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不想看他的美醜
那套本該被我爸鎖起來的紅色喜服、還有我哥拒絕收貨的紅繡鞋,帶着一股嗆鼻的塵土味,被她捧在手裏。
少婦獰笑看着我:“你真是好命呢,純陰命格又不怕陰物入體,簡直就是天生來伺候我們渝王爺的。”
“你們為什麼不去找個女鬼?”我看着那套喜服,這該不是又要我結什麼冥婚吧?
少婦愣了一下,咯咯咯的笑着說:“你真逗,如果只是想要顛龍倒鳳的快活一番,多的是陰人等着伺候王爺,可是兩個陰人怎麼生孩子,只有你這種命格的體質,是最好的容器!再說,你本來就是渝王爺的玩寵,就算轉世了,也得讓我們王爺享受,只是被赫連澈搶先了。”
我腦子裏一團漿糊,也就是說,我出生就逃不過這種命運?而且,我上一世就和赫連澈還有這渝王爺有極深的淵源?
少婦伸手來脫我的衣服,突然尖叫一聲,手心裏冒出“滋滋”的黑煙。
渝王爺立即提醒:“快放手!她戴着紅狐玉墜和赫連澈的玉牌印璽。前世殘存的她和冥帝的力量,都在這兩個東西上面!”
少婦的手像被炮烙一般,皮肉變得焦黑見骨,渝王爺在她臉上拚命掙扎,扯得那她露出半邊森森的白牙。
我害怕極了,之前赫連澈說過,邪鬼不敢碰這個玉牌,看樣子是真的。
“殺了她!殺了她!砍斷她的手腳!把她的子宮挖出來!我得不到的,也不能讓赫連澈得到!”渝王爺惡狠狠嘶吼。
我手腳都被綁住,眼睜睜的看着那少婦拿來一把菜刀。
砰!
這間土屋外面響起巨大的動靜,似乎是什麼東西猛地撞了進來,整間房子都抖了一下。
“法陣破了!”少婦驚叫一聲。
邪鬼渝王爺聞言,立刻瘋狂掙扎猛地扯破了少婦半邊臉,化成一道黑影衝破瓦片逃竄。
污血飛濺,少婦半邊臉成了碎片,頭皮也被扯開,耷拉了一半,露出白森森的頭骨。
“啊!”我緊緊閉着眼,這景象也太可怕了!
她嘴裏“汩汩”的冒着血,對我舉起了菜刀。
砰!砰!
巨大的氣浪衝破門板,將她震飛,她一頭撞在土牆上,我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
煙塵散盡,帶着鬼面具的赫連澈出現在我面前。
我臉上全是灰塵和污血,狼狽不堪,看清楚來的是他,忍不住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蠢成這樣還到處亂跑!”他低聲訓斥道。
我的手鬆了綁,他彎腰將我扛起來,抬手在空中畫了一個符咒。
他的指尖帶着白色的寒芒,那個虛空中的符咒飄到少婦屍體上,滋滋的冒着煙,很快連人帶衣物全部消失了。
“你為什麼在這裏?”我啜泣着問。
他冷笑道:“你說呢?”
難道是來救我的?這個念頭剛在我腦子裏冒出來,立刻被他的話語澆了一盆冰水。
“七日之期,今天是最後一天,錯過了時辰就功虧一簣,你說我為什麼在這裏?”他冷哼了一聲。
我苦笑一聲,呵呵,他只是按時來完成“任務”的。
他折騰了我六個晚上,昨晚因為潤滑劑的關係,我的身體反應十分誇張。
那一絲絲剛冒出頭的微妙情感,頓時被他的涼薄打擊得粉碎。
剛才衝破法陣的,是我哥的越野車,我不知道他怎麼和我哥在一起,只知道他把我扔進了車後座,對我哥說了一句:“車子我用一下。”
整個車立刻被一個法陣結界籠罩,我躺在車後座上,感受到他扯掉我佈滿灰塵的衣服,然後俯身壓了上來,艱澀的進入。
他有些不滿的動了動:“昨晚不是那麼會咬嗎?還敏感得噴了那麼多水,怎麼今天又這樣僵硬?”
我抬起手背遮擋住流淚的眼睛,不想看見他。
隨便吧,祭品也好,容器也好。希望過了今晚,他能放過我。
我麻木的反應,讓他很快失去了性致。
不過該作的事情他也沒含糊,做完后替半死不活的我穿上衣服,解開了結界。
我哥衝上車就罵道:“我妹剛被綁架受了驚嚇!你就不能體貼點?!你特么是人不是?!”
呵,他本來就不是人。不對,我哥怎麼看得見他?!
我疑惑的看向我哥,他在駕駛座上扭頭對着我身旁的傢伙痛罵,顯然是看得見。
“靈胎結成,紅狐成型,我在陽間就可以將法身實體化。”赫連澈淡淡的解釋。
我嗯了一聲。管他能不能實體化,與我何干?
“戴着裝神弄鬼的面具,你到底是有多醜?!摘下來看看,我妹不能平白讓你欺負了!”我哥氣沖沖的說道。
“你膽子不小。”赫連澈冷笑。
“呵,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一死,怕個球!”
赫連澈輕蔑冷哼,似乎是嘲諷我哥一介凡人不自量力。
我聽到他抬手時衣料摩挲的聲音,似乎真的取下了面具。
車裏靜悄悄的,我哥的語氣有些結巴:“哇塞,你一點不醜。小舞,你不看看嗎?”
我閉上眼睛,不想看。
冰冷的精液從身體下面溢出,弄濕了底褲,我的眼淚也在默默的流淌。
“他什麼樣子,都與我無關。”我帶着濃重的鼻音哽咽道。
“哼,不看就不看。”赫連澈清冽的嗓音帶着一絲冰冷的怒意。
“他似乎要消失了,”我哥着急道:“等等!我爸呢,你不是說知道我爸在哪裏嗎?!”
“鴻泰醫院!”他冷冷的扔下一句,消失在車裏。
鴻泰是一家頂級的私人醫院,我和我哥想不通我爸怎麼被送到這裏來,莫非是冥夫施法?
問題是,施法能連醫藥費都付了嗎?!
我們的家庭收入,支付不起貴族私人醫院的費用啊。
等醫生走了,我哥說為今之計只有找太爺爺出山。他出去打電話聯繫老家的人,我就在病床前守着我爸。
半天時間,太爺爺就來了。
他拄着一根焦炭似的龍頭拐杖,視若珍寶,說這天雷木有錢都買不到。
太爺爺是家族的主心骨,他一出門,自然是多人陪同,我堂叔伯、堂兄弟來了七八個人。
他一進病房,就叫堂兄把門關上。門一關,他老人家丟了拐杖,居然對着我跪了下來。
我嚇了一跳:“太爺爺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