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怎麼就那麼慫呢
錦沫沫沒搭理他,拿上手錶就要離開。
祁宴書見錦沫沫不理自己,心裏更不爽了,脾氣暴躁道:“我真的不是為了你才來雅苑的!”
錦沫沫突然停下來,扭頭看了他一眼:“嗯,我知道了,你還有別的事嗎?”
祁宴書噎了一下,心裏憋屈的厲害,他忿忿不平的開口吐槽:“你也就敢這麼跟我說話,你說你這麼彪悍,在我哥面前,怎麼就跟個小白兔一樣聽話呢,他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錦沫沫已經拉開門了,聽到這話,覺得有點好笑。
她轉身看了一眼祁宴書,精緻的眉眼帶着一絲笑意,反唇相譏:“你說你這麼囂張,怎麼在你哥面前,就那麼慫呢?”
祁宴書的臉瞬間臭的要命:“我那……我那還不是因為……”
祁宴書因為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個所以然,他就是怕他哥,沒商量!
錦沫沫看他這副憋屈的樣子,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祁宴書看到她笑,心裏那股子鬱結,不知道怎麼也跟着消失了,忍不住笑着爆粗口:“艹!”
兩個人相互吐槽的人,關係好像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
錦沫沫笑着開門下樓。
她一下樓,就看見祁宴修把腳抬起來抹葯,因為葯要揉開,祁宴修抹葯的姿勢有些彆扭。
錦沫沫快步走過去,將表放在茶几上:“祁先生,我來幫你抹葯吧,你這樣揉不開藥,藥效會損失大半的!”
祁宴修怔了怔,把葯遞給錦沫沫:“那……你來吧!”
錦沫沫把葯倒在手裏,拍了拍,揉熱之後,才撫上祁宴修的腳踝,不輕不重的揉了起來。
當她的手挨到祁宴修腳踝的那一刻,祁宴修只覺得,心臟好像突然緊縮了一下,那種感覺,很難用語言形容。
錦沫沫抹葯非常認真,祁宴修看着她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精緻的小臉認真的讓人莫名心動。
他突然開口:“好了,可以了!”
連他自己都沒察覺,他的聲音有些不自在。
錦沫沫有些不解:“還沒抹好呢,祁先生,你不好好抹葯,要想腳腕好起來,會拖很久的,你不是還要去出差嗎?”
祁宴修盯着錦沫沫那雙天真無辜的大眼睛,閉了閉眼:“那你繼續吧!”
結果,他閉上眼睛之後,發現自己的感官更清晰了。
錦沫沫往他腳上揉葯的時候,他腳腕那裏敏感到了極點,腦子裏居然浮現了錦沫沫失憶前,他們在一起的那一天晚上。
雖然他當時中藥了,可是,他好像現在還記得錦沫沫皮膚的觸感。
想到這個,祁宴修感覺自己的耳朵都有些發燙。
他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捏住錦沫沫的手腕,聲音有些沙啞:“夠了!”
錦沫沫眨了眨眼,神情有些無辜的鬆開手:“那我去洗手!”
祁宴修閉着眼睛,悶聲“嗯”了一聲。
祁宴書坐在樓梯上,沒敢在祁宴修離開前,在他的眼前晃悠。
錦沫沫剛洗完手出來,江原就過來了。
去機場的路上,錦沫沫才從江原那裏得知,這次出差的地方是青山市。
合作方是青城榮華集團,CEO叫成天易,一個具有商業頭腦,強勢又邪氣的男人。
江原說,成天易這人不按常理出牌,最討厭別人出爾反爾,敷衍他,哪怕你身份多尊貴,他也不會跟敷衍他的人一起合作。
這也是祁宴修崴腳了,也要親自過來談合作的主要原因。
第二天,錦沫沫臉上的紅疹已經基本看不見了。
午飯過後,成天易漫不經心的笑着說:“聽說祁總馬術不錯,下午我們去騎馬,不知道如何?”
祁宴修想都沒想,直接應下來:“好!”
江原有些擔心:“祁總……你的腳!”
祁宴修一個目光看過去,江原立馬閉嘴,滿臉擔憂。
成天易似笑非笑:“怎麼?祁總不樂意?”
祁宴修面無表情:“助理多嘴,成總見笑了!”
成天易笑着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
去馬場的路上。
江原擔心的要命:“祁總,您的腳不能騎馬,騎馬太顛簸了,比走路還嚴重!而且,您今天要是折騰,明天估計都站不起來了!”
祁宴修掃了他一眼,語氣很淡:“那你給我個主意,誰來陪成天易玩?你嗎?”
江原頓時沒了底氣:“我不會騎馬,您知道的!”
祁宴修閉上眼睛,沒說話。
江原眉頭皺的厲害:“就算是今天您跟他賽馬了,那明天怎麼辦?”
祁宴修睜開眼,眸子沉了沉:“明天再說吧,實在不行,我只能今天捨命陪君子,明天坐輪椅了!”
江原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個成天易最大的興趣就是賽馬打高爾夫,按照他的脾性,我敢保證,他明天肯定要邀請您去打高爾夫,到時候,您是打算坐在輪椅上跟他一起打嗎?”
祁宴修靠在車後座椅背上,閉上眼睛:“到時候再看吧!”
錦沫沫雖然不大懂這裏面的彎彎道道,但是,祁宴修親自來了青城,自然是要跟成天易搞好關係,盡全力談成這次合作。
她一邊開車,一邊說:“祁先生,要不然,我替您跟成總賽馬吧!這樣也不會掃了成總的興!”
聽到錦沫沫這話,祁宴修難得勾了勾唇:“聽十一說,你會騎馬,那天還救了祁宴書,騎的怎麼樣?”
錦沫沫聽到這話,有些難以判斷自己的水平:“應該……還行吧!”
祁宴修輕笑出聲:“成總得過青城市區馬術冠軍!你要是技術不好,他依然覺得掃興!”
要不然,他也不會興緻盎然的邀請祁宴修賽馬。
因為成天易要的是棋逢對手的那種感覺。
錦沫沫有些為難:“那……那我應該騎的還不錯!應該能跟他比!”
聽到這不確定的話,祁宴修和江原都不約而同的輕笑出聲。
錦沫沫這話,怎麼都不像是說實話,倒像是為了祁宴修,硬着頭皮這麼說的。
雖然錦沫沫會打架,會賽車,但是,他們可不覺得,錦沫沫十項全能,連賽馬也很厲害。
他們覺得,錦沫沫最多就是會騎馬而已,畢竟,女孩子賽馬還是差點的!
祁宴修的心情,似乎比之前好了不少:“你有這份心就行了!”
錦沫沫知道祁宴修的腳腕依舊腫的厲害,她的態度固執又認真:“祁先生,我是認真的,您就讓我跟成總比吧,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您再上場!”
祁宴修坐在後排,盯着錦沫沫的側臉看了片刻,開口道:“好,讓你先跟他比!”
錦沫沫聽到這話,鬆了口氣,讓她先比,就是有機會的!
江原坐在副駕駛上,依舊垂頭喪氣,心裏擔心的厲害,他沒見過錦沫沫騎馬,完全不覺得,錦沫沫能跟市冠軍騎馬技術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