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曾經現在
父親經常會做一些研究，做一些不讓人知道的研究，連我都不知道父親為什麼會這麼做，反正它很恐怖。
“Y藥劑到底能有什麼作用？要見識過才能知道，你們一定會為它感到嘆為今止，嘿嘿。”辛吉德拉開了貴賓室的大門，一股靡爛的氣味撲面而來。
有五六人呆在貴賓室里，背對着鳳凰他們，一動不動。
好安靜。鳳凰咪了咪眼睛，說道：“你不是說Y藥劑能讓人的腎上腺素飈升嗎，他們怎麼看起來這麼平和？”
希薇爾和長谷清志向前走了幾步，拉近距離，仔細觀察他們。
“是嗎，也不定吧？”辛吉德笑道，“嘿嘿，我真想看看他們變成了什麼樣子。“
辛吉德把雙手攏在嘴邊，怪笑的喊了一聲：“嗚，嘿嘿！”
這種尖銳怪笑聲一經響起，就把坐在沙發上的‘貴賓’們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來，他們緩緩轉過了頭，露出了他們真正的狀態，一張扭曲的臉，長滿茂盛的毛髮，雙眼顯露出眼神像燃燒着吞噬理智的火焰，簡直如同一隻只發了瘋的猩猩。長谷清志拉着希薇爾微微的後退一步，因為他從他們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種名為“欲奴”的名稱。
“吼啊！”幾名“貴賓”將面前的沙發一腳踩成了稀巴爛，癲狂的朝門外衝來，還有兩名‘貴賓’目露淫光，朝希薇爾跑來。
他們已經被自己的腎上腺素所控制，缺乏自制力，成為了一隻只兇猛的猴子！鳳凰瞬間從牛仔褲的口袋裏掏出電磁刀，擋到了希薇爾的面前。
兇猛的猴子沒有那麼好惹，他們怪叫的叫鳳凰滾開，伸出手就要玷污希薇爾的身體，鳳凰沒有任何猶豫，抬起電磁刀斬掉他們邪惡的雙手，然後再抬刀刃把他們劈成了兩半，使他們的屍體轟然倒地，成為了刀下亡魂。
鳳凰的斬式極為果斷，距離那兩名“貴賓”衝出來時間，不過去四秒鐘的時間，地上流出鮮血淌到了鳳凰的腳下。
鳳凰轉身看向另外兩名貴賓，其實他們是想要逃跑的，但被辛吉德用手術刀釘死在牆上，舌頭都從嘴裏伸了出來，辛吉德笑道：“被他們逃出去可不好。”
“Y藥劑的作用力很大，只有意志力堅強的人才能控制它，控制自己的行為，哪位強大的人需要試一下，時效只有一個小時，還能證明自己的勇敢，對於在你們刀尖上吃飯的人來說再合適不過了，還能完成君子之約。”
鳳凰撫下死者的雙眼，說道：“Y藥劑只適合你，不適合我們。“
“辛吉德笑道：“就是說你們還要換君子之約？”
“當然。”鳳凰想也不想的說。
“君子之約我只能你給三個選項，這是最後一個，也是最簡單的一個，”辛吉德把長着指甲的手指指向希薇爾，笑道，“我要她留在這裏，陪我兒子玩一天。”
尼金張了張嘴巴，他沒有想到父親會這麼說，第一次感覺被父親重視。
確實簡單，跟前兩個比起來確實簡單得不像話，但這又這有點像辛吉德的性格，你永遠不知道他肚子裏賣得是什麼藥水。
“尼金……我喜歡跟尼金在一起玩。”希薇爾沒有任何猶豫答應下來，還深深的聞了一下空氣，“明天就是周五，說不定我還能跟尼金表演一個節目，你說是嗎，尼金？”
“嗯嗯！”尼金興奮的像個孩子連點了幾下頭，“我們肯定會表演出最好看的節目。”
鳳凰還是有點猶豫，摸着下巴，側着臉看向辛吉德，猜測他的用意，一個不太正常人的用意。
“我也是父親，世界的愛惟有父愛和母愛最惟偉大。”辛吉德拔下手術刀，很是認真的說。
確實，辛吉德是尼金的父親，他也應該有服，鳳凰輕點了一下頭，說道：“如你所願，叫你家裏的猴子少惹她，她出刀的速度比我還快。”
“嘿嘿，我的猴子們都很聽話，都經過高等教育，”辛吉德朝長谷清志伸出手，“把那東西給我吧，我很快就能給出你們想要的答案。”
“你笑得能不能不要這麼誇張？”長谷清志把玻璃瓶交到了辛吉德的手中。
“我也有這樣的提議。“鳳凰用手掌拍了一下桌子。
辛吉德則回答：“嘿嘿，這可不能怪我，天生如此，但我的笑，絕對是友善，而又真誠的，你們可是我的顧客。”
還有一件事，你能修複式神的能量晶片嗎？非常高級的那一種。”長谷清志說道。
“要看壞到了什麼程度，高級到什麼程度。”
“就像你們一直在議論的式神之王，忒奧妮斯。”
“嘿嘿，你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在想你的極限在那裏，你的自信是從哪裏來的？”長谷清志故意諷刺辛吉德。
辛吉德一點也不生氣，笑道：“其實，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你能把忒奧妮斯帶到我身邊嗎？”
長谷清志笑道：“我又不知道她在哪，你可以一直看着我的眼睛。”
也對，辛吉德收回目光，扭頭看向珀彌斯，說道：“說得很有道理，看着黑袍這張普通的臉，我曾幾次想起忒奧妮斯，那位偉大的式神之王，是如何用手中的長刀切掉伊藤孝三的一條手臂，你說式神與式神之間怎麼會這麼大的差距，竟然也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你得問她本人。”長谷清志說道，眼睛都不眨一下。
“呵呵，那要看以後有沒有這個機會。”辛吉德笑了笑，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但願如此。誰都想知道忒奧妮斯的下落。
實驗室很是沉悶，分析電能因子需要時間。鳳凰他們回到來到了馬戲團，希薇爾和尼金坐在懸索上閑聊，而長谷清志和鳳凰則坐在觀眾席上，像個長輩看着他們笑談。珀彌斯站在一個角落，盯着一隻抓耳撓腮的猴子。
“你剛剛太冒險了。”鳳凰冒出了這一句。
長谷清志嘆了一口氣，說道：“有點，但是你比我更冒險，我只是在尋求讓大家都不受到傷害的方法。”
“或許吧。”鳳凰沒有反駁，”但是有些事我必須下定決心，趁早去做，你也不應插手這件事。”
“誰叫你當初告訴我？”長谷清志反問。
“靠，我只是想向你告別而已。”鳳凰說道。
長谷清志搖了搖頭：“不……我們是兄弟，我肯定要為你着想。”
“但我一直把你當成我弟弟。”鳳凰嘆道，“你應該支持哥哥的決定，你要聽哥哥的話。”
“你這個人，你把我的話給搶了，明明我比你大兩個月。”
“兩年前，你跟黑幫火拚的時候，不是我救了你？你還口口聲聲叫我大哥。”
長谷清志錘了一下鳳凰的肩膀，說道：“我有說過這話？”
“仔細想想，我什麼騙過你？”鳳凰一臉正經的說道。
長谷清志用眼睛撇了一下珀彌斯：“當時我的實力也不錯，而且準確的來說，是那位救的我吧？”
也就是那一次，長谷清志知道鳳凰身邊這位普通的式神，竟然有那麼強大的力量。也僅僅只見過珀彌斯出過那一次手，就連希薇爾也沒有見到過珀彌斯的出手，知曉她真正的身份。
“我記得當時，是你要認我作大哥，我還記得當時你那淳厚的樣子，哪像現在竟然要跟大哥爭大哥。“長谷清志搖了搖頭，故意露出了失望的樣子。
看來長谷清志和鳳凰對於誰是大哥的這件事，很是執着很是在意。
“唉，也對，當初我可淳厚了，從不會跟你的小甜心講，清志兄也會趁着工作的時間，偷偷的溜進了傑西卡的閨房，去給傑西卡送溫暖……嘖，那身材。“
長谷清志立馬說道：“咱們還是談談正經事吧。”完全避開剛剛的問題不談。
“是兄弟就相信我，就聽我的，有些事情註定等不及。“
長谷清志陷入了沉默，然後說道：“你的事，你得對自己負起全責。”認識這麼多年，他還是願意相信他自己做的某些決定。
“好兄弟，下次請你大碗喝酒。”
“雞尾酒比較適合我。”
鳳凰和長谷清志像兄弟一樣碰了一次拳。
“聖誕節快要到了，我有必要給你和希薇爾送一件禮物。”長谷清志縮了縮身子，靠在背後的椅子上。
“禮物可不能太差，我準備也給你們送一個聖誕禮物。”鳳凰學着長谷清志的樣子也靠在身後的椅子上。
他們的眼睛也隨之多了幾分蒼桑，也不知是裝的，是真實的。
“想想，兩年裏，我們都有所有改變，特高課的尖刀，傳奇的爆破手，帥氣紳士的男子，離開混亂，娶妻成家，成了一個好好男人，你呢，愛笑的小子，單單純純的少年，成了風流倜儻的夜場王子，只有希薇爾，還是那個希薇爾。”長谷清志咪了咪眼睛說。
“夜場王子，就一個？我對你這個評價不是很滿意，”鳳凰扭頭看向長谷清志，“不過如你所見，現在的小魔女和兩年前相比沒有任何變化。”
懸索上的小魔女跟尼金聊得很開心，隔得很遠，都能看到了她臉上燦爛的笑容。
“她以前經歷的夠多了。”長谷清志摸了摸鼻子。
鳳凰笑道：“所以她不需要改變，哥哥保護妹妹，必須要做的事，騎士保護公主，與生俱來的責任。“
長谷清志笑道：“登士堡，騎士，我忽然升起一種猶如太陽般的榮耀感，我曾記得我還是一個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