親了一下說:“快點回來,我的遊艇就等在那邊,晚上我們一起出海,”他若有所指地說咬着麥麥的耳朵說:“今晚我一定保證不喝酒。”
麥麥害羞地推開榮天悅,跑了出去。
榮天悅心裏暫時鬆了一口氣。望着麥麥逐漸變小的背影,他心裏突然有點煩,他給的支票,穗穗沒有要,豐穗穗應該不會對麥麥說什麼吧?他暫且躲了豐穗穗,可是以後總是要見面的,又如何相處?越想越煩,他快速走回別墅,到小吧枱前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剛想要喝,又想起那晚醉酒之後的糊塗事,又把酒倒了,拿了旁邊的梳打水猛灌一口,然後重重地將瓶子放在吧枱上。
等了一會兒,麥麥還沒有回來,榮天悅心裏更越煩亂了,五指插jin頭髮里,腦袋有點發昏,有點發沉,當榮天悅發現事情有點不對頭時,可是已經晚了,吧枱下面突然鑽出一個人,手裏拿着一把五寸長的砍刀,刀柄上繞着一大圈繩子,刀就架在榮天悅的脖子上。“不想腦袋搬家的話就不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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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鹿鹿,越往後面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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