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各自遭阻

第221章:各自遭阻

新一天的早晨,栩栩如生,陽光又一次透過窗戶,照射在絕世美體的雲鈺身上。金黃色的光芒慢慢移動,至臉、至身、至胯及臀;至腿、至腳及至整個肌膚,每一處皆美的象徵,簡直就是魔鬼轉世轉錯性格。

雲鈺來到了傳奇茶樓,在此過了一夜。

她“嗯”的一聲長音,全身在床上施展,當初的床貌似有些裝不下現在她了,一頂就頂到了床尾和床頭。

這懶腰伸的屬實不痛快,還可能導致心情壓抑。所以,她在沒穿好衣服的情況下,穿着半透明睡袍就起來,站在窗邊伸了個非常痛苦、乃至爽快的懶腰。隨着身體的活動,脖子、腰、手臂和手指都發出一種聲響,有人說這是身體不健康的表現,但對於她這種人來說,是霸氣。

“等着,我的妹妹,姐姐這就來找你。”未化妝的她,迎着陽光看向永年那邊家的方向。跟遠在天邊的妹妹,說著自己期盼一直盼望的話。

雲鈺到底起來的有多早,讓我們算一下:雞鳴為丑時、黎明附早晨為寅時、破曉之時為卯時、正即朝食為辰時。她一般都在丑時之間雞鳴之後醒來,然後在黎明之時起,正好趕上太陽在夏天最早的升起時間,然後劃過她的肌膚,把她叫醒,接着就是正式起床。起床對她來說,是想像的開始,是用腦子想像未來的最佳時間,清新還又唯美。

隨後,就是洗漱、找衣服、換衣服和化妝,跟着丫鬟一起去用膳,但現在——她只能自己下樓了!

然而,換上衣服后的她,並沒有下樓。因為剛走出房間,看到了開着門的母親卧室,她本想過去關上,昨晚一定是風吹開了房間的門,有點兒風是好事,但要是把屋子裏的東西弄亂了,那就不好了。

她走進母親的房間,先是環顧一圈,然後徑直走向窗子,把它關上了,繼續讓這間房安息。

“你來過了吧?這是我母親的房間,很美不是嗎?”轉頭看到善鈺站在門口,不愧是武者,還沒等對方說話就知道是誰,連腳步聲都聽的一清二楚,根本不用詢問。“我常常在這張床上和管珏搶位置,有時根本就不許管珏來這。娘只能跟我睡,他一個男子漢才應該一個人睡。”

靠在門框上的善鈺逐漸進入故事裏,仔仔細細的聽着,畢竟這是他大娘的房間,一些故事他當然想了解。知道一下姐姐和大娘這些年過的如何。

此床比雲鈺的大、寬敞,足以放下四個人,雲澤彥很有心的特意做的,就是為了能和孩子們一起睡覺,讓他們感受母親的溫暖抱抱,和安撫心靈的撫摸。這是善鈺有史以來,見到過最甜美且最幸福的微笑,也是這一路看見過她發出的最開心的笑,比談起、見到若兒還喜悅,可它多了一種悲傷的情感,讓其變得悲喜交加、痛不欲生。

就算是這種,它竟然也會超過與若兒在一起時的笑容,想必雲鈺只有多愛她的母親,令人羨慕不已。

“大姐……跟我父皇一樣,對在意的人多愁善感,對不在意的人絕對冷漠,對壞人更是無情狠毒,做事從不給敵人留後。但卻容易相處,值得信任,對朋友、家人沒得說的好,這應該是大娘的性格了。”

他深嘆一口氣,踏步而進,也在緩緩環繞整個房間。竟輕聲細語的說出了聲“真相見見大娘這個人。”

不過還好雲鈺太投入,沒聽見,要不就暴露了。在他沒接到命令前,無論何事、就算是真的跟大姐被迫上床了,也不能透真的身份,就連人如其名的善鈺都覺得這命令太邪惡,雖然沒明說大姐會愛上自己,但種種後果都在他腦子裏過濾了,最懷的結果就是和大姐戀愛!

“那……之後呢?”善鈺問道。

“之後,他就一個人睡啊,哈哈,娘就一直被我霸佔,他連搶都搶不走。沒想到,他的武藝日將提升,眼看要超我了,我你懂得,好勝。於是呢,我不但天天擁有娘,武藝也追回來了,他就接着不服,然後我就接着超越、再超越。”處於回憶的她,貌似想到了啥,突然來到善鈺身邊。她驚道:“該不會……是我太強了,導致弟弟他心起極度,然後對我們起了殺心,才有了現在的局面?哎呀!”她又痛苦的感過了。

善鈺輕輕怕打着她,眼神那麼心疼。

“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管珏他為何要背叛家人。不僅殺了我娘,還親手殺了我們的爹,還想殺我,殺若兒!”

善鈺了解的事情還是太少,所以管珏,他是不知道的。既然都說起了,他就要問問事情的真相。他說:“鈺姐,據我所知您和聞大人才是姐妹,那這個管珏,是您弟弟,然後,是聞大人的哥哥?對嗎?”

雲鈺尷尬的笑了笑,抿着嘴唇。因為她知道了娘沒死,所以這件事就成了一個笑話,當做事件來講即可。

“對……也不對,哈!”她一轉身,坐在了母親的床上,並示意讓善鈺給自己倒杯茶。“我和若兒並不是親姐妹,但也不排除是親姐妹的可能性,因為她繼承了我姨母的佩劍,這一點很值得懷疑。至於和管珏,我不確定,我不能他是不是我娘生的,但他爹不是我親爹,我親爹還沒找到。”

她接過茶杯,先喝了一口,然後繼續。“啊,若兒也是,她的爹娘也都是養父母,養父是今朝廷著名的萬太醫,至於親娘是誰還無從可尋呢。”

善鈺禮貌的回應了一笑,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然雲鈺也沒有意識到。當她回過勁來,才發現,“我為啥要和你講這些,你無權得知,給我出去!”此乃情急之下的措施,道理也是通,一個只有若兒和她知道的事,現在既然有另外一個人也知道了,還是在她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套出來的。發現后,她自然要生氣,這很合理。

雲鈺雙手插在胸前,表情橫橫的、狠獃獃的,幹了這一杯涼茶且存在已久的水之後,她還很不解的撓了撓頭。

起床到現在,本應該是個美好的心情才對,不料,當她走進母親的卧室開始,這美好的心情就逐漸落幕,全怪善鈺,要不是他來的話,雲鈺還能開心。不過她並沒有計較,而是這件事過去就過去了。

就這樣,她下樓了。最後一次和大家吃飯,昨晚本不應該留下的,但奈何十三戰衛分別,選擇了留下。

今日,她要帶着十三戰衛的其中八位,跟她一起回永年,重回職位並接受一年的訓練,然後回歸戰場,最終戰死沙場,不留遺憾的離開這個世界。其中五位,將繼續留下,在傳奇茶樓當掌柜的、做飯的和小二,可能是一生、可能是很多年,反正不會是在武器之下就對了。

雲鈺他們一行人,這次回家,是以知府身份回歸,路上經過的縣會款待。而且安全性也提高了不少,之前是善鈺一人,現在是九個人保護她。

“放心吧,秋風衛長,本府定會照顧好他們,就算是戰死也會是死而無憾,請相信我。”他們是第一任十三戰衛,秋風算第一任十三戰衛的第二任衛長,第一任是她哥。

本以為自己也能戰死沙場,可沒想到,做起了掌柜的。說出去可能會讓人恥笑,但這是任務,而不是退縮。最多也就是“最輕鬆的任務”,不代表她勢力不行。

當他們開始行駛時,出現了一位令雲鈺意想不到的人,他就是騎乘高頭大馬,身着綾羅綢緞的夏瑾風!

他匆忙前來,從北方,而不是西方,看來他沒有去永年,而是恰巧再次碰見雲鈺等人,又恰巧的是,皇上指派夏瑾風和雲鈺一起執行一項重要的任務,系國家興亡。雲鈺可能在她趕走的若兒的那一刻起,就距離妹妹越來越遠了。

“雲鈺,你等等,別回去了,我這有道聖旨請您接收。”

雲鈺看起來很氣,她接過聖旨,不僅沒意識感,反倒把聖旨摔在了地上!!!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蒙了!

她這是為了若兒,無奈做出的行動。

但最後,她還是答應了夏瑾風。執行皇上欽派的任務,被朱廷春的計劃牽引着。

————————————永年(若兒);

她又一次來到了新官府,並一路朝着姐姐閨房而去,路途中遇到的人都很和諧,沒有對她有偏見的人,只有嫉妒和羨慕,都沒正眼瞧她。

“看,前段時間被雲大人趕走的女人回來了,可要小心她會迫害你親人,哼!”這句話基本是丫鬟說的,但並沒有在若兒面前明說,而是在背地裏說人壞話。就算是她們說的這樣,也太高抬自己了,若兒怎麼可能和她們成為親人呢。

一路上的言言語語,她視而不見,她現在已經沒有了一官半職,不管怎麼說,都不能去教訓。

若兒只有昨天和依歌在一起時,才有笑臉,今天來到官府里卻沒有了笑臉。途中還遇到了那位她勾引過的小哥,他倒是對若兒沒有任何意見和壞話,反倒還想和若兒聊聊,若兒自然是沒有心情聊,她的目標是去姐姐的閨房。

可一到門口,她聽見裏面有聲音,又出於結合得到姐姐出去找自己的消息,就判定屋裏的人絕對不是姐姐。之前,雲鈺特意聲明,除了若兒以外,別人來閨房找她,必須經過貼身丫鬟的彙報才可以。

這就有多了一條,於是,她抽出佩劍,緩緩靠近。房門是敞開的,這很令人疑惑,不關門偷東西?

看着此人的背影,比若兒高,也比姐姐高。“不得不說,這背影好眼熟啊,在哪見過?”若兒輕聲嘀咕着,對方還是沒有發現有人靠近,繼續自己的翻找。突然,在他傳位置,去另一邊翻找時,若兒發起進攻。但對方的反應也極其迅速,而且躲開的步伐是那麼熟悉。

“你是誰?這功夫是誰教你的?為何在我姐姐房間裏鬼鬼祟祟,你在偷何物?”若兒表情極為認真,眼神帶着強烈殺氣和困惑,持劍指向他。

此人正是子故牽,他以被授予自由進出雲大人閨房,但至於在找什麼,就不知了。之間他中拿着一根毛筆,直接無視若兒的持劍威脅。說道:“你就是聞錦若吧,你姐呢?她不是你去找你了嗎?怎麼沒一起回來啊?”將若兒依然警惕,他無奈只好自報家門。“哦,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們三年前見過,本人姓子名故牽,義母乃是你家的母親,你好二妹!”

奇怪的是,故牽說完后,若兒竟然信了!

“我……記得你,印象很深,你幫助過我,和姐姐。”

若兒和她第一位認可和姐姐戀愛的男人就算是相認了,也收起了佩劍,信任度增加40%。

突然,有一侍衛來報。道:“四月大人邀請聞大人、子公子前去大堂議會,有要事請二位。”就這樣隨着侍衛的通報,他們一起去了大堂。

得知以匪王府新匪王【似天】,也就是前謀士,成功逆襲匪王之位,並迅速向永年發起了進攻,打的是復仇的名號,所以算不上他們造反。四月末在會議中說:“二位,你們都是雲大人最親近的人,不想袖手旁觀吧?”子故牽、若兒紛紛點頭。“那就去幫幫忙,在北門與我城戰士並肩作戰!”

由此一來,若兒和子故牽,穿上了為他們準備的鎧甲,騎着搞頭大馬,前去北門迎戰。

————————————皇宮(雲澤彥);

雲澤彥全身被清洗了一遍,把骯髒的血跡洗掉,然後換上專門為其準備的死囚服,被二人抬至刑架。

郝丞相坐在朱廷春的右側,其他皇宮中能來的官員紛紛坐在台下或是台上的一些位置,無數雙眼睛盯着她。唯有少數的人在咬牙切齒的恨,大多數文武百官都比較同情她,那是因為他們都知道了真相,是皇上的自己人,那些恨的官員,都是不知道真相的盲目之人。跟二十年前一樣,都以為正義廉明的左丞相,死於雲澤彥之手,而不是他人之手。

看着朱廷春的樣子,沒有了愛、沒有了情、沒有了護,剩下的只是如願以償,跟任命一樣,救不了就隨他去吧,正義總有一天會降臨在郝丞相頭頂。

雲澤彥的罪名有很多,比如刺殺朝廷命官、多次謀害我大明戰士、試圖自立門戶造反等等等等。幾乎能找到的死罪,郝丞相都給她按上了,沒有一條是做多少年牢、罰多少棍、多少錢或是多少財產之類,每一條都是死罪。

辰時已過,手起刀落,無刀下留人,雲澤彥人頭落地!

郝丞相、郝丞相的人在邪笑着,恨她的人在邪笑着!

只有朱廷春繼續維持高冷,見到人頭落地他絲毫不動,坐如山峰般堅韌,眼神隨着嘴唇和大家禮貌性的笑了笑。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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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情劫之遇故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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