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代替
“不知看上邑城哪一塊地?”城主拿出一張邑城的地圖問起,曦兒指着一處靠近流域的位置。
“果然獨具慧眼,那是一塊風水寶地。”
“不知城主要多少銀子才肯賣給我?”
城主摸着自己的尓腮子,“五十兩的地契,還有二十兩的雜費,你看怎樣?”
曦兒有些吃驚沒有想到如此便宜,也難怪郊區的位置,能貴帶哪裏去,曦兒拿出銀子,城掂量着,“三日以後,可以過來拿地契。”
曦兒點點頭,走出衙門,回到客棧,東方正高興,君傾的身手很不錯,上台的男子不計其數,接被君傾打下擂台。將一盆銀子倒在桌上,說是要改善伙食,曦兒有些猶豫,要不要提議,但是想起世子的眼神,曦兒舉起手來,“爹爹我有一個提議。”
“什麼事?”
“明日我上場。”
東方不解,“你不是不上場,怎麼一下想通?”
“君傾也累,明日就我來。”
東方問起,“你能行?”
“我最近都有勤練功,你們都看見。”曦兒看一眼楊舟,示意讓他說話。
“是啊,就讓曦兒上場。”
東方猶豫片刻,“行,明日你上場,也讓換個新鮮。”
“多謝爹爹。”
“先別謝我,要君傾同意才行。”
君傾笑着,“我同意。”
“君傾都同意用我。”曦兒再一次重申。
東方見君傾都同意,也沒有阻攔,走在樓梯準備回房間,君傾拉着曦兒,“怎麼就想通?”
“你們都不容易,我不能這麼對你們。”
“你能懂事就最好。”君傾有些欣慰。東方見大家都同意,就用紙墨筆硯寫好一張告示,貼在門口,明日來圍觀的人一定很多,因為東方這一次不止寫一張,而是寫十幾二十張,讓夥計們都出去貼。
回到房間曦兒躺在榻上,拿出自己的銀子,放在桌上,看着銀子,她心裏有些發愁,明日真的要上場,要不是因為世子出這麼多銀子,她才不會上場,可是現在不能退縮,只能硬着頭皮上。
君傾躺在榻上,感覺到自己全身奇癢無比,她開始不停的抓自己,她知道是自己的蠱蟲發作,天已經黑,她乘着夜色,往外跑起,一直跑,原本在台上光鮮亮麗的自己,卻像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女子,躲在角落,抱着自己。
一個男子向她走過來,他的手指在滴血,君傾聞到味道,像瘋一般的跑過去,舔着他的手中的血,男子看着她這樣很滿意,女子此刻散發著妖孽一般的嫵媚,男子用手劃過她的臉頰,像是對待寵物一般。
女子此刻便的有些溫訓,沒有像剛才一樣瘋一般,男子抱着女子走在漆黑的街道上,傳來他猖狂的笑聲。
曦兒看到這一幕,她有些驚魂沒定,沒有想到君傾中蠱以後會是如此這般模樣,她沒一樣跟過去,因為她內心在害怕,去了以後,就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君傾。
回到客棧東方站在門口等着曦兒,“知女莫若父。”
“不是我,是君傾。”曦兒解釋,坐下來給自己倒一杯茶水。
“你剛才去哪裏?”東方走過來問起。
曦兒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出去逛。”
“別騙我,我還不知道你,怎麼突然就提議自己上場,還有君傾剛出去,你也剛回來,是不是看見什麼?”
“爹爹,不要問。”曦兒不知道怎麼回答。
“行,告訴我,為什麼不肯收我的銀子?”
“地,我已經買好。”曦兒沒有想瞞着東方。
他沉默,有些想不明白,曦兒又不肯解釋,一定跟君傾有關係,能拿得出這麼多銀子的人,他想一下在邑城,非世子莫屬。
“是不是世子出銀子,讓你的代替君傾上場?”東方一下就猜出來。
曦兒下後仰一下,“想不到什麼都瞞不過爹爹的火眼晶晶。”
“你真的沒問題?”
“沒辦法,銀子用來買地,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
楊舟走過來,“你說的是,我們已經商議過,還舉行五場。”
曦兒明白,就回房間,躺在榻上,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些害怕,她是想過爹爹和楊舟會不是長久之計,可是沒想到還有五場,她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撐過五場?
她早早起來在後院扎馬步,練劍,將劍譜里的武功,都練習一遍,甚至找來楊舟,和他過招式。
曦兒有些緊張,因為她要上場,已經很努力,她換精美的衣服,化美麗的妝容,走在台上,她打走一個又一個的挑戰者,直到一個男子出現,曦兒不知道該怎麼出手,這個男子手無縛雞之力,別人都是一躍上台,他確實爬上來,此人正是關雎,曦兒沒有想到他來。她剛怎麼辦才好,曦兒知道他根本就打不過,還要過來。
她往前走,關雎往後退,一步接着一步,知道男子跌落下來台,曦兒站在台上,這一刻她開始懷疑,心中的關雎。自尊心受挫的關雎,從地上爬起來,一步一回頭,曦兒站在台上,沒有去看關雎,直到有新的人上場,曦兒依舊輕鬆地應對。
曦兒打下接下來的五場,只是沒有再看到關雎,不知道此刻的他會是什麼樣?
“在想什麼?”君傾走過來。
曦兒看着外面下着的雨,“路人來去匆匆。
“知道是路人,何必如此執念?”
“不知道如何解釋其中的複雜。”曦兒倚着扶手,看着外面的雨。
“他要想來找你,就會來,不想來,自然也就不會來。”
曦兒走回室內,“你說的對。”
“何必執着,瀟洒便好。”
“我要是有你這般洒脫,那該有多好。”
君傾聽到曦兒的話笑起來,眼中流淌着淚水,“不好意思,風把沙子吹到眼睛裏。”
曦兒往前走幾步,像是沒有看到一般,打開一把油紙傘,在雨中走幾步,回頭看着君傾,“還愣在那裏,不是說要去賞風景。”
君傾見曦兒答應,也撐開一把油紙傘走出來,路上行人慾匆匆,曦兒和君傾漫步在街頭,來往的人都注意到曦兒和君傾,不知為何,曦兒察覺到有人盯着她,回過頭看,發現是自己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