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5.2.1

第0章 .5.2.1

等兩人回到學校,已經接近下午三點了。

這個時候,第一節課的人還沒下課,第二節的人也沒有去上課,是以,校園內靜悄悄,偶爾經過幾對小情侶。

秦淵止依舊固執地送蕭蕭到了宿舍樓下——儘管這是在大白天的校園內,壓根不會再發生什麼惡*件。

臨分別時,秦淵止遞給蕭蕭一個袋子,裏面裝着手機鑰匙扣和錢包,正是那天蕭蕭身上被搜走的那些。

蕭蕭想了想,認真地對着他說:“學長,我欠你的東西實在太多了。今後,一定會還給你的。”

這句發自她肺腑——講真,如今秦淵止對她的幫助可不是一點半點,先不論她“暫時”用的這部手機,再加上她身上的這些衣服,還有這一次,他趕去就她。對他來說,可能只是舉手之勞,但對她來說,確實極大的善意。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報答他了。

秦淵止淡淡道:“我幫你不是讓你還。”

不讓她還?那是什麼意思?

秦淵止見她猶不自知的樣子,摸摸她的頭,嘆口氣,道:“如果你真的想報答的話,下個周末我過生日,你可以過來嗎?”

這又不是太難的事情,蕭蕭一口答應了。

回了宿舍,蕭蕭立刻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韓恩靜率先發問:“你消失了一晚上,究竟去哪裏浪了?呦呦呦,瞧你這一身衣服,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齊熙熙接過:“昨天秦學長晚上打電話問你去哪裏……哎,你不會是真的去陪溫學長了吧?不錯嘛你,這麼快就勾、搭上兩個這麼帥的學長。”

唐玉一臉羨慕:“嚶嚶嚶兩男爭一女的戲我最喜歡了!話說蕭蕭,你到底最中意哪一邊呀?秦學長很棒,溫學長也不錯,好難抉擇啊嚶嚶嚶……”

何白輕在床上支起半個身子,聽不到回應,哼了一聲,躺下繼續刷手機。

蕭蕭一臉無奈:“你們腦洞真大……”

因為她一直隱瞞着自己是溫家私生女這件事情,溫家也不願張揚,因此宿舍中還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至於昨日的那件事,秦淵止應該是怕她再受到流言蜚語的傷害,所以沒有聲張。

畢竟妙齡少女被擄走一夜,不管發沒發生事情,總會被人想入非非。

蕭蕭轉向白楊,後者一言不發,一副深沉嚴肅的樣子。

蕭蕭道:“你看,舍長就沒有多想,都是你們自己腦補太強大了。”

白楊咳一聲,慚愧道:“其實我也有問題要問你。”

她雙目如炬地望着蕭蕭,道:“你現在,還是那個啥嗎?我剛剛看見是秦學長送你來的。他那方面,怎麼樣?活好不好?”

唐玉也興奮了,臉蛋紅紅:“大不大?”

韓恩靜扭扭捏捏:“其實我就想知道,多長時間……”

……蕭蕭懷疑自己是進了窯子。

再三解釋自己還是完完整整的,她們一副“哎呀不要害羞我們都懂”的樣子,面對群眾質疑的眼神,蕭蕭無奈道:“秦學長又不是那樣的人。”

齊熙熙不可思議地看着她:“我們擔心的是你啊!面對着秦學長,你還能把持得住嗎?”

眾人點頭。

自制力受到質疑的蕭蕭:“……信不信我脫了褲子你們檢查一下啊?”

事實證明,對待彪悍的法子,就是比她們更加彪悍。

此話一出,再無人敢質疑她的貞、操了。

不過一天沒回學校,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蕭蕭也不由得有了種已經過去好幾天的感覺。

簡單收拾了一下桌子,她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裙子雖美,但並不太適合她。

還是平底鞋穿着比較舒服啊。

她剛剛疊好衣服,齊熙熙忽然間湊了過來,驚訝道:“你這鞋子是香x兒的?”

蕭蕭停住,她當初沒有仔細看,如今才看見鞋子內側的logo,頓時呆住了。

……能不能現在把鞋子還給秦淵止?這可是她接近半年的生活費了啊!

顧不得宿舍內其他人圍上來,蕭蕭查看裙子的標籤,然後絕望地發現,裙子也是香x兒的……

至少一年的生活費啊……自己要打多長時間的工才能還上啊。

宿舍內大部分都是出身小康之家,也就蕭蕭這麼一個窮到極端的,哦,還有何白輕一個標準的白富美。

幾人湊過來看,韓恩靜摸了摸,嘆道:“原來這就是香x兒的東西啊。”

唐玉羨慕道:“要是以後有錢了,我也要買。”

何白輕冷哼:“不就是香x兒嗎?我才不稀罕。”

白楊一針見血:“秦學長送你的?”

齊刷刷的目光都集聚在蕭蕭身上。

“你不是說沒什麼嗎?怎麼把衣服也換了?”

“內、衣內、褲也換了!”

……

“快!扒褲!驗身!”

蕭蕭選擇死亡。

*

溫取映在醫院裏躺了兩天,才退了燒。不過因為情緒不太穩定,為避免意外,溫父決定還是讓他多住幾天。

溫啟一連兩天都沒去工作,一直待在醫院中,精心地照顧着自己的這個兒子。

但他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的這個兒子,有些不對勁。

溫取映自醒來之後,明顯的沉默了不少。

這是很反常的。

他經常性地靜靜躺在床上,不發一言。眼睛只盯着天花板,像是在發獃。溫啟被他這幅樣子嚇到,試探性地叫了他一聲,溫取映回頭看他,眼睛如死水一般,毫無生機。

溫啟十分擔心,難道是這次綁架,導致了兒子受到了驚嚇?

他找了醫生給溫取映做檢查,但也查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一切都正常,只是他如今像是丟了魂一樣。

醫生說,有可能是應激性心理障礙,大概是那次綁架給他留下的後遺症。目前看來,他還不是多麼嚴重,不要急着與他溝通,等他自己放鬆下來,就好了。

不過,若是再過一陣子都沒有好轉的話,還是建議去請一個心理醫生。

醫生的話說的委婉,但對於溫啟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

溫取映身上,載着他全部的厚望……他不敢想像,自己的這個兒子倒下了,他該怎麼辦。

但急也沒有辦法。

事情在溫取映醒來的第三天晚上出現了轉變。

溫啟親自端了水過來,幫兒子洗了腳,如往常一樣,為他擦乾腳,蓋好了被子。溫取映忽然就直勾勾地盯着他,輕聲問:“父親,那個綁架我的人告訴我,媽媽是被你逼死的,這是真的嗎?”

溫啟猛地抬頭,聲音都變了:“誰說的?”

他隨後就發現自己反應太過失常,乾咳一聲,低下頭,掩飾道:“沒有的事,全是捕風捉影,你信那些話做什麼。”

溫取映只是看着他,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

這孩子的眼睛長得很像他母親,此刻,他的眼神,也與他母親相仿。突然之間,溫啟有了一個荒謬的想法,似乎是這個孩子被他母親的靈魂所附了身體,冷冰冰地瞧着他,就像過往無數個黑夜種的她一般。

溫取映不疾不徐道:“你在說謊。這些天我想了很久……最終決定相信他。”

那個他是誰,溫取映並沒有說,但溫啟臉色十分難看,努力壓制住自己內心的不安,溫啟道:“你肯定是被那個人洗腦了!我是你父親,而他卻是想要綁架你的人!你寧可相信一個罪犯,也不肯相信你的父親嗎?”

溫取映目光下移,不再看他,只盯着潔白的床單:“……可是,我的父親,強、暴了那個罪犯的女兒。”

……他真的什麼都說出來了。

溫啟跌跌撞撞,後退幾步。

那還是四年前的舊事了,有一次飯局,被灌了個酩酊大醉——雖然不至於到了走不動路的地步,思維着實有些不清晰了。對方帶着一個剛剛入職的小員工,據說剛剛大學畢業,又嫩又水靈,和她比起來,外面那些女人都是不能看的。

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頭腦發漲,一時也忘了自己的“原則”,對方也是個機靈的,都是明白人,看他眼光不住地瞟向人家小姑娘,索性順水推舟——趁人姑娘上廁所的時候,在酒中加了些安眠藥。小姑娘也涉世未深,乖乖地喝了,壓根不知道自己被老闆推入了火坑。

溫啟當天晚上就在酒店中開了房間。

醒來后,小姑娘又哭又鬧,溫啟醒了酒,脾氣也爆,毆打了她一頓。

後來的事情,溫啟也記不太清了。印象最深的,是他離開時的最後一瞥,女孩裹着床單,失聲痛哭。

只知道後來警、察找上門來,他才知道那個女孩一個想不開,跳樓自殺了。溫老爺子大發雷霆,到底是維護自己兒子的,費盡千辛萬苦,才把事情擺平了下去。

溫啟也打聽到了,那個小姑娘是單身家庭長大的,只有一個在工地上上班的父親。為了避免出現更多的麻煩事,他買、通了包工頭,給他安了個盜竊加搶劫的罪名,判了個七年。

只是,溫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人,竟會從獄中提前出來。

他想起那天晚上的電話,沙啞的男聲:“溫啟,遲早有一天,我也會讓你嘗試到,心頭肉被人挖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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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打臉攻略[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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