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女人天天坐着，屁股會像水母一樣鬆弛

“180萬？”牧原眼皮抽搐一下，差點就掀掉光碟攤子。殺戮廢墟不缺乏有錢沒處花的富豪玩家，但富豪玩家只是極少數，比例跟天朝的隱形富豪差不多。絕大多數玩家都是精打細算的花錢，今天的自然工資是多少，明天能不能幹掉一個受傷的落單玩家，弄一千星鑽添置一些新裝備。180萬星鑽對大部分玩家來說，完全是一個無法想像的天文數字。所以對古鐵的100萬懸賞一傳出去，大量窮苦玩家腦袋發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送死。

放在平常，牧原絕對毫不猶豫的掀攤子，甚至用八卦盾猛抽紅白的臉。但是現在，人命關天，她沒有時間可以耽擱，整個天雪都眼巴巴的等着她。或許遲一天，就有一個重傷員病死；如果吃兩天，可能就有一個孩子餓死。萬一耽擱十天半個月，天雪可能徹底完蛋了。如果180萬可以雇傭古鐵火速支援，也不是不能接受，僅僅漲價八成而已。

牧原深深吸氣，嚴肅的問：“我們找個地方詳談，請上玩家古鐵一起，如何？”

“請古鐵哥哥是沒問題，但玩家牧原，你可能誤會了。”紅白脆脆的說。

“什麼？”牧原警惕的問。

“180萬，只是元首的中介費，古鐵哥哥的出場費另算。”紅白說。

“什麼！”牧原眼皮連抽幾下，如果不是修身養性幾百年，差點就掄盾牌抽臉了。

紅白見牧原氣色不對，也繃緊小臉說：“玩家牧原，難道你認為180萬能讓古鐵哥哥出場？你應該仔細想想，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在目前的殺戮廢墟，只有唯一一個玩家，能公然挑戰同盟會的權威，還打得同盟會焦頭爛額，那就是玩家古鐵。你應該出門看看同盟會的天空巡洋艦的殘骸，你猜猜，那艘戰艦的造價是多少。然後，你能猜到古鐵哥哥的出場費。”

牧原臉色很難看，白凈的小臉都可以刮下一層冰霜。

安洋眼睛一轉，小心翼翼的問：“元首閣下，你剛才說兩種方法，另一種是什麼？”

“沒戲的。”紅白很自信的說。

“是嗎？剛才閣下對我評頭論足，我沒聽清。”牧原臉色更難看了，臉蛋隱隱發*，頭頂上不斷湧出一種類似雲霧的靈氣。蓬萊人的靈能修行類似於天朝的氣功，讓靈能在體內不停循環，形成一種類似氣流的效果，學名叫‘真氣’。當蓬萊人打算動手時，真氣會湧出體外，形成強硬剛勁的罡氣。牧原就很生氣，罡氣從頭頂湧出，幾乎形成怒髮衝冠的效果。

紅白知道牧原很生氣，但滿不在乎的說：“古鐵哥哥是天朝人，但喜歡歐美風味的大屁股。渾圓翹挺的屁股，結實筆直的長腿，這是古鐵哥哥的最愛。玩家牧原，你要接受現實。你們蓬萊玩家天天坐着煉製丹藥，一打坐就七七四十九天，九九八十一天啥的。你們的屁股完全沒有鍛煉，就像水母一樣鬆弛，放在水中還圓潤，一出水就皺巴下垂。”

牧原過於憤怒反而傻掉了，兩眼直愣，臉一會青一會白，竟然被氣得的走火入魔。安洋連忙一掌拍在牧原背心，注入一股調理的真氣，控制牧原那些混亂暴走的真氣。過了一會，牧原眼神恢復清醒，但捂嘴吐出一口淤血。紅白見牧原吐血，連忙安慰：“其實你的屁屁還算好啦，沒有特別下垂。在蓬萊國家，你可以競選美臀小姐啦。不過按照古鐵哥哥的標準，你的屁屁還是太小。用經典物理學作比喻，球太小，會被槓桿輕鬆撬翻。”

牧原天賦聰慧，竟然領悟這個比喻的信息量，又哇哇連吐幾口血。

紅白眨眨眼睛，甜甜的說：“嘛嘛，讓我們繼續談中介費和出場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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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龍宮商場內，古鐵摟着知更鳥走進一家服裝店。這家店由海妖族經營，專門為玩家量身定製各種日常服裝。女店主見古鐵大駕光臨，頓時笑得跟喇叭花一樣，屁顛屁顛的趕來迎接。古鐵暫時沒搭理女店主，對知更鳥說：“這裏的衣服比較耐用，前些天在這訂做一套運動服，紅白足足用十分鐘才全部撕碎。其他店的衣服不到五分鐘就粉碎。”

知更鳥走到一個塑料模特前，用力拉拉袖子：“面料很良心，用三層的高強度纖維。”

古鐵點點頭，對店主說：“做好的設計，最好的用料，最好的做工。”

“是的，絕對讓這位小姐滿意。”店主畢恭畢敬的說。

“呃，不是‘小姐’，是‘夫人’，她是我的妻子。”古鐵平靜的說。

“噢，原來是……”店主以為知更鳥是毒液的‘新造型’，頓時露出敬畏的表情。

“她不是毒液。廢話到此為止，你們開工吧。”

古鐵向知更鳥眨眨眼睛，然後在休息長椅上坐下。店員們為古鐵送上茶飲和點心，然後關閉店門，專門為知更鳥服務。店主和設計師們圍繞着知更鳥，用先進儀器掃描體型，再詢問知更鳥的需求，然後進行現場設計和徵詢。知更鳥跟幾個設計師交流一會，又問古鐵：“紅白喜歡錢，大家都知道。但她這麼賺錢沒問題嗎？我看龍宮進出的玩家有無數外人，那些光碟都流到外人手裏。毒液的生化技術，灰燼的靈能，鐵爺的劍術，什麼秘密都有啊。”

“其實無所謂。”古鐵一邊欣賞知更鳥渾圓翹挺的小屁股，一邊滿不在乎的說：“她拿出去賣的，都是一些可有可無的技術，售貨機都有出售。你也知道，售貨機不僅出售武器，還出售各種法術書和技術資料。只要聲望足夠高，只要星鑽足夠多，你可以買到最頂級的伊姆武器圖稿。但擁有圖稿是一回事，把圖稿製造成武器是另一回事。天朝偷學歐美技術半個世紀，也沒弄出一個什麼名堂。靈能也是一樣，法術書擺在桌上，但不是人人能練。”

“可敵人拿到鐵爺的技術，可以研究鐵爺的弱點啊？”知更鳥說。

“呵呵，那我還得感謝他們，謝謝他們找出我的弱點，讓我知道怎麼改進。”古鐵笑着說：“說起這個，我想起一個天朝成語‘敝帚自珍’。弄個破爛東西當傳家寶，傳男不傳女，傳媳不傳婿，唯恐被外人學會。讓我來說，這簡直是糟糕透頂的民族劣根性，嚴重妨礙學術進步。其實我老想公開自己的一些東西，讓別人幫忙挑刺。只不過繁瑣事情太多，我沒空去搞。現在紅白和維納斯幫我晾私貨，倒是幫我一個忙，還增加許多收入。”

知更鳥知道維納斯是誰，驚訝的問：“她也在賣？”

“是呀，她賣的東西可雜了。”古鐵微笑着說。

知更鳥默默思考一會，微笑着說：“鐵爺真有氣量。”

“呵呵，我也就這點優點。”古鐵笑着說。

知更鳥眨眨眼睛，又說：“紅白像皮條客一樣，與那倆蓬萊玩家談價錢。”

“作為玩家，他們這點觀察力肯定是有的。”古鐵說。

“如果紅白談妥了，鐵爺會出兵嗎？”知更鳥問。

“到時候再說。”古鐵笑着說：“其實紅白不是全無節操。”

“什麼？”知更鳥很驚訝，猛的轉身瞪着古鐵，不小心一肘打在店主的臉上。

“呵呵，紅白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古鐵笑着說：“這是她唯一的尊者，不論她做什麼事，你只要按着‘她不肯吃虧，不會賠錢’的思路去想，就很容易明白她。在紅白看來，我的錢是她的錢。所以她不論做什麼事，都不會讓我賠錢。我賠錢，就是她賠錢。”

“噢，這樣啊。”知更鳥露出讚歎的笑容。

過了一會，衣服設計完畢，古鐵與店主越好取衣服的時間，就摟着知更鳥走出服裝店，繼續在商城中逛游，購買其他的東西。知更鳥一副細皮嫩肉的女兒相，但買東西比純爺們更兇惡，看準就買，完全不討價還價。當然，看在古鐵的份上，也沒人敢坑知更鳥。

半小時后，古鐵提着大包走進，牽着知更鳥走進酒吧。現在接近傍晚，酒吧已經有不少的客人。維納斯依然調酒師的裝束，拿着調酒杯嫻熟的搖晃。十六獨坐在吧枱前，一邊品嘗新口味的烤肉串，一邊享受新口味的美酒。古鐵把大包交給服務員寄存，笑嘻嘻的挨着十六坐下。十六彷彿沒察覺古鐵的到來，慢條斯理的吃肉串，粉唇泛着誘人的油光。

“噢，你這公務員真頹廢，整天喝酒吃肉。”古鐵笑着說。

“再頹廢，也比不上天朝公務員。”十六不客氣的反駁。

“啊，別抬舉他們了，那是脫落，可不是頹廢。”古鐵笑着說：“天朝公務員罰款收稅欺凌屁民的時候，那狠勁像K大信徒；勾心鬥角鑽研權術的時候，那智慧完全是T大信徒；山珍海味大吃大喝的時候，那食量媲美N爹信徒；包*奶干情人搞小姐的時候，那熱忱絕對是S姐信徒。**妹的，真是四毒俱全。遴選者當初應該挑選一個公務員或者官二代，比如海淀銀槍小霸王，很可能集齊四神真印。哪像我，現在才有K大和S姐的關注。”

十六被都笑了，對維納斯說：“看他嘴貧的份上，給一杯啤酒和一杯冰火漩渦。”

“不好吧，對女孩子這麼不尊重。”古鐵笑着說。

“啤酒給你的，冰火漩渦給玩家知更鳥。”十六淡淡的說。

“喂，你這也太打臉了。”古鐵不滿的說。

“你會品酒嗎？”十六反問。

“不會，但天朝人的傳統美德是裝B，不要情調，只要高檔。”古鐵說。

維納斯倒一紮啤酒，重重放在古鐵跟前，瞪着眼睛嬌叱：“少羅嗦，快喝。”

“噢，好吧，誰讓我怕老婆呢。”古鐵對別人家的女人可能強硬，但對自己女人很包容。她們個個美如女神身材火辣，多才多藝能里能外，對他又這麼死心塌地。作為一個男人，他還能有什麼要求。他端起大杯喝一口，向知更鳥努努嘴：“應該不用我介紹吧。”

“第一次見面，經常聽他提起你，你好，夫人，我是維納斯。”維納斯露出熱情的笑容。

知更鳥眨眨眼睛，像靦腆小女孩一般垂下小臉，細聲細氣的說：“你好，請務必直呼我的名稱。其實當初，沒節操用販賣寵物的語氣，督促鐵爺買下我的。鐵爺看都沒看，就把合約簽了。所以那個不能算數，毒液才是鐵爺的摯愛，其次是灰燼，她們才是名副其實。”

“喲喲，好可愛，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可愛的玩家。”維納斯端出一個香氣濃郁的水果拼盤，熱情的說：“來來來，這是龍宮最值錢的食物，從熱帶空運過來的純天然水果，沒有激素催肥，也不是生化製造。一般玩家還吃不起，你隨便吃，這是我能拿得出手的誠意。”

知更鳥小臉紅了，嬌羞又開心的說：“謝謝了，你真好。”

“別客氣，都一家人。論職稱，你比我還高一級，我應該討好你。”維納斯微笑着說。

“什麼職稱？”知更鳥很是好奇。

“我們回去再說。”維納斯曖昧的眨眨眼。

“是的，我明白了。”知更鳥乖巧的答應。

十六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意味深長的瞟向古鐵，彷彿在稱讚：‘厲害。’

古鐵聳聳肩，笑着問：“剛才兩個蓬萊玩家攔住我，來自北地冬棉高原的天雪。”

“我不干涉玩家事務，所以別問我。”十六淡淡的說。

“拜託，勇者遊戲裏，你不是很投入嗎？”古鐵問。

“我是很投入的虐你，這是唯一允許的。”十六說。

“噢，真讓人傷心。”古鐵笑着搖搖頭，然後看向維納斯：“你呢？”

“北地知道，冬棉高原聽說過，但蓬萊玩家的戰團？！”維納斯俏皮的聳聳肩：“蓬萊玩家最喜歡躲在一個人不知鬼不覺的角落，專心致志的煉製丹藥和法寶，然後把身上裝滿裝備，出去找一些軟柿子捏。蓬萊的丹藥和法寶確實不錯，但人宅得太久，身手總是不靈便，反應慢那麼幾拍。所以蓬萊玩家算稀有物種，大概地球的大熊貓一樣珍貴。”

古鐵想了想，又對十六問：“那我能幫天雪嗎？這涉及到對付同盟會。”

十六碰到能回答的問題，還是很耐心的回答：“你與晨星禁止私鬥，你所支配的嫡系實力禁止對付晨星所支配的嫡系實力。晨星是同盟會的西方守護，直接支配西土的同盟會組織。你不能對西土的同盟會動手，你不行，你的配偶不行，你的家人不行，受你支配的五頭龍戰團也不行。同理，晨星也是一樣。但反過來，晨星僅僅是同盟會的西方守護，不是同盟會的首席長老，無法代表整個同盟會。位於北地的同盟會組織，與晨星沒有直接關係。”

“也就是說，可以？”古鐵蠻認真的問。

“是的，你可以對北地的同盟會採取行動，只要不傷害西土的同盟會。”十六淡淡的說：“同樣的道理，西土同盟會不能對你怎麼樣，中央同盟會與西土同盟會有上下級的直屬關係，也不能動你，但另外七大領地可以對你動武。”她端起酒杯抿一口，若無其事的說：“作為一個天朝人，你應該知道天朝最具特色的黨爭，舉國上下都拉幫結派，介意舉個例子嗎？”

古鐵知道十六在暗示什麼，想了想就說：“論黨政，當然是建國后最厲害，軍隊中山頭林立。據說天朝太祖沒能管住所有軍方勢力，非常依靠林元帥的支持。在三年大躍進中，太祖害死幾千萬國人，後來一度大權旁落，完全依靠林元帥對付政敵，後來還有什麼四人幫。他們一起搞死了彭元帥等等開國元勛，最後只剩下葉元帥和太宗，就這樣。”

“很有趣，平民出身的幾個太祖都喜歡殺開國元勛。”十六說。

“漢高祖，明太祖，本朝太祖。”古鐵說。

十六沒有多說，慢條斯理的品嘗美酒。她的話只有寥寥幾句，信息量非常巨大，古鐵一時沒領悟過來，所以拍拍知更鳥的小腦袋。知更鳥眼睛一轉，條理清晰的說：“五頭龍有幾個從同盟會投誠的玩家，根據他們的透露。四騎士創建同盟會的雛形，屬於一代領袖。隨着四騎士的陣亡和失蹤，四騎士的副官們逐漸接管指揮棒，成為第二代領袖。第二代領袖管理同盟會一段時間，逐漸把權力交給四騎士的弟子、學生，自己退隱成沒有實權的長老。”

維納斯暫停說：“是的，斯溫的母親魔薇是第二代，晨星是第三代。”

知更鳥想了想又說：“第二代交權給第三代時，發生一些不為人知的齷蹉，導致了現在同盟會的權力分散。同盟會的各大勢力表面和平，暗中都使勁招兵買馬，弄出許多專橫獨斷的事件。‘霸權’的綽號就這麼來的。八方守護、中央和巡迴審判庭都不和睦。我們把晨星弄得焦頭爛額，肯定有幾位守護會幸災樂禍的心想‘噢耶，讓你**平時裝B’。我們如果對其他守護動手，必須理清楚同盟會的內部鬥爭，最好肢解同盟會，分塊吃掉。”

古鐵想了想，笑着說：“我們幫助天雪之前，必須知道北方守護與晨星的關係。”

知更鳥搖搖頭，脆脆的說：“我的情報有限。”

維納斯也搖搖頭，微笑着說：“我只了解西部的，抱歉，親愛的。”

“不急，我知道誰了解。”古鐵笑了笑，向星彩石和青琉璃發出心靈呼喚，讓她們統計同盟會的內部關係。這兩隻魅魔吸收幾十上百的女玩家，其中不少是同盟會的妹子。經過長時間的馴化，妹子們都比較聽話，願意提供各種信息和情報。沒過多久，星彩石和青琉璃傳回一堆內幕情報。古鐵在腦中整理這些情報，迅速得到一個蠻不錯的策略。

“古鐵哥哥。”一個精神抖擻的童音突然甜甜的響起，這隻甜甜軟軟的小可愛隨後爬到古鐵大腿上，把古鐵當人肉椅子坐着。她端起古鐵的大酒杯喝一口，笑嘻嘻的說：“哇，好清爽的啤酒，下班之後喝一杯心曠神怡的啤酒，果然是神仙一般的享受。”

古鐵隨手把那條亂搖的尾巴系在腰帶上，然後撫摸紅白的小腦袋，像摸小狗一樣。

紅白享受的眯起小眼睛，甜甜的說：“古鐵哥哥，紅白吟詩給你聽。”

“好啊。”古鐵隨口問，也沒有多想。

紅白小眼睛轉了轉，甜甜的說：“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噢，陶淵明的名句。”古鐵笑着說。

“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紅白抑揚頓挫的朗誦。

“這是……”古鐵想不起坐着，莫名的渾身發寒。

“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紅白甜甜的說。

“你……”古鐵越聽越是彆扭，這情調怎麼這麼奇怪呢。

“淡巷濃街香滿地，案頭九月菊花肥。”紅白脆脆的說。

“這是誰的詩？”古鐵乾巴巴的問。

“唐朝王如亭的《菊城吟》。”紅白脆脆的說。

“你……”古鐵不知該說什麼好。

“古鐵哥哥，知道古典文學的最佳情侶嗎？”紅白又問。

“不知道，我高考語文只有89，差一分及格。”古鐵說。

“賈寶玉與秦鍾，美少男的熱戀，抽長短，誰長誰攻。”紅白說。

古鐵沒法回答，專心忍耐一陣接一陣的雞皮疙瘩。

“古鐵哥哥，紅白唱歌給你聽。”紅白脆脆的乾咳一聲，用甜美的童音哼唱：“你的菊花柔弱中帶傷，慘淡的煙燙疤勾起過往，那夜太漫長攻受被混淆，是誰在滯留到溫度變冰涼，淚清清揚硃紅色一方，節奏慢慢的變強嘶泣激昂，聲傳邊疆化作一縷嚎，隨風飄灑你的凄涼，菊花殘，滿腚傷，你的菊花已外翻，肛縮人斷腸，你心事記心上，人已睡……”

古鐵終於忍無可忍，捂住紅白的嘴：“好了好了，你想幹嘛？”

紅白扭頭甩開古鐵的嘴，甜甜的說：“古鐵哥哥，幫那兩個蓬萊人嘛！”

“如果我說不呢？”古鐵皺眉問。

紅白繼續甜美的哼唱：“人已睡，液未乾，你的J液射不完，徒留我孤單在這洗床單……”

古鐵連忙又捂住紅白的小嘴，沉聲問：“你不答應，你會一直唱下去？”

紅白甩開古鐵的手，甜甜的說：“莫道不消魂，捲簾西風，人比菊花瘦。”

“這是李清照的名句，人比黃花瘦。”古鐵說。

“黃花就是菊花。”紅白甜甜的說。

古鐵嘆了口氣，笑着說：“好吧，我接受，把你的收入分我一半。”

紅白小眼睛一蹬，憤怒的大力跳起，哪知道小尾巴拴着古鐵腰帶，又被硬生生的拽住。她噗通一頭撞在吧枱上，立刻留下一個人頭大的窟窿。維納斯一看都快崩潰，欲哭無淚的喊：“我的珊瑚石吧枱啊，我的夢想啊，為什麼我的夢想與天朝夢一樣扯淡呢？”

紅白從坑中拔出小腦袋，兇巴巴的說：“古鐵哥哥負全責，全記在他賬上。”

“FUCK，你撞出的車禍，幹嘛我背黑鍋，你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古鐵不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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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家重陽節快樂，賞菊順心，呵呵。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