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智商的碾壓是極度可怕的

019 智商的碾壓是極度可怕的

“FUCK,你撞出的車禍,幹嘛我背黑鍋,你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

古鐵故作不悅的問,嘲諷紅白的嬌蠻和胡鬧。哪知道紅白小眼睛一轉,挪動小屁股轉過身,瞪着小眼睛說:“紅白是殺戮廢墟最大牌的富二代兼官二代,沒有之一。”古鐵仔細想想,發現紅白還真有道理。泰拉是殺戮廢墟最富豪的存在,權威也是高高在上。如果泰拉是富一代和官一代,那麼紅白確確實實是最大牌的富二代和官二代,完全沒有之一。

古鐵忍不住笑了,拍掉紅白頭上的碎石屑:“然後呢?”

“古鐵哥哥負全責。”紅白瞪着小眼睛說。

“可這個坑。”古鐵指指吧枱上的坑,又拍拍紅白的腦門:“是這裏撞出來的。”

紅白眨眨小眼睛,又說:“還是古鐵哥哥分負全責?”

“為什麼?”古鐵問。

“紅白是富二代兼官二代。”紅白挺起小胸脯,很神氣的說:“古鐵哥哥剛才說,‘你撞出的車禍,幹嘛我背黑鍋’,接着又問‘你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邏輯很明顯,只要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就可以讓古鐵哥哥背黑鍋。紅白是富二代兼官二代,達成讓古鐵哥哥背黑鍋的條件。所以古鐵哥哥要背黑鍋。古鐵哥哥,你不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要被黑鍋。”

“你說什麼?”古鐵大感哭笑不得,乾脆也跟着耍賴。

“古鐵哥哥背黑鍋。”紅白脆脆的說。

“抱歉,我是說你的推理邏輯。”古鐵撫摸紅白光滑細膩的小臉蛋,指尖滑過幼圓的下巴和柔軟的小嘴,笑着說:“紅白的小臉像剛剝殼的白煮雞蛋,小嘴像玫瑰花一樣鮮紅,散發一股混天然的奶香。古鐵哥哥只顧看紅白一開一合的小嘴,完全沒聽見紅白說什麼。”

紅白小臉浮現紅暈,小眼睛慌張的左右亂瞟,似乎在尋找一個可以鑽進去的窟窿。短暫的慌張過後,紅白就恢復冷靜,瞪着眼睛兇巴巴的說:“古鐵剛才說了,‘你撞出的車禍,幹嘛我背黑鍋,你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古鐵哥哥的邏輯很明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在車禍之後,可以讓人背黑鍋。紅白是殺戮廢墟最大的富二代兼官二代,滿足古鐵哥哥的條件,所以紅白撞車,古鐵哥哥背黑鍋。古鐵哥哥,做人要厚道,該你背黑鍋,你要背黑鍋。”

“抱歉,我還是沒聽清。”古鐵撫摸紅白的眉毛,指尖滑過眼瞼、睫毛和鼻樑,在晶瑩剔透的小鼻尖戳了戳,柔聲說:“紅白實在太漂亮可愛了,小眼睛像泉水一樣清澈,像啟明星一樣明亮,睫毛又密又長。還有紅白的小鼻子,白潤細膩,沒有一點瑕疵,映着燈光泛着淡淡半透明的粉色,這簡直是工藝品。噢,紅白,你真是殺戮廢墟第一可愛的小公主。”

紅白小臉越發紅了,小眼睛慌張的亂眨,結結巴巴的說:“紅白……才……才不是……”

“對不起,你剛才說什麼了?”古鐵一邊把玩紅白的小臉,一邊心不在焉的問。

紅白拽着小拳頭,紅着小臉哆嗦一會,有些抓狂的尖叫:“這次要聽清楚了?”

“嗯,這次認真聽。”古鐵心不在焉的回答,右手摸上紅白的頭髮,讚不絕口的說:“紅白非常可愛,大家都知道,一看見紅白的明亮小眼睛,一看見紅白像玫瑰花一樣嬌艷的小嘴,就知道會紅白是殺戮廢墟第一可愛的女孩子。但我發現,紅白的隱藏秘密是頭髮。紅白的頭髮不只是柔順光滑,還散發一種暖洋洋的熱量。把手插在紅白的頭髮里,就像大冷天泡熱水澡一樣,整個人都暖洋洋的,心理都舒展開。歐耶,紅白,你實在太可愛了。”

紅白很努力的瞪圓小眼睛,試圖裝出兇惡的樣子,但古鐵的甜言蜜語實在太肉麻,讓她小臉像狒狒的屁股一樣紅。古鐵手指在頭皮上摳撓幾下,她就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彷彿被主人愛撫的小狗。但為了賠償金,她必須堅強振作,所以努力瞪圓眼睛。但古鐵摳摸幾下,她又羞答答懶洋洋的眯起小眼睛。但為了賠償金,她咬着小犬牙奮發圖強,又使勁瞪圓小眼睛。但古鐵的摳撓撫摸越來越舒適,她又迷迷糊糊的眯起小眼睛,咧開小嘴流出口水……

紅白一會瞪眼睛一會眯眼睛,再一會瞪眼睛一會眯眼睛,小臉奇迹一般的不停變幻表情。如果說紅白平常翻臉像翻書一樣快,那麼古鐵正惡趣味的不停翻書,把書頁翻來翻去的翻個不停。旁邊的維納斯和知更鳥都驚呆了,連上位神力的十六也不例外。她們不得不承認天朝的‘一物剋一物’說法,既然世界上有無節操的紅白,那就有克制無節操的調教師。

過了一會,紅白終於崩潰了,不再瞪眼也不再眯眼,眼歪口斜的趴在古鐵懷裏,眼角流着眼淚,嘴角流着口水,塗著小舌頭哈哈喘氣,彷彿一隻精疲力竭的小狗。古鐵輕輕拍打紅白的小屁股,柔聲說:“紅白的小屁屁最棒了,光滑飽滿,就像一個裝滿果膠的橡膠柋。”

“嗚嗚……,古鐵哥哥,紅白錯了。”紅白帶着哭腔求饒。

“什麼錯了。對了,我還沒聽清你的邏輯。”古鐵說。

“紅白撞壞維納斯的吧枱,紅白負全責,紅白賠償。”紅白沮喪的說。

“你出售的光碟里,我可是男主角,還有毒液、灰燼她們呢?”古鐵問。

紅白流出清澈的眼淚,哽咽的說:“紅白會支付50的分成。”

“你擅自給我接任務的中介收入呢?”古鐵又問。

“五五分,誰讓我們是好兄妹,嗚嗚,親兄妹明算賬,嗚嗚……”紅白越說越是傷心,趴在古鐵懷裏嗚嗚哭起來。不論影視分成還是中介分成,五五分都是很常見的分法。一方負責創作,一方負責運營,雙方都有重要付出。但紅白想的不是合理分成,而是‘拿出自己腰包的錢’。她這麼一想,就心疼得不得了,越想越是傷心,所以咿咿嗚嗚哭個不停。

古鐵一邊撫摸紅白的腦袋,一邊對維納斯說:“很抱歉,紅白弄壞你的吧枱。”

維納斯愣了愣,才說:“噢,沒事,見到這麼一出,我已經得到補償。”

紅白小眼睛一亮,扭頭眼巴巴的瞅着維納斯,明顯非常驚喜。

維納斯連忙說:“我已經得到精神的補償,經濟的損失,還是要明算賬。”

紅白又沮喪的埋臉在古鐵懷裏,咿咿嗚嗚的使勁抽泣。

古鐵又拍拍知更鳥的頭,微笑着問:“還能保持冷靜嗎?”

知更鳥呆愣一會才回過神,勉強的說:“剛才差點內存溢出。”

“呵呵,待會我出錢,給你系統升級。”古鐵笑着說。

知更鳥眨眨眼睛,脆脆的問:“得到北地同盟會的情報了嗎?”

“得到一些微妙的情報。”古鐵拍拍自己的後腦勺,淡淡的說:“最近事情很多,都忘了一些已經發生過的糟糕事情。其實,我與北地同盟會接觸過。北地同盟會名叫‘雪絨花聯盟’,子爵或者說黯鴉,就是雪絨花的特別刑事判官。雪絨花的最高指揮官是北方守護,‘怒龍’芬里斯,一個極其剽悍的泰若玩家。怒龍與巡迴審判庭的關係很不錯,兩邊經常相互協助。去年,巡迴審判庭組建特遣隊尋找新手場時,就從雪絨花調一大批資深玩家。”

“特遣隊屬於巡迴審判庭?”維納斯驚訝的問:“我真第一次知道。”

“不是。”古鐵解釋說:“同盟會的職能區分很明確,中央是中央,地方是地方,一般相互不干涉,只有巡迴審判庭能到處跑。所以尋找新手場時,一般都以巡迴審判庭做基礎,再從中央和地方派人。理所當然的,誰跟審判庭關係好,審判庭就多要些人,多給一些表現機會。去年的特遣隊,90的玩家都是中央、審判庭、北方,其他勢力只有個別代表。”

古鐵停頓一會,接著說:“所以我們在綠森痛宰特遣隊,西土同盟會不怎麼介意,但審判庭很惱火,北方和中央也是。所以那個審判長天樓很想幹掉我,替好基友綠光報仇。特遣隊的另一個長老是日暈,跟北方守護私交很好。日暈的老婆是誰,你們也都知道的。”

“何止知道,都坦誠相對過。”維納斯曖昧的眨眨眼睛。

“現在,你猜北方守護怒龍閣下的心情怎麼樣?”古鐵問。

知更鳥眨眨眼睛,脆脆的問:“怒龍與晨星的私交怎麼樣?”

“既然怒龍是泰若玩家,那肯定不喜歡晨星。”維納斯很自信的說:“同盟會的高層由泰若,艾爾達,克萊普頓組成,如同手足、大腦和靈魂。泰若負責行動,艾爾達負責思考,克萊普頓是同盟會的根本。泰若玩家們人多勢眾,干最多的臟活累活,付出最大的犧牲,但地位最低。所以泰若玩家一直有怨念,對克萊普頓玩家不滿幾乎是眾所周知的。”

知更鳥眼睛一轉,回頭打量酒吧周圍:“這裏說話安全嗎?”

“她身邊是唯一安全的地方。”古鐵指指十六,笑着說:“不用擔心別人偷聽。”

“哦,我明白了,怒龍平常對晨星就有意見。”知更鳥看十六一眼,自信的說:“如果晨星與其他人打競技場,輸得焦頭爛額,怒龍肯定興緻勃勃的旁觀,每天等戰報,絕對不會插手。但晨星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屠殺特遣隊的古鐵,怒龍的心態就截然不同。他即希望晨星輸,晨星輸得越慘,他掉的面子相對越輕。當別人說起‘怒龍,你在特遣隊的下屬,怎麼被古鐵殺狗一樣的殺掉’,他就可以說‘你看看晨星,被古鐵**一樣打敗’。”

古鐵笑着搖搖頭:“**?好吧,暫時這麼說吧。”

“怒龍希望晨星輸,卻不認為晨星會輸。論功勛,論勢力,論能力,晨星都遠高於一個來自原始文明的新人。所以怒龍認為晨星肯定會贏,很害怕晨星取得一場大勝利。於公於私,他都不想看見晨星勝利。現在晨星連輸兩場,他反而更加擔心。”知更鳥說。

“咦,你不是說,晨星輸幾場,會讓怒龍更開心嗎?”維納斯不解的問。

“如果晨星是贏三場輸一場,贏二輸一,那怒龍才會開心。但第一場,晨星是慘淡的平局,結果是平局,實際上輸得一塌糊塗;第二場,晨星甚至不敢正面戰鬥,只能躲躲藏藏的撈小便宜。”知更鳥說:“晨星這種輸法,怒龍反而擔心得不得了。或許怒龍會這麼想‘這孫子該不會是故意輸掉,幫古鐵拉攏西海岸的各個勢力,然後一勞永逸的一次性橫掃’。”

維納斯手中的酒杯嘩啦落下,表情僵硬的瞪大眼睛,指尖還簌簌發抖。

知更鳥眨眨眼睛,疑惑的問:“我的分析不正確嗎?”

“她只是內存溢出了。”古鐵輕描淡寫的說。

知更鳥想了想,繼續說:“如果晨星擊敗我們,很可能一舉推平西海岸,那麼一來,克萊普頓玩家繼續鞏固威望,泰若玩家更加低聲下氣,怒龍肯定不願意看到。同時,怒龍也不願意自己的仇敵被自己的政敵幹掉。萬一這樣,真是怎麼想就怎麼窩囊。如果我是怒龍,肯定不會袖手旁觀。我不能妨礙晨星的公事,但個人私仇絕對不會交給晨星。”

“剛好這時候,來自北地的天雪戰團出現了。”古鐵說。

知更鳥輕輕搖頭,脆脆的說:“我不相信巧合。”

“那你打算怎麼辦?”古鐵微笑着問。

“將計就計。”知更鳥說。

維納斯終於回過神來,用手巾擦掉額頭的冷汗,由衷的讚歎:“你真是諸葛亮啊!”

“是呀,她獨自拉高了整個五頭龍戰團的智商。”古鐵笑着說。

知更鳥臉紅了,羞答答的垂下小腦袋,細聲說:“我只是利用鐵爺提供的情報。”

“我得到這些情報時,可沒有想這麼多。我只是在想,原來同盟會的北方守護跟我有這麼大過節,天雪又剛好向我求助,這實在是太巧了。太過於巧合,反而讓人不相信。”古鐵頓了頓,伸手攬住知更鳥纖細的肩膀,笑着說:“我至少猜對結果,也算聰明,是嗎?”

知更鳥點點頭,細聲說:“鐵爺智勇雙全,一直很聰明。”

古鐵笑着說:“這個天雪任務,完全交給你們負責,怎麼樣?”

知更鳥大眼睛一亮,脆脆的問:“我們?”

“你,藍龍,鷹眼,還有五頭龍戰團。”古鐵笑着說:“我是領導,領導只需要負責戰略方面的決策,這種戰術方面的任務,當然不必親自完成。從今以後,你作為我的代理人管理五頭龍戰團。如果我需要五頭龍做些什麼事,會告訴你一聲,你可要認真替我做好。”

“嗯,肯定不會讓鐵爺失望。”知更鳥捂着小胸脯說。

古鐵對維納斯說:“以後你全力協助她,她比我x譜多了。”

維納斯向知更鳥鞠躬說:“以後請多多指教。”

“不敢,你才是見識卓越的智者,還請你多多指教。”知更鳥說。

古鐵見知更鳥與維納斯相互問候,一塊長久懸浮在心中的巨石終於落下。長期以來,他身邊不缺聰明人。毒液、灰燼都是出神入化的智者,星彩石、青琉璃都是陰險狡詐的惡魔。但毒液不喜歡幫助他,喜歡看他親身經受困苦,得到身心的雙重成長。灰燼更不知道在想什麼,古鐵甚至不知道灰燼在幹嘛。在她們的影響下,星彩石和青琉璃也對他放任自流,讓他自己折騰。總而言之,他有一群聰明的妹子,但她們的聰明不為他所用。

他渾渾噩噩的折騰這麼久,老是擔心自己出錯,時不時心驚肉跳一把。

現在知更鳥復出,他終於擁有一個可靠的智囊,不必時不時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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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龍宮酒店的大堂內,古鐵坐靠窗的沙發上,拍打懷裏的兇惡猛犬。半龍**形態的紅白正仰躺在古鐵大腿上,抬起四條小爪子做防禦狀,還瞪着小眼睛齜着小犬牙,時不時發出嗚嗚低吠聲。只要古鐵的手落下,她就揮爪蹬踢的反抗,甚至還張嘴咬人。但古鐵出手很快,像閃電一樣噼啪拍打,一會打臉一會捅肚子,弄得紅白防不勝防。

黑白坐在古鐵身邊,一邊吃點心一邊看古鐵玩紅白,隱隱有些羨慕的意思。

過了一會,一位侍女推開門,進來一群盛裝出席的客人。為首是羅格,後面是七個真理兄弟會的玩家,全都穿着光鮮的鎧甲,槍械像新擦過的茶壺一樣澄亮。羅格左肩上趴着一隻嬌小鮮艷的**,像蜂鳥一樣嬌小,像孔雀一樣華麗。她看見古鐵眼睛發亮,然後嘩嘩拍扇小翅膀,像小雞抓老鷹一樣飛撲過來,甜甜的喊:“乾爹,乾爹,乾爹。”

古鐵起初露出笑容,但緊接着大喊:“別過來,冷靜……我的天。”

小米蘭實在太衝動,一頭撲到古鐵懷裏,同時落在紅白身上。紅白嗷嗚低吠一聲,翻身推到小米蘭,然後一口咬住一隻小翅膀,像瘋狗一樣使勁扭動小腦袋。小米蘭嚇得哇哇尖叫,彷彿小母雞正在被小狗**。古鐵連忙抓住紅白的腦袋,喝斥:“松嘴,快松嘴,否則我打你的屁股……”紅白一聽‘帶屁股’就更加興奮,摟着小米蘭一通亂舔亂啃。

黑白看不下去了,連忙說:“主人,別說‘打屁股’。”

“那說什麼?”古鐵問。

“隨便,打屁股不痛不癢,只會讓她更加興奮。”黑白無奈的說。

羅格早已見怪不怪,笑着說:“總裁照樣賢惠能幹,元首照樣精力旺盛。”

黑白彬彬有禮的說:“羅格閣下,你的傷勢好些了嗎?”

羅格揮揮機械右臂,笑着說:“多謝你們的技術支援,這手比原來更靈活。”

“謝謝誇獎。”黑白很開心,小眼睛眯成月牙兒。

古鐵笑着說:“先坐吧,他們很快會到。”

羅格找斜側的沙發坐下,笑着說:“傳說中的五頭龍,真讓人期待呀。”

“別期待了,期望越高,失望越高。”古鐵笑着說。

“怎麼可能失望?強將手下無弱兵。”羅格說。

“我不是說能力,單純說人品。”古鐵說。

說曹操,曹操到。古鐵正要給羅格鋪墊一下,就看見藍龍一臉春風得意的出現。這廝穿着一身嶄新的帕拉迪斯聯邦軍裝,但氣質就像國軍的兵痞,還摟着一個性感靚麗的大美女。這個美女豐滿修長,擁有一身熒熒發亮的藍皮膚,戴着白金頭環,穿着半透明白紗裙,凹凸有致的曲線若隱若現,七分像選美比賽的小姐,三分像夜店裏的小姐,讓人看着費解。

藍龍一見到古鐵,就興奮的狼嚎:“嗷嗚……,鐵爺,你猜這妞是誰?”

“你意yin的某位選美小姐?”古鐵問。

“哈哈哈,果然是鐵爺,男人就他**的了解男人。這是號稱‘帕拉迪斯史上最美’的聯邦小姐。”藍龍完全不顧客人的在場,粗着嗓門嚷嚷:“他**老子當兵的時候,只能拿着她的相片在廁所擼。今天早上,我躺在床上讓她擼,然後把她前後三個洞全乾一遍。”

古鐵嘆了口氣,對羅格說:“在泰若世界,這樣的兵痞多不?”

羅格表情不自然的說:“在叛軍那邊,應該比較多吧。”

藍龍見到羅格就眼睛一亮,興奮的問:“嗨,兄弟,聯邦還是帝國的?”

羅格愣了愣,訕訕的說:“我是泰若人,我的皮膚是惡魔變異導致的藍色。”

“哦,這樣啊。我剛才還心裏琢磨,這小子怎麼這麼小,十有八九是帝國的孫子。呵呵……”藍龍大咧咧的說:“原來不是帕拉迪斯人,害得我含蓄半天。真遺憾,如果你是帕拉迪斯人,我還考慮讓你來一次3*。看片的時候,倆爺們前後夾擊一個女人,氣勢挺帶感的。”

羅格徹底被震驚了,淡淡的說:“謝謝。”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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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最強男人的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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