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平家的特供基地
小海東一口氣吸收了三名惡男的兇悍陽氣,瞬間變得無比精壯,兩個眼睛好似幾十瓦的燈泡一般,灼灼的發出逼人的光芒。奔下樓來的張菲艷聞到他強悍的男子氣息,禁不住全身曲線輕顫,這大姑娘怕丟人,兩個腳抹油,一溜煙跑上樓偷偷地高*潮去了。鄉黨書記彭得貴知道是個小年輕幫他打跑了歹徒,從衛生間走出來,鎮定自若的眼神帶着一絲嘉許,握住了小海東的手,隨和的笑道:“小兄弟,你真不錯!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很感動!小小年紀,便有非凡實力,這個不容易!你叫什麼名字?”
張艷萍喜滋滋的搶答道:“他叫小海東,是我乾弟弟。”婦腦里也轉得飛快,暗想小海東幫鄉黨書記擋災脫困,彭得貴總會回報點什麼,這就是人脈啊。這下侄女張菲艷有靠山了。彭得貴呵呵的笑起來,一手搭着小海東的肩膀說道:“小海東,我叫彭得貴。如你不嫌棄,我們做一對忘年交的朋友,怎麼樣?”
小海東倒會說話,謙虛的道:“彭書記,您是海墩子鄉的父母官。為父母官出力,是我應該做的!至於交朋友,我一介小民,不敢高攀啊!”
彭得貴聽了一愣,暗想道這娃娃小小年紀就這麼懂事明理,明明立了大功,卻一點也不邀功。這麼一想,對小海東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滿意的點頭道:“海東老弟,聽你這麼說,你這朋友我是交定了!拿你手機來,我把號碼給你!這個號碼,二十四小時待命,你隨時都能打通!”兩下交換了電話,彭得貴被張艷萍請進客廳,拿正紅花油幫彭書記處理了一下傷勢。所幸彭書記躲得快,只是面部受了點皮肉傷,上點葯,養個幾天能恢復。至於為何遭到惡勢力追打,彭得貴沒明說。期間張艷萍不停地沖小海東打眼色,還打手勢指着樓上。小海東一看就明白她意思,張艷萍是想讓他趁這個機會,給彭書記說說張菲艷的工作安排。
小海東想了一下,覺得這事不宜操之過急,剛認識不到一小時就跟人提要求,會讓彭書記鄙視的。這麼一想,這傢伙笑而不語,彭得貴抓着小海東了解了一下他的家庭情況,談笑風生地拉了幾句家常,在虎村長家沒呆多久,便被鄉政府工作人員開來的車接走了。
望着彭書記的車接遠,張艷萍跌腳埋怨道:“海東,我給你暗示,你幹啥不理會我?你救了彭書記,讓他安排一下菲艷的工作,合情合理啊?關鍵時刻掉鏈子,沒出息!”
這時張菲艷嬌嬌的跑出來,對張艷萍道:“姑,你不要怪他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海東和彭書記剛剛認識,就冒冒失失提要求,彭書記會怎麼想?說我們太勢利!海東沒照你說的辦,我認為他做得對!”這肉感十足的姑娘偷瞄着小海東強壯的身軀,暗生情愫,有一種上前撫摸一把的衝動。
小海東差點被她的嬌態勾走了魂魄,猛一回神道:“老姐,菲艷分析得對啊。這叫什麼,叫政治頭腦。彭書記是官場中人,人情交際上的拿捏功夫肯定不淺。等上幾天,菲艷的工作我會給彭書記提。至於那個姓李的糟老頭,他是個老色*狼,你千萬不要把菲艷帶給他。免得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張菲艷一聽自己成肉包子了,含嬌帶嗔的舉粉拳擂他一頓道:“死海東,我怎麼成肉包子了?你又不能把我吃了?”一下想起剛才的一幕,張菲艷羞臊不已,得兒一聲又溜入房裏躲起來了。
張艷萍笑罵道:“還沒怎麼樣,你倆個就穿一條褲子,合起伙來對付我。愣着幹什麼?進去鬧洞房啊,菲艷在等你!”
小海東心想如果沒有認識彭書記,張菲艷在李老頭手下工作,無異於是肉包子放在了一條狗的面前。張艷萍讓他捷足先登,這個他不會客氣。只是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彭書記壓李鄉長一頭,有了彭書記做靠山,給李老頭十個膽,他也不敢打菲艷的主意了。小海東是這麼想,既然張菲艷沒了後顧之憂,那先不要摘她的桃子,畢竟兩個人今天才認識。大家都不熟,特別是對一個對愛情充滿了憧憬的姑娘家,更要慎重。特別是在張菲艷剛剛大學畢業,涉世不深,貿然動手,很可能對她的人生觀造成毀滅性打擊。這麼一想,小海東冒了一身冷汗,故意提高聲音道:“老姐,我們有彭書記做靠山,不必擔心李老頭了。菲艷沒了後顧之憂,那件事先放一放。不然對她不公平!畢間才認識一天不到,我也要懂得憐香惜玉是不是?”他這話一出口,房子裏立刻啞雀無聲,小海東知道張菲艷在聽。
張艷萍有些錯愕,想不到小海東還會心疼人,越發歡喜道:“海東,老姐算是重新認識你了。你做得很好,對女孩子,要懂得憐惜,用心去呵護!我很贊同你的做法!”婦說著,含羞地把手放在胸前做了個抓揉的動作,提腳便閃入了樓下的衛生間。小海東尾隨而入,兩個在衛生間內做好事,張艷萍怕菲艷聽見,嘴裏咬着毛巾,任憑小海東摘取成熟的果實。
二人好事才完,就聽見院牆外響起平小雯尖細的聲音在喊他:“海東哥,你出來!”
看見小海東變成下山猛虎的模樣,尤其是從他的眼裏,發現從前所沒有的兇悍的眼神。小丫頭頓時為之着迷,笑嘻嘻的上來撫摸他結實的肌肉,小粉拳擂着,口氣霸道:“魂淡,害我等這麼久!咦,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味道?”小蘿莉可愛的瑤鼻馬上在他身上又嗅又聞。上了粉似的娃娃臉轉眼流露出不滿。
“啊?你身上怎麼有男人的味道?”小海東風向轉得快,懂得如何轉移視線。他就知道這話一出口,小丫頭肯定會哭着喊着讓他聞她。
平小雯果然抬起粉嫩手臂,湊到腋下聞了聞,不滿地翻白眼道:“魂淡,我身上哪有男人的味道呀?你聞聞——”
“我暫時不想聞。”小海東以退為進。
平小雯急了,下死力湊近來,霸道的命令他:“魂淡,你敢不聞?快聞——”小丫頭像一朵初綻的花蕾,把稚嫩的花瓣都張開來。小海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粉嫩如嬰兒的少女肌膚,暗裏不知流了多少口水。
“吻,吻哪裏?”
“隨便你聞哪裏!”平小雯含嬌帶嗔,俏麗的小臉蛋寫滿了不滿和嗔怒。
“先說好了,我真吻了你不能報復。”
“少羅嗦,快聞!”小海東猛地張開嘴,一口搭在平小雯胸前的墳丘上,噙在嘴裏吃了一口。平小雯做夢也想不到這傢伙會來這一出,瞬間呆住了。只見全身如同過電一般,一陣酥*麻。等她回過神來,海東兩個腳抹油,一溜煙跑了。平小雯駕起機車,沒兩下就把逃命中的小海東逮住了。小丫頭點着他的鼻子興師問罪:“魂淡,你真特么無聊!鑽這種空子,小色*狼!”
“是你讓我吻的啊。還說隨便我吻哪裏?”
“我指的是耳朵旁的聞,不是口字旁的吻,魂淡!什麼地方不好吻,還吻人家的那裏,魂淡!”小蘿莉猛翻白眼。
“你沒說是耳朵旁的聞啊。我吻都吻了,你說怎麼辦?”
“哼哼,你吻了我,我要吻回來,這才公平!快過來——”
啥?吻回來?這傢伙一聽此言,差點沒笑破肚皮。拚命忍住笑,吭哧走上前,臭不要臉的道:“隨便你吻哪裏,我保證沒意見!”他話還沒說完,肩膀上的肌肉一下就被平小雯的利牙撕裂出血口子,痛得小海東哀嚎起來!
小丫頭這才算解氣,笑得壞壞的伸出小香舌,把唇邊的血跡舔得乾淨,品咂了一番,擺出一副小千金的嬌態,十足變態的嬉笑道:“海東哥,你的血好好喝!”
“雯雯,我嚴重懷疑你是母夜叉投胎轉世!不跟你玩了——”小海東撒丫就跑。
平小雯在後大喊:“海東哥,你要是走了,我就去找虎二狗!”小丫頭有他把柄在手,一點都不用着急。殺手鐧就是殺手鐧,只要亮出來便無往不勝。小海東無奈,只得又倒了回來,愁眉苦臉,就差沒幹嚎了。“聽話,陪我去農場吧!”爬上車,小丫頭又叫起來:“海東哥,你別夾得這麼緊好不好?你那個丑東西又不老實了,老截我屁*股!”小海東尷尬不已,叫屈道:“它自己要發威,我沒辦法啊。”
“那不如一刀割了乾淨!”
“啥?割了我還是男人嗎?”
平小雯笑彎了腰。機車開得飛快,沒多會兒嗖的開到一家種滿果樹的碧綠山莊門前。只見格子狀的鐵大門一側,豎著一支長條形的燈箱,上寫——平家山莊。小海東睜大眼睛,失聲叫道:“雯雯,這麼大的農場,是你家開的?”這傢伙眼尖,一眼就看見燈箱後面隱藏着一個攝像頭。再細看進去,攝像頭還不止一個。
“很奇怪嗎?市場上假東西這麼多,現在的有錢人都有自己的農場了。比如我家,一年四季的水果蔬菜還有雞鴨魚肉都是這座山莊特供的。負責管理山莊的,是我爹地以前的保鏢,我習慣叫他鐵叔。鐵叔因為一次意外受傷了,不能再勝任保鏢工作,我爹地就安排他經營農場。還從越南給他找了一個漂亮媳婦,兩口子很恩愛的。你下去按下門鈴!”
小海東是個腹黑少男,總覺得小丫頭把他拉到這種山林里來,是圖謀不軌。這麼一想,嗆聲問:“雯雯,你先告訴我,你拉我到這幹啥?”
“幹啥?當然是把你關起來,當豬養!嘻嘻,海東哥,你害怕啊?”
“我有啥好怕的!你總不能把我吃了!”
平小雯拋了個媚眼,嬌笑道:“我就是要吃了你!把你剁了做紅燒肉,味道應該不錯!”
“我皮厚肉糙,不好吃。不如雯雯你的肉又嫩又香,做成紅燒肉,肯定是天下第一美味!”比猥瑣,小姑娘哪裏是小海東的對手。
小丫頭一聽惱了:“瞎說什麼呢?找死!”她嬌嬌的叱了一聲,就見山莊內一個頭戴草帽的溫婉少婦快步顛了出來,一邊飛快開門,一邊畢恭畢敬地對平小雯打招呼:“雯雯小姐,對不起我來遲了,請別見怪!”
“沒什麼,鐵叔在嗎?”
“報告大小姐,老鐵進城去了,太陽落山前能回來。”鐵門大開,平小雯開着機車來到山莊內一棟漂亮的三層洋樓前,跳下車大咧咧地吩咐道:“蘭姨,你放幾隻兔子還有山雞到林里去。我要打獵!”只見這個叫蘭姨的女人恭恭敬敬地答應一聲,快步閃入位於下盤處的大棚里去了。小海東傻眼,露出村形問道:“雯雯,你說打獵,拿什麼打?”
平小雯見他這麼山炮,露出鄙夷神色,埋怨道:“海東哥,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人好不好?打個獵有啥好奇怪呀?鐵叔這裏有弩弓,還有槍。手槍、步槍好七八把呢,都是鐵叔年輕時從緬甸偷運回來的!光子彈就十幾箱!看這個,我有槍庫的鑰匙——”
小海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道:“我日,這麼多槍,可以偷出一把來玩玩!”
“海東哥,這裏有全套的監控哦,直接連到我媽咪的辦公室。如果發現少了槍,直接責任人就是鐵叔。他會受到很嚴厲的處罰,輕則開除,重則坐牢!鐵叔待我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親,我怎麼忍心害他?喂,你可千萬不能害我鐵叔!”小丫頭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