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叛+第十四章 獵殺1

第十三章叛時間：公元2012年9月14日地點：美國，紐約市奧馬爾將煙用一種極慢的速度從鼻子裏噴出來，他閉着眼睛，還沉醉在剛剛的瘋狂之中。琳達那對上下跳動的*讓他如此的沉醉，這種應該屬於年輕人的痴迷竟然出現在他的身上，讓奧馬爾不由得咧嘴笑了起來。忽然，他手中的煙被搶走了……

琳達就那樣*的壓在了奧馬爾的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吻上了奧馬爾的嘴。她卷着舌頭，將煙霧吹進了奧馬爾0的喉嚨。奧馬爾於是將那煙霧吸入肺葉，再象剛剛那樣緩緩的從鼻腔噴出去。琳達柔軟而溫暖的身體在他的懷裏扭動着，一股暖流從他的小腹爆炸開去，他無法控制自己的**，翻身將琳達再次壓在了身下……

琳達把頭枕在奧馬爾肩窩裏，他們都太累了，以至於倆人都懶懶的。琳達輕聲的問道：“你看過今天的報紙嗎？”

奧馬爾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無奈的一聲嘆息。他知道，琳達指的是阿里?卡尼和那兩千萬花紅。

一小段的沉默。

琳達：“他會害死你的。”

奧馬爾平靜的說道：“這是我欠他的。我能有今天，完全是因為他，而且他曾經無數次的救過我的命。”

琳達冷冷的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十年？二十年？”

奧馬爾厲聲答道：“他本可以親手殺了我的！組織內沾染毒品買賣的，都被他處理掉了——除了我……他只是把我趕了出來。”奧馬爾用力的拍了下床沿，然後彷彿是自言自語的喃喃着：“他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是不會來找我的。他根本就不屑和我這毒販子說話。”

琳達：“可你離開的時候，不過是他的一隻狗。而現在你已經幾乎壟斷了布魯克林區（紐約市人口最多的一個區）的毒品市場。”琳達也激動了，因為這關係到她以後的生活。“想想吧，他不是拉登，他不可能逃亡那麼久而不被抓到。一旦他被抓住，你也完了！我們也完了！”

這歇斯底里的吶喊，就象毒藥。本來忿忿不平的奧馬爾，沉默了。是啊，錢雖然誘惑但那並不足以讓他出賣阿里，但如果阿里被捕呢？他將失去現在的一切，雖然當年阿里給了他足以揮霍後半生的資金，但這些年，通過他自身的努力，他已將那些錢賺翻了一百倍。

奧馬爾猶豫道：“如果我們出賣阿里的話，組織內的殺手是不會放過我的。關於阿里?卡尼匪幫的事你應該也聽說過一些吧？”見琳達點頭，奧馬爾就道：“根據這幾年對他們的了解，現在組織內排名前十位的殺手，都有殺掉我的能力。”

“……”琳達冷冷的道：“那如果不出賣阿里呢？”

奧馬爾疑惑的望向琳達。

琳達*着，跪坐起來，讓美麗的身體完全的呈現在奧馬爾的眼前，一字一頓的道：“你、有、把握、殺、他、嗎？”

奧馬爾吃驚的看着琳達，接着笑容慢慢的浮現在了他的臉上——是啊，殺掉阿里，豈不是一了百了？阿里很強，塞伊德很強，馬修也很強但也未必比我強多少，我了解他們，如果我蓄意偷襲的話……

第十四章獵殺1時間：公元2012年9月15日地點：美國，紐約市鼻青臉腫外帶多處膠布的方大洪跟在秦朗身後一步，氣哼哼的走着。秦朗一點也不懷疑，自己如果突然停下會被他撞飛出去。所以秦朗一點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簡?加西亞迎面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只是簡單的說了句：“十分鐘后，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傑克有好消息帶回來。”外加一個甜笑，就快步遠去了。

方大洪獃獃的目送簡的背影遠去，又獃獃的問道：“唉，我說，這尖果（漂亮姑娘的意思）是不是瞧上爺們兒了？”

秦朗夾了他一眼皮：“你哪看出來的？”

“你沒看她剛才過去時朝我樂嘛？”方大洪還挺陶醉“你說這老美不是自由國度嗎？這麼擋子事兒還用藏着掖着的……嘿嘿，嘿嘿嘿嘿。”可好，想美了！

秦朗很及時的一盆涼水潑過去滅火：“你可別忘了，兩天前人家剛瓷瓷實實的拍過你一頓，那、那、那……”說著不停的用手指頭戳着方大洪臉上的各處傷痕。

方大洪扒拉開秦朗的手指：“我當時那是憐香惜玉，沒好意思打她個小姑娘……再者說了，她把我弄暈了，不也沒下死手不是？”

“沒下死手……”秦朗重複了一次，然後看着方大洪，貌似疑惑的問道：“你是指那記漂亮的踢襠嗎？”

“唔……”方大洪怨念了。“對了，當時她是怎麼在空中讓我失去重心的？”

談論學術是轉移話題的不二法門。

秦朗呵呵一笑，道：“你倆一對上我就知道你不是她對手，她其實對着你走過去時，就從衣袖裏彈出了一條鋼絲，繞在了你的右腳腕上，第一她沒有拉實，第二她馬上用手按你的臉，讓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接下來一連串的花哨動作上。也就是說還沒動手你就已經輸了。”

方大洪使勁的哼了聲：“我一開始只當是什麼了不起的功夫呢，原來就是一變戲法兒的呀”

秦朗冷冷的道：“你還能要求誰和你玩命時都跟你拿羅漢拳決勝負啊？輸了就是輸了，而且，人家那手眼身法力量都在那放着呢，正經打你也未必是對手……”

方大洪“……”

“哎？不對呀？”方大洪似有所悟：“瞧您今天這話可密，我說您不是背着我取得中美友好交流的突破性進展了吧？”

秦朗搖頭道：“我是讓你，別老輕視人家美國兵人家真動起手來，不比咱們差多少萬一哪天真對上了，還不定什麼結果呢”

再強調一次，談論學術是轉移話題的不二法門。

******************************************************小強揉着酸疼的脖子，心理第八百次的詛咒方大洪的全家雪茄在喋喋不休的抱怨，抱怨阿里?卡尼的懦弱，抱怨FBI的分析師們的無能，抱怨午餐的難以下咽……因為雖然明確的知道阿里就在紐約，但這兩天來搜索工作卻毫無寸進。野獸門羅則一概往日凶神惡煞，正在神情溫柔的接着電話——他六歲的女兒終於在那場失敗的婚姻結束一年後肯和他說話了。門被猛的推開，“咣”的一聲巨響，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蛋糕”傑克?奧斯汀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一邊熟練的敲打着鍵盤一邊說道：“夥計們，我們有線索了。”

當大家都聚集到他的電腦邊，他正在播放着一段模糊的監控錄像，錄像中一個酒鬼正在一家超市內肆虐着，而女店員則害怕的蜷縮在了收銀台後，幾個幸災樂禍的顧客正在外圍看着熱鬧。

雪茄看的一頭霧水，問道：“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傑克專著的敲打着鍵盤進行着微調，試圖將影象弄的再清晰一些，順口答道：“這是今天上午發生在曼哈頓島的一起案件，一個宿醉的酒鬼在一個超市裏突然的發起酒瘋來。警察去把他帶了回來，這段錄像也被當作起訴時的重要證據封入卷宗了。現在注意看左上角……”說著，他按了下空格鍵，畫面停住了。在畫面的左上角站着一群影影綽綽的人，由於畫面太過模糊，根本無法進行辨認。

傑克繼續忙碌着，只見畫面被逐漸的放大，焦點對準了後排一個打算出門，而又在轉身觀看的人的臉。一番調試后，那張臉的輪廓被慢慢的細化，雖然仍舊不是很清楚，但對這些天一直盯着這張臉的人們來說已經足夠了——塞伊德！

大家迅速的整理着武器，整理着衣着，雪茄帶着稍許的興奮說道：“總算有點眉目了，這下老大就不用象個……”看見大家表情奇怪的看着他，雪茄也是久經沙場，立刻懸崖勒馬停住了話頭。

果然，身後傳來簡?加西亞冷冷的聲音：“你還是說說我象什麼吧。”

不理會雪茄的尷尬，簡繼續說道：“線索不止這一條，我剛剛得到CIA的容貌比對報告，這段錄象里拍到的人有92%的可能性是塞伊德。同時，FBI那剛剛接到一個匿名舉報電話，說布魯克林區的一所工廠內，存放着阿里準備的大量爆炸物和生化炸彈。但由於是匿名舉報，所以和FBI溝通的結論是，先由我們派人去偵查，有四個FBI的外勤組隨時侯命進行支援。”說到這裏，她緩緩轉過身，對着不知何時進來的秦朗、方大洪道：“你們跟着哪隊行動？”

秦朗：“我跟你們去抓阿里，大洪去偵察倉庫那邊。”

簡略一點頭，命令道：“傑克和雪茄去偵察倉庫，門羅和小強跟我走，出發。”

眾人魚貫而出，方大洪偷偷的拉了下秦朗，偷偷的說：“毀誰呀！我這倆三單詞兒，能幹偵查嗎？”

秦朗還沒回答，傑克從後面攬住了方大洪的肩膀，把他往外拽，嘴裏用漢語同時說道：“沒關係的，我的中國話好，不就搞定了嗎？”

******************************************************1小時40分鐘后。

傑克、雪茄、方大洪三人爬在倉庫外不遠的雜草叢中用望遠鏡觀察着，半個小時內，已經有4輛重型卡車開進了廠區。

傑克放下望遠鏡，低聲道：“我剛才請求FBI的無人機偵察支援，但廠區內的建築物都做了特殊防護，沒法得到有用的信息。”

雪茄：“也就是說，我們得進去看看？”

看着又一輛重型卡車由遠及近，傑克道：“走吧。”

以三人的身手，很輕易的就攀上了卡車的頂部，潛進了工廠內。當封閉門關上的那一刻，三人立刻感受到了情況的緊張——所有的工人雖然都穿着工作服帶着安全帽，但人人都是全副武裝。而且最糟糕的是，不知道受到什麼東西的干擾通訊器材完全的失靈了。

三人潛伏在廠房邊緣的鋼材垛的後面，看着大批的工人正在廠房中央地帶將一種奇怪的黑箱子往卡車上搬運，一共10輛的卡車，已經有9輛裝載完畢。傑克拿出了心跳探測器，將它裝在GLOCK17（北約成員國應用很廣的一種軍用手槍，可在包括冰凍、風沙、浸泡海水、爛泥等環境下射擊）的槍側，看着屏幕上的數據，傑克低聲道：“大約4042人。”

一直在拿望遠鏡觀察的雪茄。陰沉着臉，道：“那些黑箱子內是什麼我不清楚，但箱子外部依附的那個小裝置，絕對是一種製作精良的遙控引爆裝置。”

方大洪聽了傑克的翻譯后，一臉的茫然，他入伍時間尚短，對這些相對專業的軍事術語沒什麼概念。

傑克嘆了口氣道：“也就是說，如果那箱子裏裝的即使是C4（C4塑膠炸藥的簡稱，主要成分是聚異丁烯，用火藥混合塑料製成，威力極大，而且能躲過X光檢查）的話，也大概有80頓那麼多。如果那裏面真包含生化成分的話，那麼殺傷力將會擴大50倍。”

80頓這個數量方大洪還是有感覺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傑克道：“我們現在得趕快撤出這裏，請求支援，絕不能讓這些東西運出去。”

方大洪搖了搖頭：“你們的人多久能趕到？20分鐘？30分鐘？”

傑克和雪茄沉默了，他們驅車狂奔，到達這裏也用了近一小時的時間。但看那些工人們的裝卸速度，10分鐘內，車隊就會開走。

正在兩人沉默時，方大洪已經抄起了旁邊的一根沉重鐵簽子，然後做了一個幅度相當誇張的類似於投擲標槍的動作，傑克發現他瞄準的是站在最外圍相對孤立的一名持槍巡邏人時，壓着聲音咆哮道：“嗨！你要幹什麼！你會把偵察變成遭遇戰的！而且人數配比是3對42！”

方大洪冷冷的糾正他：“3對41。”

說罷猛的一甩，鐵簽子帶着一股駭人的風聲激射而去，飛過了差不多50米的距離“噗”的扎穿了那人的脖子，那人的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即使有聲響也被廠房內嘈雜的聲音淹沒了。

方大洪簡單的說道：“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就往一邊堆砌在一起的大堆集裝箱走去。

傑克低叫道：“你都沒有把槍嗎？”

方大洪頭也不回，道：“不需要。”然後迅速的爬往集裝箱的頂層。

傑克看着方大洪象猴子一樣三跳兩蹦就消失在了大堆的集裝箱中，惡狠狠的罵了句：“SHIT！”然後轉頭命令道：“製造點混亂。”

雪茄點頭去了。

傑克迅捷的將3個19發的彈夾塞進了腰帶里，端起槍口掩向了廠房中心的人群。當有人發現他時，他迅速的兩個點射，乾淨利落的打倒了兩人，於此同時，廠房的側翼一陣劇烈的爆炸中，幾個空的工業鐵桶飄逸的飛進了人群中。緊接着幾枚煙幕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了進來，立刻廠房中心煙霧瀰漫。

在煙霧中作戰，本就是暗夜行者小組最擅長的進攻方式。傑克充分的利用心跳探測器一邊躲避着敵人的直射火力，一邊逐一擊殺敵人，他並不能達到百發百中，但即使是沒有射中敵人，他都會在第一時間隱藏起來。經過雪茄改良后的煙幕彈大概可以持續220秒，他希望在這短暫的時間內，盡量大的殺傷敵人，因為傑克清楚，當煙幕散去時，他將面對的就是數十人的群毆——沒有規則的那種。

時間過去了大約80秒，傑克躲在一處掩體後面喘息着，他只幹掉了8個——因為敵人在被他游擊的幹掉了幾個后，很乖的組成了幾個集團作戰，這樣他的戰術就無法繼續實施。甚至有一次在他冒險的偷襲時，被對方交叉火力反擊的流彈射中了左肩。血汪汪的流，傑克的體力也在流失，他的心卻依然平靜，作為職業軍人，傑克面對死亡已經是家常便飯，但在此時他很奇怪竟然想到了入伍時的誓言——我從不接受被擊敗，我從不輕言放棄。他為自己沒來由的失落感到好笑，他鼓起力氣，貼着地面撲了出去，在半空中連開了三槍，落地后連續翻滾了兩下進入到了對面的掩體後面。他盯着心跳探測器，不錯，他又幹掉了一個，但一發子彈射中了他的腹部，不幸中的大幸，是穿透傷，而且好像沒有傷及臟器。傑克泄氣了，煙霧正在淡去，更糟糕的是，幾個集團的敵人，已經將他包圍了，而且正在縮小着包圍圈就在這時，心跳探測器的顯示出現了波動，代表一個集團敵人的亮點迅速的消失了，霧氣中只傳來不絕於耳的喝罵聲、慘叫聲、哀號聲；僅接着是第二個、第三個……

正在他檢查是否是儀器出了故障時，混身是血的方大洪從煙霧中走了出來，一把將滿臉錯愕的傑克拉了起來，迅速的往外走，邊說道：“他們的增援來了，我們得走了。”

兩人倉皇的從側門逃出廠房，就看到步履蹣跚的雪茄也正從另一邊跑過來，他說：“我已經呼叫了支援，三架小鳥直升機，將在25分鐘內趕到，我們只要再盡量拖延就可以了。”

方大洪和傑克苦笑着互看了一眼，後者又掃視了兩遍筋疲力盡的三人，喃喃的道：“怎麼拖延？”

雪茄倒是情緒高漲：“我們先隱藏起來”

於是三人找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隱蔽了起來，只見大批支援的敵人衝進了場房，在短暫的混亂后，就有人組織，去發動那些重型卡車。這時忽然爆炸轟鳴，廠房的幾根支撐鋼樑的接點同時爆炸，正個兒廠房的房頂和鋼體框架轟然而下，將所有的卡車和大多數的人都埋在了下面。

只見雪茄得意洋洋的，說道：“可惜只帶了這麼多炸彈，要是準備充分，他們到總統大選也別想挖出那些卡車……”

傑克打斷了他的吹噓，指着廠房邊疾轉而開出的一輛土星轎車，大喊：“攔住那輛車，那裏面的一定是條大魚！”

三人起身，蹣跚的奔到工廠大門，並排堵住了門口。但三人沒有重武器，而且明顯的，轎車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怎麼才能攔住它？

傑克和雪茄同時舉槍，朝着車身一痛狂射，子彈四濺——車體明顯經過了防彈處理。

“*了！”方大洪大罵了一句，看着直衝過來的汽車平靜的說道：“一定要抓住他。”說完，壓低身型，雙手十字交叉護住了頭部，迎着車頭的位置就沖了過去。

一聲悶響，方大洪被撞的倒飛出去30餘米，他在空中噴出的鮮血劃出了一道壯麗彩虹。

而汽車也由於方大洪的猛撞車頭凹陷，而且由於撞擊改變了重心，向前翻飛了起來。

看着汽車四輪朝天的摔在地上，傑克二人也來不及去看方大洪的死活，衝過去捉拿駕駛汽車的人。

倆人剛接近汽車，就見車門被一腳踢的飛了出去，一個頭戴安全帽的中東人連滾帶爬的逃出了汽車，一刻不停的向工廠內跑去。傑克和雪茄緊追在後。

傑克兩人剛經過激烈的戰鬥，都負傷在身；而那個中東人也被安全氣囊狠狠的撞了一下。所以雙方的追逐始終沒能拉開距離。

雪茄站穩身型舉槍瞄準，同時喊道：“停下！否則我開……”

話沒說完，只見那個中東人忽然躍起，在空中轉身，拔槍，“呯、呯、呯、呯、呯、呯”連開六槍，事情太過突然，雪茄和傑克只能堪堪避過要害，紛紛中槍倒地。

由於傑克追的比較近，慌忙中左肩（這地方這麼一會挨兩槍了）、左腿、右臂中了三槍；雪茄只中一槍，但那槍正打在胸口上，索幸他穿着防彈衣，但他氣息受阻一時間無力爬起。

傑克倒在地上，看着那人正要跑出視線，他掙扎着在地上蠕動着，想要去抓起掉在不遠處的手槍，但他身上多處中槍，體力嚴重透支，半米的距離卻仿似在天邊。正在他好容易碰到槍柄之際，一隻大腳踏上了槍身。

傑克艱難的抬起頭，就看到天上耀眼的陽光照射下方大洪那張佈滿血污的臉。

方大洪腳一勾，挑起了手槍，右手抓槍，舉槍，瞄準，射擊。

子彈正中那中東人的安全帽，碎了。強大的衝力，也將那中東人震暈在地。

傑克讚歎了句：“好准。”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半小時后。

方大洪、傑克和雪茄，被直升飛機運往醫院救治。

飛機上方大洪表情木然的看着窗外的風景，心裏卻頗為糾結：“罵了個*的，槍法這東西還真得練啊。瞄的明明是腿，怎麼摟腦袋上了？多虧這孫子帶一安全帽，要不這次可真是丟人丟到美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