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五章 千刀萬剮不為過!
“留你在側妃院!你以為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還能留在王府中?”晨靖宇根本不去看想容的眼淚。只要一想到若初差點就被人毀了清白,他恨不能親手剁了那人。
“人都招了。你以為你抵死不承認,本王就拿你沒辦法嗎?你真當本王沒有一點證據?”晨靖宇的臉好似久未見雨的天空,低沉的讓人覺得可怕。這下想容哭的更加厲害了。
“都怪你!都怪你!”歇斯底里的叫出這句話,“王爺,自打臣妾進府,王爺一直對臣妾不理不睬!而且,後來王爺對臣妾說的那些話,着實太傷人心了。”
“她徐若初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下堂婦罷了。王爺何苦還要對她如此,她根本不是什麼好人!不然,也不可能被自己的第一個老公給休了。現在她又在迷惑你,你也被她給迷住了!”
想容歇斯底里的喊着,想她堂堂皇后的親外甥女,又是國舅的嫡親女兒。當年在這皇城之中,多少高門大戶要迎娶自己。嫁到哪裏還輪不到她做個正妻嗎?卻被個下堂婦壓着,她徐若初憑什麼?
“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橫亘在我和王爺之間。都怪你!”想到這裏,想容的目光之中滿是仇恨,她恨啊。當年她是多麼無憂無慮的天之驕女,現在卻一敗塗地。王爺厭她惡她,全都拜她所賜。
“你好狠毒的心!你好厲害的手段啊!”想容心中悔恨,千算萬算。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敗露的。好像這個徐若初處處都留着一手,防着一手,最後她是自己落盡了自己的圈套里。
“今天我就要打死你!”想到這裏,想容只覺得自己瘋了。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徑直衝到徐若初面前,一把就揪過徐若初的頭髮。
“都怪你!你這個狐狸精!王爺是我的!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僅僅是揪住徐若初的頭髮,想容表現的十足十一個潑婦的樣子。
“你放手!你給我放開!”徐若初哪裏想到這想容是瘋了,居然衝上來揪住自己的頭髮。好好一個千金大小姐,居然秒便成了潑婦,簡直可笑。
“你給本王放手!”顯然,晨靖宇也沒有想到想容居然做到了這個地步,明明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卻把一切都推給別人。居然還對徐若初大打出手!
“本王讓你放手!”也是急了,晨靖宇一腳就將想容踢開,根本顧不得別的,一隻手扣住想容抓着徐若初頭髮的那隻手的命門,讓想容手上施展不出力道,然後用力甩開,一把摟過徐若初。
“沒事吧,若初!”關切的問着徐若初的狀況,此刻晨靖宇的眼中只有徐若初!跟上一秒還對着想容一臉冷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想容在一旁見到了二人如此恩愛的一幕,只覺得心死如灰,卻又是萬般的不甘心,顧不上整理好自己的儀態,想容一把抱住晨靖宇的大腿。
“王爺!王爺!求求你,此事,是臣妾迷了心竅,不是臣妾願意的啊。都是,都是都是我那婢女出的主意!王爺,臣妾是愛你的啊,這都是因為臣妾太愛你了!王爺!”
緊緊的抱住晨靖宇的大腿,想容苦苦哀求着,甚至不惜尊嚴,不惜將一切都推給自己的婢女。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這樣做,只是會讓人更加厭惡她而已!
“滾開!”
晨靖宇毫不留情地一腳將想容從自己的身邊踢開,那嫌棄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着什麼不祥之物一樣。
想容的心頓時就冷了下來,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晨靖宇,這個她愛的男人,他竟然這般瞧不起她?
“王爺,臣妾好歹也是當朝國舅之女,天底下多少男子曾經為我傾心,為我爭風吃醋,想容卻一心愛着王爺您,咱們也做了這麼久的夫妻,難道您真的就一點情分都不念了嗎?王爺啊王爺,臣妾對您的心。那可是一片赤誠啊!”
她不甘心,不相信,怎麼可能,她樣樣都強過那徐若初,怎麼會在晨靖宇的心裏,連那下堂婦都比不上呢?想容怎麼想都咽不下這口氣。
晨靖宇對想容的話卻是充耳不聞,他甚至根本不想再看這個狠毒的女人一眼,一想起她對若初做的那些事情,晨靖宇恨不得殺了想容的心都有。
“呵!只可惜,在本王這裏,從來就只有若初一人!”
他冷冷地望着想容,從容不迫地指着自己心臟的位置,忽然笑了。
“而你,所謂的國舅之女,在本王這裏,從開始到現在,就什麼都不是。而你所說的夫妻一場,相信你比本王更清楚了。你這個靖王府側妃的位置究竟是怎麼來的,還用我明說嗎?”
呵!當初若不是想容和皇後娘娘狼狽為奸,陷害晨靖宇,她又哪裏有機會進入靖王府興風作浪,只可惜,如今皇后和太子都倒台了,這愚蠢的女人卻不知道收斂,反而得寸進尺,落得如此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王爺,不是這樣的,你聽臣妾解釋啊!當初……當初那都是姑母一手策劃的,想容可是半點都不知情啊!”
聽到晨靖宇提及當日在宮中一事,想容的臉都白了,她趕緊朝着晨靖宇的腳邊爬過來,急着解釋,把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了失勢的皇後娘娘身上。
反正……反正姑母大勢已去,她就算把罪過推給姑母又如何。這樣想着,想容便這樣做着。
卻沒想到,她的這一番說辭卻換來晨靖宇更大的反感。
晨靖宇冷笑一聲。
“哼!側妃,好一個不知情啊!當日宮中之事你說不知情,今日陷害若初一事你還是不知情,可當真是本王的好側妃啊!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一想到這女人給若初帶來的無端傷害,晨靖宇就心痛無比,他雙眼冒火地瞪着這個惡毒的女人,恨不得一劍刺向她,又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哈哈!王爺,您就算再生氣,再不喜歡想容。再不想承認,可臣妾到底還是靖王府的一份子,想容這輩子,就算是死,那也是靖王府的鬼魂。”
想容看到晨靖宇對徐若初百般寵溺的表現,心裏實在是不甘心,她氣不過,又鬥不過,忽的就笑出聲音來。
她故意大笑出聲,挑釁着晨靖宇。
“王爺,您再不喜歡,再覺得噁心,你和徐若初那賤人之間,始終都隔着臣妾這個側妃,你們不讓我好過,你們這輩子也都別想好過!哈哈!賤人,你不是很受寵嗎?再受寵你不是還得和我分享王爺嗎?哈哈哈哈……”
想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量,索性和晨靖宇撕破臉皮。反正。晨靖宇也不喜歡她,她又何必在意晨靖宇對自己的看法呢?只是,既然晨靖宇和那賤人不讓自己有好日子過,那她只要橫亘在他們之間一天,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要痛苦,大家就一起痛苦吧!
晨靖宇被想容激怒了。
他原本就想藉此機會休掉想容的。卻沒想到這個女人事到如今卻還如此狂妄,竟然半點悔意都沒有!
晨靖宇迅速地抽出雙瑞身上的長劍,筆直而迅速地刺向想容,直直的抵住她的喉間,晨靖宇厲聲道:“好!既然你如此心思,那本王現在便除了你這個禍害!”
真是可笑。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竟然還想做他和若初之間的絆腳石,真是可憐又可恨!
“啊!”
想容沒想到,晨靖宇竟然會如此對待自己,嚇得臉色都白了,她不過是故意刺激刺激晨靖宇,哪裏想過要搭上自己一條命啊!
“王爺,王爺息怒,臣妾,臣妾只是開個玩笑啊,臣妾知道錯了,王爺饒臣妾一命吧!”
說著,想容看着一旁的徐若初,心裏真是又怕又恨,憑什麼她一個天之驕女要受這樣的對待,而那徐若初不過一介下堂婦,竟能在靖王爺的心中有着如此重要的地位。
真是不公啊!
晨靖宇卻冷笑着,手中的長劍又用了幾分力,便見到想容白皙的脖子上滲出血來。
“呵,現在求饒了?賤婦,剛才口出狂言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有所忌憚呢?只可惜,你現在求饒,已經晚了。”
晨靖宇的心中已經拿定主意,就算是事後受到滿朝文武的反對。甚至是父皇的苛責,他都認了。
他唯一不能忍受的是,再有任何人對若初心存惡意。絕對不允許!
想容感覺到長劍刺入皮膚的痛感,嚇得更加哆嗦了,一張花容月貌的臉,此刻蒼白的,幾乎與女鬼無異。
徐若初看到這幅光景,急忙上前阻止,她趕緊按住晨靖宇的手,搖頭制止道:“靖宇,不要。”
“恩?若初,她如此害你。你卻還要替她說話嗎?”
晨靖宇很是驚訝,這個女人如此陷害若初,怎麼若初反倒阻止自己殺她了?
徐若初解釋道:“是,她對我百般刁難,按理說我不應該喜歡她,我也的確不喜歡她,可是同為女人,我能明白她的感受和想法。靖宇,雖然她做的這一切都是十惡不赦,但……終歸是因為她愛你罷了。”
是啊,一個女人,要有多愛一個男人,才會如此嫉恨,如此不擇手段呢?只可惜,想容愛雖愛了,卻用錯了方式。
“若初,你該明白本王的心。”
晨靖宇看着若初,目光之中飽含着深情。
“王爺,若初明白。只是,她畢竟也是為情所困,所做的事情雖說陰險毒辣,但也罪不至死,晨靖宇,你就放她這一次吧,我想,有了這一次的教訓,她也不至於再做什麼傻事了吧。”
撇開對晨靖宇的感情,僅僅是身為女人的話,徐若初覺得,想容所做的這些事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這天底下又有哪個女人,是真正的,心甘情願地與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呢?
想着,若初看向那想容的眼神中不覺地多了一絲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