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鄉黨書記有難

第二十四章 鄉黨書記有難

“老姐,誰說我打她主意啦?菲艷是堂堂女大學生,我跟她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可能出新聞。放心吧!”海東還真沒對張菲艷有啥不軌之心,相反,他比較同情這個患了持續性*興奮綜合症的女大學生。她這麼容易高*潮,如果在公眾場合,那是會鬧笑話的。張艷萍好氣又好笑的伸出指頭,打了他一個暴粟,擰身找菲艷去了。

婦再出來的時候,臉上掛着神秘的笑容,跟小海東咬耳朵道:“海東,老姐跟你開玩笑的。菲艷可能會去鄉政府工作,鄉政府有李老頭在,恐怕很難潔身自好。所以啊,我今天特意叫她過來相你一面。我這侄女跟我的關係比她爹媽還親,什麼都聽我的。乾脆你來給她破瓜,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恰好你們倆個需求量大,以後就做一對地下情人!至於那個丁敏,她臨時有事來不了了。反正她遲早是你的菜——”

“啥,她,還沒做過?”小海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張艷萍不滿地瞟了他一眼,含嬌帶嗔的道:“怎麼,這有啥大驚小怪?菲艷因為這個病,不敢跟男生交往。她沒做過很正常。”

小海東還是感覺不對勁,低聲問:“老姐,不是我羅嗦,我斗膽問一句。那她怎麼敢跟我交往?老姐,這事要她自己願意才行!”

“魂淡,這用你說啊?我包了兩千塊紅包給她,說是你包的。她收下了,就說明她對你比較滿意。我跟她說了你的情況,她點頭了,這就行了啊?我侄女不是糊塗蛋,她懂得輕重的。你要不要?你不要就給李老頭了!”

小海東聽到李老頭字眼,馬上冒起一股怒火,罵道:“這姓李的,當官不為民,一肚子男盜女娼。我要吸干他的陽氣!”

張艷萍聽他說話難聽,忙上前捂他嘴巴,埋怨道:“我的小祖宗,小聲點!被人聽去了,我們一伙人都得倒霉!先吃飯,吃完飯你們兩個把事辦了吧!菲艷早晚得經歷這事,不能把便宜給了別人!”在餐桌上,張菲艷躲在房裏死活不肯出來,張艷萍開導半天,她才紅着臉,磨磨蹭蹭地緊挨着小海東坐下。這大姑娘不時偷偷地瞄他一眼,一旦目光被捕捉,她又飛快地躲閃開,像只受驚的小鳥似的,十分的招人疼。她這麼緊張,小海東也不好亂動手動腳,大口大口地喝酒。張艷萍怕自己在場礙事,找個借口上廚房去了。

張菲艷見客廳里沒別人,鼓起勇氣給小海東斟酒,聲音綳得又緊又細,說道:“海東,你多大了?”大姑娘的眼角直要滴出水來,輕舐着唇瓣,煞是可人。

“我啊,今年十九歲。”海東實際年齡只有十六歲,他謊報歲數,是怕張菲艷把他當小孩看。

“哦,我大你三歲,叫我姐姐吧!”張菲艷含羞嬌笑起來,她笑的時候就像個淑女,笑不露齒。旋即笑意倏凝,又好奇的問:“那,你是幹什麼工作的?”

“我是平老闆千金的貼身保鏢。收入五千左右。”自從認識了平小雯,這傢伙一下子從無業游民升為一個有着體面工作的白領。這都是平小雯的功勞啊。他也就毫不客氣,開始在不同的場合抬出平小雯,拿她當擋箭牌。

這招果然湊效,張菲艷聽他有這麼體面的工作,而且還是市面上難得一見的保鏢,頓時間目光里就有些欣賞之色。二人間的距離立刻拉近了一大半,惶恐的女大學生好像一下停泊在了一個溫暖又安全的港灣,渾身自在起來,笑道:“那不錯。保鏢都是能打的,以後你會不會保護我?”說著張菲艷眼神有些媚了。

“這沒問題。以後你有任何事,隨時給我打電話,隨叫隨到!拿你手機來,我輸號碼給你!”兩人交換了電話號碼,小海東見她就像個新娘子一樣,粉妝玉琢的臉蛋盡顯種種嬌態,忍不住嘬起嘴巴,極快地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張菲艷猝不及防,羞得一聲驚呼,跑進屋裏去了。小海東急忙跟隨入內,只見張菲艷躺在床上,死死地捂着臉,嬌羞道:“海東,關上門,我,我害怕,你要輕點兒——”這大姑娘的身體果然極其地敏感,小海東只是跟她接吻,她全身的曲線就禁不住輕顫,嬌喘細細,連呻吟都出來了。小海東瞠目結舌之餘,喜上眉梢,暗道這麼一個舉世罕見的尤物,成為了我的盤中餐,我真是太幸運!

就在這時,就聽樓下傳來一陣怦怦啪啪的撕打聲,間或傳來男人的喘息。就聽一道渾厚響亮的求救聲響起:“虎村長在不在?張艷萍,一夥歹徒襲擊我,你趕快叫你男人召集村民,幫我擋一下!”

張艷萍嚇得尖叫一聲,大聲對着樓上喊:“海東,鎖住二樓的鐵門,不要下來危險!彭書記,你跟我來!”小海東聽這男人的口音,認得是海墩子鄉鄉黨書記彭得貴。他也顧不上張菲艷了,抬腳就下樓!

小海東跑下樓來,蔸眼就見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子甚是狼狽的站在走廊下面。這人長的偉人的腦袋,戴眼鏡,看年齡四十多歲,如此狼狽境地,竟然面如古井不波,沒有一點慌亂失措的敗象。他的眼神非常堅定有力,小海東認得這位中年人就是海墩子鄉一把手彭得貴。鄉黨書記在海東眼裏是一個不小的官了,平時難得一見,不少當官的見了老百姓趾高氣揚,像對待牲口一樣呼來喝去。像這樣的敗類官員,小海東是恨得咬牙切齒。可是這個彭得貴,想不到近距離接觸一番后,他發現怎麼也討厭不起來。

張艷萍第一時間關閉了院門,就聽見院門外飛來好幾輛摩托,幾個大漢在院門外罵罵咧咧,下死勁對着張艷萍家的鐵門又踢又揣。張艷萍什麼場面沒見過,飛快鎮定下來,把彭得貴推進洗澡間裏面的衛生間躲起來。掏出手機準備搬救兵,被小海東上前阻止,聽他笑道:“老姐,打啥子電話?區區幾條狗,我能對付!”

“啥,你能對付?你靠啥對付啊?外面來的全是凶神惡霸,不要命的亡命徒。弟弟,你快上樓去!”張艷萍擔心他出事,逼勒小海東上樓。張菲艷在二樓走廊俯瞰下來,臉上寫滿了焦慮,驚叫道:“海東,來的全是七尺大漢,我打110報警了。你不要逞英雄,上樓來吧!”

小海東暗自好笑道,你們女人說的話都要反着理解。若是我真聽了你們的勸,躲起來當縮頭烏龜,從此高大形象毀於一旦,你們會打心眼裏瞧不起我。這麼想着,小海東拍打着胸脯,一副豁出去了的道:“你們誰都別勸。作為一個保鏢,臨陣脫逃,等同於自殺!”樓上的張菲艷見他能擔當,眼神都媚了,一徑沖他暗送秋波。

張艷萍聽說過是他打倒了村霸黃家強,不過在她看來不是小海東厲害,一定是黃家強本人的身體出了意外。現在她眼見勸不動小海東,便存了試試看的心思,畢竟小海東是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退縮的話,會壞了名聲。遠的不說,先是樓上的侄女張菲艷就會失望。誰願意跟一個膽小如鼠的男人相好呢?

再說了,小海東敢站出來,他必定有什麼看家本領。她就想不妨讓這個弟弟歷煉一番也好。男人嘛,沒有經歷苦難,沒有摸爬滾打的經歷,沒有一點點挫折,是很難成長為真正的男人的。對女人來說,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品質,就是要有擔當,永遠站在女人的前面,為愛的人遮風擋雨。懷着這一層心思,婦也就不再阻止。閃身進入廚房,把菜刀攥在手心,一旦海東不敵,她好衝出來護犢子。

小海東目光堅定,徑直向虎村長家的院門走去。哐啷拉開鐵栓,院門怦的被一條滿臉橫肉的粗漢飛揣開來,一眨眼,至少三條紋刺青的惡漢罵罵咧咧的魚貫而入。高叫道:“馬拉戈壁,彭得貴捏?不怕死的,把彭得貴交出來!”這幾個人根本沒把小海東放在眼裏,徑直闖入張艷萍家裏,像狗一樣到處嗅鼻子拿人。眼看一人準備打上二樓,小海東當面一吼:“我是彭書記的親戚,是我把他藏起了。你有本事找我啊!”

那三個人一聽,飛快踅回,團團圍住了小海東,這三人看到一個青黃不接的小年輕。都沒當回事,當先那滿臉橫肉的高個,張開一口尖利的牙齒,嘎嘎大笑道:“喂,小鬼,你是彭得貴什麼親戚?你藏到哪了?快交出來吧。不聽話的話,要挨打哦!”邊上兩籌大漢也張開血盆大嘴,嘎嘎大笑起來,笑得胳膊上的肌肉直打顫。

小海東笑得壞壞的,拍打胸脯道:“我不聽話,來打我啊!”他暗想道這幾個惡人的陽氣一定非常旺盛,要是一人都吸收個三分之一,那就賺大發了。

三人見小海東一點畏懼的神色都沒有,還敢出言挑釁。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發起了愣,其中一人嘎笑道:“娃娃,你不怕死啊?打人可不好玩,拳腳無眼哦!乖乖的,把彭得貴的下落告訴我們!我們能給你一百塊錢獎勵!”

“我耳朵沒聾啊?海墩子鄉的一把手彭書記就值一百塊錢?你們丫的太搞笑了!給我一百萬,我就告訴你們!”小海東吃吃陰笑起來。暗自罵道一群禍害,瞧不起我,等會看我吸干你們!

“啥?一百萬?臭小子,你敢敲詐我們?!打殘他——”三個人一齊狂瞪牛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一人帶了頭,三人一齊拳腳交加,下死力向小海東身上招呼。小海東的生命安全受到極大威脅,很快有一股強勁的氣旋發散出來,一陣的風中凌亂后,好比一個力大無窮的旋渦,把三籌惡漢的拳腳死死地吸住了!這三個人旺盛兇悍的生命力好像在一點點的流失,原本光亮紅潤的膚色馬上變得慘白,像極大旱中的莊稼一個個蔫頭耷腦地牛喘了起來。其中一個甚至痛苦的發出了呻吟。小海東源源不斷地吸收着三股來自不同身體的凶霸陽精,整個人好似飄上了雲端,飄飄然地無比暢快。他甚至感覺到全身的肌肉硬綁綁起來,連骨骼都咯吧作響地長粗壯了。這三個人汗如雨下,等他們明白過來,陽氣已走失大半。猛地乾嚎一聲,一齊倒飛撞地。滿地打滾着,粗喘地呻*吟着。哭喪着臉罵罵咧咧道:“馬拉隔壁,這是什麼功夫?”

“這個娃娃,太可怕了!他會傳說中的吸星大法?丫的,服了!還不趕緊跑路,等死啊?”三籌惡漢搖搖晃晃地爬起來,佝僂着腰身,連滾帶爬,灰溜溜地跑了。小海東追上幾步,放出狠話來道:“你們聽好了,彭書記是我親戚。哪個敢動他一下,我要他死得很難看!”

“小兄弟,你丫的別嚇人好不好?我們惹不起你這位爺,馬上消失!啊,消失——”三台摩托眨眼溜得一乾二淨。廚房裏出了一身汗的張艷萍還有樓上大氣也不敢出的張菲艷見他打跑了惡漢,一徑歡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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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功夫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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