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020.這樣看着我幹嘛
白狐蘇看到這裏，皺眉：“那個妖怪到底做了什麼……”
冥瑤瑤驚奇：“狐蘇哥哥，那現在已經這樣了，算不算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白狐蘇有些擔憂：“我們留下來，繼續往下看，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我剛剛聞過了，沒有妖氣，他沒有用妖術惑人。”
白狐蘇轉頭看着替幽瀾若辯解的冥瑤瑤，有些吃味：“他若用妖術惑人，本君便饒不得他。”
下面的喜堂自從秦涵跑出去后，成親，拜堂順利地進行完了。
“狐蘇哥哥，他們去裏面了。”
冥瑤瑤小手自然地攥住白狐蘇的手，拉着他就要跟過去，白狐蘇一想，臉上微不可見地紅了一下，反手拉回冥瑤瑤：“咳，不用跟過去。”
“那怎麼可以。”冥瑤瑤不答應，“萬一暮清真的是中了什麼咒，在裏面忽然醒了，鬧起來怎麼辦，我們去看着。”
拗不過她，白狐蘇直接被扯下屋頂，由冥瑤瑤拉着，蹲在了別人的新房外。
冥瑤瑤一臉好奇地透着門縫往裏看，白狐蘇則是渾身不自然，堂堂一個仙君，躲在門口偷聽凡人的壁角。
掀開蓋頭，紅燭搖曳下，暮清的臉越發柔和起來，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岑歡，看到她都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
“我……我……”
他這般好看，好看到她自慚形穢，不由自主地抬手想遮住臉上的紅胎記。
暮清握住她的手：“歡兒，別遮。”
“啊？”岑歡今日彷彿不認識暮清了，啟唇小心翼翼地問他，“清哥……你……”
暮清一笑：“我想起來了，我全都想起來了，五歲的時候，落英湖邊，被天神眷顧的女孩，是你。”
“難道之前，你忘了嗎？”
“嗯，幾年前生了一場大病，將過去的事情全都忘了，我不記得我們青梅竹馬的感情，也不記得你，甚至對你惡言相向……我……對不起。”
原來是這樣，難怪之前清哥會那樣對她，是因為他不記得了。
“今日為何又會想起來了？”岑歡驚奇地問他。
“是因為蘭若姑娘。”
岑歡想到那個溫婉可人的蘭若姑娘，有些自卑，也有些吃味，垂着眼不說話。
暮清心裏偷偷一笑，輕佻地抬起岑歡的下巴：“歡兒，以前一直那樣對你，你可怪我？”
岑歡搖頭：“如今知道清哥是念着我的，就不怪了……”其實她從來都是無怨無悔的。
“我會彌補你，從今晚開始。”
說著，紅紗帳緩緩被風吹下……
冥瑤瑤透過門縫瞪大了眼睛，這是在做什麼呀？
白狐蘇一看，下面的內容就要不適合小孩看了，趕緊捂着冥瑤瑤的眼神，帶着她飛走。
“誒？狐蘇哥哥，我還沒看完呢。”冥瑤瑤嘟着小嘴，不滿地皺眉抱怨。
白狐蘇一敲她的腦袋：“你還想看什麼。”
冥瑤瑤嘿嘿嘿地痴笑起來：“嘻嘻，岑歡姐姐說，人間有種甜，比糖葫蘆還要甜。”
“什麼？”
“情人的唇！”冥瑤瑤說的聲音又大又響亮，白狐蘇聽了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為什麼要問。
“那是騙你的。”白狐蘇臉上一燥，沒好氣地回。
“是嗎……”冥瑤瑤歪着腦袋，看着白狐蘇，專註地看着，眼神集中在他的唇上。
白狐蘇察覺到她忽然怪異的眼神，有點慌了起來。
“你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
“狐蘇哥哥，我們是情人嗎？”
“不是。”馬上否認。
“騙人，你不喜歡瑤瑤嗎？”
喜歡……這個……咳……
月色掩映下，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冥瑤瑤居然如此憨態可掬，看着還有些……可口。
白狐蘇眼珠子轉悠了一圈，竟然不知道在哪裏落比較好，可能是因為……狐狸本性就是要吃兔子的嘛。
“咕嚕。”
他喉嚨里不由得吞咽了一下，薄唇也輕輕抿起。
忽然氣氛有些道不明，正在這種奇怪氛圍間，冥瑤瑤忽然又語出驚人。
“不知道狐蘇哥哥，是不是甜的。”
說完，還將小舌頭伸出來，輕輕舔過唇邊，看似無意之舉，卻無比撩人。
這回饒是白狐蘇這般白皙的臉，都透了紅暈。
“傻瓜。”白狐蘇搖頭輕笑，看着冥瑤瑤手腕上的冥之鏈，一顆寶石未亮，喜歡……如何叫做喜歡。
她到底也許只是當他是個大哥哥，和冥洛林差不多的那種，依賴他而已。
冥瑤瑤氣鼓鼓：“瑤瑤不是傻瓜，瑤瑤喜歡狐蘇哥哥！”
雖然她不懂男女之情，但這話單純直率，深入他心。
“瑤瑤。”白狐蘇眯着眼湊過去，“當真喜歡我？”
冥瑤瑤睜着眼睛將頭點的歡快。
“那如果長大了，就一定要嫁給我答應不答應？”
“嫁給你？”冥瑤瑤想到今天看到的，岑歡姐姐和暮清成親的樣子，問，“那是不是就可以做像他們一樣的事？”她說的是親親。
白狐蘇耳朵靈敏，聽到下面房間裏發生的一切，自然將冥瑤瑤這話往更深層次曲解，輕咳一聲。
“當然……可以。”
“我願意願意願意！”冥瑤瑤亮着比星辰還閃爍的眼睛，裏面清晰地倒影着白狐蘇絕美的臉。
“這可是你說的。”
“嗯！”
“不後悔？”
“不後悔！”
冥瑤瑤伸出手指：“我們拉鉤鉤，瑤瑤不後悔。”
白狐蘇失笑，拉鉤？這什麼小孩子玩意。
伸出纖長的小指，勾住她短短的小手指，輕輕地搖晃了一下。
噌。
冥瑤瑤胸口好像有什麼劃過一般，頓了一下，而手腕上的寶石，忽而閃出黃色的光，一閃而逝。
“它……”白狐蘇指着冥瑤瑤的手鏈，大驚，“它方才好像亮了！”
冥瑤瑤抬手，翻來覆去仔細地看：“沒有呀。”
“不，它是亮了一下。”
“狐蘇哥哥是不是看錯了？”
白狐蘇戳她的臉頰：“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呆嗎？”
冥瑤瑤得到了確認的答案，高興地站了起來：“亮了？真的亮了？是不是意味着，我的靈力有長？可是……為什麼會只亮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