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擦肩而過

第220章:擦肩而過

雲鈺和善鈺從師父口中得知,若兒去的地方是清河。

兩人也就寸刻不停,直接前往了清河。

別的不說,雲鈺和善鈺這一路,倒是非常快,基本上什麼事都沒遇到,麻煩也不斷躲開他倆。但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早上的事而分手,導致無話可說速度才變快的,還可能是因為兩人一人一匹馬,不用調情了。

之前,他們都是乘坐一匹馬的,雲鈺在善鈺身後抱着,跟個幸福的小姑娘一樣,給予他足夠的溫暖。

可以現在,就算是馬跑累了,互相併排散步走,他們倆也不互相說話聊天,內心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尋找若兒,但這未免也太乾燥了,誰都不理誰,誰也不願意和誰說話。其實,雲鈺是出於對他的氣,善鈺是出於不敢,暗示了很多次‘路上無聊能不能聊一會’,善鈺都不理不睬。

直到回到廣平府境內時,善鈺忍不住了。他說道:“我們先到前面吃點東西吧?鈺姐我看你也累了,該休息休息了,一路上你口水都沒喝。”

道路平整沒有崎嶇,兩邊花草樹木正在生長,路終點類似於八字形,內容慢慢展開。本以為會是一座巨大的城池,但沒想到還是山、新的水、新的花草樹木和添加了崎嶇的道路,呈現在眼前的就是這些東西。但比較唯美的是風景,是崎嶇道路結合花草樹木以及陽光出現的景,它會讓你心情無比美好,任何不開心的事都會被這個衝出體外。

雲鈺深吸一口氣,加上聳肩和歪頭殺的動作,簡直是太讓人其好感了,尤其是那微微一笑,傾城的很。

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善鈺的問題,而是一眼掃過上述的美景風采,對於此刻的她來說,這比帥哥更加有感染力,帥哥只能讓你身體和眼睛產生感覺。而這個,能刺激你全身的力量,來完成前兩個之後的內容。

突然間,她轉身面向善鈺,張嘴笑變成了抿嘴笑,頭抬的高高在上,眼睛不屑的瞅着他,很不屑!

“請問親過我的貼身侍衛,你剛才說什麼?”雲鈺好像進入了霸道的狀態,這種女漢子總是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就算是別人吻過自己或是上過自己,她也不屑一顧的說出來,用此來作為調侃玩笑的源頭,再加上自己的霸道氣質,就顯得是對方吃虧,自己賺便宜一樣。

“本府好像沒聽清,要不要嘴對嘴再說一遍?”她眼神四處飄蕩,但僅限於善鈺的身體。睜、眨眼動作幅度也逐漸變慢,還有用舌頭弄濕自己的嘴唇。

她靠近着善鈺,試探他會不會拒絕自己。在逼近的途中,她還很拘謹,萬一錯了好及時返回。她繼續道:“這都一上午沒親我了,難道不想我的唇嗎?”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雲鈺的手正在勾起善鈺的下巴,他也持續往後退讓。“怎麼?我的唇你不喜歡還是不香啊?又或是想親我另一個唇?”不愧是她,我們霸氣又彰顯反英雄性格的雲鈺。

這也把善鈺逼急了,猛地推開她。並喊道:“給我住口,身為一府之府,說的這都是寫什麼話,傷風敗俗!”

這句話帶來的後果,可能是挨打、挨罵,但云鈺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反倒是笑了,眼神半眯着,不停的舔嘴唇,繼續保持高高在上和橫橫的味道。“哈,可以,剛和我分開,恢復主僕關係,就開始疏遠我了啊?”

“我是不是特別討人厭?對自己相公的親密和黏人行為會讓你感到反應?從中討厭我,對嗎?”

她這貌似進入了一個分手后,開始胡言亂語的狀態了,想盡辦法找自己問題和別人的麻煩,既不在乎身體也不在乎生命,當徹底清醒后,才會覺得後悔。種種問題來看,雲鈺就是進入了這種狀態,且陷入的比別人深,一般都是別人詆毀,而她是自己詆毀自己,什麼都不在乎。

當然,就算是失戀,她也會在乎若兒。因為她和善鈺的感情只是尋若兒路途中的小插曲,並不長久,但會給對方帶來無盡的折磨和印象極為深刻的記憶。

善鈺是一位合格的家人,當他聽到自己有個姐姐后,就瞬間愛上了她,並想要替父皇守護她。現在,他看着大姐這樣詆毀自己來取悅,才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困難的任務,也是他執行過最艱難的任務,比打仗還難。他又突如其來一句:“夠了,鈺姐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說自己,我就走,你一個去找錦若吧!我也不會再幫你了。”

這種方式對雲鈺自然無效,她揚言道:“走,走啊,這樣就能徹底把我拋棄了,也隨了你的願。”

他們二人站在八字形路口吵架,在美妙的風景之下,和眾人的圍觀之中。當雲鈺說完這句話后,她繼續向前,選擇已不離善鈺的方式結束此話題,而且見馬兒休息的也快恢復了,她剛準備上馬,就得到了攔截。

“鈺姐,你站住,我服你了,真的服透透的。你贏了,徹底讓我沒了退路,你說吧,該怎麼辦?”

面對善鈺不一樣的道歉,她竟全然接受了。原來,她才是道歉的那一個,只是想保持自己的姿態,不中激將法反倒是給對方來了苦肉計。她說:“我們分都分了,就不在一起了。之前在府里什麼樣現在就什麼樣。但我不保證對你不再行動,忍不了的時候你要理解我,好嗎?”

善鈺還沒回答,雲鈺就有苦笑出來,道:“我的個子比若兒還高,樣子也比她漂亮,身體更沒的說,武藝還高強。那為何我找男人就如此艱難。”

這句話純屬屬於抱怨和調侃,並不在兩人此時的話題中,所以善鈺也直接越過了這段話。回復道:“好,從一會兒我們上馬開始,你是我主,我是你仆,你說啥我聽啥、你做啥我做啥,一切隨你,我接着保護你。但我想……一直喊你鈺姐,因為這個稱呼對我很重要,留一點之前的記憶可以嗎?”最後一個請求讓雲鈺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

“隨你咋喊,走吧!”她咳嗽了幾聲,拍了拍胸脯說道。

緊跟着一聲“好的鈺姐”,兩人和好如初,出發了。

只用了不到兩刻鐘,就來到威縣縣城城門口,雲鈺又一次遲疑的停了下來,心中貌似有顧慮。她說:“那幾個城門守衛,之前一起做過戰,認識我,我不能暴露,不然會耽誤時間,后若兒就多一步危險!”

說完后,她把脖子上的輕薄圍巾裹住臉和頭,把自己的相貌隱藏起來,爭取不被發現,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什麼叫心有靈犀?

什麼叫心靈感應?

什麼叫百分默契?

在東門出門時,雲鈺和若兒互相蒙面,姐妹擦肩而過!

姐妹東門相聚,本應該其樂融融,奈何定律,將她們錯成擦肩而過。姐姐往左拐,消失在妹妹視野中,妹妹往右拐,消失在姐姐視線里。若時光倒流數日,或許結果一樣,但此刻的場景興許就會改變!

“等等!若兒,是若兒,她剛在這,我感覺到了。”雲鈺停下了腳步,在原地繼續感應,尚未回走。

善鈺瞬間就笑了,說道:“不會吧?你們難道是……神仙姐妹?這都能感覺到?鈺姐你一定在騙人,別嚇我!”他用開玩笑的語氣,滿臉笑意,真的不相信大老遠或是相隔幾米,兩人就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雲鈺沒回答,轉頭跑進城門,但若兒早已失望退開,再次擦肩而過。

雲鈺激動的心顫抖的身轉到善鈺面前,用着肯定和確信的悲傷思念表情看着他。道:“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感應到了若兒就在身邊。”

看着雲鈺如此着急,他以為是心智崩盤,出現了幻覺。就深嘆一口氣,先迎合著她,“既然你看見了,何不回去找找?”這才是正常反應。如果若兒有善鈺這樣的人在身邊,剛才她也會過來尋找,這樣就能相遇了。但二人來回跑了好幾遍,就是沒發現若兒的蹤跡。當她再次出城時,心情十分低落,全身癱瘓,雙手雙腳瞬間無力踏行。

整個人被悲傷籠罩,難過就此伴隨。她說:“剛才,我明明感覺她在附近,可為何……唉!”

無辜、無助和無奈充積着臉龐,唉聲嘆氣、輕聲細語和低頭失落充滿悲傷。霸氣十足、霸道有味、堂堂御姐范的她,現在竟然散發出委屈,雙眼滿是無助,嘴角滿是無辜,最後她無奈的深嘆了口氣。

再回頭看一次,看上個十秒到一分鐘。“走吧,可能是我太想她,認錯了。晚上就能到清河,我們走!”

公元1484年5月17日,兩姐妹決裂后,第一次相遇。

是以心的方式。

————————————若兒;

若兒拐彎到右邊時,她的心咕咚一下。

“姐姐?”

便跑回去尋找,但站在東門口愣是沒看見,清楚的感覺到這就是姐姐,但為何不見人。

“可能……太像了,導致我想起了姐姐;也可能是我太想姐姐了,走吧!”說完,她繼續朝前走。打算從北門路過,去西門而出,全程蒙面,因威縣有她的仇人,目前還未放手,她的狀態也不是最佳,所以不能輕舉妄動。

路上,她又遭到敵人的追捕。

但發現方式很特別,順手一扔的酒壺卻砸中了敵人。

由此一來,她發現了身後的危機,先冒頭。道:“本小姐記得你去過永年,穩點,別把我摔了啊!”跟馬兒說完瞬時,她扔出了兩把匕首,擊中身後的敵人兩個,隨之他們的馬也停了下來阻攔了一段路。但並不礙事,幾分鐘后竟然又追上了,要不是要求穩,若兒早跑了,她還是不擅長啊。“不行,我得想想,不能這樣一直追下去啊!”

她看着周圍的事物,看看有什麼能用,結果她想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可能傷及到手臂。

她把佩劍抽出,清晰的看見肌肉正在用力,突然間向右邊的樹猛地一砍,裂開了很大一條縫。但已經過去,她就拿出匕首全部扔了出去,有兩把擊中並劃過,一把固定在縫隙中,若它掉下來就能成功,可若兒身上什麼都沒有了。

最終,她從荷包里拿出了一兩銀子,趁着沒風,微許愛財的她親吻了一口銀子后,擊中匕首。

敵人反應不過來,最後三個被砸在樹下攔住了去路。

若兒也消失在這條大道上,走遠了!

————————————皇宮中;

這間牢房中,有二十幾個壯漢,他們都犯下了嚴重的罪行而被關到這裏,抓他們進來的人多數是以被遣散的西廠、東長和錦衣衛,已有數年沒碰過女人。現在,雲澤彥送上門來,雙手雙腳被全權綁住,多好的機會啊!

幾乎有五六個已經開始對她進行強暴,手在她身上到處撫摸亂摸,她拚命抵抗、雙手掙扎着繩索。

突然間!

驚魂動魄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繩索活生生的——被她掙脫開來。

傍晚,朱廷春跟隨一些錦衣衛來到了大牢裏。

看見了雲澤彥,和大牢的景象;

人體的各種肢體,還有眼球在牢房的圍欄上粘着,數不清的胳膊和手臂以及手指,它們散落的到處都是,連隔壁、前面和側面的牢房裏都有殘肢,最後是那些犯人的頭,被活生生擰下來,擰下來的時候眼球已經沒了,想想啊,這可都是徒手被分屍的。也只有發瘋、進入瘋狂模式的雲澤彥能辦到,為了承若!

“你們先下去吧,喘口氣,朕對這個並不反感。”就此,郝丞相和其他所有人走出去了,這處牢房,只剩下滿身是血的雲澤彥和朱廷春。

她滿臉都是血,但沒有一滴是自己的。可以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幾乎被扒光,重要部位是自己蓋住的。朱廷春看了看旁邊的牢房,既然都死了,利用的是此牢房內屍體的骨頭。看來,這些人想對雲澤彥實施強暴,裸體連旁邊的人都看見了,因為她承若過除了朱廷春,別人誰都不能看、摸等。

“哈哈,來了啊。”含着血的臉,苦笑着,看見廷春后她是那麼開心、那麼幸福。

“看,我為你做的,二十年我遵守承若。”

“我不希望太多,只希望能正規合理的與你相會,這裏血赤糊拉的,不算數。”她說完,只看見朱廷春發出了一陣別有用心且陰謀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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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情劫之遇故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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