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告白:第十二篇》

第206章:《告白:第十二篇》

“你真的沒和我手下戰士混到一起?在這……那個?”雲鈺進行一次追問,看着若兒這樣拉着自己的手說沒有,她真的沒有辦法不相信她。且語氣漸漸變得溫柔;表情漸漸變得寵溺;動作漸漸變得輕巧。

“那就好。要是喜歡上我手下誰了,就提前說,我給你準備嫁妝還有酒席,不要藏着掖着,知道嗎?”

這說話的樣子,和旬在一起完全不一樣,感覺愛更多,寵溺更多,而且永遠都沒有壞脾氣,就算若兒犯錯了,她也不會用臭臉去面對,除非是涉及到家人,或是明明錯了的事情,她會對若兒生氣。雖然兩個人一樣高,但云鈺就是喜歡摸若兒的頭,然後來回摩擦,弄到她害羞為止。

然而若兒,只能在一旁任姐姐玩弄。突然間的冷場,使場面免得尷尬,雲鈺好像是有話說,因一些顧慮說不出口,直到再也忍不了若兒那眼神時。她說話了!

其實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是違背了自己一直信奉的信條,所以很苦惱、猶豫和抉擇。然而若兒還一直用期待的眼神等候,如果不說,多少,會給若兒帶來一定的失望感,所以……她道:“若兒,姐姐收回之前的話,在什麼時刻都不能懷疑家人。姐姐想了想,經過管珏那個逆子一事後,我該重新考慮考慮了,你可以調查旬兒,利用一切方式。”說完時那叫一個痛快,感覺輕鬆多了。旁邊的若兒也瞬間開心起來,並張開雙臂,沖向姐姐的懷抱,哦不,是抱脖!

即使兩姐妹天天抱、睡在一起,還親密無間,那每次擁抱也是一種新的感受,並不會膩,也不會厭煩,除了每次的身軀是一個外,其餘都是新的。就比如這次兩姐妹擁抱,給雲鈺的感覺就是全新的體驗。

反倒是若兒,覺得引以為常,因為姐姐答應且認可的擁抱有很多很多,但膩卻不會膩,而是珍惜。

“不瞞姐姐說。”她慢慢離開姐姐的身體,語氣很隱瞞很害怕的說著。“我卻是懷疑旬侄兒,看他那副模樣我就覺得是表裏不一的人,笑裏藏刀,還暗中對我發眼神示威。”雙眼注視的地方是門外,語氣發怒的方向是旬兒,情緒漸漸激動的目的也是為了剷除旬,姐姐不再在意。

甚至還幫助若兒,說道:“竟然你懷疑,還說他對你發出挑釁還示威的眼神……那就去查吧,一切物資供你使用,不給就說是我讓的,聽見了嗎?”

若兒一直用着幾股心情看着外面。雲鈺的話還沒結束,採用分析的方式,說道:“所以……你剛剛是在用美人計,拷問旬兒的朋友,想從中得到一些消息,對嗎?”若兒點了點頭,雲鈺也點了點頭。“那好,你就順着這條線索去吧,做你該做的。如果真是旬兒,你第一時間告訴姐姐,如有證據,那就直接去找躍山隊長對他進行抓獲,知道了嗎?”雲鈺的動作、眼神每個都很認真嚴肅,還都是斜視於若兒。

“是,姐姐!”若兒回答完,就走了。

在門口,她還對着旬兒,做了個拜拜的手勢,轉身沒出聲音的對他說:“侄兒再見!”且笑容飽滿,非常治癒。

躲在房間裏的雲鈺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便對若兒發出離去時的寵溺,並笑出聲,低頭搖了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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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484年4月4日,下午三點至五點;

欲憐戲樓迎來了最為盛世的時辰,人比高檔青樓還要多,女藝們、男藝們,有在大舞台演出的;有在小舞台演出的;有在雅間演出的;還有在房間給客人單獨演出的。

女藝人很多,男顧客也很多,單點小姐進房的也有很多,看起來隨是個青樓,但實則真的不是青樓,從不開展哪方面的業務和服侍。如果有男客官執意要讓姑娘們上床,請不要忘記,她們是戲班,各個身懷武藝,琴棋書畫樣樣俱全,在經過依歌父親的管理上,武功更是有所提高,所以……沒門!

所謂樹大招風,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未免有些不出名,還上不了舞台的女藝,會缺錢、寂寞、嫉妒和惱火,所以她們在暗中秘密的想客官服侍青樓一樣的服。

但由於這裏的保安人員一直在巡邏,他們是依歌父親專門挑選的人,武功稱得上是高手。全戲樓共六位,每層兩位,從各層盡頭往對方位置巡邏,一直循環,達到不漏縫隙的地步。

所以也只有兩間房可以玩,那就是兩個盡頭的房間,每天都會有不同的女藝來此等候。

但只有五分鐘時間,如果有知道這件事的男人或女人來到此房間的話,就直接跳過前戲步入正題,五分鐘內結束,變成跳舞或是唱歌之類的活動。

這樣一來,錢當然睜的也不多,青樓的一半吧!

要是有受不了的,叫聲太大怎麼辦?也不打緊。因為戲班的聲音嘛,會覆蓋掉的。

依歌很聰明,因為唱戲的聲音大,她就把房間隔開用,一樓依歌業務每天更換,以免衝突和膩歪。然後下面的人,其實在看戲的時候,會很安靜,只能聽見唱戲的聲,所以也不吵,也不打擾單獨點小姐的客官。

設計的很精妙,就跟技術低級的隔音一樣。內部佈置也重新做了修改,一層就是一層,不會從第一層看到第三層或是第二層的樓道和房間,都是相隔開的。

此刻,就有兩位男客官朝着第三層的房間而去。

一位去了左邊,也就是旬兒情人所在的房間,不過旬兒的情人只接旬兒的問候。另一位去了右邊,是一位全新的女子,她薄衣攬身、未穿內衣、手拿琵琶箜篌等待着,重要的部位暫時被樂器擋住。男客官來到這后,說道:“不知小姐可否拿開樂器讓本公子賞閱賞閱?”

接着,這位姑娘就放下樂器,緩緩走到他身邊,路途中脫掉所有衣服,光着在他面前。然後接着保安離去之時,兩人開始了激烈又着急的活動。

最後,姑娘獲得三兩銀子的獎勵。

保安步伐開始接近,她以最快速度穿好衣物,把樂器再次拿到自己身上,將重要部位擋住,開始演奏。保安從貓眼一看,內心想很正常,就接着巡邏去了。

“小姑子,可否再來一次呢?”他從袖口裏拿出一錠金子放在桌上。姑娘的眼都亮了。“如果這一下午,你能伺候好本少爺的話,這一錠金子可就是你的了。反正他來巡視的時間也就不到十秒,那塊布一檔就好,可行?”

姑娘猶豫了一會,脫掉衣服的反應告訴他,可行!

同樣的活計,也存在於二樓,但二樓就不同了,比三樓喲啊高級好幾倍。二樓那兩個房間不同於三樓,可以隨時接活,想做多久做多久。因為曾經這裏住的是班主和副班主,都有設計到密室一說,所以就很持久。但也危險,從早上選房間開始,就必須沒人選這個房間,然後偷偷進入,想和她們做個愛的客官也必須偷偷進入,不然會被殺死,這是依歌定的暗規矩。危險係數如此之高,那也有人要來,全都是這兩個房間的姑娘,乃是戲樓里的絕世美顏、絕品身姿。

此時此刻,裏面兩間密室中,就有接客的姑娘,而且是四位姑娘,但男人卻只有兩個。她們會讓前來的男人們,多數都有來無回,尤其是好些年不碰男人的姑娘,更是要抽干,直到自己爽歪歪為止。行事和三樓…有些不一樣。攻守兼備,吃虧和佔便宜一處一邊,互不相欠。

門口,除了大戲以外,不會有人主動招待。想進就進,除非人員滿了,而今天就屬於是人滿為患,顧不了那麼多,所以四個房間會全都接活。

……

“客官留步,人滿了,您不能進去。”一位門口的侍衛,攔住了若兒的去路。

“我是誰你都不知道?”若兒一副混混囂張的模樣,家庭中沒規矩的小姐似的。“讓開!我要去聽戲。告訴你,我可是雲大人的親戚,需要規矩嗎?連錢都不用掏,竟然還敢攔我的門,真是膽大包天。”若兒此刻要硬闖,推開保安,很囂張。

昨天若兒是以查案的身份來的,今天她特意喬裝,打扮的囂張跋扈、行動自以為是。穿着還是那麼的小姐范,感覺誰都不敢惹似的。

“對不起客官,真的不能讓您進去。班主交代了,人滿是絕對不能進的,而且……”保安有些遲疑。“最近我們戲樓,總發生有冒充雲大人親戚的人來聽戲,免收了三場的銀子,已是虧損之本。昨日一大人前來查案,特意交代過我們,在案子未查清之前不能讓任何自稱雲大人親戚的人進。”

若兒點了點頭,靠近着,說:“我就是昨天的聞大人,今日特意喬裝來查。”然後給他看了看自己的牌子。“請勿告知其他人我來了,事後重重有賞。”

就這樣,若兒進去了,並在茅廁進行了又一波換裝。

她粘上一撇鬍子,把口紅抹掉、淡妝卸掉、耀眼惹人的衣服也換掉,長發紮成馬尾。突然道:“好煩,倆傢伙真難藏。”經過了幾分鐘的折騰,終於藏好了,然後搖身一變,成為了全場最招人喜歡、最耀眼的公子!!!

個子高大,高大到有安全感,相貌英俊到天神下凡,當她再次走進戲樓時,就成了所有目光的焦點。

白凈、帥氣、乾淨、整潔孑然一身,雖然把罩杯很大的兩個胸藏起來了,但近距離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大,身為公子,這遠處看的身姿簡直是完美中的完美。很傳統的衣着,很有風味優雅的摺扇,當她打開它時,扇起鬢角處的兩朵頭髮,眼神再隨着頭部一轉,眼前能看到的所有女人,都看了過來。

一瞬間,她們想過去抱抱這位公子,或是跟他親熱,又或是和他來上一場三生的戀情,把持不住心中的激動,但又被若兒女扮男裝的氣質震懾住。

“我去,怎麼會這樣?”她自愧的低下頭,用扇子擋住自己的臉,可沒想到,被擋住那邊的姑娘,越來越覺得若兒這樣做更能勾起她們的心。“這……我還怎麼開展行動啊?又沒帶其他別的男裝,該死!”那邊的她,顯得很煩中憂鬱,尤其是雙眉緊皺的時候,跟更勾起姑娘的心和無私奉獻的身體。走着走着,“還是算了,只能這樣了,我總不能打暈三妹的客官搶衣服吧?長成這樣都有人喜歡,都是瞎子!”

若兒對此非常煩躁,在一樓的這一行途中,是她有史以來最引人注目的旅途,可是她卻很介意。

終於,她來到了二樓,與世隔絕了,可算是放下了緊張兮兮的一口氣。還說道:“希望別再有了,受不了,受不了。”自言自語后她接着往前走。

以【旬】為目的,詢問了好幾個姑娘,都沒有結果。她對她們說的是:“嗨,你知道旬嗎?是他介紹我來的?”

她們回答的不僅一樣,還想強制性抱若兒,迫於無奈,她只能撒手就跑。

“希望這個能知道吧!”她走向面前迎來的姑娘。“嗨,你認識旬嗎?是他介紹我來的。”而這個姑娘,就是旬的情人,今天看起來心情有些不好,就算是看到這麼迷人心魂的若兒竟然都無動於衷。

唯一的反應就是,在心中說:“旬?他讓這公子來跟我……玩的?說好的我只屬於你一人呢?騙子!”然後表情上的反應很激烈又生氣。

但最後,她還是帶着若兒來到三層盡頭處的房間。但若兒的敏銳觀察力,注意並記住了她的反應。她說道:“這裏就是,公子進去後跟姑娘說可否拿下你的樂器即可。祝公司玩的開心,她還是第一次,珍惜吧!”轉頭后,她哭了出來。是因為,她覺得旬只把她當做青樓女子一樣看待,還找來這麼好看的公子和自己做那種事。心裏還想:“我可是你的女人,就這樣把我推給別人去玩,真是看錯你了。”

若兒深嘆一口氣,想着剛才她對自己說的話,第一次是什麼意思?第一次唱戲?唱歌?還是跳舞?

“可否拿下你的樂器!”話一出,此姑娘就衝上前來。若兒不知道她要干那個,所以就沒阻止。當姑娘的嘴和若兒的嘴碰到一起時,才反應過來,並迅速推開此姑娘。道:“你幹啥?”聲音在此刻也差點暴露。

“哇哦,公子不僅相貌非凡,嘴唇竟如此柔軟!”她舔了舔嘴唇,還想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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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情劫之遇故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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