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告白:第十三篇》

第207章:《告白:第十三篇》

若兒,是個天仙下凡的女子,不管是頭、身體還是腿,或是胸、屁股還是皮膚,又或是五官、腹部還是臀部,都那麼的精緻難以捏造。神話故事中,就相當於女媧是照着自己捏的,甚至更上一層樓。

胸和屁股的比例可以在男人和女人之間來回互換,只有那麼一丁丁的差別,總結就一個字“美”!

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會招各種異性的吸引,還能把一見鍾情發揮至極致,日久生情控制至平衡。總能在找到焦點,360度無死角醜陋面,眼前只有美,還不會膩。那麼唯一能把她看成傻子或是丑小妹的人,就只有雲鈺了,因為雲鈺的美麗,和她屬於肩並肩,所以會互相嫌棄。

不過,兩姐妹大多數,都是在享受對方,並且互相心裏的最重要位置,已經裝滿了姐姐(妹妹)的身影。最重要的部位,比如嘴之類的,也只有對方或是最愛的人能親。

像是現在這個時候,若兒來到戲樓,女扮男裝,打算喬裝一探究竟,可沒想到卻進了賊窩。面前這個姑娘,是全世界第二個人當著若兒的面,親她的女孩,第一個是姐姐。表現上看到是沒什麼,但她心裏,卻受到了很重的打擊,甚至都想一氣之下,把這位姑娘撕碎,然後鞭屍。但最終看來,她不會對同性下手,壓抑住了內心中的衝動,加上沒反應過來,被親時還愣住了,就更不能出手傷人。可沒想到,姑娘竟然還來第二波進攻,第二次成功的親上了若兒。

並且還找到了若兒的弱點,一直將其逼退,連讓若兒反手拒絕的機會都不給。在一邊親着一邊推向牆面時,姑娘的手在若兒身上亂摸,終於,她摸到下體和胸部時,正好也到了牆面,若兒就推開她。

“你不是男人?那為何要到這裏來?還對上了暗號?竟然比我的還軟,我說怎麼這麼奇怪呢。”

若兒並沒有擦嘴,反到是舔了舔嘴唇,然後將馬尾辮散開露出真面目和真的聲音。說道:“這可是戲樓?難道不是嗎?你說我能來幹啥?哈?”她眉頭緊皺,厭煩着。“告訴你,我是官府的捕快,人稱聞大人,前來探查案情的。”她走到姑娘身邊,試圖讓她屈服。

可是姑娘的表情卻變了,一開始得知若兒是女人時,是那麼的詫異,可現在。她說:“反正親都親了,不如,跟我玩玩?我可不是單獨情感。”

“警告你,我的身體這輩子只有三個人能觸碰,千萬別輕舉妄動。”姑娘被狠狠的壓住,但面部表情卻很不懼。“也別想再次親本大人,如果你敢,我就把三妹叫來,把你從戲樓除了名,還告發你!”若兒此刻的生氣,是全所未有、史無前例的,還表面狠辣,但內心在傷心。然後她進一步加狠表情,死死地盯着,道:“聽好了,一會兒我會問你很多問題,如果你回答的漂亮,這件事過去,如果不漂亮期間還想強暴我,那麼我就對你不客氣,還讓你在這城裏待不下去。最重要的是,回家后我會大哭一場,因為我已擅自把身體許諾給了一個男人。被你們這種人碰,原本是不介意的,可現在我覺得說話都能感覺到你的臭味,碰過多少男人了?這麼激動,還讓夥伴說你是第一次,我就覺得丟人。”若兒狠辣結束,然後仰頭望天,哭哭啼啼的。

隨後,之見姑娘本人那麼傷感。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已許配他人,真的對不起,大人。”這句話貌似又說錯了,但由於她的倔強,若兒沒計較。

之後,兩個人便開始了與案情有關的交談!

“那……那個,額……!”這位姑娘有些緊張,說話都開始斷斷續續。“大人,我真的不會有什麼事嗎?”她剛才的倔強勇猛和迎難而上瞬間消散,變得那麼軟弱。“你千萬別告訴我們班主,求你了,這真的是我第一次,只不過夾雜了些私慾。我需要錢,無論什麼方式我都願意去做,所以才肯…接這活的。”軟弱又變得附有哭腔,悶悶的,在一旁傷心。

若兒雖對她親自己很生氣又傷心,但畢竟都是同類,同姓之人更能理解對方。因為這,所以若兒道:“行了,我答應你,不告訴你班主,但你這樣做就是錯的。像你這種女孩,就不應該出賣身體獲得利益,找個男人嫁了多好,還有這戲子,名聲一直以來就不幹凈,咱們還是得靠男人。”又撇開正題,教育起了別的女人人生,或許是忍不住。“你可以出去,回家找個家鄉的男夥伴嫁了,開始過農家生活,不必想這些。”

“好了,我問你,你認識旬嗎?”

聊完那個話題,她就瞬間切入正題,連思考的機會都沒有,而且語氣和情緒的轉變也是瞬間,嚴肅、嚴厲和認真,甚至連眼睛的神態都不給,直接致命一擊、直插其姑娘的大腦,讓她臨時反應不過來。

“最好說實話,不要再跟我耍心機。”若兒給予警告。“我再說一遍,你認識旬嗎?或是旬郎?”

姑娘也果然沒反應過來,先是咽下了一口緊張的口水,后是咽下了一口準備的口水,舔舔嘴唇,深呼吸。回答:“回大人的話,民女認識,他是我姐妹的夫君,據說都要成親了,每隔三天他都會來相會。但……”她有些遲疑。“就是不知為何,她不想告訴班主此事。”雙眼釋放出羨慕與期盼,隨着陽光的映射她變得那麼像向天祈福一般。“因為班主跟說過,若有看上男人且打算成親的姑娘,會給我們嫁妝。但她死活不說,前兩天我還在一直說她是個傻子。”

僅僅這一句話,若兒就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因為這位姑娘並不知道什麼。“哼,這可能是她旬郎要求她不要說,並不想和她成親,而是只把她當做青樓女子一樣看待。”她開頭哼的一聲表明對旬的恨意,後面的話示意她對旬人格的看待,期間的眼神代表對旬的殺心。

“你能帶我去找旬的情人嗎?”若兒要求道。

“遵大人之言!”姑娘行禮後起身,準備外出,但被若兒着急的一聲所制止。

若兒整理衣服,梳整頭髮,調整聲音,又變回了那個帥氣凌然的公子,最後拿起她專門為此行動所買的扇子。然後走到這位姑娘身邊,說道:“我可不能暴露身份,一會兒我不說,你也不能說出來,明白?”

姑娘又一次和若兒進來時那樣,雙眼都看直了,貌似很饞若兒的嘴和身子。小聲賀道:“明白了!”

隨後,姑娘在前,若兒在後,兩人來到了一樓後台,跳舞的姑娘們休息的地方。有的在換衣服、有的在練習舞蹈、有的在學習如何發聲,這裏所有類型的姑娘樣樣俱全。若兒碰見的,也只是最不起眼的一位而已。還有比她還漂亮的,比姐姐還霸氣的等等等等,真是天堂。

當若兒走過時,那些換衣服故意不穿好;那些練習舞蹈的都手足無措開始失誤;那些發聲的女子們也都逐一破音,全迷倒在若兒的男美顏之下。

可是姑娘帶若兒去的地方,並不是這個屋,而是後院,她們的休息室里。

剛才給若兒帶路的那名女子,正在獨守空房,一個人無知的傷心着,當靠近她身邊時,被嚇了一跳。道:“這麼快啊,出來幹什麼?找我?哼,我才不和你玩呢,就算是你這麼…我也不做。”話卡在喉嚨,不過兩個人都知道她要說什麼。

“原來是你啊。”若兒走上前來回歸了女音。“我是官府的聞大人,前來查案的,你不用這麼緊張。”

領路領完了,這位姑娘也該走了,畢竟大人在查案,她除了間接扯上點關係外,其餘的和她無關。所以,轉身道:“你表現的確實不錯,出去等我。”若兒高高的個子,雙手還放在她肩膀上,說服力直接沖滿格。

而她就這樣給若兒行了個禮,慢慢從房間中退去。

若兒親切的叫旬情人一聲小妹,從此叫法也定格。

若兒不僅觀察力和推理強,還會如何照顧別人,看出了小妹的不安和壞心情,沒有一上來就問有關旬的問題,而是和她坐到一起,從姐姐的風格進行聊天。說道:“小妹?剛才我就注意到了,你好像心情不好喔。”這語句配合上她這語氣,基本上沒有加深小妹的壞心情,甚至笑了一下。

“額……你……”小妹吞吞吐吐,不知道要說什麼,還一直偷看着若兒。“能不能把頭髮弄下來,雖然聲音是女的,但怎麼看都會動心。”

好聽的話自然誰聽了都會開心,包括若兒在內。小妹的這句話聽起來很渣,但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我的若兒太過於美麗兼帥氣了,導致任何人看到都不由自主的動心,除非跟小妹之前一樣有心事能超越這股魅力,因為若兒的語氣和談吐,把她的心事降到了很低,所以會覺得自己動心。當若兒再次散發時,那動作也深深的吸引了小妹目光,呆愣愣的瞧着、欣賞着。

“這樣可以了吧?”她再次將聲音弄得很少女,以便開始問話時會簡單。“你要知道,這喬裝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當若兒重新回到小妹身邊坐下時,理性使得小妹再次將身體遠離若兒,不敢靠太近,先習慣一會。她卑微、難過的坐着,手夾在雙腿間,頭低15度看着地面,眼神和嘴唇,滿滿的都是傷心和可惜的悲哀。

以為雙腳會很老實,但實則不然,一會左腳擔在右腳上,一會右腳擔在左腳上,腳指頭不停的蠕動着。

“在戲樓時,對大人的態度不是很好,請不要怪罪。”這話說的是如此卑微,全身都在躲避。“全都是因為……有心事在遷就於我,才會對大人忘記了禮數。我們欲憐戲樓很重視,千萬不要告訴我們主好嗎?我從小就在,真的不想離開這,也沒有其他地方可去!”

現在,她說話時是知道要看對方的,但因為害怕和卑賤又不敢抬頭看,所以就一直蠕動,頭部左右來回晃。是真的是讓若兒想起了自己從前。

和養母流浪時,她們也是要力所能及的抓住可以生存下去的任何東西,不到萬不得已時,絕不放手,總是在飽肚子和睡眠之間奮鬥,能吃什麼就吃什麼。當然,養母也嘗試過,用自己的醫學技術找個郎中的工作,但每次只要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就會引來敵人的追殺,只有隱瞞身份的乞討,才能活着。心有氣,但又沒處釋放。每次會到住的地方,或是乞討人聚集點,見到若兒小時候那水汪汪又附有強烈期盼和希望以及啃着硬邦邦的糙餅的眼神時,她心中的氣瞬間消散,帶來的只有動力。

若兒作為過來人,而且小妹的情況還比她好,但也會情不自禁的摟住她,安慰她。說著:“你放心啦,姐姐不會說出去,事過以後,姐姐會爛在肚子裏。”她用雲鈺跟自己說話時的那種風格語氣,安慰着小妹。

聽到小妹說完“謝謝姐姐”時,終於也能理解姐姐每次的心情是怎樣的了,只不過沒有雲鈺那麼深刻。

“那就跟姐姐說一說,倒地是何事在纏繞着你,導致小妹這麼難受呢?”她看準時機,逐漸切入正題。“如果姐姐可以,會幫你解決的,無論是物、是人、還是煩心事,本大人沒有什麼辦不了的,我上有姐姐、下有三妹等人。而你——現在有我。所以就說吧,要釋放自己。”

小妹深吸口氣,然後深深的呼出,舔了舔嘴唇,終於肯轉頭抬頭看若兒了。還注視着她,道:“先前戲樓時,大人口中說介紹大人來的旬,是我的夫君。”

她出現了那種所有人講故事時,都會發出的回憶表情,回想着與旬的過往,並給予刪除。“我本以為他只屬於我,我也只會屬於他,可沒想到,他竟然介紹其他男人來玩我!所以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上,而是只把我當做青樓女子一樣看待,想玩就玩想走就走,不付錢的那種!我真是太傻了,怎能信他的話!”說完就握住若兒的手。繼續道:“求大人,我今後永遠也不想再見到他了,你能除掉他嗎?拜託,他不死,我的清白就不會澄清,他只會繼續在外謠傳我!”

若兒聽后,說道:“小妹,我沒有證據是不能殺他的,就算是有證據,也在看輕重,如不重他就不會死。”

心中還覺得,這麼一個柔弱的女子,能說出此等之言,想必受的傷是有多深。若兒身為官府的正規官員,品級還不低,怎能輕易的答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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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情劫之遇故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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