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夢曇花香
曦兒頓時陷入沉思中,不知道君傾說的地方,但是她說的太明白,曦兒反而覺得不可靠,因為世子不會容易找到。曦兒想了想,也不明白君傾說的話中的意思,她在房間裏面想幾個時辰,眼看着就要到午膳時辰,曦兒眼看着想不出來,就走在大街上,看着一對夫妻在街上吵架,旁邊還有一位美貌的女子,吵架的那名女子身材豐滿,想要打那名美貌的女子,男子站在中間,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曦兒頓時想明白。她回到房間換一身男裝,走下樓梯,在爹爹面前轉一圈,東方一時沒有認出曦兒,“客官吃些什麼?”
“爹爹,是我曦兒。”
東方聽聲音,才明白,“一個女子,怎麼能穿男裝?”
“偶爾穿一次,有些突出。”
東方見着曦兒開心的模樣,頓時不知道說些什麼才是,楊舟走過來,“好俊的公子,怎麼看着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裏看見過?”
曦兒怕一下楊舟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是我。”
楊舟有些吃痛,吹着自己的手,“怎麼穿成這樣?”
“我今日可是要談一筆大買賣。”
君傾走下樓,“是,我聽說,不過聽說穿男裝談生意,倒是頭一回。”
東方出來打圓場,一桌人在一起吃飯,曦兒已經聽到好次幾次笑聲,她回房間,將衣服換掉,才下來,接着用膳,東方開口,“這才正常。”
曦兒頓時埋頭用膳,沒有理會,用過膳食以後,楊舟拉着曦兒,“你做什麼生意?”
“世子愛看夢曇花,我這裏剛好有十幾瓶提煉夢曇花的香水。”
“世子?你有不知道是在哪?”
“山人自有妙計。”
楊舟沒有多言,曦兒回到房間,躺在榻上睡午覺,聽到敲鑼打鼓的聲音,曦兒立馬從榻上起來,換好男裝,拿起幾個白凈瓶,走出房間,站在二樓,店門口的比武招親,這個角度看剛剛好,她注意台下的人,曦兒註釋好久,才發現一個男子戴着斗笠,身着一件玄黑服飾,站在站在比武招親的角落處,沒有人會注意,曦兒看好久,才覺得此人有些可疑,跑下樓梯,擠入擁擠的人群中,今日來看比武招親的人,比昨日的還多。
還不容易擠到戴斗笠男子的身邊,曦兒將腰間的夢曇花香水,拿出來,打開其中的一瓶,放在男子的面前,“可知道此瓶中何物?”
聞到此香的男子,拿下斗笠,拿出一錠銀子。曦兒沒有想到如此順利,拿出其餘幾瓶,男子見狀,拿出一錠金子放在曦兒的面前,金光閃閃的金子,曦兒想起楊舟清晨給她說的那些話。手下銀子,將帶出來夢曇花香水,都給男子。
“還有?”男子提出。
“的確還有,不過明日才有。”曦兒沒有想到如此順利,心中順過一絲疑惑。
回到房間,曦兒將一錠金子和銀子收起來,想不到可以得到如此好的價錢,換衣衫,她拿出一張地圖出來,擺在桌上,這是一張邑城地形圖,她將地處上幾處郊外的處空地圈出來,躺在榻上等待入夜。
用過晚膳以後,曦兒就會到房間,換一身男裝,天已經完全黑,曦兒騎着一匹棗紅色的馬匹出城,往郊區飛奔,她手中帶地圖和火摺子,圈出來的位置總共有五處,曦兒騎着馬兒一路跑,看過前面四塊地沒有一塊看中,就剩下第五塊地,她不想就這麼放棄,她拿出一把匕首,畫一個大圈,用匕首鑿土地,土壤鬆軟,輕易地翻,眼看着太陽就要出來,曦兒騎着棗紅色的馬匹回到客棧,她吩咐小二準備洗澡水,清洗以後,曦兒就會到自己的房間裏,躺着睡着。
醒過來的時候聽到敲鑼打鼓的聲音,曦兒醒過來,用手矇著自己的耳朵,起來女裝,她還有些餓,走下樓用膳,楊舟見到曦兒,“怎麼才下來?”
“剛才睡過頭。”曦兒解釋。
楊舟湊過來,“晚上去哪?”
曦兒差點被麵條哽住,喝幾杯水以後,“我會在客棧休息。”
“休息?外面的馬是怎麼回事?”楊舟像是無意間發現。
“楊大哥,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以後再告訴你。”跑上樓,曦兒回到房間,換上男裝,走下樓,看見楊舟守在門口,有些奇怪的看着曦兒,她頓時不知所措。
像昨日一般,男子給曦兒一錠金子和一錠銀子,曦兒回到房間,接着睡,外面出來下雨的聲音,曦兒還是睡的很香,一睡就是第二天,天明,曦兒醒過來,感覺自己就像是,睡很漫長的一覺,客棧外面都是濕噠噠,顯然昨日夜裏下過雨,曦兒騎上馬兒,往郊區跑去,來到自己翻新過的地,看見長出淹沒她腳的草,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花,曦兒性喜若狂,自己像是撿到寶一般,很是高興,她大叫起來,“啊。”
她像昨日一樣等到君傾開場以後,拿着夢曇花香水找到世子,將剩下的全給世子,只是這一次,世子拿出一張一百兩銀票給曦兒。她立馬接過,準備跑回去的時候,他叫住的曦兒,“明日你替她上場。”
“什麼意思?”曦兒有些沒有明白。
“你收我這麼多銀子,難道我就是為夢曇花?”男子問起。
曦兒頓時有些含糊,他可是世子,自己不能得罪他,有些吞吞吐吐,“不想要這些銀子,可以還給我,我叫人把你給我東西,送還給你。”
她想起什麼,一口回答,“我答應你。”
“爽快。”男子讚歎。
曦兒有些失神地回到房間,楊舟走過來,“怎麼,那塊地不錯。”
“是不錯,我要賠上自己。”
楊舟不明白,“沒那麼誇張。”
曦兒回頭望一眼楊舟,看着相貌還算可以的楊舟,圍着他轉一圈,“想不想穿女裝?”
“你饒我。”楊舟往後退。
曦兒頓時無趣的回到房間,看着放在桌上的茶,她頓時有些來氣,舉起茶壺,卻沒有摔下去,而是放在桌上。她拿出銀票,眼睛一些濕,一滴滴淚水流出來,她用手擦去眼淚,拿出兩錠黃金和兩錠銀子,還有一張銀票,放在懷中,來到邑城權利集中的衙門,“我要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