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狂犬病發作了嗎
錦沫沫玩遊戲的時候,非常認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機屏幕。
祁宴書沉着臉想,等打完這一局遊戲再跟她算賬。
錦沫沫技術是真的相當牛逼,一個人帶飛整個隊伍,整場節奏都非常好。
十分鐘剛過,對方就發起主動投降。
看着手機上那個大大的victory,祁宴書一把將手機拽走,扔到沙發上:“現在跟我說說吧,你到底還有什麼是騙我的!別再拿失憶這種借口搪塞我!”
錦沫沫一言難盡的看着他,她跟祁宴書認識這才幾天啊,祁宴書怎麼一副熟到不能再熟的表情。
祁宴書態度惡劣的瞪她:“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回答問題啊!”
錦沫沫一開口,就堵的他啞口無言:“我真失憶了,不然,我怎麼可能明知道自己芒果過敏,還喝那麼多鮮榨的芒果汁!”
祁宴書表情一僵,好像是這個道理。
他傻了一樣的看着錦沫沫,眨了眨眼,感覺自己好像一個無理取鬧的小朋友一樣。
想到這個,他的俊臉立馬黑的跟鍋底一樣,他都十七了,才不是小朋友呢!
祁宴書正尷尬着呢,結果,門鈴又跟催命一樣的響了起來。
祁宴書頓時怒火直衝腦部,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直接向著門口衝過去。
他看都沒看門口的電子監視屏,直接拉開門開口就罵:“你有病吧,按什麼按,家裏沒人!”
祁宴書閉着眼睛一通吼。
只不過,等他吼完之後,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錦沫沫本想跟着他,看看祁宴書嘴裏,那個纏着祁宴修的女人,究竟長什麼樣!
結果,祁宴書開門就罵。
她看着門口那人鐵青的臉,語氣怯生生的喊了一句:“祁先生!”
祁宴書像是瞬間被驚醒了一樣,立馬鬆開門把,直接往後踉蹌了兩步,活像是他剛才站着的地方有針尖一樣。
祁宴修冷冷的看着祁宴書:“你狂犬病發作了嗎?”
祁宴書被說的滿臉漲紅,卻不敢在祁宴修面前造次。
他低着頭,臉紅脖子粗的說:“我不知道是你!”
祁宴修冷哼了一聲:“不管是不是我,開門就罵人,這誰教你的?余晚晚還是老頭子?”
聽到這話,祁宴書立馬瞪大眼睛,忿忿不平的看着祁宴修:“你不許這樣說爸和我媽!”
祁宴修直接走進門口。
他還沒說話,祁宴書立馬嚇得後退了兩步,那底氣不足的模樣,簡直慫的一比。
祁宴修看着他,冷笑了一聲:“怎麼,覺得我不應該說他們?既然不想聽我說,那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住在我這裏,就要聽我的訓!”
祁宴書有些委屈的梗着脖子,慫慫的給自己解釋:“我沒想到你沒拿鑰匙,我以為……”
祁宴修冷着臉打斷他的話:“你以為什麼?祁宴書,我再教你一個道理,來者是客,不管是誰上門,你這種狗吠一樣的方式趕人,那都是在丟祁家的人!”
祁宴書立馬紅着臉,又慫又窘迫,他低着頭不吭聲了!
錦沫沫趕緊開口:“祁先生,其實,有一個糾纏你的女人找上門,祁宴書這是怕對方登堂入室,繼續騷擾你,才沒有開門,結果對方鍥而不捨的按門鈴,剛才祁宴書去開門,以為是她呢!”
祁宴修皺了皺眉:“糾纏着我的女人?誰?嚴夢瑤?”
錦沫沫愣了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祁宴書:“應該不是嚴夢瑤吧!”
祁宴書抬頭飛快的看了一眼祁宴書,開口道:“是錦家千金!”
祁宴修一愣:“她今天過來了?”
祁宴書心虛的低着頭:“她昨天……把我撞殘廢了,我看見她就煩!而且……而且你進門幹嘛不直接自己開門啊!”
祁宴書越說,聲音越低。
祁宴修神色陰鬱:“這麼說,你罵人還有理了?我沒拿鑰匙還不能按個門鈴了?”
祁宴書吃驚的抬頭,張嘴看了看祁宴修,最後蔫蔫的低下頭了。
雅苑這邊,按照祁宴修的風格來裝修的,他的指紋在公司里有泥膜,並不安全,他直接安裝了進口的鎖門,沒有安裝指紋密碼鎖。
錦沫沫看祁宴書又要挨批,趕緊上前問:“祁先生,那把錦小姐拒之門外,會不會很嚴重啊?”
祁宴修聽到這話,看了一眼錦沫沫,搖頭:“沒什麼大事兒,你去收拾兩件衣服,跟我出差!”
祁宴修說完,就轉身上樓。
祁宴書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着急的都不怕祁宴修了,直接追了過去:“哥,你要帶着葉小七去出差嗎?”
祁宴修看都沒看他,繼續上樓:“我出差用得着跟你彙報?”
祁宴書又氣又懊惱,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有意思的人陪他玩,結果,還要被祁宴修帶走。
他心裏有些不舒服,忍着對祁宴修的恐懼,開口追上樓梯:“我的意思是,你出差別帶葉小七啊!”
錦沫沫感覺祁宴書完全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她不緊不慢的跟上去,打算上樓收拾衣物。
祁宴修聽到祁宴書的話,停下來轉身看他,表情不怎麼友好:“我帶我的保鏢出差?還要經過你的允許?”
祁宴書迎上祁宴修的目光,慫的往後退了一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葉小七過敏了,現在跟你去出差,等於帶傷上班!”
祁宴修直接把他的話當放屁:“那也跟你沒關係!”
他說完,直接上樓了。
祁宴書站在樓梯上,整個人都無精打採的。
錦沫沫從他旁邊走過來,他喊了一聲:“葉小七,你都過敏了,真的要跟我哥去出差嗎?”
她要是走了,自己住在這裏有什麼意思啊!
錦沫沫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語氣堅定且不容置疑:“我臉上的紅疹,今天已經消了很多,明天就能徹底好了,既然祁先生需要我,我就跟他去出差!”
祁宴書徹底蔫了,他擺擺手:“算了,你走吧!”
錦沫沫上樓了,祁宴書扯着自己的衣服扣子,鬱悶的要死。
結果,他用的力氣有點大,直接把一顆扣子扯下來,扁圓的扣子從他手裏跳出去,落在樓梯台階上,跳了兩下,才落在上樓的第三個台階上。
祁宴書懶懶的看了一眼,懶得管扣子。
等到祁宴修下樓的時候,祁宴書已經坐在沙發上,開始一個人打遊戲了。
祁宴修剛都到下樓的倒數第三個台階上,不偏不倚的踩在了那顆扁圓的扣子上,腳下瞬間往前一滑,一隻腳直接從樓梯台階上失控的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