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卷 普天同慶

正文 第三十卷 普天同慶

第一章亂世情緣“好了,我們該行動了,記住,身上不要帶任何能夠暴露身份的東西,不能被俘,最後一枚手雷是留給我們自己的!”地窖里戴着老鷹面具的人冷冷地說道。

“是!長官!”臨出動的時候,大夥一個個都捏緊了自己的拳頭,該死的印尼畜生就要遭殃了,不是嗎?

“按計劃行動,不許貪功或者圖一時痛快壞了最終的計劃,遲早有讓你們爽的一天,但決不是這兩天,記住沒有!”周慶怒吼的聲音在地窖里回蕩着。

“記住了!”大家的嗓音並不比他低,幸好這個日本人修建的地窖能較好的隔音,關上了地窖洞門之後就不怕聲音泄露出去了,否則恐怕半個雅加達都聽到他們的怒吼了。

“行動!”周慶一聲冷喝,身先士卒地掀開地窖蓋子跳出了地窖,大夥一個接一個地跳了出去,一個個身手敏捷,能夠來到這裏的都是經過了精挑細選的身經百戰的高手啊。

一個日本老人顫巍巍地站在地窖口旁邊,見到周慶上來他滿臉堆着獻諛的笑,恭恭敬敬地說道:“主人,準備行動了嗎?”

周慶厭惡地嗯了一聲,道:“你準備好了嗎?”

日本老人回答道:“是的,主人,我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家裏的女人都已經綁好在客廳里,她們沒有任何的懷疑,因為以前就經常這麼干她們,嘿嘿…”

周慶厭惡地哼了一聲,冷哼道:“那好,等你醒過來就去報案吧,祝你好運!”

不由分說地周慶一掌把眼前的老畜生打暈,扔到了地窖裏面,蓋好了地窖口之後從外面看不出任何的痕迹。

一會兒功夫就有戰士回報道:“老畜生把他的老婆女兒、兒媳都綁在客廳里,他的兩個兒子正在客廳里亂搞。”

周慶點點頭,道:“不管他們,按照原計劃,行動!”

小隊的戰士們一個個分頭竄了出去,周慶吸了口氣,一個閃身也躍出了圍牆,隱沒在雅加達的大街小巷裏。

暴亂份子無處不是,周慶今非昔比,遊走在大街小巷之中根本沒有任何的顧忌,印尼這種劣種人類能夠出產異能者嗎?就算有那也是垃圾吧?

印尼人最多只能看到一條虛影從他面前閃過,根本就以為是自己眼花而不會認為已經有一個大活人從自己面前飛了過去。

周慶在尋找適合的下手對象,印尼人膽子小,打劫什麼的都要一群人一起上,所以極少有落單的,至少都是五六個以上,周慶找了一會居然沒找到合適的,心中煩躁起來,就打算摸到後頭抓一個算一個的時候卻聽見一所房子裏傳來了低聲的驚呼和獰笑。

“好美的小妞,我們真是賺到了,幸好我眼尖,這個密室還真夠隱秘的呢…把老的宰了留下小的,嘿嘿…”獰笑的聲音傳到了周慶的耳朵里,他迅速尋找着聲音的來源,並迅速地接近着。

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周慶還在尋找目標的時候就聽見了兩聲低沉的慘叫,周慶心中一痛,腳下加快了速度。

耳邊聽到了越來越清晰的獰笑還有女孩掙扎的聲音,周慶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他終於找到了發出聲音的地方,那是一個華人區的小別墅,周慶迅速掠入了別墅的小院,聲音就來自別墅裏面。

別墅遭到了破壞,早幾天闖入的歹徒就已經把這裏洗劫一空,門窗的玻璃都給砸碎了,周慶像風一樣掠了進去,聲音越來越清晰了,那是從客廳被揭開的地毯下的一個地洞裏傳出來的。

周慶迅速來到地洞口裏面燈光很昏暗,但是景物和人影依稀可辨,行兇的歹徒有兩個人,兩個中年男女躺在血泊中,那兩個歹徒正用帶血的匕首逼迫着一個年輕的女孩,女孩徒勞地掙扎着,卻阻攔不住歹徒肆意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

周慶心中怒火更盛,但是他卻更加的冷靜了,他悄無聲息地跳了下去,悶不做聲地來到了行兇的歹徒背後,一手一個撈住他們的腦袋,然後用力把它們狠狠地撞到了一塊兒。

兩個歹徒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周慶抓着他們的脖子,將他們的屍體扔到了一邊,然後用盡量溫柔的聲音說道:“對不起,我來遲了,小姐,妳現在安全了!”

身上突然沒有了壓迫和肆意遊走的臟手,女孩已經驚訝地睜開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這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她只是稍微震驚了一剎那,轉首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雙親,她一聲悲啼便撲了過去,搖着那兩個中年男女的屍體哭喊了起來。

哭聲會引來更多的歹徒,周慶倒是無所謂,但是若破壞了計劃就麻煩了,他蹲下身用手在女孩父母的脖子摸了摸,嘆息道:“他們已經死了,節哀吧,哭聲會引來其他的歹徒的。”

那女孩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這一次周慶看清楚了,雖然淚眼婆娑地,不過的卻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周慶沒來由地在肚子裏暗贊了一聲。

女孩一把抓起一旁歹徒遺落的匕首,撲到那兩個給扔在一旁的歹徒身旁,揮舞着匕首就要戳下去。

周慶一把抓住她柔弱的手腕,勸道:“他們已經死了。”

“死了就不能讓我戳幾刀嗎?你為什麼不留着他們給我報仇?”女孩激動地說道。

周慶嘆了口氣,鬆開了手,到:“妳是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見血的好。”

那女孩卻不理他,揮着匕首戳了下去,周慶的耳里便聽到了匕首入肉的聲音。

周慶微微搖頭,轉身打量着這個簡單的地窖,它該是建好了屋子以後才挖的,沒有日本老畜生的那個地窖隱秘,所以才會被發現。

“你是什麼人!”女孩用匕首抵住了周慶的后心,冷冷的問道。

“妳的救命恩人。”她對於周慶一點兒威脅都沒有,周慶倏地一個轉身,女孩驚呼都還沒出口,手腕就給周慶的大手給握住了。

“你弄疼我了!”女孩另一隻手抓住了周慶的手,使勁地想將它掰開,結果當然是徒勞的。

“小姐,妳見過印尼畜生有我長得那麼高大的嗎?下次不要再用武器對準我,知道嗎?”周慶冷冷的說道:“還有,請妳先找件衣服換上,當然,我並不在意。”

女孩低頭一看,登時驚呼了一聲,她身上的衣裙早給歹徒們撕扯得不像樣了,不但大片肌膚裸露着,就連隱秘的地方都隱約可見,她趕緊縮手試圖遮住春光,同時叫道:“你還不轉過背去,你這個禽獸!”

“他們才是禽獸,我是救妳的恩人。”周慶不滿地順着樓梯往上走:“我要去忙我的事情了,妳自己好好躲着吧。”

“對…對不起,請不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女孩焦急地叫道。

周慶腳步一滯,道:“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已經耽誤了一些時間了,不能再耽誤了,妳躲在這裏很安全,過一個小時我再來接妳到更安全的地方。”

“這兩個人能找到這裏其他人也能找到這裏,你若不帶我走你就不是我的恩人,是拋下我不管的狠心人,所以,請帶我走吧!”女孩飛快地把破損的裙子脫了,穿上了外衣和牛仔短褲,說道:“我不會拖累妳的,蝙蝠俠!”

周慶皺眉道:“妳跑不過我,而且我還會飛檐走壁的,妳哪跟得上?”

女孩道:“你可以背着我啊,我很輕的,真的。”

看着她嬌小的身體,大概也就一米六多點吧,周慶想起了訓練的時候綁在身上的那些鉛塊…估計比兩個她還重吧,於是周慶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問道:“妳這裏有什麼綁帶什麼的嗎?要麼把妳綁在我背上,要麼妳就呆在這裏等我,沒有其他的選擇。”

女孩二話不說地開始找綁帶,周慶冷不丁地問道:“妳就這樣把父母的屍體扔下了?”

女孩一下子悲從中來,哽咽着道:“我還能怎麼樣?爸爸跟我說過,這種時候活着比什麼都重要,我只能遲點再給他們收屍了。”

“妳怎麼那麼容易就相信我不是壞人?說不定妳跟着我會比死更慘。”周慶有些後悔激起她的傷心事,便胡亂找了個話題。

“你不會的,雖然看不到你的臉,不過你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我的親人…沒有哪個壞蛋看到了我的身體還…”女孩說著似乎害羞起來,低下頭不再吭聲。

周慶也默然,蹲下來幫助她把那些衣服褲子撕成的布片接了起來。

五分鐘之後女孩趴在了周慶的肩頭,層層疊疊的布條把她緊緊地綁在周慶的背上。

“哎唷…太緊了…”周慶站了起來,一慫後背,女孩不禁呻吟了一聲。

“很難受嗎?”周慶道:“時間來不及了,忍忍吧,一會就好了。”

女孩低聲在周慶耳朵邊說道:“沒關係,緊一些比較有安全感。”

周慶整了整身上纏着的布帶,一不小心就摸到了女孩夾住他上臀的大腿…他尷尬地咳了一聲,見女孩沒有抗議也就打算含混過去,道:“怕的話就摟緊我的脖子,不過別太用力,省得把我勒死了,好了,準備,我飛嘍…”

身後背着一個千嬌百媚的年輕女孩,同樣年輕的周慶不免有些醉醺醺地了,有心賣弄之下他兩腳一頓,倏忽地‘飛’出了地窖。

女孩嚇得尖叫起來,出了地窖之後周慶把地窖口和地毯還原了,笑道:“怎麼樣,刺激吧?更刺激的還在後頭,妳可別嚇得尿褲子哦!”

女孩驚魂未定地剛想反駁,周慶突然又竄出了她的家,她看到圍牆什麼的飛快地接近,又大聲地尖叫起來。

周慶躲到另一個角落裏,哼哼道:“小姐,請把妳的嘴吧看好好嗎?半個雅加達的人都聽見了,害怕的話就閉上眼睛吧。”

女孩哼了一聲,周慶不再猶豫,再度迅速地在街上游弋着尋找目標。

因為時間不多了,所以周慶也懶得顧及會引起什麼驚恐,看準一個小巷子裏十來個亂鬨哄的暴徒們跑過,周慶從天而降,把落在後頭的幾個一下子就全打倒了,前頭幾個感覺不對,卻看到周慶給他們看的景象,一條雪白的大腿晃眼得讓大家的眼睛都看不到別的東西了。

背上的美女並不知道周慶居然利用了她的身體…就算知道了也無可奈何,那些暴徒們果然一個個悶不做聲地就沖了過來,暴亂到了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油水了,能夠發現什麼大家都打算悶聲發大財,結果倒是便宜了周慶。

周慶飛快地沖入了這些人裏面,兩秒鐘不到這些人就像漏了的沙袋一樣給周慶打翻在地。

“哇…蝙蝠俠,你好厲害哦!”身後的美女驚喜的叫聲讓周慶飄飄然起來。

“當然,不過還請妳閉上小嘴,我能打十個百個,可沒法擋住成千上萬的畜生。”周慶一面說著一面俯身抓起被打暈的人甩手就扔到了隔壁的院子裏。

把人都扔過牆之後他也跳了進去,女孩已經不害怕了,她好奇地問道:“你要幹嘛?”

“看着就好,不要吭聲,我打算催眠他們,妳最好把眼睛和耳朵都塞住,否則給我催眠了別怪我。”周慶嘿嘿笑道。

女孩又好奇又擔心,還真把耳朵用手塞住了,卻還是眯着眼睛偷偷地瞧着,催眠似乎都得眼對眼的,自己躲在他的背後,應該會沒事吧?

周慶也不理她,默默的念着咒語手裏捏起了印決,龐然的精神力湧出,對昏迷中的人進行催眠。

趴在他後頭的女孩似乎聽到他在喃喃自語,卻沒看到什麼動作,不由好奇地伸長了脖子,打算看看這個蝙蝠俠究竟在幹嘛。

然而,她看到的卻是那些歹徒們一個個從地上爬了起來,而蝙蝠俠卻毫不理會,她有些擔心地抓緊了蝙蝠俠的肩膀。

爬起來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就好像在夢遊似的,小姑娘突然想起了同樣的情景,她低聲驚呼道:“生化殭屍…”

她的指甲掐進了周慶的肌肉里,周慶回手在她的俏臀上拍了一記,小姑娘哼了一聲咬緊了牙齒不再吭聲,但是周慶卻知道她的心跳加快了兩倍。

兩個人緊緊地貼着,還真給了周慶無邊的刺激,不可避免地有些心猿意馬,若不是他大哥祺瑞給了他非常嚴格的訓練,恐怕他還真會誤了事情,幸好,祺瑞沒打算讓他出錯,所以訓練特別嚴格了一些。

這種好吃懶做無所事事就想着天上掉餡餅的畜生精神力很弱,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一個個給飛快地就給周慶催眠了。

周慶將他們完全控制住之後分別下了不同的命令,也就兩三分鐘的功夫,這十多個人排着隊走出了這個已經遭到了洗劫的院子,一出門他們就叫囂了起來,大呼小叫地衝出了巷子。

周慶也飛身遠遠跟在後頭,小美女偷偷地問道:“他們…真的給催眠了嗎?剛才我還以為他們變成殭屍了呢,蝙蝠俠,你打算讓他們幹什麼?”

周慶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托住了女孩的雙腿,這樣托住女孩應該會舒服一點,既然女孩沒反對周慶也不捨得鬆手,只是手心漸漸地冒出了汗水來。

聽到小美女的話,周慶說道:“別叫我蝙蝠俠了,大家都叫我鷹少爺,嗯,待會妳就知道我讓他們幹嘛去了,對了,小美女,我都還不知道妳的芳名呢,總不能一直這麼叫妳吧?”

“我有三個名字,你想知道哪個?一個中文的,只有最親近的人叫,一個印尼的,在印尼必須得這麼做,還有一個英文的,在網絡上用,打算以後去美國上學的話可以繼續用。”小美女問道。

“當然是中文那個。”周慶期待着說道。

“嗯,我中文名叫朱靜宇…你可以叫我阿靜或者小宇…”女孩有些害羞地說道。

“嗯,好名字,阿靜,妳多少歲了,有沒有男朋友啊?”周慶覺得這次來印尼還真來對了,對大哥給他的這個艱巨任務他是無比的感激啊,真盼望着這段美妙的旅途永遠都不要結束,可惜,事與願違地,事情很快就有了變化。

朱靜宇低聲回答道:“你想追我嗎?幹嘛這樣問人家,我才十七歲,家裏還不准我找男朋友呢…”

周慶嘻嘻一笑,還沒吭聲呢,前面就有了變化,那幫給周慶催眠了的傢伙撞上了另外一群正在找目標的暴徒,他們大聲叫道:“我們找到了另一個華人富翁聚居的地方,他們人不少,大家一起去搶啊!”

“你指引他們去搶華人?”朱靜宇一口咬在周慶的肩膀上,氣憤地叫道。

周慶一矮身躲在一處陰影之中,低聲道:“啊喲,鬆口啊,妳聽我說…我是那種人嗎!”

女孩稍稍鬆口,但是她的牙時刻都在威脅着周慶的肌肉,周慶低聲道:“我騙他們的,搶的是日本人的聚居區啊!”

“日本人?”女孩將信將疑地鬆了口:“印尼人敢搶日本人?”

“他們原本是不敢的,不過有人帶頭就不一樣了,等他們嘗到了滋味…以這些畜生的習性…他們就停不住手拚命搶下去,到時候我們可以渾水摸魚,狠干他們的!嘿嘿…”周慶賊笑了起來。

“嗯,好玩,我也要搶,搶日本人的!”朱靜宇興奮地叫道。

“妳什麼本事都沒有,給人家發現了難免又要…咳咳…妳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我背上吧。”周慶說道。

朱靜宇恨恨地擰了他一下,卻又撫着他的肩膀問道:“疼嗎?剛才我咬得太重了。”

周慶哀聲道:“當然疼了,妳上輩子一定是食人族來着。”

朱靜宇氣得又一口照着原先的位置咬了下去,不過卻淺嘗即止,她幽怨地說道:“我才不是爪哇人呢,上輩子我也是中國人,上上上輩子都是中國人!以後你再惹我生氣我都咬你,咬得你不敢為止!”

“好好好,別鬧了,待會咱們渾水摸魚,妳喜歡什麼就拿,日本狗子的東西不搶白不搶!”周慶越來越覺得背上的這個小美媚是老天給他定製的似的,不管一眸一笑還是刁蠻的亂咬,又或者叫喊叫殺的,居然每一樣都那麼合自己的心意,心裏竊喜的同時周慶不管是說話還是什麼的都變得溫柔與寵溺起來,他記起了老大說的話,該出手時就出手,嘿嘿,在女孩子還沒有省悟到之前多做點準備工作吧,等她醒來的時候都掉到了溫柔陷阱里爬不起來啦。

那幫子印尼人聽說還有富裕的華人聚居區沒有被搶,再一看那些來搭夥的人一個個身上還帶着傷,大部分人都不再懷疑,一個個就像聞到了肉香的野狗,嗷嗷叫着就在被周慶催眠了的人的帶領下朝周慶他們躲藏了幾天的那一帶跑去…交通工具全毀了,就算沒被毀也沒有汽油開,滿街是暴徒,除了軍隊的坦克,連警車都不敢開出來。

“耶,他們果然去了,這些笨蛋,那一片都是日本人聚居的地方,他們都是豬腦子嗎?怎麼那麼好騙!”小美媚在周慶背後又叫又鬧,摩擦得周慶越發的心猿意馬,幸好他戴着面具還把女孩兒背在後頭,不讓非得讓人家笑話他臉比關公還紅不可。

“妳以為印尼畜生有多聰明?說他們是豬簡直侮辱了豬啊!”周慶不屑地說道:“印尼鬼話是全世界最難聽最沒有邏輯的,如果不是為了來搞破壞,我才懶得學呢,媽的!”

周慶想起被逼學印尼語的痛苦經歷,忍不住罵了一句,小姑娘高興地叫道:“就是,我印尼語說得最差啦,在家都說華語,在美國人開的外語學校里專門說英語,嘻嘻,都很少說印尼鬼話的啦!”

周慶越發地感激起逼着他來印尼的大哥來,遠遠的跟着那人數越來越多的印尼鬼子,來到了一條道路兩邊分別住着印尼日僑和華僑的聚居區,周慶指着廢墟一樣的華僑聚居區和完好無損的日僑聚居區說道:“只隔着一條街,為什麼日本人的居處沒人敢動,華僑的卻給毀成這樣,後邊的該是美國和歐洲的人聚居的地方吧,也是分毫無損,難道華人就好欺負嗎?“

“大陸愛面子,人家陽奉陰違就沒辦法了,台灣根本不敢理睬,又有美國、日本人支持,所以印尼政府也睜隻眼閉隻眼了。”朱靜宇低聲說道。

“總而言之就是印尼人蠢,有一天會遭報應的,走,我們到近一點的地方去看看,這些印尼畜生是怎麼打家劫舍的。”周慶繞了個圈子來到了日本僑民聚居區的後面,慢慢地*近那些聚在一起卻沒敢動手,倒是有點想重新洗劫旁邊的華僑聚居區的印尼人。

“這裏是日本人的地方,不能動!”一個印尼豬羅說道。

“算了,你們這些膽小鬼,回去找老娘吃奶去吧!”給周慶催眠了的人嘲笑着然後一腳就把一家日本人的別墅緊閉的鐵將軍大門給踢開了。

這當然都是周慶他們動的手腳,看得朱靜宇還以為那些印尼人中了邪之後居然力大無窮了呢。

其他印尼人遲疑着不敢進去,被催眠的那伙卻叫嚷着沖了進去,一個日本中年人從屋裏跑出來,滿嘴破口大罵,門外那些印尼人聽到了都嚇得往後縮了縮,但是沖在前面的那幾個卻好像紅了眼,一群人圍了上去,照着那個日本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那日本人根本沒想到這些印尼豬玀居然敢造反了,驚呼着什麼快報警什麼的就給打趴下去了。

“報警?哼哼,附近的電話線應該都給切斷了吧,別給印尼畜生把好東西都搶了,咱們先拔頭籌!”周慶腳下一重,木質的屋頂給他踏塌了一大片,朱靜宇愣是嚇得沒發出聲音來,直到周慶腳落實地並且來到了不那麼烏煙瘴氣的地方之後她才哼出聲音來:“給點提示,別那麼突然好不好?”

周慶嘿笑道:“我以為妳已經習慣了。”

踢開兩道門,卻不是廁所就是廚房什麼的,朱靜宇捂着頭說道:“你好笨耶,左邊…右拐,對啦…”

周慶在她的指點下一腳把面前的單薄推門給踢飛了,裏面踏踏米上跪坐着一個日本中年女人,估計是女屋主吧,周慶二話不說地上去一腳把她踢暈過去,問道:“妳知道好東西都藏哪嗎?”

“我又不是專業做賊的,只是對房子構造有點了解而已,管他呢,砸了床頭櫃看看有沒有保險箱,對了,你有時間開保險箱嗎?”小美媚看樣子比周慶還要興奮,又嚷又叫地說道。

周慶苦笑着在床頭搜索了一下,抓到點什麼看起來有點價值的東西就拿去給背上的‘專家’品鑒一下,不過看起來是撈不到多少油水的了。

“我家裏都不放多少現金的,想來日本人也差不多,出門就有提款機了,算啦,搶東西好像沒意思,還是防火燒房子吧!”朱靜宇興趣突然有了轉移地說道。

周慶也覺得這樣沒多少意思,搞破壞是出於義憤還有別的目的,若是乘機打劫似乎不符合他的為人處世原則,除非是他大哥讓他那麼干吧。

“燒就燒,嘿…沒火機,對了,日本豬玀有的。”周慶翻了翻,從一隻枕頭底下找到了打火機。

“嘿嘿…”周慶他們往樓下一瞧,那些印尼人還是有些猶豫着,周慶心中一動,聳聳肩膀側着臉對身後的朱靜宇說道:“阿靜,妳尖叫幾聲讓樓下的人聽聽吧,保准他們不顧一切地衝上來。”

朱靜宇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肩膀上又咬了一口道:“這也能想的出來,你可真夠壞的!”

沒等周慶說別的,朱靜宇已經尖叫了起來,用中文叫道:“救命啊…強姦了…救命啊,殺人啦…”

這一招果然比什麼都要見效,那些印尼人一個個血往上涌,都叫道:“有華人…上面有華人…上啊…”

看到那些人不知死活的往上沖,周慶冷笑了起來,對正打算放火的朱靜宇道:“咱們先等等,到了收尾的時候才需要放火對不對?”

朱靜宇大有同感,周慶帶着她又‘飛’到了另一棟日本僑民的別墅頂上,坐看着印尼畜生打砸搶兼且幹着姦淫、殺戮的勾當,因為打的砸的姦淫殺戮的都是日本人,所以也就樂得看熱鬧,狗咬狗一嘴毛么。

“噢…瞧,那邊着火了,那是什麼地方啊,好像也是日本人的房子呢。”朱靜宇指着另一邊遠處低聲叫道。

“嗯,應該是我的弟兄們乾的,我都說了,救妳之後耽誤了不少時間,都落在人家後頭了。”周慶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之後說道:“遲一些會更多,總之在印尼政府反應過來之前我們要鬧得印尼一塌糊塗,誰都別想在混亂中明哲保身。”

“哇…好興奮哦,不如我們去燒了美國大使館吧!”朱靜宇興奮地建議道。

周慶一陣無言,朱靜宇催促了兩下他只好敷衍道:“等吧,最後看看有沒有必要扔兩顆燃燒彈進去。”

只是這樣已經讓小美媚期盼不止了,她的玩興和冒險精神讓周慶為之咋舌。

印尼人果然打劫上癮,搶了一家之後稍微受到點鼓動就再無顧忌地衝進了第二家、第三家,一股股濃煙瀰漫,着火的房子越來越多,也引來了更多的印尼畜生。

混亂有着蔓延的趨勢,察覺不妙趕來想維護秩序的印尼警車剛鳴着笛來到附近就給暴民們掀翻了,車裏的警察若沒有被拖出來暴打就是自己脫掉了制服混進了暴民之中,反正都那麼亂了,不搶白不搶呢。

冒火的房屋越來越多,搶到更多財富的印尼人嘗到了甜頭,再加上法不責眾這種念頭在作怪,又有人在引導着他們,於是衝擊日本僑民聚居地的事情連續不斷,衝擊美國、英法等歐洲國家僑民居所的事情也紛紛出現,有時候搶着搶着印尼畜生自己都打了起來,眼紅別人搶的比自己多啊。

新的暴亂在蔓延,被派去印尼的可不僅僅就是周慶他們這幾個人,從印尼西部的大城市棉蘭、巨港,到東邊原始森林裏的小鄉鎮,到處都是暴亂的印尼人,到處都是被洗劫一空后燒毀的外國僑民的房屋,歐美人、日本人的屍體跟華人的屍體被扔到一起,同樣無人理會下在炎熱的天氣里迅速地腐爛着。

特別行動小組行動的時間不多,目標只是挑起印尼人的原始野性,當他們毫無顧忌地衝擊任何人的居所的時候也就是特別行動小組組員們撤退的時候了。

在一棟美國人的別墅里四處點上了火頭,周慶和朱靜宇一個站得像標槍一樣直,一個趴在人家背後就像小猴子一樣鬧個不停地看着這最後的一把火出神,行動結束了,是該回去的時候啦。

“唉…就結束了,真想再玩一會…”小美媚趴在周慶的背後說著說著突然嚶嚶地哭了起來:“都六點了,若是以前媽媽該叫人家吃飯了…”

“走,哥哥帶妳吃飯去,不過沒有好吃的,只有些乾糧。”周慶輕輕一拍那美妙的臀兒,今天都拍得手熟了,兩個人好像也習慣了似的,小美媚居然一直都沒有提出抗議。

“嗯,快一點啊,我真的餓了…”朱靜宇在周慶的背上悄悄地用舌頭舔着他的脖子,舔得周慶渾身寒毛直豎:“妳不會餓得想吃我的肉吧?”

“嘻嘻…你的味道不錯呢…”小美媚意有所指地說道。

周慶加快了腳步,可不想成了她的晚餐,走着走着背後的女孩全身鬆弛了下來,居然睡著了。

“這些天擔驚受怕地累壞了吧,父母被害也夠她受的了,何況還陪着我鬧了那麼久…”周慶憐惜地悄悄用手托住了那兩瓣柔軟而充滿了彈性的臀,將她們往上一托,這樣自己的肩膀美媚的身體都要好受一點兒。

在四下查探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的情況下,周慶躍進了同樣遭到了洗劫不過逃過了火劫的那個日本老畜生的別墅小院裏。

“老大,你回來了。”放風的戰士跟周慶對了口令然後跑了出來,奇怪的往周慶後頭看了看,笑道:“你怎麼也帶回來一個,還是個女的,漂亮不?”

周慶問道:“大家都回來了嗎?有沒有受傷的?解救回來幾個華人?”

“還差兩個,別的都回來了,出去十五個人,目前帶回來了六個。”那戰士回答道。

正說話間周慶又聽到了腳步聲,他拉着那個戰士躲到了暗影里,門口的鐵門被推開,三條人影走了進來,那戰士正要發出警報,周慶已經看清楚進來的是什麼人,按住了那戰士,周慶跳了出去,問道:“你們怎麼才回來?他是什麼人,傷得重嗎?”

兩個戰士攙扶着一個看來也是華人的傷號,兩戰士叫了一聲老大之後回答道:“在一個廢墟里找到的,就剩下一口氣了,看他的證件應該是華人。”

多一個人也就多一分危險也多一分消耗,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周慶也不多說,道:“把傷員送到別墅里,該治療的都治一下,按計劃處理吧。”

周慶怕吵醒了朱靜宇,因此沒把她放下來,反正都背了快一下午了,也不捨得放下來了,他背着小美媚來到了地窖口,對上了暗號之後說道:“大家都出來透透風吧,那個日本老鬼呢?”

戰士們一個個跳了出來,見到周慶背上的人也不奇怪,周慶很快就了解了目前的狀況。

“這一片已經被洗劫過而且估計印尼政府會很快制止暴亂,所以暫時應該不會有人來了,大家都到別墅里休息整備,一切交給老鬼應付,明天警察來之前再回到地窖里去,對了,老鬼的兒子和女人們怎麼樣了?”

“都在客廳里,不過都死了,我們回來之前就死了,屍體我們都沒動,死得很慘。”

“很好,這是他們活該,弄醒那老鬼,該讓他去報警了。”周慶冷聲道。

一切囑咐妥當之後周慶飛身來到了別墅的三樓,那本該是老鬼孫女的閨房,老鬼孫女年紀還小,周慶打發老鬼送她回日本去了,也算是逃過一難。

周慶小心翼翼地想把朱靜宇放下來,但是那布帶扎得太結實了,打的結一個都解不開,周慶乾脆拔出戰術刀一條條把它給割開,好不容易才把朱靜宇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雅加達烏煙瘴氣,陷入黑暗之後沒有一點光芒,周慶靜靜地坐在床沿看着這個劫後餘生的女孩,睡夢裏她伸了個懶腰,臉上露出了舒適的甜笑。

周慶不敢多瞧,轉身剛想走,手卻給朱靜宇抓住了,她似乎做了噩夢,亂踢着腿掙扎着叫道:“不要…不要,不要拋下我,鷹哥哥…抱着我…”

“我在這裏陪着妳呢,不要怕,沒有人能傷害妳!”周慶緊握着她的小手,低聲但是堅決地說道。

夢裏的朱靜宇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存在,全送放鬆了,臉上重新有了微笑,周慶再沒顧慮,坐在她身邊默默地看着她,真想就這麼守着她直到永遠。

雅加達的有線電話給切斷了,無線電話程控機被破壞了,但是還有衛星電話沒法破壞,一道道報急的電話通過衛星傳遍了全世界,相關國家的態度從原本的不聞不問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日本,早晨還對記者說那只是一場有秩序的遊行示威和個別的暴力事件的新聞發言人口風一改,痛斥印尼政府無作為,致使日本僑民在慘絕人寰的暴行中遭到了史無前例的重大損失,他們的口氣比中方的發言人要嚴厲得多,用了無數個帶着巨大威脅的詞彙,停在沖繩的幾艘自慰艦毫不猶豫地全速往印尼*了過去。

美國方面措辭稍微和緩一點兒,但是它的行動更具威脅,東亞的兩艘航母都動了起來,似乎印尼再不把暴動給停了就要把它給滅了似的。

相關國家紛紛發出威脅,印尼前兩天還對中國威脅不予理睬的女總統給嚇得心驚膽戰,表示將會全力制止暴亂--她終於承認暴亂了,但是在道歉國家裏卻獨獨忽略了中國。

已經亂了起來的印尼人哪有那麼容易說服,不過當印尼政府動真格地把裝甲車和坦克開上了街頭,凡是見到暴亂人群先是幾顆催淚彈過去,再用機關槍對空掃射威脅一下,在軍隊的干涉下,印尼暴亂者終於躲回了家裏,但是整個印尼都已經滿目蒼夷,面目全非了。第二章半月之戰幾個帽檐壓得很低穿着普通海軍水手軍服、但是明顯體形已經發福的人站在海軍引以為傲的現代級導彈驅逐艦的甲板上,用望遠鏡對遠方耀武揚威的別國艦隊仔細地觀察着。

目前的南海艦隊正被阻攔在南沙群島附近,周圍幾個國家的聯合艦隊將南海艦隊團團包圍住了,對南海艦隊發出的警告無動於衷,對面船艦上的水手們居然還在甲板上嬉鬧曬太陽,根本就不像是兩軍在對恃。

“媽的…”不管是誰看見這種情況都要在肚子裏面暗罵一句,這簡直就是對中國海軍的侮辱行為,然而中國海軍卻還愣是無可奈何。

目前南海艦隊就位於所謂的爭議海域之外,因為‘爭議’,所以對方可以隨意開採石油可以隨意讓船艦撞翻中國的漁船,中國的軍艦卻難越雷池一步。

現代艦艦長面沉如水地向這些特殊的客人介紹己方和對方的實力對比,告訴他們同樣的事情發生了多少起,告訴他們每年有多少漁船在附近被撞船毀人亡,告訴他們海軍每一個水手肚子裏的心酸淚水,告訴他們,現在正處身於上的現代級導彈驅逐艦也不是國產貨,那是俄羅斯人賣給中國的。

末了這位艦長還請示面前的客人目前該採取什麼行動?

興緻勃勃出海散心的幾位客人這才知道上了當,這些來自空軍陸軍平生立下無數功勛的高級將領們終於在海軍第一線品嘗到了海軍的無奈與苦澀滋味。

“僵持在這裏也不是辦法,我們的補給很困難,根本撐不過對方。”現代的艦長低下了他高昂的頭,大滴的熱淚落在甲板上。

“媽的,若是我們陸軍…”說話的上將一拳砸在欄杆上,恨恨地望着大海流下了熱淚。

他們這一輩人是看着《西沙兒女》過來的,雖然知道海軍發展艱難,但是沒有來到第一線完全沒法感受到那種無奈與痛苦,目前南沙的狀況比當初的西沙可以說有過之而無不及,看看對面那些水手的狂妄就知道自己的海軍戰士有多委屈了。

進又進不得,退又很不甘,對恃又撐不住…被騙上船來參觀的客人們無計可施。

“報告,北京來電!”一位水手報告道。

艦長疾步走入了駕駛艙,幾位客人面面相覷,一會兒艦長又回來了,只見他的一雙虎目朝着遠方耀武揚威的對方船艦恨恨地望了一眼,道:“報告首長,印尼暴亂已經初步受到控制,危機解除,主席讓我們不要跟小孩子玩了,立刻返航!”

已經過世十年多的鄧主席曾經多自信地說過那著名的話:“小孩子調皮,該打打屁股了!”

然而,現在小孩兒調皮,咱們卻無可奈何,所有看到了這一幕的人心中不知道有多憋火啊!

以現代艦為首的南海艦隊開始掉頭,望遠鏡里分明看見對面的船艦上對方水手歡呼雀躍,甚至有人脫掉了褲衩光着屁股揮舞着內褲在那裏做着不堪的動作,漸漸的這一切看不見了,然而留在大家心裏的卻是永恆的恥辱。

“海軍是該好好建設一下了…”一位上將老將軍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跟身邊同來‘參觀’的其他人說道。

其他幾位遙望天邊的無盡海域,默默的點了點頭。

在強大的國際壓力之下印尼政府被迫採取了強硬措施制止了暴亂,然而印尼卻已經遭到了巨大破壞,這一次遭到的破壞比98年那一次更甚,因為遭到襲擊的不僅僅是印尼華人,幾乎所有住宅區都遭到了洗劫,包括印尼人自己的富人區都給暴亂的窮人們洗劫了,印尼的女總統坎羅約面對鏡頭流下了真正悔痛的淚水,因為她的家族也遭到了洗劫,親人都有傷亡,印尼政府官員大都是印尼的富戶,這一次意料不及地損失慘重,在電話重新恢復之後他們差點給氣死,因為或多或少他們家裏都遭到了損失。

坎羅約略略數了一下損失,就恬着臉要求聯合國對其進行救援幫助,因為它損失太大了,還哀求日美歐等各國不要撤資,她只是隨便提了一下中國,表示中國很明智地撤回了南海艦隊,卻絲毫不提日美停*在印尼海港里的日美軍艦。

中國駐聯合國代表李血日不依不饒地要求人權機構迅速進入印尼調查收取證據,要求全面制裁印尼,然而在美日等國干涉下首先通過的還是救援計劃,中國在投票中棄權了。

印尼政府又得意了起來,大吹大擂地鼓搗起了宣傳,鼓勵其他國家的資金進入印尼投資,並矢口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暴亂,投資者的投資和生命安全都可以得到百分之一萬的保障云云。

但是,一時之間哪有什麼投資者敢去呢?雅加達街頭被焚燒的屍體都還沒有收拾完呢。

印尼政府還要求印尼華人返回國內,否則一些‘有爭議’的產業將被收歸國有等等。

無奈之下才逃出印尼的華人抱着驍幸心裏硬着頭皮開始大量返回,其他的日僑美僑什麼的產業如何處理印尼政府當然一句不提,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他們都是不敢動的。

華人又回來了,或許等着他們的是幾年後的又一次大洗劫吧,只是或許哦!畢竟未來是不確定的!

印尼亂了幾天終於‘意外’平息了,非洲大陸的停戰時間也即將結束,這一天數千埃軍突然順着鐵路直撲阿特巴拉城,與那裏的駐軍匯合之後坦克與直升機開路,迅速朝着傳說中那個血麒麟總部所在的秘密基地而去。

所謂的秘密基地地面上早都給頭一回的轟炸給毀了,在只能依稀辨認出原先該是一個什麼礦山模樣。

“廢墟上空發現幾個人類特徵的紅外目標。”直升機飛行員首先發現了什麼。

“嚴密監視對方動向,小心對空導彈,讓坦克集群過去再說。”指揮員命令道。

廢墟上方的幾個人似乎發現了直升機,迅速地躲藏起來並且從一個洞口鑽到了地下。

“目標消失,重複一遍,目標消失,從一個洞口鑽到了地道里,地道口位置已經確認。”飛行員報告道。

“*近一點鎖定地道口位置,指引裝甲部隊尋找目標!”

突然直升機上的掃描設備屏幕上出現了好幾個紅點,不到半秒鐘計算機便報警了。

“不好,對方把我們鎖定了!”埃及的飛行員拚命地拔高,沒能發揮出直升機全部潛力。

幾枚便攜導彈各自追尋着目標而去,有的被騙過躲開,有的還是命中了目標。

連續三聲巨大的爆炸,一架直升機冒着濃煙從天上掉了下來。

埃及部隊迅速做出了回擊,憤怒的炸彈和導彈哄哄地砸在剛才導彈飛起的地方,廢墟上僅存的斷壁殘垣也遭到了毀滅性破壞,在顫慄中轟然倒塌了。

目標又消失了,消失在地下,由於對地道不熟悉,因此埃及裝甲部隊雖然迅速趕到將廢墟完全控制住,但是卻沒有人敢貿然從炸開的地洞下去。

幸好這一次他們有了充足的準備,早知道會遭逢複雜的地道這種狀況,他們立刻架好了鼓風機,又開來幾輛制煙車,通過粗粗的管道和鼓風機把包含了催淚物質的煙往裏面吹。

埃及的坦克、裝甲車輛、直升機都嚴陣以待,全神貫注地監視着周圍的地面,就等着迎頭痛擊從地下鑽出來的人了。

不一會廢墟到處都冒起了濃煙,,有的是地道口,有的是通風口,發現一處埃及人就堵上一處,就留着包圍圈最中間的那一個出口沒有堵上。

過了五分鐘左右,除了中間那個洞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地方還能冒出煙來了,但是等啊等,埃及人鬱悶地發現,居然還是沒有人被熏出來。

一小隊精銳的特種兵戴上防毒面具鑽進了地道里,埃及人也暫停了灌煙的行動,靜靜地等待着下面的消息。

很快,他們聽到了激烈的槍聲,同時還伴隨着慘叫。

“遭襲、遭襲!敵人躲在暗道里襲擊我們,有其他的通道和通風…”通話聲啞了。

槍戰很快結束了,幾個僅存的的特種兵狼狽地逃了回來,在地道里他們遭到了千奇百怪的襲擊,包括一些非常原始的武器襲擊,地下有很好的防煙系統,灌下去的煙霧直接從這進去就從那邊出去了,根本沒能熏到敵人。

“使用定向聲波武氣!”指揮官冷冷地下令道。

往地洞裏吹的不再是濃煙,而是乾燥炎熱的空氣,幾輛裝甲車緩緩地定位圍成了一個大圈子,底部開了個洞口,一個喇叭似的東西緊緊地貼住了地面,聲波武器開始向地下發送高頻超聲波噪音。

這種高頻噪音足以使目標頭暈眼花狂燥不安甚至短暫地暈撅或者發瘋,但是卻不會致命,聲波可以在任何物質中傳播,不受地形影響,覆蓋面可以很好控制,對付隱蔽的敵人非常有效。

果然,新武器效果非常好,才用沒多久就聽到了下面似乎有了騷動。

暫停了釋放噪音之後監聽小組對地下音源進行了監聽,答案是令人驚喜的:“地下有超過一千人,慘叫聲驚天動地!”

指揮官又驚又喜地讓自己的手下隔五分鐘再發動噪音攻擊,休息的時間段內發出了勸降的通告,用中文英文以及阿拉伯語向地下的人進行廣播,還特意借用了一句中國人最喜歡的話:“繳槍不殺!”

騷動的聲音漸漸地近了,好像有無數人從地下沖了出來,埃及軍隊加強了戒備,同時廣播也越發賣力了。

喧鬧的聲音越來越近,監聽的人彙報道:“地下的人正在從一個通道往上沖,就快臨近出口了,不過…聽他們喊的聲音好像是日語…”

“日語?”指揮官聽聞之後不由一愣,他還沒有想明白,地下的人已經沖了出來,他們一個個衣衫襤褸手裏揮舞着武器,嘴裏嚷嚷着的果然都是日語。

“放下武器,舉手投降!”埃及部隊臨近地道口的裝甲車上射出了一梭子子彈打在廢墟地上激起了朵朵青煙並同時喊話道。

槍聲過後,衝出來的那些人愣住了,一個個都把頭扭轉過來,眼睛裏爆射出瘋狂的目光。

*近地道口的埃軍士兵手裏捏着一把冷汗,他感覺自己就像面對着一群瘋狂的野狼,他不由得捏緊了手裏的扳機。

“八格…”那些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的人突然朝着埃軍裝甲車沖了過去,揮舞着手裏的武器,他們捍不畏死地朝着埃軍鋼鐵猛獸沖了過去。

“突突…”他們手裏的武器冒出了朵朵焰火,子彈打得裝甲車‘哐哐’響,遭到襲擊的埃軍迅速還擊,他們的武器要好得多,槍口橫掃過去就是一片,不過地道里卻源源不絕地有人在往外沖,而且一個個都好像不怕死的一樣,硬是迎着彈雨踏着鮮血往前沖。

“瘋了,他們都瘋了!”指揮官喃喃自語道。

是的,那些人就像瘋了一樣拚命往外沖,看到面前瘋狂的場面,指揮官吸了口冷氣,問身邊的人道:“聲波武器的使用說明書里有告訴我們會讓人陷入瘋狂嗎?”

“只說有可能會導致部分人暫時性的瘋狂,在限制的頻率和功率內…不應該出現現在的這種情況…”

“奇怪啊,這些人我怎麼覺得更像是傳說中已經被屠殺了的日本移民呢?”

就在大家都看着那些被懷疑是陷入了瘋狂狀態的人,猶豫着是否該停止殺戮的時候他們周圍卻響起了激烈的槍聲,敵人從沒有被發現的地道口大量鑽了出來,用自動武器朝着那些缺乏保護的人掃射着。

一串子彈打在指揮官的身邊,嚇得他哧溜一聲鑽進了坦克肚子裏。

“還擊還擊!消滅他們!”指揮官大聲喊道。

突然的襲擊打得埃軍一陣慌亂,不過敵人手裏只有輕武器,第一輪偷襲打傷打死了不少暴露在裝甲防護外的人,但是卻打不穿堅硬的坦克外殼,地道里鑽出大量的敵人,他們有的手持現代武器有的卻只是拿着極原始的武器,但是在混亂里卻沒有人再能夠分辯清楚,不斷有新的地道口出現,埃及軍人能做的就是把所有跑出來的敵人全都幹掉,就像在玩着敲鼴鼠遊戲似的。

一面倒的戰鬥在持續着,埃及人從士兵到指揮官都有些想吐…在他們面前屍積如山,都是些黃皮膚的東方人,他們想停火,但是從地道里衝出來的人卻非常頑強,用前赴後繼這個詞來形容實在再恰當不過了,他們拾起地上被打成蜂窩狀的屍體手裏的槍,繼續向前沖,他們有的人身上綁着炸藥包,試圖*近坦克或者裝甲車然後跟它們同歸於盡,但是卻在半途中在巨大的爆炸里被炸得粉身碎骨。

是繼續殺戮還是撤退?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不過指揮官還沒有決定之前事情卻有了變化。

最後一個人被打倒了之後地道里不再湧現出人影,大家都鬆了口氣,但是,很快他們就再吸了一口超過三十五度的灼熱‘冷氣’,因為接下來出現的不是持槍的敵人,而是手牽着手的女人還有小孩。

這些人一個個用憤怒的目光看着包圍着她們的敵人,對喇叭里的喊話置若罔聞,冷漠地緩緩*近着埃軍的包圍圈。

喇叭里的勸告變成了警告,然而那些女人和孩子繼續*近着,指揮官咬着牙下令道:“開火,這些人都瘋了,全部給我消滅乾淨!”

“突突…”子彈打在那些人身上冒出了朵朵絢麗的顏色,但是有的卻引發了更燦爛的爆炸。

“轟…轟!”連續的爆炸證明指揮官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這些人身上都綁着炸藥,讓他們*近是不明智的。

“只為玉碎,不為瓦全…可是,我們是來救你們的啊…”指揮官懂得日語,知道那些人嘴裏說的是什麼,但是對他們的舉動卻大惑不解。

“將軍!我們在阿特巴拉的基地遭到襲擊!”突然傳來的消息更讓指揮官進退兩難。

“爆破工兵埋設高能炸藥,其他人不要猶豫了,把面前的敵人都消滅掉,這是一個巨大的功勞!”指揮官終於有了決定。

密集的子彈迅速地將源源不絕冒出來的人割麥子一樣打倒,收割了他們的生命,爆炸將地道口炸垮了,終於不再有人出現,安靜下來之後看着面前修羅場一樣的情景,絕大多數的人都嘔吐了。

“給我草擬一下電文,我們該向上頭報功了,乘夜突襲敵人基地,行動非常成功,消滅敵人一千以上,敵人捍不畏死地採取了自殺行動,自爆了地下基地,沒有活口。”指揮官聲音非常沉穩地說道。

看了看正在埋設高能炸藥的工兵一眼,聽到了指揮官的話的那些高級軍官都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埃及的裝甲部隊迅速撤退了,他們走後不久強大的爆炸將整個礦山給炸平了,地面的爆炸似乎引發了地下的連鎖爆炸,地下的地道都給炸崩了,到處都在塌方里陷了下去,形成了一個被後人稱之為萬人坑的凹陷,但是目前卻給大火吞沒,一切都給大火毀滅了。

黑暗中爆炸稍停之後一輛吉普車飛快地來到了火場邊,一個黑袍巫師一樣的人從車上跳了下來,手裏舉起了一面黑黝黝的鏡子,嘴裏念着拗口的咒語,無數的怨魂在向他聚攏,匯入大海的百川之流一樣被捲入了那面鏡子裏面…

車上又下來一個白袍的法師,嘴裏喃喃地說道:“我真該替天行道把你這小子給趁早滅了,盡干傷天害理的事情…”

然而他卻只是袖手旁觀,並沒有因為黑袍巫師在吸納怨魂而跟對方動手。

“你們兩個最好還是打一架,看看究竟誰比較厲害,以後就不用羅嗦了,省得整天吵嘴,聽得我們的耳朵都長老繭了!”車上還有兩個人,穿着迷彩的人,一個體形彪悍,另一個也可以稱之為強壯,但是比起身邊那個還是差了不少。

“我才不跟他打呢,像他這種練邪功的人在得到了那麼多怨魂之後功力就會飛速提升,我才沒那麼傻,我可不是教皇,就算是教皇,都給咱們老大弄的那個怨鬼轟得灰頭土臉,現在都還沒恢復呢,正義都能戰勝邪惡?我才不相信呢!”

“這世道是變了,娘娘腔都能打贏我,我不想活了!”那個體形彪悍的傢伙嘴裏嘟囔道。

“你是不是還想讓我揍一頓?我警告你,不許叫我娘娘腔!願賭服輸,以後再聽見你羅羅嗦嗦的小心我再拆了你的四肢讓你在地上疼三天三夜,老大不在這裏,沒人可憐你!”被稱之為娘娘腔的同伴狠狠地威脅道,事實上從體形上看他比絕大多數男人都要男人得多。

“越厲害就越像娘娘腔…”那壯漢依舊不依不饒地嘀咕着,不過說得很含糊,所以他的同伴就當沒聽見。

“真是好大的手筆,一萬多日本豬玀就這麼埋在了裏面,可惜啊…”那壯漢把目光投向了燃燒着的大坑道。

“可惜什麼?可惜沒能讓你當沙袋一個個打死?我說大海啊,人人舉頭三尺有神明,你的心如此的殘暴,小心有報應哦!”穿着白袍的那傢伙說道。

那壯漢赫然就是江大海,聽到徐如林的話,江大海道:“我舉頭三尺的神都是瞎眼的,我才不怕呢,再說老大都說了,這世界沒有神,那些傳說里的傢伙早都掛了。”

“去你的,沒信仰的傢伙,懶得理你,唉,也着實可惜了,若是給我架一桿重機槍然後一排排的掃光他們,多爽啊…”徐如林的正義沒能堅持多久,誰讓他們在討論着的是日本人呢?

“我覺得可惜的是少了一萬多個奴隸,每年可以給咱們創造多少剩餘價值啊,可惜,糧食不夠吃,只好把他們銷毀了。”楊舒明痛心地說道。

“算了吧,日本畜生…除了殺掉給我修鍊我的寶貝鏡子沒有任何用處,留着還麻煩。”施法中的劉恆志說道:“非洲少說還有上百萬日本畜生,日本本國更是有一億多,有本事你們就全殺光好了。”

“一人一顆子彈都要好幾億呢,還是算了吧,一億多啊,還是用原子彈殺得比較快一些…”江大海說道。

楊舒明冷笑道:“一顆原子彈價值多少?,要轟完整個日本要多少顆?你的腦袋真是笨到家了,我看還是像在印度那樣來一次細菌戰,那樣的化不用費多少錢,效果卻好得很。”

“研發一種超級細菌也不容易啊,討論這個有屁用,恆志,搞定沒有,剩下的給我超度了算了,咱們還要去看看那邊打得怎麼樣了呢。”徐如林說道。

匆匆從‘修羅屠宰場’返回了阿特巴拉城附近的埃及部隊從上到下都愣在了曾經的軍營旁邊,傻傻地看着眼前的慘象,他們都有些想哭,怎麼會這樣…

曾經井井有條軍容整肅的軍營現在一片狼藉,到處都冒着熊熊的大火和濃濃的黑煙,彈yao庫的原址給炸得變成了一個大坑,爆炸留下的黑雲在天上還依稀可見,物資庫的大火現在還在燃着,士兵們在徒勞地用滅火器和砂土在忙着滅火,傷兵躺了滿地,直升機和裝甲車、吉普、卡車什麼的殘骸到處都是,大部分都還在冒着煙。

留守軍營還沒殉職的軍官向指揮官描述了敵人神出鬼沒地偷襲了軍營的經過。

血麒麟是突然以內外夾擊的方式撕開外圍的防禦的,突然在軍營內部出現的敵人讓所有士兵們驚惶失措,大部分的直升機和裝甲車都是在沒有發動起來的時候被擊毀的,兵營的防禦就像紙糊似的給輕易撕毀,匯合后的血麒麟戰士更是猛不可當,甚至有埃及士兵出現幻覺,認為對方都是超人…幸虧對方以毀滅兩個倉庫為主,在打得留守的軍營里傷兵滿地之後迅速撤退了。

“幸虧?”指揮官指着滿地的傷兵道:“他們故意沒把你們全殲就是為了留着你們來消耗我們的口糧還有醫療用品的,現在我們只有祈禱鐵軌沒有被毀掉,否則從明天開始大家都要餓肚子了!”

鷹眼帶着他的小隊離開了被襲擊的軍營之後跟血麒麟的大部隊分開了,血麒麟的大部隊也都分散開來,朝着各自的目標奔去。

鷹眼他們這一次潛入埃及軍營突襲得手,是這一次戰鬥以飛快的速度結束的最大功臣,那些埃及士兵沒有看錯,他們確實可以被稱為超人了,在伊朗殘酷的戰鬥中走來,他們一個個都成了身手超卓經驗豐富的老油子,缺乏訓練紀律散漫的埃及軍隊根本沒放在他們眼裏。

現在,他們在觀察着鐵軌上來來回回巡遊着的那些自動戰鬥平台…

暫時停戰後鐵軌飛快得到了修復,並且在那些鐵軌上多了一些夾在列車中間不停巡遊着的自動戰鬥平台,在一個小軌車上邊安裝了類似美軍裝甲車上的新式遙控戰鬥武器,被人遙控着不停地監視着鐵軌兩側的一切動靜,若是發現有人試圖破壞鐵軌,這些遙控的殺人機器將會毫不猶豫地襲擊對方。

現在戰爭已經重起,要想切斷鐵軌,消滅這些鐵道守護者是首先要做的。

五分鐘不到已經過去了兩隻一摸一樣的東西,坦克趴在鷹眼的身邊,低聲道:“怎麼還不干他娘的?”

鷹眼沒理他,依然默默地瞄着,坦克嘀咕着沒轍只好繼續用望遠鏡亂望着。

這個時候有別於列車的輕微‘轟隆’聲迅速接近着,一輛小軌車呼嘯而來,上邊架着的大口徑機槍和機炮警戒地來迴轉動,隨時都在尋找着目標。

“準備行動。”鷹眼冷聲道,聞言早都有些不耐的大夥都捏緊了手裏的工具。

‘砰’地一聲,鷹眼手裏的大口徑狙擊槍微微一震,遠方的遙控戰鬥平台冒起了火花,但是似乎沒有什麼效果,小軌車繼續飛馳着,機槍和機炮都還在轉悠。

“上!”鷹眼不由分說地命令道。

坦克咬着牙跳了起來,以高速沖向鐵軌,迎面而來的就是那可惡的小軌車和上面的遙控戰鬥平台。

小軌車呼嘯着從坦克面前開過,對坦克視若無睹,這個時候才聽見鷹眼淡淡地說道:“它瞎了!”

就算鷹眼不說大家也不會懷疑這一點,大家紛紛揮舞起了手裏的鐵鎬,再次對鐵軌進行着破壞…

一夜之間,貫通蘇丹南北的大動脈再次被切斷無數處,又急又怒的埃及總統立刻進行了演說,向全世界怒斥血麒麟的行為,血麒麟的反應慢了些許,他們義正嚴辭地指出首先是埃及軍隊襲擊了血麒麟的一個基地,血麒麟不得已才被迫動的手。

口水仗是打不完的,真正誰對誰錯還要看最後誰獲得了勝利,撤退的血麒麟暴露了行蹤,被天上的衛星追查到了他們的又一個基地位置,急不可耐的埃及部隊迅速出擊,經過激烈的交火,他們再次摧毀了這個基地,沒有敵人生還。

戰功無疑是巨大的,但是無人生還這一點讓埃方也只能含糊着對外界發佈消息,可信度自然大打折扣。

血麒麟沒有做出什麼反擊,他們只是繼續破壞鐵軌的修復行動,偶爾還會襲擊一下天上的飛機,光是這樣已經足夠了,每拖一天對敵人造成的壓力都是無比巨大的,僅有的糧食迅速消耗殆盡,嗷嗷待哺的蘇丹人挨餓之後又有了騷亂的跡象。

一連摧毀了好幾個血麒麟的‘基地’,結果都是無人生還,這樣的結果讓所有人都疑神疑鬼起來,而血麒麟的有生力量似乎卻沒有任何的損失,當再度收到類似的情報之後埃及人都猶豫了起來。

這個時候,消失已久的阿塔亞總統突然出現在電視屏幕里,他通過錄像向全世界發表了他的停戰演說,要求埃及看清現實,不要再讓兩國人民遭受痛苦。

阿塔亞總統的演講得到了舉世的矚目,首先尋求停戰的都是比較被動的,但是,按照他的描述,埃及軍隊若不立刻撤退的化,兩天之內他們將面臨崩潰的危險,而造成埃軍崩潰的除了他們自己之外主要作用力正是來自飢餓的蘇丹民眾!

埃及方面拒絕了阿塔亞總統的提議,依然認為戰爭很快就能結束,目前埃軍在蘇丹的戰果輝煌,埃及不會跟敵人談判等等。

阿塔亞總統要求停戰的宣傳單大量出現在蘇丹大街小巷和荒野阡陌,受到了鼓舞的民眾包圍了臨時政府和埃軍軍營,要求他們給予足夠的糧食,否則就滾出蘇丹去。

沒有了辦法的埃及軍隊再度襲擊了一個據情報稱是血麒麟的基地的地方,照樣沒有一個活口,連續的大屠殺讓埃及士兵情緒低落,很多人都懷疑起自己來到蘇丹的真正目的來了。

埃及想盡辦法在某些國家的暗助下也沒能在鐵軌修復上有什麼進展,形勢越發的不利了,他們雖然百般推卸責任,但是挑起戰爭的卻沒有別人,他們唯有指責聯盟的其他七國沒有給予埃及充足的幫助,至今都還沒有展開軍事行動。

雪上加霜的是,大批次的運輸機起降對飛機和機場跑道維護都是一個巨大的挑戰,隨時還可能遭到血麒麟的襲擊,在雙重壓力之下,一連串的事故發生了,運輸秩序被嚴重打亂了。

就在這個時候,血麒麟也站出來呼籲全世界督促埃及立刻停止侵略行為,指控埃及部隊在蘇丹的屠殺行為:“埃及軍隊在蘇丹進行了一系列的軍事行動,並沒有對我們的實力造成任何的損傷,然而,卻造成了平民的大量傷亡,埃及殘暴地突襲了六個位於移民定居點下的地下避難所,空襲后躲到地下避難所逃避戰亂的難民遭到了大屠殺,為了毀屍滅跡,埃及部隊甚至炸毀了避難所並且放火焚燒了屍體,據大略統計,已有六萬餘移民被屠殺,這些移民都來自東亞,遭難的原因很可能是他們跟我們有着同樣的膚色的緣故…”

雖然沒有公佈究竟是哪個國家的移民,但是幾乎所有人都立刻意識到那該是在去年蘇丹革命中據稱已經遭到了集體屠殺的日本移民…

去年的大屠殺正是埃及對蘇丹開戰的借口之一,若是血麒麟的指控屬實,那麼埃及將陷入極度尷尬地位,指控別人屠殺,但是自己卻成了屠夫,這滋味可不好受,尤其是日本政府開始關注此事的時候。

這些都還是小問題了,若是糧食沒得到迅速補充,當年在埃塞俄比亞和索馬里造成了無數人罹難的大飢荒恐怕會在蘇丹重新上演,那時候死的就不是幾萬人的問題了,聯合國在中國提議下開始討論是否對埃及進行制裁的問題,倘若它還不趕緊撤軍的化。

“中國和埃及是友好國家,但是不表示我們對其的侵略行為採取姑息態度,目前形勢已經非常嚴峻,大飢荒已經開始倒計時,這是全人類的災難,作為侵略一方的埃及應該負更多的責任…”

埃及處於進退兩難的境地,麻煩的人類還在吵個不休,大自然卻先發火了,前所未有的沙暴席捲北半邊非洲大陸,蘇丹和埃及境內都有大片的沙漠,幾乎同時被捲入了每年春季都會光臨的沙暴當中。

埃及原定的最後期限除了準備需要時間之外就是為了避開春天的沙暴,提前發動之後若能迅速結束戰鬥也可以躲開這種不利的天氣,然而一切都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沙暴在人們幾乎快要忘記了的時候突然席捲了埃及和蘇丹全境,一視同仁,沒有絲毫的偏袒。

沙暴鋪天蓋地,黃沙漫天,這樣的天氣把飛機飛上天簡直就是找死,空運之路被硬生生地中斷,蘇丹就像一個無助的嬰兒一樣被切斷了所有的供給,生存的危機時刻都在煎熬着他們。

面對大自然的憤怒,埃及政府終於找到了撤退的理由:“這是神的旨意,雖然勝利就在眼前,但是我們必須遵循安拉的安排,我們接受對方提出的絕大部分提議,稍許的爭議問題可以慢慢談判,如何拯救蘇丹人民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現在我們單方面首先停火,鐵軌修復、沙暴停歇之後我們的部隊將立刻撤回國內,現在,一切就看對方的了…”

血麒麟迅速做出了回應,對埃及明智的舉動表示讚賞,並同時承諾只要埃及遵守承諾鐵路將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得到修復,海上的大火熄滅之後,堆積在蘇丹港的資源可以立刻緩解蘇丹的危機。

面對着生存的危機,雙方迅速展開了合作,就像前些天剛停戰的時候那樣,大量的中國民工出現在鐵路沿線,對鐵路進行迅速的修復。

這樣惡劣的天氣下不論是黑人還是阿拉伯種人都不願意出門,就算明知不幹活會餓肚子他們也不樂意,只有中國的民工什麼苦沒吃過?他們任勞任怨地幹着活兒,那些埃及士兵躲在屋裏瞧着也無可奈何,明知道這些人就是前陣子搞破壞的那些,但是知道歸知道,雙方都已經宣佈停戰了,他們還能怎麼著?再說了,沒有這些中國人修好鐵路,他們都得餓肚子,為了自己肚皮打算,其他的都還是算了吧。

修鐵路需要時間,為了緩解局勢順便為阿塔亞總統拉點人氣,大量印刷着阿塔亞總統還有新政府標誌的食品袋裝滿了糧食一車車地出現在喀土穆和其他的城市,就像從地下突然冒出來似的,或者也與事實相差不多吧,這些糧食都是免費發放的,得到了當地人的熱烈歡迎,每當沙暴不是那麼強烈的時候發放點前都排滿了飢餓的人們。

經過中國工人的努力,雙方停戰之後一天一夜,通往蘇丹港的鐵路被修復,積壓在港口的大量糧食迅速被列車送往蘇丹各地,又過了一天,通往瓦迪哈勒法的鐵軌被修復,埃及部隊開始撤退。

兩國政府開始談判,爭吵還有的是,不過戰爭畢竟已經結束,從開戰到雙方宣佈停戰剛剛過了半個月,因此,這一場稀里糊塗的戰爭被稱之為半月之戰。

冒着風沙趕來的日本考察團檢查了那六個大坑,經過挖掘和DNA檢測,可以確認的是,發現的屍體基本上可以確認都是日本移民。

阿塔亞總統對日方表示了遺憾,很懇切地請求日本政府和日本人繼續來蘇丹展開投資,但是這也只是做做姿態而已,日本經濟還在萎縮着,到一個充滿敵意的國家去投資是非常不明智的。

戰爭結束了,血麒麟的實際力量並沒有遭到多大損失,而埃及方面損失更多的是經濟上的,人員傷亡在可以接受的範圍,通過這一戰,血麒麟的名字還有那隻來自中國的紅色的神物標誌在非洲大陸上迅速傳播着,越來越多的地方出現了他們的身影,站穩腳跟之後的血麒麟越發地壯大了。第三章為愛臣服祺瑞的姑爹陳建興以興奮的語氣通過加密頻道聯繫上了正窩在女兒國里樂不思蜀的祺瑞,不容置疑地說道:“祺瑞,我們終於準備造航母啦,你最近沒什麼事情吧?陪我到各地走走,造航母可不是一件小事,我再也找不到像你這樣的幫手了,那些技術都是你貢獻出來的,你也得負責給我把這些東西變成實際的產品不是?快點結束手裏的事情,最多給你三天時間,有問題沒有?”

“知道了…首長閣下…”祺瑞有氣沒力地回答道。

“有困難?你的福瑞集團不是都轉手得差不多了么?還有什麼問題?祺瑞,你可不要沉迷女色誤了大事哦!”陳建興口氣開始轉為嚴肅。

“是,首長,我服從安排…”祺瑞語氣堅定地說道,不過一轉眼又蔫了:“請問首長,我可不可以不親臨一線啊?技術問題么可以通過技術服務熱線解決嘛…”

“少羅嗦,沒得商量,要不要我讓主席來請駕?少皮了,三天後的凌晨五點,我派人去北京你的愛巢接你,否則軍法處置!”陳建興說完之後便掛了電話。

“誰的電話啊?”一旁的肖玉凌把一顆巧克力咬了一半用嘴喂到了祺瑞嘴裏,真是秀色可餐啊。

祺瑞嘴裏含着東西卷着舌頭說道:“是我姑爹啦,看來咱們的計劃得加速了,夢芸姐,妳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我恨不得殺了你…”秦夢芸嬌喘細細地瞪着祺瑞說道,她坐在一旁瞧着祺瑞跟肖玉凌卿卿我我地已經漲得滿臉通紅。

“嗯,等妳終於忍不住動手的時候就差不多了,碧雲姐,芷華姐姐情況怎麼樣了?”祺瑞笑嘻嘻的不理她的抗議又往另一邊的董碧雲問道。

董碧雲無奈地說道:“她又哭又鬧地,沒什麼變化。”

“祺瑞,她們好可憐啊…”肖玉凌悄悄地在祺瑞耳邊呻吟着說道,祺瑞的手已經從她衣服下面摸了進去,盡情撫弄着她的身體,隨着那隻魔掌的移動,帶起了一絲絲天籟般的呻吟。

“沒辦法,這是我跟妳的便宜師傅商量好了的,最多只能想辦法加快速度,否則達不到最好的效果。”祺瑞說道。

“我們一點基礎都沒有,現在進展都不算慢了,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辦法嗎?她們原先都還是有基礎的呢。”肖玉凌說道。

“就因為她們有基礎,所以才比較麻煩,既然時間緊迫,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這樣吧,夢芸姐,今晚上歡迎妳到我們房裏參觀哦…”祺瑞朝着側面越發地難以抵受心中的慾望的秦夢芸笑道。

“你…就知道欺負…我…等我好了…一定要狠狠地罰你…”秦夢芸咬着牙說道。

祺瑞習慣性地瞧了瞧牆上的時鐘,笑道:“妳們到時候就知道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妳們好了,現在么…我要去醫院了,妳們慢慢玩,看影碟是最好不過了…”祺瑞的手指用力地捏了一下,讓肖玉凌嘴裏發出一聲又痛苦又歡愉的呻吟,把她放下之後她也只能軟軟的躺着了。

祺瑞把從日本帶回來的碟子放到了影碟機里,笑道:“慢慢看,我走了!”

秦夢芸目送着祺瑞離開,眼睛裏都快要噴出火來,然而電視裏傳出來的誇張聲音讓她更加難以自持,眼睛不由自主地看了過去,對祺瑞真是又恨又愛,他欺負她們還不夠嗎?

祺瑞很快就來到了S市的仁愛醫院,在他的勸說下於潔把她的母親千里迢迢送來了這裏,祺瑞的打算讓蕭蕾蕾直翻白眼,只好配合著祺瑞安慰於潔,並在祺瑞的幫助下對人的大腦開始了中醫界前所未有的研究。

於潔的媽媽病情很快穩定下來,祺瑞已經將她喚醒,目前正在恢復之中,於潔整日陪伴着她,也是為了躲避‘家’裏頭那種靡靡的氣息,祺瑞跟秦夢芸姐妹倆鬧騰得實在是太那個了,讓面子薄的於潔實在是受不了,還不如出來陪陪母親呢。

“嗨,伯母,今天精神不錯啊!”祺瑞才來到醫院就發現於潔正推着她媽媽在醫院主樓後邊的大花園裏散步,於是便走了過去,跟她倆打着招呼。

於潔的母親感激的話說了一大通,於潔卻只是抿着嘴在她母親背後深情地看着祺瑞不說話。

祺瑞也沒跟她多說什麼,只是隨意地以總裁的身份跟秘書聊了兩句,隨後便轉道去找蕭蕾蕾去了。

“唉…你這個老闆真是好人啊,年輕英俊又有本事,如果我有這麼一個女婿就好了…”於潔的媽媽感嘆着說道。

“媽…”於潔不依地說道,事實上心裏早樂開了花,只是心中的得意沒法跟最親近的人訴說未免有些無奈。

“可惜啊,人家已經有女朋友了,不然我女兒那麼漂亮又那麼乖巧,近水樓台的說不定還真能拐個好女婿也不一定啊。”

“我們總裁條件那麼好,追他的女孩子多了,哪輪得上我啊,再說了,條件太好的男人容易花心,媽,妳說是不是?”

“那倒也是,唉…”

於潔心中微微有些亂,把母親送回病房交給護理工照看之後便找個借口去找她的花心大老闆去了。

果然,一路詢問着仁愛醫院的院長在哪便非常順利的把兩個人都找到了。

臨近的時候於潔不由得放輕了腳步,悄悄地走了近去,只聽祺瑞問蕭蕾蕾道:“蕾蕾,給我配一份最強的春藥,我打算今天晚上給她們吃了,妳想不想加入?把於潔也捎上吧。”

蕭蕾蕾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回頭對於潔道:“別偷聽了,他就是故意說給妳聽的,反正遲早都是他的人了,不如今晚上就從妳開始吧,我還有別的事情,就不參加了。”

於潔輕輕地驚呼了一聲,站在那裏有點兒手足無措,臉上更是像天邊的火燒雲一樣紅得可愛。

“我…”於潔微微抬頭瞧了祺瑞一眼,見他正不懷好意地賊眼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着,於潔羞得輕啜一句然後轉身就跑:“你們都欺負我!”

“哈哈…”祺瑞在她身後笑道:“別急,她逗妳的呢,妳的事情以後再說,至少得等送走了妳媽媽再說不是?哈哈…”

“她媽媽身體恢復得很好,已經可以出院了。”蕭蕾蕾一面繼續着自己的工作一面說道。

“嗯,不行,時間不多了,休息時間結束,我又該忙了。”祺瑞苦着臉說道。

“忙起來也好。”蕭蕾蕾瞧了他一眼,說道:“省得整天窩在女人堆里成了廢物,我也好靜下心來好好搞我的研究。”

祺瑞笑嘻嘻地說道:“第一句話我沒聽着,第二句話倒是聽出了蕾蕾妳對我的一片真心啊!”

“你的臉皮厚得我的金針都刺不穿了,去找妳的姐姐妹妹去吧,別在這裏礙手礙腳的。”蕭蕾蕾下了逐客令道。

“唉…又是一個工作狂,妳讓我想起了另外一個人,好久不見了,或許我該找個時間去看看她。”祺瑞若有所思地說道。

“誰!”蕭蕾蕾抬起頭來,目光警戒地盯着祺瑞。

“妳該認識她啦,以前Q大的第一美女,現在不知道排行第一的還有她那麼酷的沒有…”祺瑞一副想入非非的樣子說道。

“你去找她吧,省得在這裏惹我生氣!”蕭蕾蕾識破了祺瑞的狡計,一把把他推出了門去。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用過晚膳之後祺瑞將蕭蕾蕾熬好的一瓶藥汁分成了兩份送到了秦夢芸和趙芷華面前,笑道:“兩位姐姐,今天可是妳們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天,來,乖哦,把杯子裏特意給妳們熬的春藥喝了吧!”

天底下或者只有祺瑞才會這麼勸人家女孩子喝春藥的,肖玉凌聽了之後不由得噗哧一笑,接著說道:“喝吧喝吧,喝完了待會就可以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

被關在房裏憋了兩天的趙芷華和給挑逗了更長時間的秦夢芸眼裏都露出了些許抗拒,祺瑞柔聲道:“夢芸姐、芷華姐,妳們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那聲音非常地誠懇,然而目光里卻有些勾魂攝魄的魔力,趙芷華跟秦夢芸立刻生出了反應,秦夢芸眼裏神光再現,趙芷華臉上卻多了嬌媚入骨的風情,幾乎同時以不同的方式對祺瑞的催眠術展開了抗拒和反擊。

這正是祺瑞所需要的,秦夢芸跟趙芷華修鍊的功法跟自身的心境都有非常密切的聯繫,若不能先征服了她們的心就不可能更進一步地給她們解決心法中的問題,然而秦夢芸和趙芷華從小修鍊,心志都無比堅定,雖然祺瑞對她們有着強大的吸引力,她們也不知不覺地愛上了祺瑞,不過要想讓她們像董碧雲、肖玉凌那樣全心全意地對祺瑞放開心懷還有些困難,若她們心法沒有問題的化祺瑞可以慢慢展開攻心之術,或者先得到她們的身體再慢慢攫取她們的心都沒有任何問題,然而兩人的心法有問題,一旦動了情之後情況就越發地糟糕,動輒就會走火入魔,已經沒有時間跟她們慢慢玩愛情遊戲了。

“乖乖地聽話吧,妳們難道想違背我的意思嗎?”祺瑞目光中神光大甚,語氣也凌厲威嚴,讓人有種向他臣服並且對他頂禮膜拜的衝動。

首先屈服的是趙芷華,她的心法與祺瑞的同源而異,自從第一次見面開始祺瑞就給她以難以言語的吸引力,她就像一個小魔女碰到了至尊無上的魔君一般毫無抗拒之力地臣服了。

秦夢芸的心早都背叛了自己,否則也不會對祺瑞念念不忘,在這一刻,她的心終於淪陷,在強者為尊的世界裏,她乖順地把那杯註定了要喝下去的春藥喝得點滴不剩。

祺瑞站了起來,不再掩飾的魔心肆意狂涌,就像一個魔神一樣站在諸女面前,女孩兒們一個個看着他,眼神里透露出來的除了愛之外還有更多的東西。

“還等什麼呢?大家一起到卧室里去吧,妳們兩個也一起上去,先呆一邊看着,若是忍耐不住了就說一聲吧!”祺瑞的目光最後停在了秦夢芸和趙芷華臉上。

“是…主人…”秦夢芸和趙芷華夢囈一般恭敬地回答道,絲毫沒有抗拒。

魔性大發的祺瑞倒依然清醒如常,見到董碧雲、肖玉凌跟蕭蕾蕾都一副痴迷的模樣,偷偷一樂之後立刻彈指將她們喚醒過來。

三女驚呼一聲,赫然發覺了自身的遭遇,一齊用嗔怒的目光看着祺瑞,祺瑞訕笑了一下,說道:“三位美人兒,一塊兒上去吧,為了救治她們,少不了妳們的幫忙哦。”

蕭蕾蕾滿面通紅地輕啜一聲轉身就走,祺瑞不由分說的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一面在她的掙紮下往上走,一面笑道:“都老夫老妻了,大家都是一家人,還害什麼羞啊…”

“騙子,流氓,惡魔…”蕭蕾蕾一面在他懷裏錘打一面低聲罵著,事實上在對秦夢芸跟趙芷華的事情上,祺瑞或多或少地採取了一些欺騙的手法,只是目的還算善良罷了,能騙別人卻騙不了精通醫術和內功的蕭蕾蕾。

董碧雲和肖玉凌互視一眼之後唯有苦笑,肖玉凌卻歡呼了一聲,在木木的從身邊走過的秦夢芸姐妹挺翹的臀部各拍了一下,兩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更是樂得咯咯直笑。

“別乘機使壞了,走吧!”董碧雲搖着頭把她拉開,道:“想欺負她們就等人家醒來再說吧。”

“嘻嘻,用不了多久了!”肖玉凌賊兮兮地笑道:“可惜梅兒在俄羅斯荒原里看着那隻狼崽,不然一起玩的化就更有趣了。”

到了樓上,大門一關,在半強迫半將就之下,蕭蕾蕾跟董碧雲和肖玉凌第一次展開了合作半推半就地很快都一起融化在了祺瑞的攻勢下。

一開始秦夢芸姐妹只有呆在一邊看戲的份兒,獃獃的看着祺瑞跟三個姐妹在床上調情嬉戲,漸漸地兩個人都回過了神來。

祺瑞並沒有把她們催眠得太深,也沒有設下什麼控制,兩人練的又是心功,很快就自己醒了過來,心中依稀只留下了祺瑞那魔性十足的身影,不過才一醒來又給眼前的情景給弄得面紅耳赤渾身酸軟,就算祺瑞拿着鞭子來趕她們或者也沒法讓她們離開。

喝下的那一杯春藥似乎也開始發揮作用,兩人都感覺着渾身開始發熱,好像有千百條小蟲子在敏感的部位爬着鑽着,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搓揉摳挖,心中僅存的那一點點靈智卻讓她們羞於在別人尤其是祺瑞跟今後的閨房姐妹面前表現得那麼‘淫蕩’。

事實上在祺瑞的努力下現在床上的三個動人尤物都已經陷入了痴狂之中,就像所有男人都希望的那樣,平時是聖女,上了床就變成蕩婦…為了愛什麼都肯作的,祺瑞一個人的蕩婦…

一旁觀戰的兩人意亂神迷,就連控心術都無法遏制她們內心的渴望,她們掙扎着,爬上了床去,祺瑞手一揮,董碧雲等三女被點了穴道,暈倒在床上,祺瑞得專心致志地給秦夢芸姐妹倆‘治病’。(貌似這是刪節版)

清晨,祺瑞給身體某處傳來的異動鬧醒了,眯眼側頭一看,居然是秦夢芸姐妹倆在好奇的撥弄着他的寶貝。

祺瑞一挺腰坐了起來,把她們倆一左一右地摟在了懷裏,問道:“妳們昨晚還沒吃飽啊?”

兩女似乎沒料到他那麼快就醒了,各自驚呼一聲給祺瑞摟了個結實,祺瑞親了趙芷華一下然後故意逮着依然有些害羞的秦夢芸親了個飽,等她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放過了她,一雙虎目深深地看入了她的眼裏,問道:“夢芸姐,妳快樂么?”

“死小壞蛋,人家昨天都已經投降了…快樂,是的,我很快樂,就像突然逃離了牢籠的小鳥,渾身都在歡呼雀躍着,祺瑞,謝謝你…”秦夢芸深情地說道:“我愛你。”

祺瑞不懷好意地望着她只披着睡衣的身體,笑道:“真的嗎?妳打算怎麼報答我呢?”

秦夢芸和趙芷華一左一右地在祺瑞手臂上各咬了一口,道:“就這樣!”

“妳們昨晚還沒咬夠抓夠啊,幸好我是金剛不壞之身,否則現在身上一定傷痕纍纍了!”祺瑞嚷道:“不行,我也要咬回來!”

秦夢芸和趙芷華嚇得連忙爬開,趙芷華懊惱地反駁道:“你是金剛不壞身,我們姐妹可倒霉了,身上不知道給你扭青了多少地方,現在都還黑腫着,你還好意思說!”

祺瑞壞笑道:“有什麼證據?妳們把證據拿來讓我瞧瞧,不然就不算!”

“賴皮鬼!”秦夢芸和趙芷華紛紛罵道。

“對了,她們三個呢?”祺瑞問道,床上的董碧雲和其他兩女都不見了。

“早上我們醒來就沒見到她們,她們一早就走了,這是她們留給我們的紙條,真是羞死人了!”秦夢芸滿面紅霞地說道。

祺瑞拿過來一瞧,呵呵笑道:“妳該感謝她們才是,多好的姐妹啊,是不是?”

秦夢芸和趙芷華深有所感地點了點頭,緩緩的把身子又挨到了祺瑞懷裏。

“對了,祺瑞,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昨晚上我們似乎看到了一個幻覺…難道真的有前世來生嗎?”

祺瑞赫然笑道:“哪來的什麼前世往生啊,這個我最清楚了,人死了以後靈魂漸漸消散,又還原成了最最基本的能量,意識也將不復存在,什麼都沒了,哪會有什麼前世的記憶。”

“那我們昨晚看到的是什麼?我們自己的幻覺?不可能,我跟芷華互相印證過了,我們不可能做出同樣的幻想,既然不是前世記憶,那麼就是你在搞鬼了!你這個壞蛋,沒事居然想着那樣欺負我們…!”秦夢芸和趙芷華咬牙切齒地瞧着祺瑞,只要他一點頭兩頭母老虎似乎就要把他給分吃了。

“嗯,那確實是我傳入妳們腦海里的幻象,不過原創者可不是我,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面嗎?當時我催眠了山口重田,從他的電腦里弄到了那一段動畫,我只是把裏面的內容稍稍做了修改,還讓妳們以最直接的方式參與到其中,若妳們想看看原版的動畫,我這就給妳們瞧…”

秦夢芸跟趙芷華眼前一變,又回到了那個夢境之中,兩人驚心地掙扎着互相看了一眼,再往對面那個拿着鞭子的猥瑣老頭一瞧,立刻抬頭尖叫起來:“祺瑞,你再胡來我們今後都不理你了!”

一轉眼兩人又回到了現實世界,祺瑞哈哈一笑,道:“或者那個征服者換成了我妳們比較能接受哈…昨晚妳們就很享受呢。”

“想都別想,我才不會給你那樣欺負,哼,快點洗個澡穿起衣服來,華華,我們出去,別理他!”秦夢芸有些惱羞成怒了,想起昨晚在夢境裏發生的那些事情,她真的有些害怕祺瑞會那樣對她呢。

見到師姐已經走出門去了,趙芷華湊到祺瑞耳邊輕聲笑道:“別著急,我會幫你的,過陣子再說,我那麼乖…神主大人你可要好好賞我哦!”

祺瑞高興地拍了拍她的隆臀,笑道:“好好看着妳姐姐,嘿嘿,我會好好賞妳的,好姐姐!”

兩人都離去了之後祺瑞搖頭一笑,暗自說道:“我都已經刪掉了好多場景了,唉…否則妳可能早都拔劍把我劈了。”

不過祺瑞倒也沒放在心上,偶爾玩玩調調情還行,玩得過火也沒意思,或者女孩兒強烈抗拒的化他也不會強求,順其自然吧。

祺瑞精神抖擻地出現在客廳的時候秦夢芸和趙芷華已經將桌上的蛋糕和豆漿吃得差不多了,祺瑞從冰箱裏拿出自己的一份,放到了微波爐里加熱,然後大咧咧地硬是擠到她們中間坐着。

“祺瑞,你過兩天就要走了嗎?”秦夢芸輕聲問道。

祺瑞嘆了口氣,在背後把玩着秦夢芸那瀑布一樣直垂到腰間的長發,道:“嗯,是的,一時性起惹來的麻煩,不過也是必須去做的,知道嗎?我要去造航母耶,可不是什麼模型哦,是真正的航母啊!我可是技術總監,嘿嘿…”

祺瑞很得意地給自己封了個頭銜,事實上可能什麼都不是,趙芷華嘆道:“那一定會很忙了,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這個祺瑞都說不準,若是一個搞不好,就像當年失蹤造原子彈的那些科學家一樣搞上三五年的都不出奇,祺瑞抓了抓腦袋,有些拿不準地說道:“大概三五個月吧。”

“三五個月?”剛剛嘗到甜頭的兩姐妹都很是失望,那是一段很漫長的日子了。

“嗯,三五個月吧,我姑爹明白我的性子,不會抓着我太久的,不然我就跟他怠工或者乾脆罷工,嘿嘿,不要擔心,這段時間大家都會很忙,或者妳們會忙得半夜都沒時間想我。”祺瑞左右開弓地在她們柔韌的腰肢上輕輕地一劃,內力穿透了衣服劃在她們的肌膚上,就好像最敏感的地方遭到了直接的偷襲一樣。

“別鬧…”秦夢芸和趙芷華都把小蠻腰給扭了扭,給咯吱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去,給我把我的豆漿和油條拿來。”祺瑞聽到微波爐響了,拍了拍秦夢芸的腰肢說道。

“幹嘛不是她呀!”秦夢芸撅起了嘴兒說道。

“誰讓妳昨晚費了我更大的力氣呢?”祺瑞笑道:“去吧,我的好姐姐。”

秦夢芸心裏面千萬個樂意,只是跟他鬧着玩而已,聽到了祺瑞的話之後甜滋滋地一笑,扭着曼妙的腰肢去了。

“哇…夢芸姐今天走路都不同往日了呢,隨風舞柳搖曳多姿,真的是美不勝收啊!”祺瑞大驚小怪地讚歎道。

秦夢芸回頭白了他一眼,喜滋滋地去了。

“你看我是不是變醜了啊?”趙芷華風情萬種地說道。

祺瑞笑嘻嘻地把她拉到懷裏讓她仰面躺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一陣,他嘖嘖讚歎道:“姐姐,妳比起往日更是美不勝收呢,我看看妳屁股上是不是多了一條狐狸尾巴,否則怎麼會那麼誘人呢?”

秦夢芸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趙芷華給祺瑞弄得在他懷裏咯咯直笑。

“別鬧了,先把早餐給吃了吧,昨晚還沒鬧夠啊,一大早起來又不老實。”秦夢芸把早餐放在了祺瑞面前說道。

“早餐要吃,美麗的姐姐更要吃,妳們沒聽說過嗎?我是永遠也鬧不夠的,今天若不是看在兩位姐姐身體已經受不了了,否則我非鬧到天黑不可,哈哈…”

“還說呢,我們…扭死你這個小壞蛋!”趙芷華在祺瑞懷裏反擊起來,秦夢芸也惱羞成怒地加入了戰鬥,提起這個扭字果然比什麼威脅都有效,祺瑞立刻乖乖地任她們發泄了心中的不滿,盡量得到了減刑優待。

鬧了一陣祺瑞終於乖乖地吃東西,秦夢芸和趙芷華在他身邊靜靜地瞧着他,似乎想把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深深地刻入腦海里。

“夢芸姐,我給妳們的資料妳們看得差不多了吧?生產線訂購了沒有?雖然說還有很多時間,不過盡量還是趕緊吧,所以我說妳們會忙得喘不過氣來,不是唬妳們的哦!”祺瑞一面大口吃着東西一面說道。

“那還用說?我們當然要把裏面的東西都看明白了才知道該怎麼辦,以我們現在的家底那是遠遠不夠的,所以我們準備吸納大量的資金和人才,同時訂購生產線,一切幾乎得全部從頭開始,這麼大的項目,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秦夢芸懊惱地說道。

“這一點我也想到了,一切我都有了安排,錢不是問題,人嘛我也會給妳們找,保證個個都非常優秀,甚至工廠的位置和生產線如何組建安裝我都幫妳們想好了,我這裏有一個詳細的解說動畫,只要按照裏面的步驟去做,妳們或許會忙一點,但是決不會弄得手忙腳亂的,若這樣都還有問題…嗯,我該懷疑妳們的工作能力了!”祺瑞煞有介事地說道。

一句話又引來一陣嬌嗔和打鬧,祺瑞佔盡了便宜之後舉手投降,兩女在他的甜言蜜語下很輕易地又饒過了他這回,祺瑞道:“我這次去的地方大概都是些高度機密的地方,聯繫可能會有些麻煩,有事情就跟妳們的姐妹們商量着辦吧,我相信妳們的能力,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想到不但沒法見面,連電話都不能打,秦夢芸和趙芷華都有些黯然神傷,祺瑞只好又拿出了最後一招:“放心,咱們的時間還多着呢,遲早會讓妳們一個個挺着大肚子給我生那麼十個八個的!”

“才不要呢,生那麼多體形一定會變得像母豬一樣的,至多生一個就夠了,大家一個人一個已經夠多了…”秦夢芸一面害着羞一面期待地說道:“小孩子多了好麻煩啊!”

“不要緊,我可以用在軍隊裏學的方法訓練他們,保證一個個都乖乖的聽話,嘿嘿…”

“那可不行,太殘酷了…”八字都還沒一撇呢,秦夢芸居然就開始為未來的孩子爭取權益起來了,把祺瑞和趙芷華逗得直樂。

正樂着,祺瑞耳翼突然一振,奇道:“她們不是說晚上才回來的么?怎麼突然都回來了?或者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呢…”第四章犯我者死“啊…”秦夢芸和趙芷華趕緊整理着給祺瑞弄得亂糟糟的衣服,祺瑞笑道:“有什麼好整的,她們若是見到妳們衣服不亂才奇怪呢,反正都已經坦誠相見過了,隨便點吧,大家都是一家人呢。”

正說著董碧雲推開門走了進來,背後跟着肖玉凌,蕭蕾蕾卻沒回來,董碧雲眉頭微蹙地說道:“兩位妹妹,不好意思,打擾了,祺瑞,北京出事了,幾個懷疑是異能者的人給政府的人查了出來,結果他們硬闖突圍混入了人群里跑掉了,消息已經被封鎖,不過那些人必須立刻找出來,誰知道他們想幹嘛呢?”

祺瑞眼裏突然暴閃出凌厲的精光,他側着頭想了想,笑道:“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啊,異能者…平時跟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區別啊,這件事該有政府出頭解決嘛,不該麻煩我吧?”

董碧雲微微一笑,道:“據查那些人可能來自安東尼的家族哦,你不去找他們,他們就要來找你麻煩了,你就算不怕,總該為別人想想,若是他們找不到你,鬧將起來…”

祺瑞嘆了口氣,道:“看來我這個誘餌是當定了,可惜周慶還在印尼,不然就讓他去了,嘿嘿,好吧,美人們,娛樂時間提前結束,咱們該回北京了,誰願意陪我當誘餌呢?”

“我來!”肖玉凌和趙芷華難分先後的舉起了手。

“最合適的人是於潔,可惜她根本沒有防身能力,夢芸姐和芷華姐最好還是別暴露身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還是小心點好,還是凌凌陪我去吧。”祺瑞的決定讓秦夢芸姐妹大失所望,祺瑞安慰道:“幾個跳樑小丑不值得兩位姐姐出手,妳們現在體內的真氣和運行路線都與以往迴然有異,還是先回去好好練練吧,跟這幫子人杠上了還怕以後沒有機會動手嗎?”

事不宜遲,祺瑞立刻作出了安排,於潔和她媽媽繼續在這兒呆幾天,等北京安全了再回去,董碧雲和肖玉凌自然陪着祺瑞回北京,同時回去的還有祺瑞精心磨練的那幫子新人,正想找人來練練看看他們的進展如何呢,沙袋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寒冬料峭,北京的下午依然陰沉沉的,祺瑞才下飛機就給記者們圍住了,這當然都是他預先安排的,通過電視和報紙告訴那些潛入了北京的人:“我回來了,你們不是想找我麻煩嗎?有種就來吧!”

別的方法也可以找到那些傢伙,不過了解到對方來華的目的,那麼祺瑞以自身為餌釣他們出來自然是最好也是最快的,時間地點都很好安排,就等魚兒上鉤了。

通過跟有關部門交流情報,祺瑞了解到衝出重圍的人一共有十七個,一個小羅羅都沒抓着,倒是把守着機場的執法者打得慘慘兮兮,祺瑞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肚子裏倒是暗樂着,對那個部門祺瑞可沒多少好感,至多井水不犯河水而已,想起以前在上海碰到過的那個傲氣衝天的傢伙,祺瑞就盼望着他在挨扁的那些傢伙裏邊。

因為這事落在了神意戰鬥師身上,所以祺瑞也給他們打了個招呼,結果惹來了一位他惹不起的大人物…黃明夷他娘!

“你把我兒子拐到哪裏去了!”黃雅荃第一句話就讓祺瑞頭皮發麻,他倒是聽說過黃明夷有這麼一個老媽,可是沒想到居然會跟她這麼見面。

“呵呵,黃阿姨,他沒跟您說嗎?真是太不肖了,是這樣的,小明他現在很好,正在我們公司開發一個很大的程序,嗯,您該聽過我們的NO.1團隊吧?小明現在就是成員之一,還是一個大主管呢,很有前途的小夥子啊!”祺瑞隨口編造着謊言道。

“那當然,我們小明是最好的!”黃雅荃果然給他瞞過了,道:“這是正經事啊,他怎麼就是不肯說呢?我找專家跟蹤他的IP位址,結果都失敗了,你們的那個NO.1還真是夠神秘的!”

祺瑞腦袋裏雜念一閃而過:“廢話,若是給妳隨便找人就跟蹤到了,黃明夷不如跳艾菲爾鐵塔算了,嗯,我跳下來是絕對不會有問題了,不知道黃明夷那傢伙會不會摔死?”

他嘴裏卻道:“當然啦,越是神秘越受人關注嘛,這是一種包裝手法,或者小明想等有了成果再讓您大吃一驚吧,嗯,您這一次親自前來,不會就為了小明的事情吧。”

黃雅荃讚許地點點頭,然後面色一冷,道:“這一次的事件非常嚴重,若我們不能迅速把那些傢伙找出來並且逮住或者毀掉,今後將會有更多的人試圖這麼做,奧運會快開幕了,同樣的事情絕對不允許再度發生,所以,這一次我們必須殺雞駭猴,打一個漂亮仗,讓其他人再也不敢在老虎頭上動土才行!”

“您放心,只要他們敢來,我就不會讓他們有一個逃掉!”祺瑞冷聲說道。

“很好,現在我們來談一談引蛇出洞的計劃吧!”黃雅荃說道。

“我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妳們負責在敵人出現之後再圍住外圍,別讓人逃走就行了。”祺瑞冷笑道:“他們是來找我的,那我就讓他們嘗嘗我的厲害!”

傍晚時分,祺瑞開着一輛敞蓬跑車非常招搖地從福瑞集團出來,半路上接着了略做化妝的肖玉凌,然後便往已經提前預訂的酒店開去。

假如敵人不是太笨的話應該能看穿這是一個陷阱,不過祺瑞就是要他們明白這是一個陷阱,以那些人強闖海關的情況來看,他們膽大包天實力強大是勿庸置疑的,這樣的人就算知道是陷阱恐怕也會硬闖的,何況就算想偽裝也很難不在這些高手眼裏露出破綻,還不如乾脆點,大家憑實力說話吧。

祺瑞給了他們很大的便利,他身邊只有肖玉凌一個人,而其他人都在遠處,要趕來需要一定的時間,而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要發動襲擊對高手而言已經非常充裕了。

“很久沒跟你單獨呆在一起了…”看着窗外車水馬龍的繁忙景色,肖玉凌突有所感地說道。

“呵呵,難道跟姐妹們在一起不開心嗎?”祺瑞笑道。

“那倒不是,只不過有些感慨,幾年的時間,變化可真大啊,當初那個專門欺負女生的壞小子居然會那麼受女孩子歡迎…”肖玉凌搖着杯子裏紅紅的酒透過酒杯瞧着祺瑞咯咯地笑着。

祺瑞有些汗然地道:“我也沒把妳怎麼樣嘛,誰讓妳在幼兒園讓我出糗呢?”

提起這事肖玉凌更是樂不可支,不過想想最終還是自己輸掉了,當初好奇地想瞅瞅的東西現在是又愛又怕,想起來真的是感慨萬千啊。

“別想那麼多了,該來的已經來了。”祺瑞摁亮了戴在手腕上的那隻報警器,淡淡地說道。

肖玉凌面容一冷,祺瑞關心地問道:“怕么?”

“怕字幾年前我已經忘記了。”肖玉凌傲然說道。

“這一次來的敵人恐怕實力不俗啊,我怕是有些低估他們了,妳待會還是跟在我身邊吧,相互好有個照應…”祺瑞眉頭微皺,似乎外邊來的人實力超出了他的預料。

肖玉凌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珠子骨溜溜地轉着,對即將發生的戰鬥沒有一絲的害怕,有的只是興奮。

兩個侍者推着一輛裝滿了美食的送餐車來到了祺瑞他們桌邊,祺瑞跟肖玉凌一起抬起頭望向了這兩個鼻高碧眼渾然如一個模子裏鑄出來的雙胞胎侍者。

“我怎麼不知道酒店裏什麼時候請了你們兩個外國侍者?還有,我要了不少食物,但是卻沒有吃活人的習慣!”祺瑞冷冷的說道,目光倏地投到了那隻送餐車之上。

那兩個侍者並不奇怪祺瑞隨意看破了他們的偽裝,因為他們多少已經預先了解過目標的實力,祺瑞話聲剛落,送餐車上的那些刀刀叉叉都飛了起來,變魔術一樣在兩個雙胞胎手裏飛舞着,然後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狠狠地朝祺瑞襲去。

小小的餐車突然四分五裂一瞬間被撕碎了,餐車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夾雜着鋒利的餐車碎片朝着肖玉凌埋頭蓋腦地罩了過去,一條矮小的身影猛地從餐車裏騰空飛到了天花板之上,雙腳在天花板一撐,整個人化作了一道暗影迅猛無倫地往祺瑞撞了下來。

桌上的桌布就像鼓起的風帆一樣飛了起來,把所有往肖玉凌襲去的東西全部裹住,只聽嗤嗤聲響起,桌布被劃開了幾個口子,但是卻沒有被劃破,桌布裹着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往左邊的那個假侍者反罩了過去。

對於飛到面前的刀刀叉叉祺瑞絲毫都沒有在意,他的手指頭就像彈鋼琴一樣飛快地點着,那些刀刀叉叉在他的手指頭下飛快地掉轉頭來往原路返回,速度更快了一倍不止。

祺瑞仰起頭來,三個人中最厲害的要數這個小矬子,不滿三尺高的他赫然給人以重如山嶽般的巨大壓力,凌空下撲夾帶起的勁風居然讓貫注着祺瑞內力連刀都割不破的桌布邊角處翻卷了起來,而他飛撲而下的身體前方是他揮動着的利爪,那並不是依蓮娜戴在手指上的那種指劍似的玩意,而是他身體裏長出來的。

周圍的人唰唰地站起來了十來個,各自掏出了武器,有的朝着祺瑞兩人飛快地圍攏,有的卻站在原地念起了咒語,只比前三個發動得稍微慢了一點,這也是他們計算好了的。

祺瑞腰間咔嚓一聲輕響,薄如蟬翼的劍已經握在了他的左手,叮叮噹噹的聲音響起,那一對雙胞胎在祺瑞隨手的襲擊之下駭然變色,左邊那個給狂卷而回的破碗碎碟和滾燙的菜汁弄得手忙腳亂,右邊這個手裏多了一把匕首,努力的招架着倒射而回的刀刀叉叉,每架飛一把刀叉他渾身便被刀叉上攜帶着的力量震得一哆嗦,腳下也要不由自主地退開一步,叮叮噹噹驟密的聲音里他一連退開了七八步。

這個時候那個小矬子已經飛臨了祺瑞頭頂,十指上頭那些利爪夾帶着劃破空氣的巨大呼嘯聲朝着祺瑞頭腦揮舞而來,祺瑞抬着臉微微的一笑,身邊大理石的桌面突然飛了起來,然而卻是旋轉着夾帶着強大的氣勁往圍上來的那些人撞去,同時祺瑞腳邊的椅子也飛砸向另一邊的敵人。

那個小矬子臉上的猙獰表情祺瑞看得分明,然而在那傢伙感覺中祺瑞卻突然消失了,那是一種奇怪感覺,眼睛明明看到祺瑞還在原地,但是心中卻生起了敵人已經撲去襲擊其他人的感覺,就像祺瑞第一次以神察敵時的那種情況,對方實力強勁經驗豐富,但是卻也稍稍猶豫了一下,一往無前的氣勢微微一滯,祺瑞左手的蟬翼劍已經劈面而來。

嗤嗤響的劍氣形若實質一般,連帶着劍氣的蟬翼劍就像電影裏的激光劍一樣亮了起來,但是卻是有如月華一般晶瑩剔透,劍氣未至撲面而來的強絕氣勁已經颳得那傢伙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那傢伙魂飛魄散下懷疑這可怕的一劍若是給劈實了恐怕兩個他都要給劈成四塊,情急之下他將左手往劍上一撩,身體勉力地往他的左側方向一滾。

變身之後長出來的利爪堅逾精剛,然而卻無聲無息地給祺瑞的劍氣破開,簡直就像切豆腐一樣,那傢伙立刻發出了凄厲的痛吼,十指連心啊,那些東西根本就是他的骨頭,裏面的神經系統比肌肉里的要密集得多,他雖然借力躲開了這一劍,但是揪心的疼也讓他夠受的,渾身的力量瞬間便消散了大半,以至於祺瑞飛起的一腳他根本無從躲避,就聽到他胸口骨骼‘喀嚓’一聲響,他狂吐着鮮血就像一個皮球一樣飛了起來,在大家目瞪口呆之下一瞬間便衝破了那些法師們設下的掩人耳目的屏障,狠狠地撞在另一邊的牆上,那詭異的情形立刻嚇得那些普通食客們惶然大亂,紛紛奪門而逃。

“米粒之珠也敢跟皓月爭輝…”祺瑞冷冷的說道,低下頭去瞧了瞧地上被斬下來的三截指頭,然後冷峻的目光往敵人橫掃過去。

給剛才那一幕驚呆了的人一個個駐足不前,以那個小矬子的實力都在一瞬間遭到了重創,那他們呢?只要這麼一想,其他人不由得膽寒起來。

另一邊突然又傳來一聲慘叫,剛把桌布撕成了碎片的那個雙胞胎卻迎來了一把凌厲的砍刀。

祺瑞掀飛桌子的時候肖玉凌已經從厚厚的衣服里拔出了這把臨時弄來的砍刀,經歷過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血拚的浴血鳳凰下手毫不客氣,迎頭就是給他一刀,凌厲的一刀。

就連江大海他們都有了巨大的提升,直接得到祺瑞悉心指導兼且還以雙修之術得到了極大好處的肖玉凌這段時間的長進決不遜於梅兒,這一刀幾近完美,恐怕是她長這麼大以來最厲害的一刀了。

變魔術一樣出現在雙胞胎手裏的匕首沒能擋住肖玉凌的刀,匕折人亡是他唯一的歸宿,肖玉凌手裏的砍刀在劈斷了他的匕首之後狠狠地劈入了他的身體,就像水果刀扎進了蘋果里…狠狠地劈入了他的胸膛,劈開了他的心臟,破開了他的腹部,鮮血激濺,肖玉凌飛退躲開了那傢伙垂死掙扎扔出來的半把匕首,退到了祺瑞身邊。

“為什麼妳殺人之後總是把身上弄得髒兮兮的?”祺瑞瞧着她袖口上的一滴鮮血,皺着眉問道。

“誰讓我外號叫做浴血鳳凰呢?”肖玉凌舔了舔嘴唇,冷笑着說道,見了血之後她果然又興奮了起來,望向敵人的目光透着濃濃的妖意。

“啊…”

兄弟的死亡刺痛了剩下的那個雙胞胎,他狂吼着再度沖了上來。

“這種小菜還是妳來解決吧。”祺瑞冷哼一聲,朝着猶豫不前的那些人跨出了一大步,那些人給他強大的氣勢逼迫得除了其中三個之外齊刷刷地退了一兩步。

身後叮叮噹噹地響起了驟密的聲音,祺瑞卻不擔心肖玉凌的情況,那個傢伙實力本來就不行,現在狂燥之下更是不濟,他冷笑着對面前的人說道:“你們不是專門來殺我的嗎?來啊!”

他的一聲怒吼把當頭的幾個也驚得心神一顫,祺瑞冷笑道:“蠢材,你們以為不動手就可以不死了嗎?安東尼沒有警告你們嗎?犯我者死!”

祺瑞的話提醒了這些傢伙,祺瑞也是故意為之,剛才那短短的接觸讓他體會到昨天痛苦的開始卻有着豐厚的回報,不但真正地得到了秦夢芸姐妹的芳心,更是在過程之中得到了極大的好處,眼下忍不住有些手癢。

“大家一起上,他只是一個人,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同時應付我們那麼多人,外邊已經被包圍了,我們沒有退路,大家上啊!”

發出怒吼的是一個高大的白人,這些人都是膽大包天的傢伙,雖然暫時給祺瑞威懾住了,但是很快就重新發起狠來,在那人的帶頭之下再度朝着祺瑞飛速圍上。

祺瑞記起了黃雅荃的話,要殺得對方膽寒,當下也不再客氣,在背後再度冒出一聲慘叫的時候他身形消失在原地,再度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猛撲而上的敵人面前,蟬翼劍耀出萬道精芒,劈頭蓋臉地往敵人罩去。

排山倒海般的攻勢出現在每一個敵人面前,嗤嗤的聲音幾乎要撕破他們的耳膜,疾刺而來的劍氣似乎就要撕碎他們的身體,剛衝上了兩步的大伙兒幾乎同時感覺到對方主攻的目標落在了自己身上,心驚膽寒之下幾乎每個人都微微地往後一縮,試圖暫避鋒芒的同時也可以讓同伴先去跟敵人先拼一下再說。

為首的那大漢駭然發現自己一個人衝到了最前面,幾乎所有的攻勢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的感覺就像剛才的那個矮子一樣,魂飛魄散下他唯有全體防禦意圖自保。

然而身邊嗤嗤響的劍氣漫天的攻勢突然消沒不見,他就像功夫電影裏的傻瓜一樣徒勞地招架着,敵人卻根本就不在自己面前。

肖玉凌從第二個雙胞胎胸口拔出了她的砍刀,這一次她很小心,因此鮮血沒有沾到身上,她冷冷的望着呆如木雞的敵人一眼,微微的搖了搖頭。

“呀…”短暫的驚呼聲在那些人背後響起,幾顆頭顱猛地飛了起來,那幾個可憐的法師還沒有施展出他們的法術便被鬼魅般出現在他們身邊的祺瑞飛快地斬下了腦袋。

被驚呼聲驚得回過頭來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魔神一樣站在他們背後的祺瑞。

“絲絲…”他們身邊突然爆出來的血霧和可怕的聲音讓他們再度把目光轉到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他們看到了非常詭異的一幕,他們的一個同伴的腦袋詭異地歪着,並且正在順着他的脖子往下滑,‘絲絲’的聲音跟血霧都是從他的脖子上平滑而傾斜的切口那裏噴發出來的,他震驚地張着嘴吧,但是顯然他自己都不明白什麼時候居然給人切斷了脖子,若不是試圖扭頭看背後發生了什麼,或許還要更長的時間才能發現這一點。

“怎麼?害怕了?”祺瑞悠閑地揮動着他手裏的劍,還把它交到了右手,笑道:“怕也沒用,我素來不喜歡留活口,我換右手跟你們玩,來吧,或許我的右手比左手差勁很多呢?”

“跟他拼了,不拼一樣沒有活路!”走過來說話的居然是給祺瑞一腳踢飛的那個矮子,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明明癟下去了的胸膛居然又鼓了起來,看來剛才的攻擊並沒有給他造成太多的傷害。

沒有再猶豫,這些人飛快地後退,往似乎更好對付的肖玉凌撲了過去。

“找死!”祺瑞心中大怒,臉上卻更趨冷酷,漫天的劍雨再現,背對着祺瑞的人一個個無奈只好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再次面對那讓人膽寒的劍雨。

肖玉凌跟祺瑞配合默契,她的砍刀毫不猶豫地往祺瑞故意漏給她的一個敵人劈了過去,那人心神大部分都給祺瑞吸引了去,但是面對着的卻是肖玉凌,那感覺怪異無比,他唯有大跨步上前,背後是鬆了口氣,面前的壓力卻大了許多。

早都給祺瑞奪了心志的敵人一個個膽戰心驚地根本發揮不出平日的八成實力,一個個心懷鬼胎更沒法合力攻敵,當肖玉凌威風八面地三兩刀把那個倒霉鬼砍翻在地之後情況更加惡劣了。

肖玉凌居然勇悍地揮刀殺入了敵群之中,就連祺瑞都替她捏了一把冷汗,但是她就似如魚得水一般,看似隨意的劈砍居然把這些每一個都不比她弱的高手砍得東倒西歪,祺瑞牽制住了敵人絕大部分注意力當然是最重要的,但是她表現出來的實力和勇悍也讓祺瑞暗自讚嘆不已,若非如此,浴血鳳凰的名頭也不會在響徹上海灘之後更是威震了東南亞。

“FUCK,你們都想死嗎!”那個小矬子飛撲而上,祺瑞不得不分散力量接住了他的攻擊,其他人緩過一口氣來,迫於生存的壓力,終於拼力開始合作,兩個人纏住了肖玉凌,其他人奮勇開始對祺瑞展開了圍攻。

@

可惜,這一切來得太晚了點,夾着餘威的祺瑞在他們的圍攻下如泰山一樣穩固,絲毫沒有露出一點破綻,相反那些敵人在他神出鬼沒的身法和靈蛇一般的蟬翼劍下稍不注意便要濺血負傷,若不是其他人拚命攻擊,甚或有送命的危險。

瘋狂逃難的人流出現了異動,董碧雲帶着人與黃雅荃等人一起沖了進來,迅速地加入了戰團,將這些敵人團團地圍住了。

祺瑞三兩劍迫開了擋道的人,一把拉住了戰得正酣的肖玉凌的手把她拉出了戰圈,肖玉凌兀自不甘地虛劈了兩下,這才把砍刀給扔到了地上。

“黃阿姨,先讓我的人練練吧,五分鐘,最多五分鐘,妳的人再上,所有功勞都是神意師的,我什麼都沒幹!”祺瑞笑嘻嘻地對黃雅荃說道。

黃雅荃略微驚異地看着正在施法收那幾個掛掉的靈魂的年輕人,又瞅了瞅將那些異能高手圍住攻擊的人,她訝然道:“我沒意見,不過,我倒是有些想寫個報告把你和你手下的人一塊兒吸納到我們神意師了。”

祺瑞呵呵笑道:“黃阿姨您真會說笑,我們這點能耐哪會看在您的眼裏啊…”

祺瑞嘻嘻笑着低聲道:“黃阿姨,小明很想到非洲玩玩呢…”

黃雅荃瞪了祺瑞一眼,也不再提這個想法,倒是仔細地觀察起那幾個收鬼的人來。

看來看去卻看不出個門道,這幾個人修的法門各自不同,依稀相識但是卻迴然有異,真讓黃雅荃看得糊塗了。

祺瑞不敢告訴她這是自己因材施教打造出來的怪胎級的手下,省得她真的見獵心喜,硬要自己去當什麼總教頭之類的東東,麻煩死了,因此對她的問題祺瑞只是笑了笑:“我考慮着是不是讓小明去巴格達考察一下…”

可憐的母親啊,黃雅荃還真拿他沒轍,只好想着其他的念頭去了。

斗場中剩餘的那幾個敵人在祺瑞退出之後卻展現出他們的強大實力,把祺瑞新練出來的那幫小子打得喘不過氣來,只能勉強支撐而已,不過這已經夠讓他們欣喜若狂的了,他們面對的可不是普通人,那都是第一流的異能者啊,除了祺瑞這種超級怪胎誰能輕輕鬆鬆地面對他們?就算是祺瑞,在他們齊心協力的猛攻之下恐怕都撐不了多久,他們目前的實力已經足夠引以為傲的了。

但是祺瑞卻很不滿意,大聲指點着那些傢伙的弱點所在,讓那幫小子能夠有針對性地出手,漸漸地那十來個小夥子越打越順手,他們的敵人卻越來越驚心,幾次試圖沖個缺口都給迫了回去,越發地沒了鬥志,當裏面那個心志最堅受傷卻最重的小矬子一不小心讓人砍斷了他的左腿之後,那些人全部失去了鬥志,連叫着投降,甚至先把手裏的武器都給扔了。

祺瑞食指中指併攏,暗中指了指那個小矬子,然後狠狠地虛斬了一下,發出了訊號:“留那個小挫子做活口,別的都給我砍成肉醬!”

得到命令的小夥子毫不客氣,衝上去就揮刀亂砍,黃雅荃大聲驚呼道:“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祺瑞微微一笑,道:“這種垃圾留着沒啥用處,還會浪費國家糧食,黃阿姨,妳不是想知道他們是怎麼訓練出來的嗎?是這樣的…”

祺瑞稍微打岔,那幫傢伙已經在悔恨中得到了應有的下場,給亂刀每個人至少砍成了三截,功力越強的遭遇越慘,誰讓他們想用身體來抵抗鋒利的砍刀呢?乖乖地不抵抗的話一刀就結了,越是頑抗挨的刀子越多,真的差點兒給剁成了肉醬。

這些傢伙的個人實力都還算不錯,但是整體實力比祺瑞在達蘭薩拉碰到的那些狂戰士們要差遠了,畢竟那些狂戰士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啊。

黃雅荃眉頭微皺,不過祺瑞還給她留了一個最好的活口,功力最高應該說了解的東西也最多,那矬子黃雅荃早都聽說過了,一個很厲害的異能殺手,縱橫多年從未失手,沒想到這回栽在了祺瑞手裏,一身的本事沒發揮出三四成就這麼成了奄奄一息的俘虜,連自殺都辦不到。

祺瑞簡單扼要地把自己的方法告訴了黃雅荃,不過黃雅荃能不能向他那樣做到就不關他的事情了,黃教的灌頂大法北京不可能一無所知,估計黃雅荃就算明白了怎麼做也辦不到的了。

黃雅荃見一瞬之間敵人就差點全滅,眼前的血腥場景讓她直搖頭,幸好執法者們非常擅長干處理後事的事情,這種場面恐怕也不少見,揮揮手便有人去處理那些屍體,黃雅荃見祺瑞把那矬子提起來按在牆壁上,便快步走過去道:“這是唯一的活口,你別弄死了…”

“放心,他不會死的,不過比死更慘!”祺瑞冷笑着說道:“你們在得到口供之後最好把這傢伙扔回美國去,我還有話要他傳遞給他的主子呢!”

“什麼話?”黃雅荃好奇地問道。

祺瑞冷笑着跟對方憤怒的眼睛對視着,緩緩地說道:“他的主子會看明白的。”

祺瑞的強大力量從那傢伙雙肩猛灌而入,沿途將那矬子的經絡骨骼一點一點地撕毀揉碎,那種痛苦簡直無法用言語描繪,那矬子一瞬間就崩潰了,疼到了極點附近徘徊,偏偏又暈不過去,就算是凌遲恐怕都沒有這麼難過,他咬着牙好不容易才擠出了一句話來:“殺了我…求你了…”

“不,你不會死的,我還要你帶話回去呢。”祺瑞冷笑着把手一松,渾身就像從水裏撈出來的矬子渾身軟綿綿的跌到了地上,就像一個沒有塞滿的布娃娃,身體怪異地蜷着。

“黃阿姨,我給妳留了一半,妳還可以繼續審訊,這些傢伙已經全滅了吧?那就沒我什麼事情了,現在…我還有很多事情,就不奉陪了,再見…”祺瑞笑嘻嘻地對黃雅荃說著,把肖玉凌和董碧雲的柳腰一摟,十足的花花大少似的往外就走,他的手下一個個也默不做聲地跟了上去。

黃雅荃想說什麼不過還是沒有問出口,她的兒子若是想她了自然會回來,否則就算知道在哪也沒有用,她目送着祺瑞離去,就聽見祺瑞在跟肖玉凌說道:“妳瞧妳,又給這些雞毛鴨血弄髒了衣服,這可是我才送給妳的呢,一萬三千八百八十八就這麼完了,下次記得殺人的時候換上便宜點的衣服,知道了沒…”

離別在即,返回了北京的家中的祺瑞和兩女除了解決生理需要之外什麼都不幹,呆得最久地方的赫然是在床上,激情的男女在床上翻雲覆雨,床單幹了又濕濕了又干,連換一床新床單都懶得去做,整個房間都瀰漫著奇特的香味,那是男女在最激情的時候釋放出來的最最催情的味道。

連番的大戰就算是祺瑞跟董碧雲她們也吃不消,在雨後稍憩的時候,董碧雲悄聲在祺瑞耳邊問道:“祺瑞,你是不是有心事?”

肖玉凌是粗線條,只要祺瑞愛着她她什麼都不管了,董碧雲卻敏銳地察覺了祺瑞與平日不同的地方,等了老半天這才有機會問了出來。

祺瑞也知道瞞不住她,也沒打算瞞着她,嘆息了一聲之後親了親董碧雲美麗的唇瓣,道:“還不是為了妳們…”

董碧雲早有預感,得到了祺瑞的確認之後更是感動:“你是害怕我們遭遇危險嗎?”

祺瑞默默的點了點頭,道:“不知道怎麼地,今天看見那些傢伙試圖圍攻凌凌我就恨不得把他們撕碎了,結果也差不多,我寧可自己受傷也不希望妳們任何人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上次梅兒受傷我差點都把那些人全殺了,假若妳們任何一個受到了傷害,我發誓就算把地球都毀了我也要那些人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董碧雲用她的香唇堵住了祺瑞的嘴,激情在兩人之間瘋狂的增長着,肖玉凌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瞧着他們說道:“你們的精神可真好,我的腰都快要斷了。”

“妳休息一下,待會妳姐姐受不了了再換妳…”祺瑞嘿嘿笑道。

肖玉凌翻了翻白眼,抓起枕頭蓋住腦袋試圖睡過去,但是哪還睡得着,乾脆爬了起來,趴在祺瑞背後,用她的身體給祺瑞按摩着。

又是一輪盤腸大戰過後,祺瑞把兩人都引入了他製造的幻境之中。

“不好好的睡覺,你又想搞什麼鬼?”肖玉凌問道。

雖然身體都很疲累,但是精神卻更加煥發,肖玉凌說話的緣由來自於祺瑞越來越多的鬼花招,她們還真有點擔心他又想搞什麼鬼呢,在這裏她們簡直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一點辦法都沒有。

祺瑞卻沒有搞鬼的心思,拉着董碧雲和肖玉凌呈品字形盤膝坐在草地上,董碧雲首先幫他回答道:“祺瑞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呢,凌凌妳別打岔。”

祺瑞想了想,道:“今天的人不是安東尼派來的,就算是他們家的人,也決不會是安東尼派來的,他是知道我的厲害的,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不會送這些得之不易的手下來送死的,上次我殺他幾個人他已經恨我入骨了,真要來殺我的話,他會親自下手,所以,今天我們或許幫了安東尼一個忙,幫助他清理掉了一些他的敵人,可惡的是,我們不得不幫他的忙。”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肖玉凌毫不在意地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多殺幾個更好。”

“話不是這麼說,我擔心的是妳們的安全,以前敵人渾然不知道我們的底細,現在我們已經漸漸地為人所知,卻還沒有足夠嚇阻對方的實力,除了我之外大家的底子都還很薄弱,碰到了真正的高手尤其是遭到對方圍攻的話…我真的很擔心呢。”

“打不過逃總行吧…”肖玉凌這才明白祺瑞為什麼對那個矮子下那麼重的手,或許他真的想讓對方了解到他的強大,在考慮到他反撲的威脅下或者會不敢輕舉妄動吧?

“不能總是逃吧?所以我一直都在想辦法增強妳們的實力,剛才妳們以為我在幹嘛?我昨天給夢芸她們治病中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否則今天也不會那麼輕易地就能把那個小矬子一口氣重傷了,不過,我的修鍊已經到了一個高原期,已經很難再有進步,所以我把從她們那裏得到的一些好處轉送給了妳們,妳們比我更需要,夢芸她們的雙修法很有些趣味,我不在的時候妳們不妨試着練練,不過,不許把我忘記了,知道嗎?”祺瑞說著說著,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夢芸姐妹的雙修法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董碧雲一聽見祺瑞要她們也學着雙修,臉上登時紅了,反對道:“羞死人了,我們才不幹呢。”

“不是要妳們真的有樣學樣啦,她們沒見到我之前早都日久生情,妳們卻心裏有我,適而可止就好了,誰讓妳們真的玩起來啊,那我可不幹了…”祺瑞呵呵笑道:“妳們幾個內力同源,照着方法修鍊或許會有很好的效果哦,最近世界太平,妳們還是先在國內好好修鍊一下吧,等妳們真正有了自保的實力,到時候我也可以鬆一口氣,不用再顧慮那麼多了。”

“好吧,反正情報機構大致框架已經弄好,具體發展也不用我親自操刀,只要有辦法保持秘密聯絡就行了。”董碧雲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我在東南亞還有些事情沒弄完呢…”肖玉凌撒嬌道。

“就知道玩,一點都不為我想想,要去也可以,身邊多帶些人,冒險的事情就別幹了,我不在的時候最擔心就是妳了,要聽雲姐的話,知道嗎?”

“知道啦…”肖玉凌滿不在乎地說道:“你膽子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小了,我才不怕他們呢,來一個我劈一個,來一雙我砍一對!哼!”

祺瑞無奈地向董碧雲尋求幫助,董碧雲寬慰地對他一笑,道:“放心吧,我會陪着凌凌的。”第五章敵我攜手中國方面迅速解決強闖機場的事件讓打算看熱鬧的人大跌眼睛,知情者都知道那些傢伙不是普通人,若是藏起來,不管是在哪個國家都是讓人頭疼的事情,然而中國人才花了半天左右的時間就宣佈已經完美解決此事,不免讓人有些驚訝北京的辦事效率,聯合國秘書長都暗地裏打電話到北京讚揚了北京安全抓得好,不過還是婉轉地提醒北京加強機場的保安。

茱麗葉姐妹打了個越洋電話來找祺瑞,卻沒能找着,董碧雲代接的電話,兩姐妹解釋的情況跟祺瑞猜想的完全一致,並且私下保證蔣勻婷在美國的安全,董碧雲不由得有些無奈,這兩姐妹究竟打的什麼主意啊?

祺瑞準時給他的姑爹派人接走了,從此音信渺茫,幸好大家都有事情做,埋頭做事的時候勉強可以把他給拋到腦後,不過半夜醒來卻未免輾轉難眠。

蔣勻婷知道祺瑞要消失這一段時間之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主要原因是祺瑞不在眼前,忙着忙着相思也就淡了些許,手頭的事情還多着呢。

她帶着一幫子人在美國一面遊說持有福瑞集團的那幾個公司把股票轉讓,一方面準備在美國建立擎天集團的分公司,忙得的確是團團轉。

談判是一件費心費力的事情,尤其是背後還有人在搗鬼阻撓的時候,蔣勻婷花費了不少力氣,卻收效甚微,甚至福瑞集團退市的事情都受到了阻撓,倒是組建分公司的事情非常順利。

投了一億美元進去,算是原始資金,擎天風險投資集團北美分公司開始運營,各種各樣的遊說也都上門來了,不外乎都是想要投資的。

還沒投資蔣勻婷先在分公司下邊建了一個基金,倒是試圖先搜刮美國人口袋裏的錢來了,不過公司才剛開始建立,基本上沒有人肯投資加入。

這一天,蔣勻婷剛回到在紐約的分公司總部,就聽留守公司的一位副經理稟告道:“蔣小姐,有一位客人要見您,據他說他來自芝加哥,想跟您談談福瑞集團股票的事情。”

蔣勻婷稍微問了問那人的姓名和模樣,立刻便明白來的是誰了,馬丁·安東尼·基德曼·弗洛伊德,果然是他來了。

蔣勻婷稍微猶豫了一下,頷首道:“五分鐘之後請他到我的辦公室去。”

五分鐘之後,蔣勻婷在辦公室里見到了比想像中還要英俊瀟洒的安東尼。

“蔣小姐,久仰您的美名,今天能夠得到您的接見,這是我的無上榮幸!”安東尼見到了清冷自若的蔣勻婷之後眼睛不由得一亮。

“得了吧,安東尼先生,你的名字我可一點兒也不想聽見,不要再虛偽地說那些無聊話了,告訴我吧,你今天來找我想幹什麼?”蔣勻婷壁壘森嚴地說道,她可是聽祺瑞說過這傢伙不但是一個強大的變種狂戰士,更具有可怕的精神力量,一不小心給他催眠了可就不是好玩的事情了。

“蔣小姐,我不知道您為什麼會對我有那麼惡劣的印象,不過想來也不奇怪,一定有人在您面前把我說得很不堪是吧?呵呵,我也不想解釋什麼,有機會更多的接觸的話,蔣小姐將會知道我決不是妳想像的那種人…”安東尼微微一笑,道:“也罷,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吧,我手裏有不少福瑞集團的股票,對於其他的公司,我也很有些影響力,蔣小姐若是想全盤收購福瑞集團的股票,恐怕先得說服我才行,我為什麼要把股票轉讓給您呢?”

“安東尼先生,你恐怕是錯估了形勢了,目前我已經掌握了超過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是否能繼續收購到股票已經不是那麼重要,福瑞集團退市雖然被人為地拖延,但是最終卻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到時候作為小股東您根本缺乏發言的權利,該求人的不是我啊,安東尼先生。”蔣勻婷冷笑着反擊道。

安東尼冷笑着道:“那也不一定,要說動美國政府對福瑞集團股票的舞弊案更深入的調查也不是難事,我們更可以通過其他的辦法打擊福瑞集團還有您現在的擎天集團,蔣小姐,我們何必弄得兩敗俱傷呢?還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吧。”

從見面到現在兩人都還站着呢,既然安東尼先開口求和,蔣勻婷也不為己甚,請他坐下了,然後她也坐回了自己的總裁寶座里,微笑着說道:“說實話,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當然,若是您肯以便宜價格把股票轉給我們又或者打算投資我們的基金…那我們真的是要好好談談了。”

“這倒也並非不可能,假若談妥了最重要的事情,就算把那些股票原物奉還也不是問題,現在就看蔣小姐還有王先生有沒有誠意了。”安東尼很誠懇地說道。

“記得你的兩個妹妹曾經也有過類似提議,安東尼先生,你不會是打算老話重談吧?”蔣勻婷笑道。

“當然,若是王先生願意合作那是最好,否則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嘛,這一次我想談的是另一件事,原本想直接找王先生聊聊的,可惜他貴人事忙,我連他的影子都找不到。”安東尼自嘲地笑了笑,道:“我想談的是有關全球安全的問題…”

蔣勻婷嬌笑了起來,打斷了安東尼的話,她笑道:“真是好大的一個問題啊…”

“是很大的問題,難道王先生自以為真的是伊斯蘭的神使,隨便說兩句話就可以應對伊斯蘭恐怖主義泛濫帶來的全球威脅嗎?”安東尼正色道。

蔣勻婷淡然道:“我不認識什麼伊斯蘭神使。”

“那好,德黑蘭的聖女小姐,您不妨上網看一看,發生在全世界的恐怖襲擊究竟給誰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吧。”

蔣勻婷冷笑道:“安東尼先生,你先要搞清礎,我跟你說的事情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只會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不像某些人還有他們的國家那樣,自己沒本事卻總想着做地球總督,結果搞得一塌糊塗!”

安東尼長吸了一口氣,道:“蔣小姐,我以為您是一個比較冷靜睿智的人,相信妳也明白,伊斯蘭恐怖主義泛濫將會導致什麼樣的狀況,我此來只是代表美國政府內部的部分人的意見,希望能藉助王先生在伊斯蘭方面的影響力,及時制止有可能發生在中東某國的騷亂,我們更希望能夠跟王先生加強合作,消滅那些對國際和平與安全有潛在的威脅的恐怖組織,我想這兩點也是王先生還有蔣小姐樂於幫忙的吧?”

蔣勻婷遺憾地說道:“這是全人類所有正常人都希望看到的,可惜我不知道他的影響力在哪個方面,現在我也找不到他,等他再度出現的時候我幫你轉告他好了。”

安東尼第三次壓制住了心中的怒氣,他緩緩地站了起來,道:“真是太可惜了,等王先生再現的時候恐怕已經太遲了。”

蔣勻婷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安東尼又恢復了平靜,跟蔣勻婷道歉之後便告別而且。

在他跨出門檻的時候蔣勻婷才道:“安東尼先生,假若我們答應幫忙,我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還有,您怎麼保證我們能夠切切實實地拿到您答應的好處呢?”

安東尼轉過身來,道:“這就是我來這裏的原因了,這需要談判解決,不是嗎?”

蔣勻婷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我也沒有辦法立刻答應你,這樣吧,明天我們再好好談談,我得問一問再說。”

“那當然,我恭候您的佳音…”安東尼再次欠身行禮之後退了出去。

蔣勻婷抓起了電話,想了想又放下了,電話肯定會被竊聽,無線電話恐怕也逃不出人家的接收,看來想跟國內的姐妹聯繫還真得用點特殊的辦法才行了。

當安東尼得知蔣勻婷消失在跟蹤者的眼裏的時候,真是恨不得把那些個笨蛋一個個的捏死。

“我的主人,您為什麼不幹脆直接把她催眠了呢?”史考特問道。

“她敢見我你們以為她沒有一點把握嗎?她是我所見過的最厲害的幾個女人之一,除非用強,否則我一點機會都沒有,她完完全全地把自己保護了起來,真正的想法掩藏在了最深處,就像一隻有殼保護着的雞蛋,連我都看不透,她能隨意甩脫跟蹤的人,從這一點你們都應該明白她的厲害了,可惜啊…”安東尼讚歎着,最後卻加了一句,讓他的手下都有點摸不着頭腦。

安東尼想着的卻是別的念頭,祺瑞的好運讓向來自負的安東尼都嫉妒了。

安東尼不由又想起了娜塔莉,娜塔莉雖然也很能幹,但是畢竟還是比不上今天見到的那個女人啊,這麼好的女人居然甘願跟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而自己家裏那個…

安東尼也只有嘆氣了,作為家族的長子,他的婚姻根本沒法自主,都是權錢交易的棋子啊,在外邊偶爾玩玩還行,要想帶一個野女人回家是絕對不行的。

第二天他跟蔣勻婷在曼哈頓公園裏會晤了,男的英俊如希臘的神邸女的卻像東方神話里廣寒宮中的仙女嫦娥,一路走來不知道羨煞了多少男男女女,但是誰也不知道,兩個人談的卻是嚴重破壞氣氛的問題。

“經過商量之後我們決定了,可以有限度地展開合作,但是祺瑞跟我們幾個都不準備親自跑去巴格達,我們在那邊的人足以滿足你們所需要的了,你們只需要消息不是嗎?談別的條件之前需要警告你們的是,不要試圖動我們的人的主意,這方面我們自有辦法分辯,只要一經查實,你該清楚我們會展開什麼樣的報復。”蔣勻婷巧笑嫣然地說道。

安東尼苦笑了起來,今天的這個環境讓他很不想談這種煞風景的話題,不過又不能不談,他道:“那是當然,既然展開合作就要互相信任,蔣小姐,這件事說來簡單事實上麻煩得很,妳們在當中的發揮的作用還很難說,所以這個條件也只能暫時預先談談,具體的情況還要等事情結束了才能決定。”

“那就是沒得談了?好吧,再見。”蔣勻婷可不在乎巴格達的人是不是打算多炸幾個定居點什麼的呢。

“蔣小姐…”安東尼追了上去,苦口婆心地勸說著什麼,蔣勻婷偶爾回上兩句,兩個人漸行漸遠。

昨晚蔣勻婷跟董碧雲談了會,了解到巴格達的形勢非常嚴峻,昔日世界上最繁華的古都之一的巴格達現在簡直就像大戰後的廢墟一樣,伊拉克政府束手無策,美軍連續收縮巡邏範圍,那些各種各樣的恐怖份子雜草叢生,一個爆炸往往有幾十個組織表示那是他們乾的,巴格達已經成了恐怖的天堂,據說國際恐怖二號人物扎卡維在本·拉登先生的指使下準備聯合伊拉克所有的恐怖份子發動一場能夠趕走侵略者的‘聖戰’,美國政府這才着了慌。

在這個前提之下別的事情都好說,蔣勻婷也不為己甚,給安東尼開了一份讓他頭疼但是又不至於翻臉的清單,首先合作的起點就是:把福瑞集團的股票都拿來吧!

巴格達,這個半個多世紀以來為新聞界創造了無數利潤卻讓所有愛好和平的人沒睡過一個好覺的地方再次成為了新聞的焦點。

美國戰後最大規模的一次增兵在三月中旬開始了,與此同時,伊斯蘭網站上出現了扎卡維聯合其他上百個組織的‘聖戰’宣言出現,人們將憂慮的目光投在了那個已經經受了太多戰火的地方。

很顯然,這一次扎卡維試圖得到阿拉伯伊斯蘭世界同情的措施沒能達到預期目標,首先阿拉伯諸國都表示了憂慮,大家目管又投向了已經漸漸成了伊斯蘭人又一聖地的德黑蘭…

“發動聖戰打敗敵人是必須的,但是,聖戰不是以犧牲自己的同胞為代價的,我們在抗擊侵略者的時候也發動了聖戰,但是我們很自豪的是,我們沒有給我們的同胞,沒有給信仰安拉的子民們造成任何的傷害,恐怖襲擊、人體炸彈這種行為是被安拉以及神使都禁止的…”神使的首徒,伊斯蘭重興黨的黨首大卡莫伊在一次集會上斷然否定了扎卡維的所謂聖戰,將其比喻為徹頭徹尾的以滿足自己的私慾為真正目的的披着伊斯蘭外衣的邪惡異教徒,徹徹底底地將扎卡維等恐怖份子與伊斯蘭教劃開界限,在伊斯蘭界造成了巨大的轟動,影響尤為深遠。

卡莫伊等幾個在伊斯蘭世界地位與日俱增,大卡莫伊的發言幾乎等於對扎卡維他們的末日宣判,扎卡維等雖然立刻展開了反擊,但是其言行的影響力顯然無法跟卡莫伊相比擬。

在這個前提下,美軍聯合伊拉克政府宣佈在伊拉克全境展開大規模搜索,並同時封鎖了邊境,讓周圍的國家也協助封鎖邊境,目的無疑是想一口氣把所有的恐怖份子一網打盡,但是美國在伊拉克搜捕扎卡維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一次雖然規模空前,但是能達到預期目標嗎?

很多樂於看美國人笑話的人失望了,這一次他們的行動可以算是得道者多助,伊拉克人已經受夠了惶惶不可終日的日子,每天出去購物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完整地回家,每個親人出門都像生離死別一樣讓人揪心,這樣的日子他們再也不想繼續。

,同時,美國和伊拉克政府大力宣傳這次活動,首先公佈了第二副撲克牌的名單,表示若這一次行動能夠大獲成功的話美軍將在三個月後逐漸撤出伊拉克,伊拉克政府將實現完全的自治,美國僅在伊拉克保留三個小型的基地以應對有可能出現的緊急情況,還承諾未來將給予伊拉克政府大力援助,總之,描繪出了一副絕美的未來放在伊拉克人面前,不由得他們不動心啊。

美軍在伊拉克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捕行動,大規模地收繳以前薩達姆政府遺留在民間的武器,上繳可以得一筆錢,被查出來就沒收,因為伊拉克政府通過了一條法令,槍支等危險武器不允許私人收藏。

在巨額獎金誘惑下,不少恐怖組織浮出水面,美軍展開了雞飛狗跳的抓捕,每天都能揪出、擊斃大量恐怖份子,撲克牌上的人物也一個個相繼落網或者被擊斃,人們都看到了希望,希望撲克牌里最前邊那幾個也能像其他人一樣被抓到,否則抓再多的小組織頭目都是白搭。

祺瑞安排在伊拉克的手下也展開了行動,自從德黑蘭戰勝之後祺瑞便讓卡莫伊兄弟以及其他手下包括董碧雲都安排了些人到伊拉克去,對伊斯蘭恐怖主義他也深有餘悸,那個在他面前炸成了碎塊的小女孩的身影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頭,那些恐怖份子簡直就是瘋了,根本不把人命當一回事,就算安東尼沒有建議,祺瑞也遲早要對他們下手,現在美國人願意出頭,深知祺瑞打算的董碧雲自然大力支持。

在或明或暗的幫助下,美軍在伊拉克獲取了戰後以來最大的戰果,大量恐怖份子被抓獲被擊斃,大量的武器被收繳上來,數目上逐漸接近了據稱被薩達姆發放出去的數字。

但是,扎卡維不是一般的恐怖份子,他手下也不是烏合之眾,他的撲克牌依舊沒有被打上紅叉叉,接連發生的爆炸也讓美軍的搜捕行動罩上了濃濃的陰影。

就在美軍的搜捕行動已經接近尾聲了的時候,他們突然接到了一條情報,在巴斯拉發現了扎卡維的線索!

巴斯拉也是一座古城,位於波斯灣內側,距離伊朗和科威特邊界非常近,在伊拉克幾個大城市裏算是比較安定的,得到了情報之後美軍迅速調集人手,在巴斯拉撒下了大網。

經過一整天的對情報的過慮和分區排查,在多方努力下,終於確認了扎卡維的藏匿地點。

美軍特種部隊對懷疑的目標展開了偷襲,煙霧彈被投入了那棟建築裏面,濃煙瀰漫之後他們突擊了進去。

然而,一陣驚呼和亂槍掃射的聲音過後那些特種部隊就再也沒有了迴音。

美國軍方的指揮大吃一驚,國防部派來的人這個時候才冷笑道:“我們說過,扎卡維不是普通人,可惜你們不相信,現在該看我們的了!”

扎卡維能在步步驚心的伊拉克來去自如縱橫多年當然是有他的原因的,現在一切都有了解釋,為什麼他手下人肉炸彈特別多,為什麼美軍總是抓不到他?因為他不是普通人。

美國來的異能者迅速撲入了煙霧瀰漫的建築之內,一連串的古怪聲音響起,人類的怒罵聲、物件撞毀的聲音還有類似於貓狗撕打的聲音傳到了外邊守住外圍的軍人耳里,每個人心裏面都冒出了一個念頭:“裏面發生了什麼?人獸大戰?”

一條人影突然破窗而出,望遠鏡里看到那人該是一個阿拉伯的富商吧,不過他後面又追出了幾個人,嘴裏喝罵著,前邊那人赫然就是扎卡維!跟美軍給出的照片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

因為後頭有自己人,唯有狙擊手能夠開槍,然而幾槍打過去卻沒能命中目標,那幾個人的速度太快了,一眨眼就到了面前,若是去參加百米賽跑,恐怕目前那些世界冠軍和記錄創造者都要跳樓自殺了。

前頭的扎卡維靈活得就像沙漠裏的狐狸一樣,他悶不做聲地在各種隱蔽、障礙物間變換着方位,讓後頭追着的人總是差那麼一點兒趕不上他,也讓前邊的人沒法瞄準。

扎卡維突然鑽進了一棟別墅里,然後再也沒出來,追着他的人進去以後也沒了消息,就像剛才那些特種部隊的隊員似的,外邊包圍的人面面相覷,現在該怎麼辦?

一轉眼地下傳來了幾聲悶暴聲,過了幾秒鐘之後那幾個追着扎卡維下了地道的人狼狽不堪地又從別墅鑽了出來,大聲呵斥着讓軍方擴大包圍圈,扎卡維炸毀了地道,不知道鑽哪邊去了。

就在大夥以為功虧一簣讓扎卡維逃掉了的時候,包圍圈之外的另一個方向卻響起了打鬥的聲音,那幾個異能者迅速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撲去。

只見扎卡維給幾個穿着伊斯蘭長袍的人圍住了,扎卡維正在努力試圖逃跑,但是左衝右突地卻沒法衝破那幾個人的包圍,又急又氣地用阿拉伯語亂罵著。

“扎卡維,你害死了那麼多伊斯蘭的同胞,你的末日到了!你看看我是誰!”為首的那人掀開了頭罩,露出一張年輕的臉來。

“小卡莫伊…”扎卡維大吃一驚,目光倏地被深深地吸引住了,另一個人乘他突然呆住的功夫,狠狠地一掌打在他的后脖上,扎卡維頹然倒下,大夥一擁而上把他給逮住了。

小卡莫伊重新把頭罩戴好,在那幾個滿臉驚奇的美國異能者到來前消失在旁邊的民宅里。

“扎卡維交給你們了,可要保護好了,再像卡拉卡西那樣弄沒了我們饒不了你們,回去告訴妳們的主子,該履行他們承諾的諾言了!”那幾個人把昏迷的扎卡維扔到了那幾個美國異能者腳下,然後便轉身離去。

有兩個異能者想攔住他們問個究竟,不過卻給同伴攔住了,扎卡維到手了,別另生事端了,何況聽人家的口氣,似乎跟自己的上頭有什麼交易呢,他們只是小羅羅,還是少管閑事的好。

扎卡維被捕的消息讓全美國人歡呼雀躍,勉強維持着一直沒有解散的政府總算賺回了一點兒顏面,副總統出現在人們面前的時候也能把腰板挺得更直了。

扎卡維抓住了,但是合作才剛剛開始,如何保障伊拉克局勢的穩定,如何對伊拉克進行重建,這些都在合作範圍之內,德黑蘭聖女蔣勻婷即將奔赴巴格達展開大規模投資和捐助的消息不脛而走,人們都在殷切地盼望着這位據說與神使有着親密接觸的聖女的到來。

民間散落的武器少了,恐怖組織遭到了大規模清洗,每天都在巴格達上演的爆炸從此消聲匿跡,經過幾天的彷徨之後人們終於相信安穩的日子來臨了,重建家園的信心鼓舞着伊拉克人,美國人也肯定了之前的承諾,不日就將撤軍,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這一切真的是太神奇了,幾天的功夫,一個充滿了混亂死亡氣息的國度迅速恢復了生機,要想重現輝煌也不再是鏡花水月,全世界都為之歡欣鼓舞。

作為回報,蔣勻婷用非常低的價格拿回了安東尼手裏的股票,福瑞集團成功退市,回收股票的談判依然在繼續,不過進度卻加快了很多。

微軟的違反反托拉斯法案正式開庭重審,這讓整天纏在蔣勻婷身邊的安東尼有些惱火,因為事情已經解決,保持一個完整的微軟對國家有利,但是堅持以公民利益為重的傑克遜大法官不顧國內的阻力,堅持推動微軟案,讓所有人都很頭疼,這一次傑克遜似乎有備而來,曾經給了傑克遜一些資料鼓動他這麼做的安東尼自然成了眾矢施之的對象。

很快,向傑克遜提供資料的人終於給揪了出來,正是曾經差點在新疆喂狼的劉昭麟,他不知道怎麼搞的,居然搞到了不少絕密的微軟內部資料,還免費給了傑克遜法官,足以證明微軟在其軟件中的大量違反反托拉斯法行為,消息一經傳出,舉世為之大嘩,微軟股票大幅下跌,以傑克遜法官的韌性,以此案受民眾的關注度來說,恐怕微軟這一次在劫難逃了。

劉昭麟被以間諜罪名逮捕了,他在微軟內部的朋友都受到了調查,尤其是華裔的高級管理人員,很多人憤然乾脆選擇離開。

蔣勻婷捐資一億給殘障遺傳研究,美國政府給她頒發了一個慈愛大使獎章,並邀請她參加第一批投資團到伊拉克進行投資,蔣勻婷自然欣然從命。

隨着蔣勻婷出現在伊拉克的還有安東尼這個俊公子,甚至有好事的記者問蔣勻婷手上戴着的訂婚戒指是不是身邊那位帥哥送的,蔣勻婷看着安東尼直笑,最後遺憾地搖了搖頭,弄得安東尼當天晚上腦海里一直閃現着蔣勻婷的倩影,居然失眠了。

蔣勻婷在伊拉克再度展現出她的超強魅力,舉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尤其是女人能與她媲美,那麼有錢又那麼漂亮的的女人,哪裏去找啊。

她大刀闊斧的談判侃價大筆地投資,花出去的簡直不是美元似的,或者有人懷疑她家裏有印鈔機,就算印鈔機都沒有她花得快。

隨着她在伊拉克簽到了大筆的合同,連帶着她在美國的基金也開始有人大筆投資進來,只要伊拉克能夠繼續保持穩定,那些投資可以說都是穩賺不賠的,有分析家分析過了,五年內那些投資就能回本,八年內就要翻倍,這還是最保守的估算,還有什麼比投資她的基金更能穩賺的呢?何況,就算沒有這些閑散的資金,祺瑞在美國大量沒法轉移的資金一點點注進去都足以讓她的基金飛速成長甚至可以一舉把她的夢幻基金推到世界十大基金裏頭去。

然而,這一切都沒能擋住她對祺瑞的思念,祺瑞就像失蹤了一般一點兒消息都沒有,每當她在異國的豪華酒店或者飛機上半夜醒來,遙望窗外的天際,她滿腦子想的都是祺瑞。

在非洲,蘇丹和埃及達成了諒解,埃及賠償了蘇丹一筆小額的損失費再簽署了不少合作協議,因為雙方損失都不算太大,談判進行得很順利,蘇丹周邊幾個國家也紛紛同蘇丹建交,因為蘇丹給了他們一個非常誘人的好處,可以代請血麒麟傭兵團幫他們平息國內的叛亂!

這些中非啊什麼的國家國內叛亂眾多,祺瑞都還跟其中的一個土匪頭子做過生意呢。

血麒麟傭兵團是事後收錢,再有之前的戰歷在那擺着,很快就接到了剿匪的邀請。

一千名血麒麟的戰士在三天之內把盤踞在蘇丹西邊鄰國乍得共和國阿布穀來穆附近已經十年之久、號稱已經有上萬士兵、乍得共和國軍隊剿了幾次都無功而返的一股山大王殺得屁滾尿流,打傷擊斃一千多頑抗份子,另有兩千多人投降,連帶兩千多婦孺總共一口氣抓住了五千餘人,徹底清剿了這一股土匪。

這一戰打得非洲的山大王們魂飛魄散,至此血麒麟之名在非洲令人聞風喪膽,血麒麟再接到什麼委託的時候往往那兒的匪首立刻解散手下撒腿就跑。

除了第一個任務之外血麒麟再也沒有斬盡殺絕,至多抓幾個為首的傢伙拿報酬,等他們一走再過得兩個月說不定那些傢伙又拉起了山頭來了,竭澤而漁可不是賺錢之道啊。

於是,血麒麟在非洲的生意不斷,便宜好用的血麒麟開始在非洲各地轉戰,絕大多數時候為各國政府效勞清理匪患或者代為訓練部隊,有時又自己黑吃黑撈點外快,暗地裏甚至幹些走私武器什麼的生意,財源滾滾而來,林曉平不用再為它的生計發愁,相反得到了它的資金之後迅速為蘇丹規劃了一個快速建設發展的十年大計,阿塔亞總統真是有福氣啊,什麼都不用做,但是享受卻比世界上其他絕大多數領袖要好得多,居然還博得了蘇丹人民對他的尊敬,‘開明總統、英明領袖’之類的稱呼滿街都是。

那個矬子殺手在被捕獲的一個月之後送交給了國際刑警,他身上還背着很多命案呢,半邊身子骨骼全成了粉末、全身經脈寸斷的他讓來接收他的人看了都驚心不已,這樣活着還不如死了的好。

安東尼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除了高興之外也有些震驚,那個傢伙的手段還真夠狠的啊,他不知道自己的叔叔們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會有什麼反應,不過相信他們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會怎麼做呢?安東尼有些好奇了起來。

就在國際局勢趨於平緩的時候,在中國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年邁的達賴活佛身體稍有起色之後堅持來到了他耿耿記掛着的五台山,並不辭辛勞地朝拜了五台山的一座座格魯派大廟朝聖。

達賴精神異常亢奮地在菩薩頂的大雄寶殿講經說法,信徒將整個五台山擠得水泄不通。

當他來到觀音洞參拜了觀音像之後指着觀音雕像一側的一座佛像問道:“這個人是誰?”

當別人回答那就是格魯派創派大宗師宗喀巴的時候,他望着他前世恩師的雕像哈哈大笑起來,身邊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

“是他,是他!”達賴哈哈笑着說道。

參拜完畢之後達賴又參觀了觀音洞中部岩畔的香積小佛殿,那是十三世達賴喇嘛的坐靜所,達賴突然要求上去坐一坐,但是這一上去就沒有再自己走下來,達賴在其前世曾經坐靜的地方涅盤坐化了。

中央電視台對十四世達賴五台山朝聖之行做了全程報道,這一消息也立刻被全世界佛教信徒所得知,達賴於觀音洞中含笑坐化…他的信徒們一個個哭絕於地…

“在哪裏呢?在哪裏呢?那傢伙真的在裏面嗎?”幾個女孩把頭湊在電視機前面仔細瞧着。

昨天蕭蕾蕾一瞧見達賴出現在電視裏頭就立刻說他是迴光返照,果然,沒過一天他就坐化了,女孩兒們立刻把所有能找到的視頻仔細的搜索,想從裏面找出祺瑞的影子來。

達賴曾經說過,他要讓祺瑞這個金身羅漢為他護法送行的,蕭蕾蕾能看出達賴大限在即,達賴身邊的醫生自然也能看得出來,那麼祺瑞很可能就在護送達賴的一行人之中,所以,她們才努力的尋找着祺瑞的蹤跡。

然而她們失望了,就算祺瑞真在五台山,電視裏頭也不可能出現他的身影。

祺瑞也沒有打電話回來,假如他去了五台山的話應該會打電話跟她們聯繫的,可惜的是一直都沒有。

達賴圓寂的消息在五台山並沒有引發什麼騷動,傳回西藏之後也只是讓信徒們哭天搶地地為他痛哭了一回而已,這一天早在人們的意料之中,達賴又早早已經有了遺言,政府做了充分的準備,班禪在西藏的威望日益提高,所有的這一切讓試圖鬧事的萌芽都被消滅在了搖籃中。

祺瑞呢?他並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之中,就算幾年後找到了達賴的轉世靈童,他至多也就去做個樣子而已,這些事情讓他管他都懶得管呢。

他跟着姑爹簡直就是馬不停蹄地腳步幾乎踏遍了整個中國,各種鋼鐵廠、機器製造集團、電子設備集團、造船廠、網絡、通信、電子電腦技術公司…都留下了他的身影。

造航母可不是一個小工程,造航母是一個國家整體實力的體現,涉及的技術幾乎遍及所有學科,以法國的實力又得到了盟國的大力幫忙,造出來的戴高樂航母都還問題多多,只能當標誌物而不能像美國航母那樣遨遊四海轉戰他鄉,中國在技術上遭到全世界的封鎖,手裏只有幾艘當廢鐵買來的俄羅斯空殼航母可以參考,想要造一艘航母出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這個項目涉及的技術和組件每一樣都不可能由任何一家國內的公司完全承擔,就以船殼的高硬度高韌性的合金鋼板來說把,國內幾家規模最大技術實力最強的公司技術員都給集中到了一起,準備合力攻下這個難關。

中國造船業可以製造幾十萬頓的大商船,但是現有的技術卻沒法造出幾萬頓的航母,商船或者油輪航速有十多節就足夠了,航母最高需要三十節的航速,速度提高一點船體受到的壓力就會提高了很多,需要高強度的合金鋼板,這在國內還是一個空白,祺瑞目前要做的就是幫助這些技術員把憑空得來的技術儘快消化,儘快把合格的產品拿出來。

“王總…這個公式好像不對啊,算出來的結果顯然是錯誤的!”一個技術員把祺瑞叫到了跟前,指着大型計算機里運算后得出來的結果說道。

祺瑞還真的弄到了一個技術總監的帽子,當然總監不只是他一個人,不過他卻是最年輕也是最忙的一個。

祺瑞眼睛一掃那個最終的數據,想了想,立刻指出了其中的錯誤:“有一個數據輸入錯了,在零三八五號數據庫第三十行,修改後重新算一遍就知道了。”

那技術員張口結舌地迅速在計算機里查找着祺瑞說的數據庫,又翻着手邊一本厚厚的資料,好不容易才確認果然是一個數據的小數點出了錯,修改好之後再讓大型計算機運算了十分鐘之後終於得出了正確的結果,相比之下,祺瑞的效率未免太驚人了。

王總監最讓大家佩服的不是他的經驗豐富知識全面,而是他‘心算’的速度和超強的記憶力,有時候大家開玩笑要王總監跟超級計算機比賽運算速度,以往大家都在電視裏見過類似的比賽,他們覺得王總監比那些‘神童’什麼的更厲害,可惜他們的建議被嚴肅的王總監斥為無聊,最終還是沒能比成。

中國第一艘航母預計將是一艘4.8萬噸級的中型航母,因為技術上有了重大突破,因此全艦準備完全採用國產設備,包括船上最重要的核動力發動機以及艦載機和各種雷達系統導彈系統等等,預計將用七年時間初步建成一艘母艦,護航艦船和大型補給船等附屬艦船將在十年內完工。

不過,這個過程有可能會大幅縮短,因為目前前期準備的進度是非常驚人的!第六章秘密任務“祺瑞,有件事可能又要麻煩你一下…”陳建興把忙得團團轉的祺瑞找到的時候有些愧疚地對他說道。

“嗯?又有什麼事情?”祺瑞問道。

“這個…可能你要把手頭的事情稍微放一放了,現在的進度已經足夠快了,我真的是沒找錯人啊,呵呵…”陳建興滿意地笑道。

“姑爹,準備放我的假?那是好事啊。”祺瑞把手裏拿着的檔案夾往天上一拋,高興地說道。

“這個…也不算是放假吧,是這樣,奧運會臨近了,不過有些人卻想趁這個時機做一些事情…”陳建興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

祺瑞眉頭一皺,道:“姑爹,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想在這種普天同慶的時候搞鬼?想讓我去搞定他們?沒問題,說吧,這回是哪塊地兒?”

陳建興苦笑道:“很棘手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祺瑞腦袋裏飛快地轉着,心中突然一動,低聲道:“台灣?”

陳建興讚許地點了點頭,臉上卻帶着苦笑:“大家血脈相連,真的不想兵戎相向,但是分裂祖國卻是絕對不允許的,假如阿扁真的打算在奧運期間宣佈獨立,恐怕我們會創造奧運的歷史…立刻中斷奧運進行收復台灣的軍事行動,你知道這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祺瑞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台灣可不像日本還有印尼,那小島上生活着的幾千萬人同樣都是中國人,祺瑞沒有辦法向他們下手,在日本乾的那一套沒法在台灣重演。

“那怎麼辦?姑爹,你不會想讓我帶人衝進台灣總統府去把阿扁抓回北京吧?”祺瑞苦笑着說道。

“我們正在盡一切努力給台灣當局施壓,也同時在聯絡台灣的其他政黨發動台灣民眾阻止阿扁的**行動,不過,你也知道阿扁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那傢伙在台灣鬧騰了幾年等的就是今年的奧運,恐怕普通的辦法是沒法阻止他的了,據說他讓人草擬的獨立宣言都已經弄好了。”

祺瑞皺着眉頭不說話,陳建興道:“我們想在他宣佈獨立之前想辦法把他整垮,至少讓他在奧運期間和過後的短期內沒法行使權利才行。”

祺瑞立刻從台灣的‘憲法’條款里找到了彈劾總統的條文,皺眉道:“要四分之一立法委員提議這個還容易,三分之二的立法委員同意通過就難了,就算過了這一關,台灣選民那一關也不好過,否則阿扁也當不了總統了。”

“所以,我們想讓你去執行‘毒丸’計劃!”陳建興嚴肅地說道:“這個行動等級為絕密,主席想讓你親自去辦,絕對不容有失!”

“是,堅決保證完成任務!”祺瑞壓低了聲音堅定地回答道。

“很好,計劃內容會送到你手裏的,小心點,台灣的高手也不少,絕對不要暴露身份,否則我們很可能會宣佈你的行動是叛國的…”陳建興心情沉重地說道:“你這就去準備吧。”

在陳建興面前祺瑞表現得很頭疼的樣子,等他經過繁瑣的手續離開了保密區之後,他立刻便興奮了起來,狂打電話去報喜,他知道,不但他憋壞了,恐怕很多人都在等着他呢。

果然,他出來了的消息讓董碧雲她們高興壞了,為了早一刻見面,她跟肖玉凌甚至立刻想從曼谷飛回北京,不過祺瑞一聽她們在曼谷便立刻改變了主意,讓她們直接轉道去雅加達,身份當然得弄個假的。

這一次去台灣的人貴精不貴多,因此,祺瑞決定還是帶上上次在北京顯了一回身手的那幫小子,他們不但年輕而且是生面孔,實力又着實不弱,人也是祺瑞一手調教出來的,用起來自然順心順手,於是祺瑞一個電話去了新疆,又把他們弄了出來。

現在台灣已經有點兒風聲鶴唳了,祺瑞他們當然不會直接就從大陸傻愣愣地飛過去。而是以一個投資集團的身份,帶着一大幫人從北京包機來到了印度尼西亞的首府雅加達。

雖然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但是雅加達卻還沒有完全抹掉暴亂的影子,從飛機上便可以看到有很多地方依舊是燒焦的殘垣斷壁,對於這個該死的國家,祺瑞早有打算,因此當身邊的人談起印尼暴亂,談起要殺光印尼豬玀的時候,他只是哼了一聲。

印尼政府不知道跟中央達成了什麼協議,兩國的邦交又開始正常化,印尼政府恬不知恥地在機場打出了大大的橫幅:“歡迎中國友人來印尼投資旅遊!”

祺瑞在肚子裏冷笑,歡迎是吧?還有很多優惠條件呢,那他幹嘛不讓蔣勻婷來投資呢?實際上蔣勻婷雖然沒來,祺瑞的手下和資金卻都已經大量進入印尼了,投資賺錢嘛,有機會幹嘛不多賺些呢?

國內的很多公司猶豫着害怕投資泡湯,祺瑞卻沒有這方面的擔心,他正愁印尼人不來惹他呢,假若他在印尼的產業受到哪怕一丁點的侵害,他會讓整個印尼下地獄去的,他不但有這個想法,更有這個實力!

飛機降落在了這塊美麗但是被豬玀佔據了的土地上,祺瑞一行因為帶來了大量資金,因此得到了印尼政府高官的親自歡迎。

祺瑞卻懶得理會他,打了個響指,後邊一個文質彬彬的小夥子走了過來,攔住了那位有些尷尬的官員道:“很抱歉,我們少爺只是來旅遊的,具體的投資事宜由我來負責,請你們不要打擾了我們少爺的雅興,否則少爺的心情不好所有投資都泡了湯了!”

祺瑞腳步不停地往前走,見一大幫印尼人跟了過來,他眉頭不由一皺,用漢語說道:“讓這些傢伙離我遠一點,隔着一千公里都能聞到他們身上的臭味!”

那個名叫楊福的年輕人跟其他人一樣,都是祺瑞精挑細選出來的有着志同道合的念頭的一幫才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經驗或許少了些,不過隊伍里還有老油條的投資專家在參謀着,主事的卻是年輕人,這些人有知識有血性、敢作敢當、膽大心高,若是在社會上打磨幾下說不定就沒了稜角,目前的他們才是祺瑞所需要的,他要一點一點地把他們打磨成最完美的手下,今後也就不用那麼操勞他自己了。

那個叫楊福的立刻對那些印尼官員道:“我們少爺不喜歡外人跟着,我們也已經安排過有人先來印尼考察和安排少爺的旅行事宜,所以,請不要讓你們的人打擾了我們少爺,讓我們少爺自由自在地玩,有事找我。”

那個印尼官員只好把來迎接的人全部都趕散了,祺瑞帶着二十個人大搖大擺地先走,那個印尼官員想跟着又怕打擾那個少爺的雅興,跟楊福一面沒話找話說地聊着,一面又慢慢地跟着。

“親愛的…”才從出口走出來,就見兩個身材妖嬈美如天仙似的美人兒飛也似地迎了上來,興奮地大聲叫着,一左一右地投入了中國少爺的懷抱。

祺瑞站住了,嘴巴忙着左右開弓地親吻兩個美女,手也不老實地在人家背後亂摸着,已經近七月啦,雅加達熱得要命,兩女只穿着薄如蟬翼的半透明的夏裳,那美妙的感覺一下子讓祺瑞心頭火起,以至於跟他精密接觸的女孩兒們清晰地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咯咯…你好心急哦…我們給你安排了最好的酒店,最豪華的情侶度假客房,那裏不但有大大的浴缸還有大大的床…都是隔音的,就算那裏面鬧翻了天都保管沒有人能聽到…”肖玉凌妖媚地在祺瑞耳邊細聲說道,她的身體還在祺瑞懷裏不安分地蠕動着。

還說什麼好呢?祺瑞二話不說地便帶着有些害羞在大庭廣眾下投懷送抱的董碧雲還有根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肖玉凌鑽進了她們倆租來的雅加達最豪華的加長賓士,在車上都差點兒就忍不住要了她們倆,雖然有所顧忌,不過手口並用之下也讓兩女下車的時候面紅氣喘地多了幾分媚態。

大門一關之後一件件衣服直從門口一直亂扔到了床沿,久別重逢后急不可耐的三個愛人做起了幾萬年來人類一直在做的大事,男歡女愛,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

“你好壞哦,居然沒有通知於潔和其他人,就不怕她們知道了之後生你的氣啊?大家都很想念你呢。”董碧雲的玉指在祺瑞胸口划著圈圈,側着臉貼在他健壯的胸膛之上,聽着他緩慢有力的心跳,說著說不完的情話,幸福的感覺充塞着身心。

“這次的事情需要保密嘛,去台灣的人也不能太多,與其讓她們知道了擔心,還不如讓她們瞞在鼓裏,就算她們以後知道了,作為大姐的,妳該幫着我說兩句好話吧?”祺瑞說的話卻還像個孩子似的可憐兮兮的。

“呵呵,這還用說么?你不在的時候我不知道幫你說了多少好話,你不知道深閨怨婦要開解起來有多難呢。”

“深閨怨婦?姐姐也一樣吧?”祺瑞赫笑道。

“是又怎樣?誰讓你老是一下就拋開人家幾個月的,幸好是我們啊,若是別的女人,說不定你早都戴上好多綠帽子了。”董碧雲哀怨地說著。

“我也是身不由己啊…那個該死的安東尼,居然想打我女人的主意,真是太可惡了,可惜他老婆太丑,他女兒又太小,否則我一定要他好看!”祺瑞憤憤地說道。

董碧雲媚眼如絲地笑道:“等婷婷回來了你再好好的懲罰她吧,是她說保持着若即若離的關係比較好。”

“她是對的,只是我有些擔心而已,婷婷的進步雖然很大,不過安東尼可不是一個善荏兒,一旦有什麼閃失,我就要痛悔一生的了。”祺瑞憂鬱地說道。

董碧雲微抬螓首,望着祺瑞笑道:“安東尼不是很着緊他的兩個妹妹嗎?你若是出現在他妹妹身邊,保證他立刻就會離開婷婷去拆散你們的。”

祺瑞呵呵笑了起來,摸着董碧雲光滑如絲線條如畫的背說道:“好姐姐,妳居然鼓勵我去追別的女孩子嗎?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啊!”

董碧雲張開貝齒輕輕把他胸口咬住了一塊,在他叫疼之前鬆了嘴,道:“我看你本來就沒安好心,可憐我還要幫你想辦法安撫別的姐妹。”

祺瑞柔聲道:“事實上我對她們僅只於對美麗的欣賞,有了妳們姐妹幾個我已經心滿意足了,除非發生意外情況,否則我是不會再去沾花惹草的啦。”

“還說呢,這話好像以前就聽你說過,那個時候才只有我們三姐妹,現在呢?多少個了?十個手指頭數不過來了吧?要不要借我的腳趾給你數數啊?”董碧雲有些哀怨有些挑逗地說道。

最近祺瑞對她們美麗的腳趾突然爆發了濃濃的興趣,激烈的歡愛之下有時候還要咬上幾下,一顆顆整齊排列珍珠也似的腳趾白皙柔嫩敏感的腳掌圓潤纖滑的腳跟腳踝都是祺瑞很喜歡握在手裏把玩的,一聽董碧雲提起她的腳趾,祺瑞色心大動,立刻跳起來去抓董碧雲的腳,掙扎着兩人情慾再起,又是一番酣暢淋漓的大戰。

“凌凌最近老是奢睡,這樣吵都沒吵醒,真是奇怪。”兩個人都有些奇怪肖玉凌居然沉睡如斯,祺瑞一問之後董碧雲也詫異的說道。

“不會是懷孕了吧?”祺瑞嚇了一跳,他還沒做好當爸爸的準備呢,董碧雲也吃了一驚,道:“蕾蕾說西藥避孕對身體有害,她給我們熬了些藥,說吃一次可以對付一個月,不會是沒有效吧?”

祺瑞搖搖頭,伸手在肖玉凌側睡着的香肩上一摸,道:“別瞎猜了,若真是懷孕的話,三個月時間肚子都大了…”

瞧瞧肖玉凌平坦誘人的小腹,董碧雲不再說話,靜靜地等着祺瑞的答案。

過了一會祺瑞把手從肖玉凌肩膀上挪開了,他有些驚喜地說道:“不是懷孕,凌凌開始結丹了,她的進步可真夠快的。”

“結丹?”董碧雲若有所悟不過卻有些懊惱地說道:“那我怎麼沒有一點兒感覺呢?”

祺瑞把她撲倒在床上,緊緊地壓迫着她的身體,溫柔地安慰道:“凌凌是學武的天才嘛,當年華阿姨收了夢芸兩姐妹之後都還想把凌凌收為徒弟呢,再說妳的進度也不慢嘛,比起那些苦修幾十年的修行者來說,我們已經夠幸運的了,要不我們就抓緊雙修吧,雙修才是進軍天道最快最享受的法門啊!”

董碧雲的貝齒咬着下唇,輕笑道:“那還等什麼呢?”

祺瑞如奉綸音地怪笑了一聲,跳起來還把董碧雲也拖了起來。

董碧雲奇道:“你想幹嘛?”

祺瑞嘿嘿笑道:“換個更刺激的花式嘛,非常人要用非常的方式來做愛,哈哈…”

“你壞死啦…”給祺瑞弄成了羞人模樣的董碧雲一面罵著一面期待着…

“哥…我來了!”周慶站在祺瑞面前,揭開了他臉上戴着的面具。

“聽說你在廢墟里揀了一個女朋友?”祺瑞笑眯眯地問道。

“嗯,哥,她很可憐,全家都死光了,差點還被…是我救了她。”周慶的臉上塗上了一抹粉色,有些害羞的低頭說道。

“這是好事情啊,有機會帶我見見她吧,合適的話就帶她回國讓你父母看看吧。”祺瑞笑道。

周慶忸怩地道:“哥…她才十七歲呢,我也才二十不到啊。”

“那就玩幾年再說吧,不喜歡還可以一腳踢開,呵呵,不是?”祺瑞開着玩笑,周慶卻把腦袋搖成了波浪鼓。

“不是,我是真的喜歡他,她也很喜歡我,不過我還不知道她喜歡的是哪方面,或許她只是把我當成大哥哥或者她只是崇拜我能像蝙蝠俠一樣飛檐走壁呢。”周慶有些畏首畏尾地說道。

“怕這怕那的像什麼男子漢,喜歡她就跟她說,怕什麼,愛是要說出來的,當然也要選擇好時機,那小丫頭喜歡你保護着她的感覺?喜歡飛檐走壁?嗯,不如你再背着她浪漫幾回,感覺就會有了的。”祺瑞出着餿主意道。

“不是,她…她想自己飛…還纏着我想學武,說學了武以後給父母報仇,還說…還說要保護我…還很孩子氣的。”周慶紅着臉,手指扭着衣角,就像幾年前的祺瑞一樣還很單純呢。

“笨蛋,人家都在暗示你了,你居然還像一個木頭一樣!真是夠笨的!”董碧雲也幫腔道:“我比你們都明白女人的心,聽你說的已經可以確認她很想跟你在一起了,找個機會讓我見見她,保證把她的心裏話給你釣出來,沒事先偷着樂吧!”

祺瑞也道:“她想跟你並肩作戰,不想成為你的累贅,甘願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你,還有更好的女孩子嗎?趕緊去向她表白了吧,要學武還不簡單?我傳你一種雙修的法子吧,保證娛樂不忘練功,讓她把你愛到骨子裏去,就像你嫂子們對我這樣…”

周慶偷偷瞥了一眼羞怒追殺祺瑞的董碧雲,暗自吐了吐舌頭,心中充滿了期待。

“哇…情哥哥,你究竟是什麼人啊,那麼有錢,好拉風耶…”當周慶跟祺瑞調換了目前的身份,帶着大票人馬開着長串的豪華車來接朱靜宇,讓朱靜宇驚訝萬分,不過很快她又自己給出了答案:“嗯,也對,蝙蝠俠是他們城裏面最富裕的人,沒有錢什麼事都辦不了。”

周慶微微一笑,帶她在她鄰居驚奇和羨慕的目光中上了車,對她說道:“什麼也別問,這是秘密,還有,說漢語咬字要清晰,是慶哥哥,不是情哥哥。”

“都一樣的嘛…”朱靜宇低聲含糊地說道,不過卻瞞不住周慶的耳朵。

“想去哪裏玩?還有十來天的時間,足夠玩遍印尼了吧?”周慶笑道。

“你就要回國了嗎?”朱靜宇有些黯然地問道。

“完成了任務就得回去了。”周慶按照祺瑞的吩咐,欲擒故縱地說道。

朱靜宇眼神一黯,把目光轉向了窗外,藉著光潔的車窗反光,周慶看到她的臉上滾下了兩串珍珠一般的淚珠。

周慶一陣激動,握住了她的左手,懇切地說道:“阿靜,我真的很喜歡妳,既然妳在印尼已經沒有親人了,不如跟我一起回去吧,我會好好的對妳的!”

朱靜宇渾身一抖,轉過身來的臉上滿是不信與震驚,她顫抖着問道:“你說什麼?”

周慶懇切地把話重新說了一遍,朱靜宇激動得撲進了他的懷裏,嗚嗚地哭着,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什麼話也都是多餘的了。

開着車的祺瑞回過頭來對周慶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周慶感激地望了他一眼,低下頭去輕聲安慰着他的小美人兒去了。

晚上祺瑞就催促着周慶把小美媚從生米煮成了熟飯,省得夜長夢多麼,對朱靜宇的來歷祺瑞只花了一小點功夫便調查得清清楚楚的,很合適,沒啥好說的,現在又沒了別的牽挂,正好跟周慶是一對兒。

為兄弟着想,祺瑞花了點時間幫朱靜宇打通了經脈,再偷偷塞了一張光盤給周慶,那上面有雙修的資料,三維立體的呢,幾乎跟真人無異,讓他拿去給朱靜宇研究學習,差點把周慶臊死,扭扭捏捏地拿着去了,沒想到朱靜宇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食髓知味地抓着周慶去‘練功’去了。

周慶代替祺瑞繼續扮演那位中國少爺,陪着朱靜宇花天酒地玩得不亦樂乎,可憐的朱靜宇在他的強大攻勢下幾乎想變成一塊肉跟周慶糅合在一起,希臘神話里說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變的,或許這就是人們夢想中的美妙情景吧,不過一個男人可以有好幾根肋骨的哦。

祺瑞已經先走一步來到了台灣,除了滿街大部分人都說閩南語街上到處都是檳榔女郎之外祺瑞沒覺着台北跟大陸的大城市有什麼區別,或許最大的區別就是大陸的日本人少了,而台北倒還是常可以見到大模大樣穿街而過的日本人。

前兩天祺瑞都把時間浪費在花天酒地到處亂玩去了,除了聞名久已的紅燈區因為身邊有兩個美女的鉗制沒能去成之外,台北跟周邊大大小小可玩的地方都玩得差不多,甚至還能擠出點時間跟董碧雲她們逛了台北的西門町購物一條街,見獵心喜地買了不少新款情趣內衣…

目前是非常時刻,台北對每一個外來的華人都心存疑忌,因此祺瑞先得讓背後跟蹤的菜鳥們放鬆警惕,最好就別再搭理他們,其他人也都分散開旅遊的旅遊,購物的購物,辦事的辦事,肖玉凌早都讓人來台灣發展了,因此大家的身份很好掩護。

第三天跟在身後的人就有了些懶散,就算他睜大了眼睛都沒辦法真正把祺瑞看住,祺瑞這天晚上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地叫了一輛出租車走了,他們卻似乎什麼也沒看到,還以為那個中國人還在大酒店裏呢。

在日本給祺瑞收服的那兩個台灣兵哥哥甄立成和溫常青兩人現在在台北混得不錯,祺瑞讓他們回台灣之後他們有了錢於是就把當年在特種部隊裏的夥計找了回來,大伙兒開起了明裡是保安公司暗地裏搞着黑道生意的活兒,有錢好辦事,後來又跟肖玉凌派去台灣的人聯絡上了,生意也就越發的好做,公司很快發展起來,就像華興會一樣,一開始都由退伍軍人組建,後來迅速壯大,收攬了其他年輕人的一個團體發展了起來。

在台灣這種黑道山頭林立的地方,新幫會想生存可太難了,很快竹聯幫就找上門來,為了自己的利益,在黑道還混得不夠深刻的甄立成和溫常青帶着他們的特種兵手下跟竹聯幫大打出手,一開始當然是身手超卓的特種兵們佔了上風,以一擋百都不是難事,不過後來事情麻煩了,跟黑幫穿一條褲子的警察把他們為首的幾個抓了去,結果在警察局裏給他們用刑的居然是竹聯幫的人。

好不容易他們藉助當初部隊裏的關係才脫身出來,但是有的兄弟卻活活給弄殘廢了,公司也被查封,手下的人做鳥獸散,差點落得乞討街頭的下場。

想起了他們回台灣的目的,兩個人痛定思痛,既然沒有自己的路可走,那就踩着別人的路走吧,於是他們憤然加入了另一個大黑幫四海幫,憑藉著兩人的身手還有狠辣的手段,再加上他們學會了如何吹捧還有供奉,並且做得比其他人更好,很快他們在四海幫就平步青雲,甚至拜了四海幫大當家做了乾爹,成為四海幫對抗竹聯幫的兩大幹將,以前的手下也都一個個的回來了,暗地裏自己也培養了一批手下,在台北混出了頭。

祺瑞對於他們的事情並沒有過問,當初也只是讓他們自己發展,對於兩人的現狀他還是比較滿意的,非常時刻,是找他們的時候了。

在台北的黑幫頭目裏面,兩人算是很潔身自好的了,不過祺瑞摸到甄立成的別墅的時候還是在他床上看到了一幅靡亂的景色,想到自己的荒唐,祺瑞倒也沒有怪人家,只是一揮手打斷了他們的好事,那兩個女人一聲不吭地就倒了下去,甄立成發覺不妙想操傢伙,結果卻發現自己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然後他就看到了戴着面具的祺瑞。

“主…主人,是你嗎?”甄立成似乎想說什麼,不過卻沒法開口,但是祺瑞從他的目光里讀懂了他的想法。

“是我,還記得什麼是‘羅火昆扇戴河釩’嗎?”祺瑞念咒一樣啟動了他給甄立成下的暗示密語。

甄立成的眼睛眨了一下,立刻眼神渙散,進入了被催眠的狀態。

祺瑞彈指解開了他受制的穴道,對甄立成依然受制於自己的催眠術感到很滿意,為了保險起見,他加深了對甄立成的控制。

“主人,您終於來了。”甄立成像其他的人一樣,跪在祺瑞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男人肩膀上的壓力比女人重得多,有了委屈也沒地方哭訴,不像女人那樣沒事看看肥皂劇都哭得一塌糊塗的,壓抑久了以至於在他們心中的主子面前暴露出了他們脆弱的一面。

想到自己當初也曾經躲在沒人的角落偷偷落淚,祺瑞並沒有覺得他們大男子漢哭鼻子有什麼不對,只是安慰道:“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既然來到了這裏,就不會讓你們再受委屈了。”

甄立成不好意思地站了起來,借穿衣服的時候把眼淚揩乾了,道:“我們自己倒沒覺得委屈,只是主人給我們的任務我們一點進展都沒有…”

“這事情哪有那麼容易辦到啊,你們目前已經做得很好了,站穩了才能跟對手對抗嘛,溫常青在你的隔壁是吧?我在客廳等你們,把他叫過來,別讓他知道我來了。”

甄立成精神一振,答應一聲就走了,過了約摸三四分鐘,祺瑞聽到隔壁有女人在說著什麼,然後又沒聲音了,似乎像甄立成床上那兩個一樣給弄暈過去,溫常青還埋怨了兩句,愣是啥都沒弄明白的給甄立成拖到了祺瑞面前。

“主…主人!”溫常青大吃一驚,祺瑞二話不說的對他同甄立成一樣動了手腳。

“想辦法帶我去見見你們的乾爹。”祺瑞對恢復正常的甄立成和溫常青說道。

“是,這個很容易,明天我們到酒店裏擺一桌酒席請姓黃的去,少爺您混在我們的小弟裏面就可以了。”甄立成對那個便宜乾爹顯然也沒有什麼好感,雙方都在利用着對方而已。

“嗯,很好,你們老大身邊有什麼礙眼的人嗎?我是說比較奇怪的人,不是普通的保鏢什麼的。”祺瑞隨口問道。

“嗯,似乎沒有吧…”甄立成和溫常青也拿不準。

“好吧,明天見面看看就知道了。”祺瑞道:“我現在住在中華大旅社,有兩個尾巴盯着,想個辦法把他們趕走。”

“少爺,我們會安排的,這點小事還辦不到的話我們這兩年在台北是白混了。”甄立成很有把握地說道。

“那就好,不打擾你們好事,我先走了!”祺瑞從敞開的玻璃窗一躍而出,甄立成和溫常青撲到窗檯前,只看見他們的主子已經飛到了對面的屋子陽台上,還回頭朝他們搖了搖手,然後幾個縱越地便消失在黑幕里,甄立成和溫常青看得眼睛都呆了,心中對主人的崇敬之心更堅定了。

黃飛如期而來,他的這兩個乾兒子很是能幹,平時也沒有表現出什麼野心,屬於那種很好控制的類型,所以他根本沒有對他們兩個起什麼疑心,唯一有點疑惑的就是這兩個乾兒子有什麼好事情要跟他說呢?

祺瑞帶着人已經先一步來到了酒樓里,預先做了安排,黃飛只是一個普通的黑幫頭目,身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人,難怪前幾次肖玉凌派人暗殺那幾個黑老大一點兒阻礙都沒碰上呢,祺瑞倒是白擔心了。

“阿成,你們兩個突然找我來,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黃飛入席后問道。

“乾爹,這些天我聽說了一些消息,不知道您有沒有聽到?”甄立成壓低了聲音說道:“聽說陳總統想乘大陸搞奧運會的時候宣佈獨立,是不是真有這回事啊?”

“操,我以為是什麼事情呢,這都差不多是公開的秘密了,大陸發展得那麼快,這是唯一的機會,哪由得阿扁不趕緊動手啊。”黃飛笑道:“怎麼?你們有什麼想法不成?”

“乾爹,那您對陳總統的這個決定是支持呢還是反對?”甄立成問道。

“這還用問嗎?若是統一了我們這些人還混個屁啊,不過打起來也沒法混了,還是維持現狀的好。”黃飛牛眼一瞪,道:“你們兩個到底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香港和澳門回歸那麼久了,那邊的幫派也沒有全部完蛋嘛,相反,大家轉手做起白道生意來賺的錢又多又乾淨,何樂而不為呢?”祺瑞隨手拉來一張椅子,坐到了黃飛的正對面。

“你是什麼人!阿成,你們搞什麼鬼!”黃飛怒道。

祺瑞打了個響指,黃飛帶來的人還有甄立成帶來的那些人一個個都無聲無息地倒了下去,站着的唯有祺瑞帶來的人,詭異的情形讓黃飛面色劇變。

“真沒勁,看來若是讓我帶人來台灣的話,不用半個月我就可以把台灣的黑道給剿清了。”肖玉凌和董碧雲一左一右地坐在了祺瑞身邊,肖玉凌頗不屑地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阿成,我待你們不薄,你們難道想逆倫篡位嗎?”黃飛勃然動色地說道:“就算你們殺了我,也休想坐穩四海幫老大的位置,更別想在台北立足!”

“黃飛,你混黑道幾十年,犯下的事情若按照我們的法律槍斃幾十回也足夠了,所以,我懶得跟你羅嗦…”祺瑞一聲輕喝道:“黃飛!”

就像神話故事裏的喊魂術似的,祺瑞那一聲輕喝讓黃飛心神蕩漾,冷不防地就答應了一聲,然後便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傢伙有問題。”祺瑞隔着酒桌催眠黃飛的時候突然發現了有些不對,祺瑞冷笑着加強了精神力量,輕易地摧毀了其他人加註在黃飛靈魂上的禁制。

“是誰催眠了他?”同樣感覺到不對勁的董碧雲和肖玉凌好奇地問道。

祺瑞的精神力將她們倆還有甄立成和溫常青都包裹了起來,大夥同時看到了祺瑞在黃飛腦袋裏尋到的資料。

“又是日本人…”祺瑞在心中恨恨地罵了一句,黃飛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給日本人催眠了,同時被催眠的還不止他一個人,看來台灣黑道絕對不僅僅黃飛一個人碰到了這種事情,想到台灣的政治跟黑道密切的聯繫,祺瑞覺得自己這一次還真是來對了。

祺瑞在獲取了足夠的資料之後終於給黃飛靈魂深處刻下了他的烙印,然後微笑着對漸漸醒來的黃飛說道:“接下來我想見一見那位據說整個台灣最黑的許立委,你給我安排一下吧!”

黃飛忙不迭地點着頭,那些暈倒在地的人也都讓龔磊、郭亮還有黎兵他們幾個拿來練習催眠用了,在祺瑞搜索黃飛腦袋裏的資料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搞定,大家開懷吃得滿席皆歡,黃飛帶着人盡興而歸,祺瑞也換了個身份住到了甄立成給他們準備的公寓裏去了。

黃老大的面子果然非同小可,那位不可一世的立委推掉了其他的事情,第二天晚上欣然赴約,一個是立法院的委員,一個是黑社會的老大,就這麼稱兄道弟地坐到了一起。

“老黃啊,今天吹什麼風啊,你居然想起要請我喝酒了?咱們多久沒一起喝個痛快了啊?”許立委笑呵呵地問道。

黃飛揮揮手摒退了他的手下,恭恭敬敬地說道:“今天不是我想見你,而是我的主人要見你。”

“主…人?”許立委吃了一驚,道:“誰啊?日本人?”

“難道許立委認為只能由日本人來做你的主人嗎?”祺瑞緩緩的撤去了在面前佈下的精神力,因此非常詭異地出現在許立委的面前。

姓許的看得目瞪口呆,鼻子上的眼睛居然真的跌了下去,不過只是跌在地毯上沒有跌破。

“你…你是什麼人?”許立委色厲內荏地叫道。

“這個你似乎就沒有必要了解了,讓我先看看你的主子是什麼人吧!”祺瑞冷笑着說道。

姓許的似乎想推開椅子站起來,但是他的動作只做了一半,隨後便捂着腦袋趴在了桌面上。

“果然還是不出所料啊,我是不是該想辦法再引幾個日本人來給我狠宰一下呢?好像手又有點癢了呢。”祺瑞自言自語的說道,不過也是跟身後的董碧雲說的,催眠這個精神力薄弱的傢伙沒有花祺瑞多少力氣,倒是祺瑞又明白了一件事,台灣立法院早都給日本人滲透了,而且還分成了好幾派,各代表着不同的勢力的利益。

“你不怕鬧起來被看破你的身份啊?”董碧雲說道。

“嗯,應該有辦法解決吧,姐姐,我跟妳說好了,日本崽子不來便罷,若是他們來了,我就不管那麼多了,殺他個落花流水再說。”祺瑞狠狠地說道。

“唉,我也只有捨命陪君子了…”董碧雲對着祺瑞嫣然一笑地說道,整個人都掛到了祺瑞身上,一雙晶瑩若玉的修長玉腿偷偷地探到了一個撩人的地方。

“好姐姐,你是越來越誘人了…”祺瑞邪邪地一笑,抱起董碧雲回頭又撲上了床。第七章再見夙敵要想彈劾台灣正副總統要走三個步驟,首先要有全體‘立法委員’四分之一提議、全體‘立法委員’三分之二同意后提出罷免案,經過全民公投,全體台灣選民總數過半參與投票,有效票數過半同意罷免即為通過,然後立法院提出正副總統彈劾案,請大法官審理,經過‘憲法’法庭判決成立,被彈劾的人將被立刻解職。

看似可行,不過事實上卻不那麼簡單,台灣的其他黨派雖然屢次想對阿扁進行彈劾,但是因為擔心彈劾失敗更增民進黨和阿扁的囂張氣勢因此一直都有所顧慮。

立法院有兩百多席位,泛藍陣營勉強過半,連立法院這一關都沒法過,台灣年輕一代成長起來之後受**思想影響很大,阿扁上台之後更是對島內民眾大肆洗腦,以至於民意調查得到的結果也越發不妙,否則阿扁也沒那麼大膽子敢鬧獨立啊。

祺瑞此來就面對着如此的情形,試圖力挽狂瀾的他卻又束手束腳,事情還真有些難辦呢。

經過多年的選戰、口水戰,台灣選民都趨於麻木了,什麼醜聞什麼黑金政治什麼選戰怪招他們沒見過?要想掀起輿論對執政黨不利的指控祺瑞可是煞費苦心。

許立委號稱台島最黑的立委,自然也了解更多的黑幕,將他洗了腦對祺瑞自然是大有助宜。

想來想去,祺瑞決定還是雙管齊下,台灣人什麼都不關心,但是自己的切身利益他們不能不關心,只要他們覺得當局侵害了他們的利益,無需祺瑞再怎麼鬧,爆發的洪流自然會把擋在面前的一切沖毀的。

首先,製造騷亂是少不了的,發生騷亂表示政府無能,警察無力維護治安,所以,不管是當年的克格勃還是CIA還是KGB,凡是涉及顛覆行為的,勢必都要先挑起騷亂,越亂才越好渾水摸魚么。

台北有三大黑幫盤踞,雖然前些年曾經鬧了一陣,不過最後基本又恢復了原狀,老大自然是資格最老的竹聯幫,其次就是四海幫和天道盟。

這些年來,“天道盟”備受“**”勢力青睞扶植,發展得非常快,據說已經超越了四海幫成了台灣第二大的黑幫。

現在祺瑞就出現在了天道盟的堂口裏,這個東西很好找啊,現在台灣黑幫都發展到網絡上去了,在哪兒有堂口怎麼加入他們這些信息都可以隨便找到。

很不巧,這個堂口是一個賭場…

祺瑞如風而來如風而去,半小時功夫狂掃這個賭場,席捲了上千萬新台幣而去,又半個小時之後他出現在天道盟另一個賭場,同樣以最快的速度洗劫了賭場,就連賭場裏最好的莊家都沒能在他手裏贏上一鋪,在得訊趕來的人到達之前他又先走一步,把天道盟上上下下氣得半死。

在第三個天道盟的賭場裏祺瑞碰到了麻煩,他橫掃天道盟堵坊的消息已經傳播開了,天道盟派出最好的莊家跟他對賭,雖然照樣輸了一路卻使勁地拖着時間,等祺瑞如期贏了一千萬準備走人的時候被告知賭場沒有現金,要祺瑞到貴賓休息室等着。

祺瑞冷笑道:“天道盟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還開什麼賭場啊!”

“朋友,你不是來賭錢的,你是來找茬的吧!”祺瑞說到這份上了,天道盟守場子的小頭目忍不住挺身而出,看賭場的黑幫打手也一個個坦胸露乳地圍了上來。

“願賭服輸,你們難道還想動手嗎?可笑啊可笑,楊老大這麼小肚雞腸,今後誰還敢來你們賭場賭錢呢?”祺瑞面不改色地大笑道。

“朋友,你來着不善啊,是誰派你來的?報個名字上來,我們楊老大自然會跟你們老大說去!”那小頭目還有眼光的,從祺瑞的神態就看出他有恃無恐。

“等天道盟被從台灣抹去的時候大家就知道我們老大是誰了,少羅嗦,五分鐘再不拿錢出來你們這個破場子就別想再開了!”祺瑞不由分說地道。

“好大的口氣!”那小頭目深吸一口氣,朗聲對其他賭客說道:“很抱歉,今天有一位不自量力的賭客想挑咱們的場子,為免誤傷,請大家趕緊離開,手裏的籌碼可以隨時到我們天道盟其他賭場去兌換,抱歉了!”

祺瑞也不阻止他們,只是冷笑着,等大門一關,那小頭目臉色一沉,喝聲道:“一起上,留一口氣就行了!”

混戰立刻就展開了,這種傢伙實在不值得祺瑞動手,不過也不能站着挨打,他冷笑着,只要有人接近他的身邊半米之內便會被他突然飛起的拳腳打飛或者踢倒,至多只用了一成的力氣,但是已經足夠驚人的了。

剛關好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邊整個踢開,站在大門背後的幾個小羅羅躲閃不及地給厚厚的大門壓到了地板上,十多個人蜂擁而入,對裏面的人大打出手,那小頭目睜目去看時,一個個卻都是生面孔,根本沒法辨認究竟是哪個勢力的手下。

他還想再瞧,祺瑞已經一掌把他打暈過去,他帶着郭亮等人拿着大袋子將賭場的保險箱席捲一空,密碼祺瑞隨便搜了一遍那個帳房先生的腦袋便弄到手了,連那些籌碼都沒放過,離去的時候滿街拋灑,引得路上行人瘋狂爭搶,交通為之完全中斷。

在天道盟上上下下都氣得咬牙的時候,祺瑞又連連洗劫天道盟五個場子,天道盟在台北的八大賭場全部給洗劫一空,後邊幾個的損失尤其慘重,不但現金全被搶光、籌碼被拋灑滿街,守場子的人還有趕去增援的人都給打得不是斷手就是瘸腳,一日之間天道盟遭到了慘重打擊,損失最嚴重的還是面子,事後居然連是什麼人下的手都搞不明白。

“楊老大嗎?我知道是誰砸了你的場子,那些人現在就在城隍廟旁邊的一棟屋裏,門牌號是…”

天道盟的楊老大接到匿名電話之後將信將疑,尤其在得知那個地方是竹聯幫的一個堂口的時候。

“老大,我們在對面看到了,沒錯,就是他們!”派去探聽消息的小弟壓抑着興奮的心情激動地回稟着。

這一下楊老大再也沒有猶豫,立刻欽點了手下四大金剛帶着幾百號手下直撲消息里的那個地方。

竹聯幫當地堂口得知消息后一陣大亂,他們都還在看熱鬧呢,哪知到事情居然鬧到自己頭上來了,連忙打電話求援的時候堂口已經被天道盟的人團團包圍住了。

“把人交出來!”天道盟的人齊聲怒吼着,倒也聲勢驚人。

“楊老大,我們老大要跟你說話!”竹聯幫的本地堂主把一個電話遞了過來。

談判沒有結果,一個堅決否認,一個一口咬定,雙方都再次盤問了一下自己的小弟,雙方終於談好了由楊老大帶五十個人進去搜,搜得到如何如何,搜不到又如何如何的。

祺瑞早已經潛伏在內,偷聽到兩人了的談判,沒等兩人結束通話,他一聲長笑從竹聯幫堂口二樓的窗戶上現身出來,大笑道:“一人做事一人當,姓楊的,我不是竹聯幫的人,想報復就找我一個人來吧!”

說完祺瑞便隱去了身形,楊老大氣急敗壞地催促着他的手下就往裏邊直闖,因為談判剛結束,這邊的趙老大還沒來得及把命令傳達下去,這邊就爆發了衝突,竹聯幫的人還真以為那個神奇的‘賭王’就是自己這邊的人,見天道盟想硬闖,於是便激奮地上前擋駕,推搡之下衝突升級,雙方各自拔出武器混戰了起來。

竹聯幫因為事發倉促,沒有任何準備,因此落在了下風,渾水摸魚的人卻趁亂加入混戰對雙方都下了狠手,場面越發不可收拾,楊老大到處找着祺瑞的影子,結果祺瑞卻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狠狠的一刀在他根本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斬斷了他的右邊半個手臂,然後裝作被楊老大的打手逼退一樣消失在了混亂的鬥毆場。

當竹聯幫的趙老大聞訊趕來的時候楊老大已經被送入了醫院,竹聯幫的堂口被砸得面目全非,滿地都躺倒着遍體鱗傷斷手斷腳的竹聯幫幫眾,趙老大氣得發抖,知道事情已經難以挽回,正咬牙切齒罵著那個陷害自己和竹聯幫的傢伙的時候,地上一個正要被抬去救治的小弟突然跳了起來,一刀劈進了趙老大的胸口。

那傢伙當場給其他人亂刀砍死,但是趙老大也已經出的氣比吸的多,混亂中他也被立刻送去了醫院。

兩大幫派一日劇變,兩個大哥一起住進了醫院裏,雖然有人努力想當和事姥,但是現在卻已經不是一笑就能抿恩仇的,實在談不攏之下談判當場破裂,雙方都互相威脅着各自回去備戰去了。

也有人懷疑最大得益者的四海幫,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四海幫牽扯到了這件事去,四海幫老大更為雙方做和事姥,甚至願意承擔一切經濟損失,很是誠懇,不像是背後搗鬼的人。

台灣其他黑幫還有很多,台北就有十多個,小幫派們一個個憂心忡忡的關注着事情的發展,他們在三大幫派夾縫中生存,稍不留意便要糟了池魚之殃,動輒就有滅頂之災啊。

祺瑞呢?他就像暗夜裏的蝙蝠俠一樣呆在林立的高樓某處,靜靜地窺視着這個邪惡世界,緩緩的端起手裏的槍,輕輕地扣下了扳機。

沒有聽到任何槍響,剛從寓所走出來在一群手下圍擁下準備上車的一個大胖子猛地一哆嗦,然後大聲地慘叫了起來,只見他的右胸冒出了一大團鮮血,這時人們才聽到了‘嗖’的一聲槍響。

他的手下慌忙將他塞進了車裏,然後慌亂的到處搜尋究竟是從哪裏來的子彈,祺瑞卻已經悄悄的離開了。

那胖子沒有死,只要及時送進醫院就不會死,祺瑞也沒有失手,這一槍的目的只是為了報復竹聯幫老大被傷害這件事,祺瑞自個沒收任何費用地幫竹聯幫這麼乾的。

這個死胖子也是一個立委,但是也是一個很有黑道背景的傢伙,據說台灣立委快一半都有黑道背景,不過這一個來頭比較大,跟天道盟的楊老大還是結拜兄弟,聽說楊老大被刺入院,他就氣得大罵說要竹聯幫好看,乘他還沒有來得及動手之前,祺瑞代替竹聯幫給他好看。

這一下馬蜂窩就給捅了個大窟窿,盤根錯節的黑道以及黑白難分的各種道上人物一個個躍出水面,有的互相指責,有的直接就帶上人殺向別人地頭去了。

台北的警察束手無策,自己的頂頭上司帶人上街砍人去了,他們敢跑去抓人嗎?對峙的雙方都是他們惹不起的人啊。

竹聯幫跟天道盟正式開打是在後半夜,兩個幫派超過兩千人在多處展開了大火拚,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竹聯幫不愧是台灣第一大幫,組織嚴密訓練有素,人都比天道盟多了一倍,殺得以本地人為主的天道盟屁滾尿流,然而,竹聯幫的損失也不小,尤其是暗中的殺手防不勝防,許多中小頭目都在鬥毆中不明不白地給人掛了。

第二天竹聯幫遭到了大批警察的搜捕,天道盟可是有着極深的政治背景的,阿扁跟民進黨都是在天道盟全力支持下發家的,天道盟給竹聯幫打得叫出了他們的爹來,結果竹聯幫就倒了霉。

但是竹聯幫背後也是有爹的,雙方開始在立法院、行政院、監察院大打出手,背景不同的各種委員在本該是嚴肅場合的地方口角相加甚至發生嚴重的衝突,台上台下打得一塌糊塗,台灣的社會和政治一片烏漆麻黑…

正在從電視上欣賞着台灣各界眾生態的祺瑞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黃飛打來的,只聽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少爺,我剛才接到了一個電話,那人沒說名字,但是提及了您說的暗語。”

“哦?好啊,他要你幹什麼?你都答應了吧?”祺瑞精神一振,終於有正主兒來了。

“是,我照您的吩咐,什麼都答應了他,他要我明天早上去仙林球場會面,別的他沒說什麼。”黃飛答道。

“好,你明天準時去吧,不要有別的什麼舉動,一切我自有安排。”祺瑞吩咐道。

掛斷了電話之後祺瑞迅速上網搜索着仙林球館的資料,很快,他心中就有了一個計劃,

“妳們兩個給我過來,那些東西看多了有什麼好處,快點,明早有一個重要的行動!”祺瑞說道。

董碧雲跟肖玉凌兩個正躺在床上看着小說呢,台灣有很多大陸看不到的小說,尤其是一些在道德範疇內絕大多數大陸人還很難接受的小說,非常不幸的是,董碧雲跟肖玉凌讓下邊的小弟去拿些適合女孩子看的書讓她們消磨時間,結果書店老闆非常熱情地向那些傢伙推薦了一大堆的耽美小說,說是女孩最喜歡的書了…

董碧雲跟肖玉凌扔掉了手上的書,一起來到了祺瑞身邊,問道:“有什麼行動?”

祺瑞指着膝蓋上的筆記本電腦屏幕說道:“有人匿名打電話給黃飛,啟動了原先的催眠暗語,要他明天早上去仙林高爾夫球場見面,妳們有什麼聯想嗎?”

“你說過,黃飛已經很久沒有再收到催眠命令了,最遲一次是前年台灣幾個大佬被暗殺黑道動亂的時候,那一次跟這一次非常相似,恐怕又是日本人來調停了。”董碧雲分析道。

“沒錯,雲姐,妳跟我想的一摸一樣,這一次那傢伙約的絕對不僅僅是黃飛一個人而已,很可能又是台北三大黑幫的頭目一次大聚會,假若真是這樣,那麼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你打算怎麼辦?”肖玉凌興奮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瞧着筆記本屏幕上的仙林球館三維圖。

祺瑞把鏡頭拉遠,仙林球場跟周圍的街道環境歷歷在目,祺瑞說道:“我想一口吃掉他們!”

祺瑞的想法就連最膽大包天的肖玉凌都吸了一口冷氣。

“我的天,台灣三大黑幫加上日本不明來歷的組織和高手搞聚會,就憑我們手裏的這點人就想把他們全吃了?這個難度也未免太大了點。”肖玉凌呻吟道。

“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我們能夠一口氣拿下參與聚會的首腦而且沒有讓消息泄露出去就有可能辦到,別忘了,我們手裏還有一張王牌,這些天竹聯幫跟天道盟大火拚損失不小,四海幫卻是此消彼長,只要佈置得宜,要取得最終勝利並不難。”董碧雲說道。

“是呀,咱們還有很多王牌呢,又豈止區區一個?我們有一個聰明絕頂、算無遺策、武功蓋世、法力無邊、風流倜儻、瀟洒多金…的本尊,還有兩位又美麗又能幹的大美女,甚至在有必要的情況下還可以動用某些隱藏着的力量,這一次行動非常重要,真是一個絕妙的機會啊!”祺瑞搓着手掌有些手癢地說道。

“祺瑞,這一切是不是太過於容易了?後面會不會有陰謀?”肖玉凌皺起了眉頭說道。

“這個倒也不能不防…”祺瑞笑道:“不過,我的計劃裏面已經預防了這一點,仔細聽着吧,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仙林高爾夫球場是一個日本富商投資興建的大型高檔高爾夫球場,位於台北市郊,但是交通很方便,是台灣政府高官、各界名流邀請朋友家人一塊兒休閑娛樂或者是談些別的什麼的好地方。

今天那個神秘人把黃飛約到仙林高爾夫球場來,不知道是否有什麼特殊的用意或者安排,祺瑞也不敢太過大意,他混在黃飛帶來的兩百個手下裏面浩浩蕩蕩地來到了仙林球館。

“飛哥,你興師動眾的,這是…”仙林球館裏一個西裝革履的傢伙抹着頭上的汗水陪笑着問道。

“這兩天台北那麼亂,出門我敢不多帶點人么?”黃飛隨口說道:“放心,有人約我來談生意,不是來砸你們場子的,我只帶幾個人進去。”

“哦…是不是7A場子?”那傢伙鬆了口氣,卻又若有所思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黃飛帶着二十個人就往裏走,其他人都留在外邊,同時詫異的問道。

“嗯…”那傢伙小心翼翼地說道:“竹聯幫的蟻哥、黑龍、小刀還有天道盟的幾位大哥還有飛哥您的幾位結拜大哥都來了,真是少有的大聚會啊…”

“哦,他們也來了啊,不知道是誰面子那麼大,居然能請得動那麼多人啊…”黃飛腳下略略一頓,有些奇怪的問道。

“還不知道,除了幾位大哥之外似乎沒有其他人去7A球場的,飛哥也不知道?”

“神秘兮兮的,誰知道在搞什麼鬼。”黃飛站住了,回頭說道:“阿成,你帶弟兄們在外邊守着,手機開機,若是有什麼不對勁,立刻帶人殺進來,不得不防着一點啊…”

他身邊那傢伙又冒出了一頭的細汗…

今天台北乃至整個台灣黑道幾位重量級人物齊會仙林球館的消息祺瑞早都已經接到了消息,這也似乎證實了他的猜測,情況嚴峻得無以復加,難怪這些年不管台灣民意如何,阿扁還有那些**份子能夠那麼囂張呢,台灣的黑道都被不明勢力完全控制了,黑道再滲透政壇,什麼事他們做不出來呢?什麼民意都可以扔到大西洋去了。

台灣選舉採用簡單的相對多數制,這種已經被絕大多數民主國家淘汰了的制度讓陳水扁當年以39%的選票當選‘總統’,這種制度也讓參與‘立委’、‘縣長’、‘市長’等等的選舉人只需要一部分人的支持就能夠上台,個位數的投票率也能夠贏得選舉的例子比比皆是,少部分人的意願能夠凌駕於大部分人之上就是台灣民主的真實面目,控制着巨大人力資源的黑道人物能夠獲勝成為什麼立委、縣長也就一點兒都不奇怪了,控制了台灣黑道也就幾乎等於控制了整個台灣的政治和社會,祺瑞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一直沒有重視台灣這一塊了。

但是,目前也未必晚了,做同樣一件事以目前的實力而言自然會輕鬆許多。

祺瑞他們跟着黃飛來到了7A球場,遠遠的就看到一堆人在那裏聚着,走近一瞧,卻發現這些人雖然聚在一起,但是卻涇渭分明地分成了六七撥,相互之間並不說話,顯然,除了三大幫派的區別之外,大家內部也有些問題。

“我還說這種時候飛哥怎麼會不到場呢,也難怪啊,以飛哥的身份地位,自然是要最後才來的,飛哥,不會就是你把我們約來這個地方吧?”四海幫幾個大佬寒暄打招呼的時候,另外兩幫的人齊刷刷的把目光投了過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帶着刺說道。

“哦…哈哈…”黃飛仰天大笑道:“你們幾位難道也跟我一樣?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傻兮兮的赴約來了?哈哈…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啊,咱們台北有頭有臉的大哥都來得七七八八了,那人還真是夠有面子的!”

“阿飛,你也不知道那人是誰?”竹聯幫人群中走出一個六旬老人,柱着拐杖但是精神矍鑠地問道。

黃飛臉上多了點尊敬地說道:“嚴老大,我確實不知道。”

“這就奇怪了,那傢伙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大家聽到他的約見毫不猶豫地就來了?目前時間已經不早了,那人居然還沒來,真是太可惡了。”雖然老邁但是依然受到大家尊敬的嚴老大奇怪的說道。

“就是,最多再等十分鐘,那人再不來我就走人,媽的,昨晚沒有上馬子,渾身都不舒服,我這兩年來第一次…真他媽的中邪了!”竹聯幫的蟻哥說道。

大家議論紛紛,黃飛朗聲說道:“大家稍安勿燥,那個人就算不出現,難道我們還不知道他的用意嗎?連場大戰之下為什麼昨晚突然大家都偃旗息鼓了?為什麼昨天早上還見了對方就眼紅的小刀和刀疤狼居然現在還沒動手?三大幫會難得有這麼一個大聚會,難道大家就不能好好的聊聊嗎?”

“阿飛說的對,今天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我們不如讓阿飛做一個調停人,咱們兩派幾個大哥好好談談,把中間的誤會給解決了吧,殺來殺去的是殺不出結果來的!”嚴老大讚許的說道。

“誤會?嚴老大你真會為自己開脫啊,那天咱們幾百號兄弟看得清清楚楚,那個挑了咱們場子的傢伙就是你們竹聯幫的人,還有什麼話好說?現在我們楊老大還躺在醫院生死難料,除非竹聯幫交出兇手並且在我們死難的弟兄靈前磕頭認錯,否則這事情沒得談!”開始那個陰惻惻的聲音又道。

溫常青在祺瑞耳邊低聲道:“那傢伙是天道盟的黃天華,人稱華哥,也不是什麼好鳥。”

祺瑞微微點頭,微笑着在旁邊看熱鬧,這些台灣的黑道大哥們吵吵嚷嚷地又開始吵了起來,把他們一起約了出來的人一定不會樂意看到這一幕吧。

果然,一輛球場配備的可以在草地上行駛的寬輪電動車迅速地朝他們開了過來,‘嗶嗶’地猛按着喇叭,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一個日本人站在車上微笑着朝大夥招着手,正在吵着的人一個個都閉上了嘴,皺着眉頭瞧着那傢伙從車上走了下來。

祺瑞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是日本人,雖然他跟中國人很像,不過只是外表像而已,骨子裏跟中國人是完全不同的,看到日本人,祺瑞就有着殺人的衝動,不過暫時還沒到時候。

“奉山先生,怎麼是您?”竹聯幫的嚴老大驚訝地問道,除了他之外也只有有限的幾個人認識這位奉山先生,不過祺瑞卻很快便從腦海中尋到了這個人的資料,因為奉山家族正是祺瑞已經關注了很久的日本佳吉會的背後主子呢,而眼前這個老日本鬼子該叫做奉山敬二,在奉山家族中算是第二流的人物。

“哈哈,為什麼不能是我?”奉山敬二得意地笑道:“就是我把大家約來的,稍微來遲了一點,還請大家原諒!”

“臭老頭,你把我們約出來想幹什麼!”竹聯幫的蚊哥打着呵欠問道,等了那麼久,他老早都不耐煩了。

“嗯,好吧。”奉山敬二目中精芒一閃,冷笑道:“這兩天你們鬧得太不象話了,中了別人的奸計都不知道,全部都是蠢豬,還是讓我來幫你們找出你們之中的姦細吧!”

“死老頭,你胡說些什麼,真的是太可惡了,你當你是什麼東西!”四海幫的一個叫炮頭的大哥性子很猛,聞言立刻破口大罵道。

“我是什麼?你們的主人!擁有着對你們這些中國豬玀的生殺大權,你敢冒犯我,給我跪下,給自己十個耳刮子!”奉山敬二陰惻惻地說道。

祺瑞感覺到這個奉山敬二的精神力一閃即逝,暗地裏已經偷襲了那個叫炮頭的傢伙,暗中觀察着的祺瑞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得’一清二楚,那個炮哥頹然跪倒在地,毫不留情地打着自己的耳光。

其他人悚然心驚,大家都還算見多識廣了,這樣詭異的情形很容易讓他們聯想到那些傳說中的故事,嚴老大鼓起勇氣問道:“奉山先生,你究竟是什麼人?”

奉山敬二搖着頭嘆道:“你們中國人都蠢得像豬一樣,我不是說過了么?我是你們的主人!現在,你們都給我跪下!”

奉山敬二一聲令下的同時他的精神力狂卷而出,目標是在場的幾十號黑道老大和他們手下的精英,然而,這一次他試圖啟動預先設置好的催眠術的努力卻泡湯了,甚至連跪在地上的炮頭也站了起來,憤怒的眼睛裏冒着熊熊火焰,拳頭捏得緊緊的,咬牙切齒地看着被圍在人群中間的奉山老鬼。

“怎麼可能!”奉山敬二大吃一驚,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實,他一咬牙,再次送出精神力做着同樣的事情。

突然之間他殺豬一樣慘叫起來,就像有千萬隻鋼針在狠狠地扎着他的身體,他的精神力在一瞬之間被削弱了一半多,整個人也頹然捧着腦袋跪倒在地。

“誰!”喘息一陣之後奉山敬二大叫起來:“是誰在暗地裏搗鬼!有本事就給我站出來!”

然而,回應他的是蜂擁而上的黑道大哥還有他們帶來的保鏢打手們,看到這些衝上來的人面無表情的樣子,奉山敬二慘哼一聲,不明白這些人什麼時候全給別人誘發了預設的‘暗門’,居然對自己反戈一擊。

他再次發出了命令,那些人剛挨近他身邊就呆住了,拳頭都揮舞了起來,卻沒能打下去,奉山敬二抹了把冷汗,從懷裏掏出一個通訊器飛快地發出了警報。

目前這些黑道人物就像木偶戲子一樣,誰拿到了控制他們行動的線繩就可以讓他們乖乖聽話,然而這線繩卻是無形無影的,在奉山敬二剛剛發出命令喝止他們之後他們又接到了祺瑞的命令,再次揮着拳頭揍了下去。

奉山敬二慘叫了起來,肉體上還有精神上全都受到了狠狠的打擊,技差一籌就會縛手縛腳,何況他差的不止是一點兩點呢,當然就得給祺瑞玩弄於股掌之上了。

祺瑞也和黃飛他們一起上去湊熱鬧,反正揍日本老鬼又不花一分錢,老鬼幾次想反擊都給祺瑞狠狠地‘鎮壓’了,只有精神修為身體卻跟常人無異的他無計可施地縮成一團給受到催眠的大夥狠狠地踢打着。

7A球場周圍空蕩蕩地,幾個相鄰的球場並沒有被誰使用,所以發生在7A球場的事情並沒有人看到,並沒有多少人知道這裏黑道大聚會,否則記者和台灣的警方一定都會盯着這裏的。

祺瑞突然心中一動,暗中囑咐自己人小心,大家剛剛確認接收到了警報,就見好好的草坪突然爆炸一樣破開十多個地洞,裏面飛身而出十多個忍者來。

“這才對嘛,動手!”祺瑞一聲令下,扮成了黃飛手下的自己人全部拔出了自家的武器,朝騰空而起的忍者們殺去。

那個奉山敬二還在被蹂躪着,遠方飛快地開來十多輛小車,上面載滿了人,祺瑞一聲了冷笑,發出命令喝止了那些被催眠的人,然後他的精神力幻化成一隻大手,狠狠地拽住奉山敬二的靈魂,相持了僅僅一瞬工夫,奉山敬二的靈魂尖叫着給活生生的從他的腦海中剝離了出來,那種感覺可不是疼痛兩個字能描述的,在祺瑞幻化出來的那隻大手手掌中奉山敬二的靈魂給狠狠地擠壓銷蝕着,那一聲聲的慘叫讓有能力聽到的人無不汗毛直豎。

“別鬧了。”董碧雲一身男裝打扮,西裝革履的赫然是一個俊俏的大男孩,這時候眉頭微皺地忍不住說道。

祺瑞咧着嘴微微一笑,將奉山敬二已經受到了巨大摧殘的靈魂塞進了舍利裏頭,讓搬到了新家裏的阿財把它送去它該去的地方。

敵人人多勢眾,祺瑞可不想自己人遭到什麼損失,於是他低聲跟董碧雲說了聲:“姐姐,咱們該動手了,速戰速決啊!”

董碧雲微微點頭,祺瑞精神一振,突然就從原地消失了,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一個給自己人殺得手忙腳亂的一個忍者背後,肩頭輕輕一撞他的后心,那忍者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身體撞向了對面揮過來的砍刀,卻因為體內真氣給剛才祺瑞那一撞撞得混亂不堪,根本沒辦法躲閃,也沒辦法抵擋,就那麼沙袋一樣地送了上去。

在那傢伙慘叫着給刀子從上到下把胸口劈開了一個深達四寸長有一尺半的大口子的時候,祺瑞已經從他手裏奪到了他的東洋刀,在他的鮮血飛濺出來之前迅速離開,噴洒的鮮血只把給他剖腹的戰士半邊身體給染紅了。

十來個忍者中有三個上忍十二個中忍,實力不能算弱了,可惜他們碰到了祺瑞,忍着的秘法在祺瑞眼裏根本就不是秘密了,每一個閃身每一次揮刀都會帶來一個忍者的死亡,就像切菜一樣輕而易舉,不過真正至人死命的並不是他,他只是促成了這個結果而已。

當那些車子來到近處,車上怒吼着撲下二三十號人的時候總共一十五個忍者已經身首異處,連靈魂都給郭亮他們收了去,滿地的屍首和站在屍首邊目光中噴着怒火血染衣襟手裏的刀子還在滴血的人讓來人都吸了一口冷氣,短短的這麼一瞬間,實力並不弱的忍者居然就這麼全軍覆沒了,還搭上了一個高級的法師,對面這十來人的實力未免太誇張了點。

十多個忍者確實已經不放在祺瑞帶來這些人的眼裏,但是他們能造成這樣的赫赫戰果卻是祺瑞的功勞,對方原本打算先用大法師迫出隱藏的敵人然後讓忍者襲殺,其他人只是預備的人手,他們還是低估了祺瑞他們的實力,也難怪,他們根本不知道敵人是什麼人呢,雖然已經把未知敵人實力預估得夠高的了,但是與事實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

祺瑞卻正好相反,他對敵人的估算只多不少,甚至還嫌敵人實力太弱了點兒。

“你們是什麼人,中國的姦細?”又一個日本老鬼排眾而出地責問道。

“諸位來遲了。”祺瑞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道:“你們呢?你們又是什麼人?嘖嘖…武士、法師、忍者,來中國的地方想幹嘛?我看你們更像是姦細吧?”

“巴嘎,這裏是台灣,不是中國!台灣政府和台灣人民歡迎我們日本人,不歡迎你們中國人!尤其是姦細!”那老日本鬼子獰笑着說道,其他的人迅速地將祺瑞他們包圍了起來。

祺瑞搖頭微笑道:“咱們又回到了老問題上來了,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你們不要痴心妄想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咱們還是各憑實力說話吧!”

“這也是我想說的。”那老鬼獰笑着雙手一揮,敵人蜂擁而上。

兩把東洋刀突兀地出現在祺瑞手裏,阿財跟祺瑞的第二元神突然飛起,雙方几乎同一時間發動,那個日本老鬼面上突然出現了震駭之色,驚呼道:“巴嘎,原來是你!”第八章黑道之王“哦?你知道我是誰嗎?哈哈…”祺瑞一刀劈向那個老鬼:“奉山真樹先生,你真的知道我是誰嗎?哈哈…”

“從地獄來的魔鬼!他是從地獄來的魔鬼,快,大家齊心合力殺了他!”奉山真樹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並不想知道,想起了國內的那些流言,奉山真樹大聲地呵斥着,同時往後拚命躲着。

一把雪亮的武士刀架住了祺瑞那一刀,奉山真樹比他那個怨死的堂兄弟要強許多,也聰明得多重要得多,祺瑞才一刀迫退了那個武士,他的精神攻擊已經襲來,讓祺瑞不得不分神應付,一時間給兩個武士和奉山真樹纏死了,居然沒辦法繼續追殺奉山真樹。

“果然是一個超級魔鬼…”奉山真樹聯合起其他的四個法師對祺瑞展開了猛烈的攻擊,祺瑞把精力大部分放在了精神力的鬥法之上,只留了少部分的精力對付那兩個武士,有晶片的臂助,倒也應付裕如,倒是他的敵人大大的吃驚,對祺瑞深不可測的實力感到膽寒。

“魔鬼?”祺瑞的聲音都因為缺乏人味而變得冷冰冰的了,他冷笑道:“你們應該崇拜我才對,你們不是向來都崇拜強大的力量的嗎?你們知道我有多麼強么?”

那幾個法師猛烈的用精神力法術攻擊着祺瑞,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祺瑞若無其事地站在那裏,兩把東洋刀就跟祺瑞在另一層面的戰鬥里一樣把他守得固若金湯,因為他纏住了所有的法師還有兩個高級的武士,卻放出了兩個同樣強到了不可思議地步的鬼靈和元神,肆意攻擊着其他沒有多少自保能力的忍者還有武士們,以至於原本實力足夠強的一方反而亂了手腳,為了躲避慕然襲來的阿財或者祺瑞的第二元神,包圍住祺瑞他們的忍者和武士左支右拙,冷不防就要挨上一下。

“啊!”一個武士躲閃不及給阿財纏住了,結果可憐的武士兩頭都顧不上直接給一個戰士一刀子劈入了心臟,帶着悔恨給阿財吞噬得乾乾淨淨。

眼看着自己人越發的難以抵擋這樣的襲擊,五個法師齊聲怒吼,一個個盤膝坐下,祺瑞冷冷的瞧着他們的動作,悄悄地將自己的第二元神收了回來。

奉山真樹額頭冒汗嘴皮子不住地蠕動,似乎在念着什麼咒語,他的身上黑氣涌動,眼下他倒是更像什麼地獄來的魔鬼呢。

祺瑞抬頭看了看天,對方敢在猛烈的陽光下喚醒蟄伏的式鬼,看樣子那式鬼的實力不弱啊。

祺瑞心念一動,阿財也給他召喚了回來,見獵心喜的阿財猛然撲向了正在召喚式鬼的奉山真樹,濃濃的黑暗之氣正是阿財的美食呢。

就在阿財堪堪撲到之前一隻渾身冒着黑氣的怪物出現在奉山真樹面前,它醜陋的面目還有雪亮的獠牙讓阿財唬了一大跳,刷地躲回了祺瑞身邊。

“笨蛋,那些都是假的啦,你們同樣都是以能量的方式存在着,變什麼樣子不行?”祺瑞罵道。

“噁心死了,這麼丑的傢伙會讓我倒胃口的。”阿財猶豫不前地說道。

那隻長着翅膀有些類似西方神話中的石像鬼但是更加醜陋邪惡的東西已經在阿財的猶豫中撲了上來,祺瑞罵道:“把它打得魂飛魄散你再消化它的能量不行啊!”

阿財手裏突然多了一把狼牙棒,飛身迎上前去狠狠地一棒子打在那個惡鬼的臉上。

“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強大吧!”看着阿財把對方的式鬼揍得滿地找牙,對方更是心驚膽戰的時候祺瑞冷冷地說道。

第二元神倏地接下了所有的精神攻擊,祺瑞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身邊的兩個武士身上:“你們玩夠了沒有?該下地獄了!”

兩個武士心驚膽戰但是卻不甘失敗地大吼一聲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向祺瑞攻擊着,祺瑞飛起一刀架開猛劈而來的武士刀,在兩人佈下的刀網中撕開了一個大口子,一瞬間從那個口子裏逸了出去。

兩個武士怒吼着朝祺瑞追擊而來,祺瑞飛逸而去的身體突然匪夷所思地停頓了一下,頭也不回雙刀反握地往身後一捅,兩個武士停不住身形,唯有全力將手裏的刀劈往祺瑞捅過來的刀,希望能將它格開。

誰曾想那蓄滿了力道的一刀卻一刀劈空了,失去了重心的兩個武士一起悶哼一聲,眼睜睜地看着祺瑞正面對着他們,不屑的冷笑着將手裏的東洋刀輕輕地在他們脖子上一抹。

兩個武士拋掉了手裏的刀,捂着脖子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然後才跪倒在地,脖子上鮮血泉涌而出,兩人張開嘴想說什麼,但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最終還是重重的倒在了綠油油的草地上。

祺瑞不屑地冷笑着撲入了正在戰鬥着的人群中,雙手刀左右開工地見到敵人就是一刀,到了他這個層次,不夠檔次的敵人在他面前簡直處處都是破綻,隨手一刀都能直指敵人的要害,或是逼得他們狼狽逃竄或是直接一刀子捅進了他們的身體裏。

原本日本人方面佔了不少的優勢,只是有阿財他們的幫助這邊才堪堪敵住,現在阿財和祺瑞的第二元神纏住了那些法師,祺瑞更大發神威地殺入了敵群之中,勝負的天平立刻便開始朝祺瑞他們這邊傾側。

祺瑞所到之處無人能當,他鬼魅般地出現在董碧雲身邊,揮刀接下了跟她打得難分難解的對手,對她說道:“還是讓我來吧!”

董碧雲只能對着他的背影白了一眼,她往四周瞧了瞧,眼前突然黑影一閃,一個忍者給兩名戰士逼到了她面前,她順手一刀往那傢伙背上劈去,那忍者冷不防之下嚇得往地上一滾,,但是還是給她在背後留下了深深的一刀,那兩個戰士追了上去,盪開忍者忍痛發出來的飛鏢,亂刀把那傢伙劈成了幾截。

董碧雲微微地搖了搖頭,卻毫不猶豫地揮刀加入了別的戰團,憐憫也是要看時間和對象的。

戰鬥在祺瑞霹靂手段下迅速到了尾聲,當他最後揮出一刀把面前的敵人分成了四塊的時候,全場剩下來活着的敵人也只有奉山真樹以及另外四個法師五個而已。

祺瑞拋開了手裏滴血的刀子,身上居然還是一塵不染,他臉上帶着不屑的冷笑,緩緩的走到了奉山真樹他們面前,很是愜意地說道:“很久沒這麼爽了,奉山先生,恐怕您來之前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吧?”

奉山真樹他們眼睜睜的看着祺瑞把他們的人一個個的分屍,早已嚇得臉青唇白,但是被祺瑞的第二元神和阿財纏住了,他們連逃的機會都沒有,看到祺瑞殺光了他們的手下,一個個都哆嗦了起來。

“也罷,跟你們這些倭子沒什麼好說的,你們都給我去死吧!”祺瑞冷冷的說道,五個戰士飛撲而上,一刀一個地將五個法師的腦袋斬了下來。

奉山真樹他們根本沒有抵抗之力,就連他們合力放出來的式鬼都給阿財打得魂飛魄散躲回了主人的身體裏,根本沒有辦法阻止被斬首的下場,給祺瑞養了兩年的阿財可不是這些中級式鬼和普通的法師能夠對付的,若不是祺瑞已經不再給阿財吸收靈氣,恐怕阿財已經強到離譜的地步去了,就算破開虛空登仙而去也不一定。

祺瑞跟阿財合力將奉山真樹的魂魄收入了舍利里,其他的靈魂全部打散讓它們自然消滅重新融入大自然之中,等待着被吸收或者自行融合產生嶄新的生命。

三十來具屍體很快就變成了肥料融入了草皮下面的大地里,今後那些地方的草一定會長得特別茂盛。

“祺瑞,凌凌那邊已經得手了!”董碧雲悄悄地湊在祺瑞耳邊說道。

祺瑞微微一笑,這是他意料中的事情,對方算計他,可惜棋差一着地反而被祺瑞算計了,這邊祺瑞他們吸引了敵人的絕大部分注意,另一方面肖玉凌和甄立成帶着人將仙林球館控制住,祺瑞相信這個什麼仙林球館絕對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肖玉凌帶着祺瑞分派給她的人還有她自己的人在控制仙林球館的過程中也遭到了異能者的抵抗,不過卻沒能擋住浴血鳳凰的腳步,將他們一一劈翻之後大局初定,再也沒有能阻礙他們的人了。

祺瑞打了一個響指,那些在台北或者台灣黑道上都赫赫有名威風凜凜的人物一個個都傻愣愣的站了起來,控制他們的人為了方便在給他們催眠的時候除了留下了口令之外還留了一個暗門,就像電腦里的暗門一樣,通過這道暗門,可以迅速地啟動催眠術控制他們,剛才祺瑞觀察到了那傢伙催動暗門的手法,於是舉一反三地將對他們的控制權完全奪了過來,通過這些暗門,祺瑞輕而易舉地抹去了他們原先受到的催眠並且換以更深層次的禁制。

“從今往後,我就是你們的唯一主子,我就是台灣黑道之王!”祺瑞對面前這些俯首帖耳的人說道。

“是,您是我們唯一的主人,您就是台灣黑道之王!”受催眠的人異口同聲地歡呼道。

祺瑞滿意地說道:“很好,現已查明,攪了天道盟場子並且栽贓陷害竹聯幫的就是日本黑道組織,佳吉會、山口組、黑龍會、稻川會…還有那些依附於他們的組織,從今天開始,決不允許日本人插手台灣的事情,包括黑道上的事情,決不允許日本人在台灣橫行無忌,從今天開始,台灣不歡迎日本黑社會!把所有在台灣混黑道日本人全部趕出去!”

“把他們都趕出去!”台灣三大幫派的大哥們揮舞着手臂堅定地說道。

“很好,那麼你們就各自回去,發動所有弟兄,把所有明的暗的日本鬼子的黑道堂口都給我砸了,把日本黑道全部給我劈了,誰敢擋着你們就把誰廢了,我是台灣黑道之王,你們是我的前鋒將軍,沒有人能阻擋我們,沒有!”祺瑞繼續鼓動道。

“沒有人能阻擋我們!誰敢攔着我們我們就劈了誰,主人萬歲,黑道之王萬歲!”

歡呼聲里祺瑞把手一揮,那些人一個個興奮莫名地帶着人走了,連同黃飛在內。

“走,我們去看看凌凌找到了什麼好東西。”祺瑞他們也上了車,前呼後擁地去跟肖玉凌她們匯合。

“祺瑞,我們的消息恐怕已經泄露了。”肖玉凌接到了祺瑞的時候說道。

“哦?不是用了大功率的干擾器干擾通訊信號了么?電話線也被切斷了呀,怎麼還會泄露了消息?”祺瑞不解地問道。

肖玉凌苦笑道:“我們在地下發現了一個小型的基地,裏面各種設施一應俱全,包括一條一米粗的通訊光纜,現在都還沒時間去檢查裏面究竟有什麼,不過肯定有人已經從另一個通道出口逃走了。”

“一米粗的通訊光纜?有必要要那麼粗嗎?走,去瞧瞧再說。”祺瑞一面走一面說道。

“球場裏有多少人發現了我們的行動?處理得怎麼樣了?”祺瑞鑽進了供客人休息的賓館小樓地下的地道里同時問道。

“連同服務員在內有差不多兩百人看到了我們的行動,全部按照你的吩咐,讓郭亮那幾個把他們集體催眠了,其中包括好幾個著名的人物哦。”肖玉凌笑眯眯的說道。

“有阿扁跟老李那麼著名么?”祺瑞隨口說道,一面仔細地打量着處身的地下建築。

“跟那兩位相比還是差得遠了。”肖玉凌說道。

“那些小人物就不用麻煩我啦,你們自己處理就行了。”祺瑞淡淡的說道。

“這邊是一個個單獨的房間,裝修得非常豪華,那邊有一個機房,對方撤走的時候啟動了銷毀資料的程序,不過我眼疾手快地把電源給切斷了。”肖玉凌得意地說道。

“太好了,凌凌,妳可真聰明。”祺瑞讚賞地說道:“走,我們過去瞅瞅。”

這時阿財已經將地底基地周遭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炸藥什麼的東西,一面跟着肖玉凌檢查着地下基地,祺瑞一面讓自己的第二元神鑽進了舍利里,抓住被困在裏面的奉山家的兩個倒霉老鬼就蹂躪了起來,一點一點地研磨着他們的魂魄,直到他們再沒有抵抗力地將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赤裸着展現在祺瑞面前,祺瑞貪婪的吸收着他們的記憶,然後將他們的魂魄給滌凈了讓阿財吸收得一點渣滓都不剩。

肖玉凌說的那個機房讓祺瑞吃了一驚,那裏面擺放着大大小小數百台伺服器,雖然因為斷電的緣故都黑着屏幕,但是祺瑞可以想像這些伺服器都在幹着什麼事情,裏面儲存的資料或許將會是非常龐大而驚人的。

“嘟…”電源接通之後伺服器一台台地亮了起來,祺瑞坐在主控台前,在主控電腦啟動完畢繼續未完成的銷毀文件任務之前用從奉山真樹那裏得到的秘密口令調出了取消命令的窗口,再次輸入帳號和密碼之後終於讓伺服器停止了自殺行為。

“知道這個地下基地有什麼用處么?一來這裏的超級伺服器不停地監控着台灣的網絡訊號尋找有價值的消息,一方面這裏是給那些高官政客們偷偷享樂的地方,伺服器裏面不但有很多機密資料,也還有很多那些達官貴人們的把柄,有了這些東西,沒有幾個人能逃脫他們的控制,現在,這些東西歸我了。”

“哦?收穫真有這麼大?也未免太巧了吧。”董碧雲嘖嘖稱奇地說道。

“也不算巧了,這個地方是奉山真樹專門挑選的,一來偏僻些可以讓他組織人來圍攻我們,二來因為是他們的地盤所以也更好安排一些,只不過他太低估我們了,他絕對想不到我們會有那麼強的實力。”祺瑞笑道:“偷雞不成反賒一把米就是這麼回事,或許是老天爺都站在我們這邊吧。”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消息已經泄露出去了,台灣當局肯定會有所行動的。”肖玉凌說道。

祺瑞冷笑道:“干他娘的唄,現在可不由得他們了,妳們看着吧,有我這個台灣黑道之王在,哪由得他們不乖乖聽話?”

“還有我呢!”肖玉凌手痒痒地說道。

祺瑞一面大量拷貝着伺服器里的資料,一面冷笑着說道:“急什麼,會有妳爽的,就怕我們敵人知道我們的實力之後再來的時候就不會那麼大意了。”

董碧雲眼珠子一轉,道:“祺瑞,我倒是有一個想法,據我所知,台灣各界都有很多跟我們志同道合的人,其中不乏高手…”

祺瑞想了想,微笑着說道:“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啊,以前我們沒什麼籌碼跟他們談,現在可不一樣了,兩岸聯手對抗外敵,很容易誘發同仇敵愾的感覺哦…不過,首先要做的還是讓那些舔日本人屁股的垃圾們閉上他們的狗嘴!”

仙林球館發生的事情果然引起了台灣‘政府’高層的恐懼,他們採取了強制措施迅速封鎖了仙林球館通向台北的高速公路,出動了憲兵和秘密警察試圖抓捕這些據說已經投*了‘共匪’的黑道大佬。

但是,雙方發生了衝突,一向橫行霸道的黑道大佬哪可能無緣無故地讓向來沒放在眼裏的當局把他們抓去?以黃飛為首的黑道大佬帶着他們的小弟與台灣憲兵們對峙着,然後他們各顯神通地招來了大批手下,當然,也有部分手下因為某些原因失去了控制,但是依然有上萬的人走上了街頭,抗議政府違法的行為,並漸漸地向諸大佬們被困的地方聚攏。

黑道大佬們的能量猛然爆發了出來,台灣‘政府’內部也爆發出不同的聲音,各級政府官員紛紛表態不支持違法抓捕行動,各政黨也有大批人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指責政府的違法行為,雙方分成了截然不同的兩派。

阿扁政府有苦說不出來,難道他們能告訴大家這些黑道大佬已經被人洗腦了嗎?看看那些突然掉轉了槍口的‘盟友,阿扁他們知道事情已經糟糕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他們除了抖出這些黑道人物的斑斑劣跡之外實在沒有任何辦法能解釋突然的抓捕事件,然而,這些劣跡之中很多也牽連到他們本身的利益,而黑道大佬們更掌握了大量的他們的齷齪秘密,若是一起捅出來恐怕造成的影響更是他們無法接受的。

非常無奈的,阿扁政府眼睜睜地看着那些黑道大佬們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並且迅速招集各自幫派內部的大佬們,迅速展開了內部清洗,那些接到了電話卻沒有趕去支援的大佬因為恐懼而沒有到場,結果被宣佈為背叛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幫內不同的聲音全部抹掉。

兩大幫派在台北的高級人物幾乎同時重新進行歃血為誓的儀式,齊刷刷地跪在關帝爺面前發下了生死同心的咒誓。

歃血儀式莊嚴肅穆,與以往稍有不同的是,郭亮他們幾個在幕後主持了竹聯幫的歃血儀式,而祺瑞親自來到了天道盟主持了天道盟的儀式。

眾志成城的兩大幫會立刻互相聯繫,並且邀請了四海幫的黃飛等一眾大佬進行了前所未有的友好聚會,為了防止有人搗亂,三大幫派上萬人嚴密封鎖了聚會的大酒店周遭一公里範圍內的大小路口,連警察都不放過。

負責安全保衛工作的自然離不開祺瑞他們的人,另外還有大量來自台灣本地的一些異能高人。

當三大黑幫領袖通過關係向泛藍陣營伸出了橄欖枝的時候,泛藍陣營簡直就是喜出望外,以前天道盟是泛綠陣營的死忠,給了泛綠陣營大把的支持票,而其他兩派都是中間派,對泛藍的支持有限,若是三大黑幫一塊兒掉轉槍口,泛藍陣營要贏得大選將會是不費吹灰之力。

一開始他們還有些猶豫,但是三大黑幫非常體諒他們,只要求他們在暗中給予異能者的支持和保護,另外還可以派一個或者幾個觀察員參與三大幫會的聚會。

對這種要求泛藍陣營自然是欣然應允,很快就調來了大量異能者,共同維護會場的安全。

練武或者修道的人都比較遵從中華五千年流傳下來的忠義思想,據說保護台灣‘總統府’的高手裏面大多也是看不慣阿扁他們那一套的,因此泛藍陣營在這方面擁有更多的人手。

三大幫派歃血為盟,宣佈了一系列新的措施,今後將嚴禁三大幫會之間的鬥毆行為,甚至還成立了一個仲裁委員會負責解決三大幫派之間的問題。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對日系的黑道侵入台灣的反擊措施,三大幫派聯手宣佈通殺令,設獎金一億美元追輯一切與刺殺台灣黑道領袖楊老大和趙老大事件有關的日本殺手,宣佈台灣黑道是台灣人的黑道,不允許日本黑道涉足,勒令日方黑道人員三小時內撤出台灣,否則一律殺無赦!

三大幫派迅速的動作讓其他人都有措手不及的感覺,尤其是阿扁政府還有那些日本人,一個個都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至極,當他們聽說大批立委什麼的在許立委的邀請下準備在第二天進行聚會的時候,阿扁首先就感覺到天旋地轉,真想不顧一切地就下令用大炮去轟,把所有他的敵人跟倒戈份子全部滅了。

“那些人都失去了聯絡,看來我們只剩下最後一招了。”日本交流協會(也就是暗地裏的日本駐台北大使館)里,一個老人擦着自己的武士刀冷笑着說道:“立刻向國內求援,務必要在今晚調來大批高手,就算暴露了我們的計劃都無所謂了,今晚將會是最後一個機會!”

“嗨!”交流協會的會長竹中直人激動的答應着,轉身出去了。

那個老人仔細地擦着雪亮的刀子,愛憐地說道:“已經多久沒有讓妳飲血了?不知道我這把老骨頭還有沒有當年之勇呢?或者,我該先活動活動這身身子骨了。”

雪亮的刀芒猛地在老人手裏炸開,緩緩站起的老者隱然有着威凌天下的霸氣,他霍然刷刷地以無與倫比的速度揮出了幾刀,當小花園裏的花花草草寸寸斷裂的時候,他已經置身於繽紛墜落的殘枝碎葉之下。

仰着頭任由花枝和碎葉打在臉上然後墜下,老人冷冷的說道:“該死的中國人,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厲害吧!”

“真是該死的日本人…”肖玉凌看着電視裏出現的鏡頭說道。

祺瑞卻道:“日本人該死那是勿庸置疑的,不過,這些跟日本人同流合污甚至獻上自己妻兒給日本人邀寵的傢伙更該死,難怪日本人看不起咱們呢,因為我們裏面太多這些忘記了自己祖宗的垃圾了。”

“別看了吧,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股腦地全部放出去拉倒,也好刺激一下台灣的普通民眾,讓他們都看一看日本人表面之下都掩藏着什麼。”董碧雲也皺眉說道。

“呵呵,受不了了么?殺這些垃圾的時候妳們該不會再有什麼意見了吧?”祺瑞得意地笑道。

“好哇,你故意讓我們看這些東西就是為了堵我們的嘴啊,哼,看我以後還理你不!”董碧雲知道祺瑞是在考慮着她的想法,雖然裝作不高興,實際上心裏卻甜滋滋的。

“好姐姐,我知道錯了,我只是不想讓妳們覺得我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嘛,像這種敗類,殺他們我都嫌弄髒了自己的手,能不出面我就不出面,我專找日本畜生來殺,嘿嘿…”祺瑞獰笑道:“殺畜生我不會有什麼愧疚的心理的。”

“隨你吧,別把自己弄成了全世界公敵就行,你準備怎麼把這些東西發出去?”董碧雲問道。

“很簡單啊,事實上我現在正在攻擊台灣‘政府’的網站,台灣的技術員實力不弱呢,以我的能力來說都要花上幾分鐘時間,嗯,網站上的漏洞多多,我已經攻陷了一個網站,正在傳輸數據,這種視頻文件還是有點大啊,傳輸需要一點兒時間…”

“你還可以把拷貝拿去給那些黑幫的人去街上賣嘛,他們手裏有很多盜版生產線啦,以前他們也都是這麼乾的。”肖玉凌道:“可惜國內盜版生產線讓我們砸得差不多了,否則還可以大賺一筆呢。”

“在網絡上咱們還有很多共享渠道嘛,賺錢是小事,我們現在需要的是製造影響,嘿嘿…”祺瑞調動程序然後接上了外置的刻錄光驅,果然準備開始刻母盤然後拿去讓人刻盜版去賣呢。

短短的一個小時過後,網絡上出現了大量有關台灣‘政府’高官以及民進黨知名人士媚顏奴膝地討好日本人以各種借口出賣台灣利益以及淫亂的偷情錄像,台灣‘政府’主頁和幾個**份子聚會的大網站都給黑了,上面貼滿了那些大人物們淫亂不堪的圖片,還有下載的連結呢。

這些錄像造成的轟動是空前的,編輯成套的網絡下載錄像和街頭小混混散售的光盤都成了人們真相下載和購買的目標,不看不知道,那些在枱面上風風光光的人的背後居然是如此的不堪,人們沉默了,有時候無聲的聲討比遊行示威更具有威懾力,阿扁政府和那些相關人員紛紛跳了出來撕心裂肺地嚎叫着說那是偽造的,要追究偽造者跟散佈者的法律責任。

“日本人欺人太甚,忠義當頭,我們再也不能容忍了!這是我們對政府無緣無故的製造謊言想抓捕我們的事情的反擊行動,我為以前隱瞞事實真相的行為感到痛心,現在是該說真話的時候了,這樣的政府這樣的官員有還不如沒有,”黃飛跟其他兩個幫派首腦接受了電視台的匿名採訪時表了態。

“這些錄像都是怎麼來的?完全都是真實的嗎?”記者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是的,假如有必要,我們可以提供拍攝的原件,這些東西的來歷就不要問了,總之絕對都是真貨!”大佬們如是回答道。

那些風流逸事或許只會成為新聞業的賣點和小市民茶餘飯後的談資,就算是奴顏屈膝的行為也可以解釋為個人行為和尊敬長者,然而,錄像里涉及的那些黑金交易和出賣台灣的行為卻激起了人們強烈的反彈。

對於這些指控,台灣‘政府’高層和涉及的人都試圖否認,但是突然爆發的一件事讓所有的辯解都成了徒勞,幾個一直沒吭聲的立法院委員一起跪在了立法院門口,一個個以負荊請罪的模樣背縛着手,還在背後插上了牌子:“我們錯了,請責罰我們吧!”

這些人之中就包括那個許立委,圍觀的市民和記者紛紛拍照詢問,這幾個決心悔悟的立委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人們供訴了更多還沒有被披露的黑幕。

其中很多涉及了政府高官,有的還直指阿扁跟他身邊最親密的那一批要員。

雖然已經將近日暮,但是還是有很多憤怒的人自發地走上了街頭,臨時置備的標語上寫着:“阿扁,我錯了。”之類的話。

在野的國民黨跟親民黨迅速做出反應,除了安排人組織參與遊行之外兩黨高層都緊急進行了會晤,期間兩黨還頻繁地交流信息,這一切都讓阿扁跟他的死忠媚日賣國的奴才恐慌不已。

台北的警察在街頭到處抓人,抓那些販賣盜版光盤的小混混,在網絡上也到處封堵,正常手段外加黑客手段都用上了。

不過,就像那些賣光盤的混混永遠也抓不盡一樣,網絡的自由度更高,網絡上的較量更注重技術和實力,祺瑞雖然孤軍奮戰,但是他有着無數的同盟軍,到處都是下載了那些視頻然後轉發的人,祺瑞只跟懷疑是台灣‘政府’控制的那些黑客們捉迷藏,再就是利用埋設在伺服器裏面的後門程序還有世界各地十多台肉雞的自動攻擊程序跟敵人玩着彼退我進彼進我退的遊戲,那幾個給祺瑞逮着猛黑的網站遲遲得不到恢復,依然是不停地更新着的淫穢頁面,那些計數器還在計算着來訪看熱鬧的網民數量,那數字不約而同地飛也似的在增長着。

事情越鬧越大,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突然間,祺瑞的筆記本屏幕上跳出一個窗口,上邊顯示道:“警報,您的IP已經被發現!”

祺瑞有些詫異地檢查了一下自己打開的工具軟件,一個也沒少,又沒有跟對方直接硬對上,自己的IP怎麼會被查出來?

祺瑞想到了幾種可能,不過不是驗證的時候,還是趕緊逃吧。

十多分鐘之後趕來的憲兵和警察只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們試圖招來房主問話,然而,房主卻遠在美國,根本不知道這回事,就連網絡都是祺瑞在黑了網絡服務商的主機之後自己開通的,沒有留下一點兒痕迹。

“祺瑞,你不是說自己的技術天下無敵么?怎麼還會給人逮住了尾巴?還累得我們居然要倉皇逃走?”肖玉凌黠笑着問。

“呵呵,人總有疏忽大意的時候,台灣這邊的高手還是不少的,據我所知恐怕不比大陸的少呢,再說我對他們的電信公司不熟悉,或許就是在這個環節出了馬腳吧。”祺瑞也並不在意地說道。

“那麼,現在我們要怎麼辦?”肖玉凌問道。

祺瑞抬眼看了看車窗外搖旗吶喊的群眾,微笑道:“可惜不是在日本,否則就幾顆手雷扔過去了,雲姐,出入境記錄有什麼異常么?最後期限快到了,日本人有沒有大舉出逃啊?”

董碧雲搖了搖頭,道:“離開台灣的人是有大量增長,不過按比例來看同時離開的女人和孩子比男人多了十倍不止,而且,資料上看在兩個小時內還有五架包機要來。”

“這麼看來日本人是不甘心失敗了,今晚恐怕有一場大戰,五架包機,千多人啊,是不是太誇張了點?”祺瑞苦笑着對肖玉凌道:“凌凌,我們有帶地對空導彈嗎?”

“沒有。”肖玉凌白了他一眼:“就算帶了也沒用,台北機場是世界上警備程度最高的機場之一,時刻防備着我們偷襲搶機場呢,哪可能讓你亂用導彈來轟飛機,火箭筒倒是有一些,可以用來拆他們的老窩。”

“一千多敵人啊,等他們降落了就算站着給我們用火箭彈轟都要轟好一陣子。”祺瑞苦笑着說道。

“看來是第三次國共合作組織第二次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時候了,你們說怎麼樣?”董碧雲一雙美目灼灼生輝地看着祺瑞。

“我倒是想啊,可惜的是人家不一定會答應。”祺瑞苦笑了起來。

董碧雲把一隻小巧的手機拿到了祺瑞面前,笑道:“你當然沒有辦法,但是家裏面的大人有辦法呀。”

祺瑞苦笑道:“這個時候打電話回去會挨罵的。”

“那你就單挑那一千多人去吧。”董碧雲把手收了回去。

祺瑞趕緊抓住了那隻白皙美麗的手,親了一下然後從自己懷裏掏出功能相當的專用手機,調好了頻道,然後把電話撥了出去。

經過三次轉接之後祺瑞終於聽到了他主席的聲音,他現在寧可跟主席說話都不想給他姑爹逮住臭罵,當初答應得好好的,現在卻搞得一團糟,想不挨罵都難呢。

“祺瑞嗎?你姑爹正在我身邊呢,他說他很想把你送去關十年禁閉呢,呵呵。”主席輕聲笑道。

祺瑞感覺到頭皮在發麻,他低聲求饒道:“主席,這可不是我的錯啊,台灣這邊都快爛穿了,我只是順應形勢下了一貼猛藥給它好好的治一治而已。”

“我沒有說你錯了,不過,你的做法太莽撞了,很有點黑社會老大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猛勁啊,幸虧你代表的不是政府,否則我們真的是沒辦法交代哦。”主席笑眯眯的說道。

“是,主席,我錯了。”祺瑞感覺到背後開始冒汗。

“我也不怪你,台灣的事情太麻煩了,給你亂搞一下或許也有好處,不過下不為例哦,我們已經跟那邊聯繫過了,他們也覺得事態嚴重,我們是一拍即合,不過時間倉促已經沒辦法派人過去給你們支援了,所以,一切就要*你們自己了。”

“主席,你放心吧,我一定讓那些日本人有來無回!”祺瑞堅定地說道。

“嗯,還有一點要告訴你,我們已經開始緊急調動部隊,若是你那邊出了茬子,我們不得已之下只好準備武力收回台灣了。”主席嚴肅地說道。

祺瑞只覺得心中一陣激動,他嚴肅地說道:“主席,我誓死完成任務,日本人除非是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否則他們休想染指我們的寶島台灣!”第九章一戰而定日本在台灣的殖民統制在台灣留下了深刻的烙印,數十年之後影響不減反增,老一輩人漸漸衰老死去,新生一代給日本文化侵蝕的程度比大陸嚴重得多,日本人採取了多管齊下的方式對台灣展開了逐步蠶食的行動,首先挑動兩岸對峙孤立台灣,然後對台灣進行懷柔,暗中又展開了各種收買控制台灣各界要人的方式逐步將台灣活生生地從祖國撕裂開去。

這個過程是非常緩慢的,就像美國對付蘇維埃聯邦共和國以及大陸的政策一樣,緩慢漸進的方式潛移默化下終於將龐大的蘇聯拆散,但是這樣的做法在中國遭到了嚴重的挫折,**、藏***已經遭到完全挫敗,現在該輪到**了!

祺瑞覺得自己血管里的血液在沸騰,能親身經歷這些重大事件的興奮感覺恐怕不亞於在戰場上指揮大軍掃蕩敵人的大將軍。

原本就跟泛藍陣營有着聯繫的他們很快便再次聯繫上了,對方雖然同意了合作,不過顯然還有很大的顧慮,並且,主導權必須由他們來掌握,這讓祺瑞有點不爽,乾脆他就懶得出面,讓對談判比較有經驗的董碧雲去應付那些人,他自己驅車來到日本交流協會門口緩緩的開過去,想起了在網絡上看到的消息,似乎看到了夜幕里無數白髮蒼蒼的老奶奶在日本交流協會門前默默的哭泣着。

“台灣被抓去當慰安婦的女人超過兩萬,然而現在這些人已經不剩幾個了,日本人幾乎沒有做出任何賠償和道歉…”祺瑞嘆了口氣,摟住了身邊的肖玉凌,心中的怒火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他們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肖玉凌堅定地支持祺瑞的想法。

“也許我們該干點什麼。”祺瑞冷笑着說道。

“回去拿火箭筒吧!”肖玉凌興緻勃勃地說道。

祺瑞微微搖頭:“這樣不好,會造成很大國際影響的,我有更好的辦法,反正在台灣我們用的都是假面目,沒人知道我們來了,乾脆我們兩個單獨行動好了。”

“好啊,你打算怎麼做?”肖玉凌興奮地問着。

“還有點時間,我們先準備一下吧,打飛機有時候並不需要導彈的。”祺瑞冷笑了起來。

半個多小時之後很多人翹首以待的來自日本的飛機開始在台北上空盤旋,然後一架飛機昂首降落,看到飛機安全地降落後在跑道上緩緩的滑行着,肖玉凌忍不住問道:“幹嘛不把它做掉?”

祺瑞笑道:“一般來說先下來的都是最低級的貨色,我需要的是後邊的高級貨。”

“那你知道哪一輛飛機裏頭裝的才是最高級的傢伙?”肖玉凌問道。

“不知道,所以,第二架飛機的命運就被註定了。”祺瑞看着面前顯示屏里的數據表笑道:“再等十分鐘吧。”

要混進機場對祺瑞而言實在是太輕鬆了,雖然機場裏也有負責對付異能者的人,但是他們的實力太差,高等貨都去保護重要人物去了,誰願意跑去守海關啊,上次北京發生的事情也是湊巧,實力不足的美國人試圖賣弄自己去惹執法者,結果造成了衝突,原本是不該發生的。

十分鐘很快過去,已經變身成了機場電腦操作員的祺瑞在面前的屏幕上看到了飛機降落的數據,他微微地一笑,道:“開始了。”

肖玉凌睜大眼睛往窗外看去,電腦里亂糟糟的數據她沒經過訓練是看不明白的,再說了,看飛機爆炸不比看那些數據有趣么?

只見那飛機看似緩慢但是速度卻非常快地朝着跑道來了,高度迅速降低,飛機開始抬頭,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突然發生了,一側原本已經被關閉的發動機突然又轉了起來,巨大的力量讓正在滑行降落的飛機猛然失去了平衡,他猛地一轉頭,身體一側,狠狠地栽到了跑道一側的草地上。

機翼犁出了兩米深的大坑,機翼傳來的阻力讓飛機腦袋狠狠地與大地來了個親密無間的熱吻,機頭瞬間解體,巨大的慣性讓飛機翻滾着在跑道和草坪上被砸成了碎片,翻翻滾滾地直撞出一百多米才終於完全散架變成了碎塊散落一地,熊熊大火從墜落的地方一直蔓延過去。

“這個樣子還有人能活么?”肖玉凌咋舌道,不過就在她話聲剛落的當兒,就見火場裏有幾條人影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身上燃着大火,慘叫着在地上打滾。

“可惜,救火車趕到的時候恐怕已經太遲了,這些人還真不是蓋的,這樣都摔不死!”祺瑞也感覺到很驚訝。

“還有三架呢,讓它們從更高的地方摔下來吧,我就不信他們真是鐵打的!”肖玉凌興奮地說道,看着那些日本人慘叫着倒在地上漸漸沒了聲息,比自己親自動手還要高興啊。

“我試試看吧。”祺瑞若無其事地操作着電腦,對已經在台北上空盤旋的另一架包機還有正在趕來的另兩架飛機發出了訊號。

有的飛機上的聯絡系統跟作業系統並非獨立的,越來越先進和人性化的計算機系統讓地面塔台可以在緊急情況下遙控飛機讓它降落下來,很多電影中飛行員出了問題讓菜鳥來操作飛機的場面勢必要消失,但是卻又給人以無限的想像空間,若是飛機被黑客入侵了怎麼辦?

事實上要控制飛機並沒那麼容易,就算是飛機場控制台要想遙控操作天上的飛機都需要通過繁瑣的手續層層人工和計算機的各種驗證,飛機上的飛行員還可以隨時通過自己的密碼中斷這種遙控,所以,除了電影裏基本上不會出現飛機被非法操控的問題。

然而,現在祺瑞卻辦到了,機場的系統雖然非常安全,然而卻是對外部侵入而言,祺瑞直接進入了他們的內部,很快就通過面前的電腦獲得了系統的高級控制權,塔台發出的信息都要經過祺瑞的審核,黑客技術再加上精神力的大肆發揮,不可能的事情就這樣給他辦到了。

突然發生的事情讓機場的人目瞪口呆之後一陣大亂,祺瑞的目光卻盯着眼前的電腦屏幕,仔細地看着反饋回來的每一條信息。

突然,他嘆息了一聲,迅速收拾着東西道:“對方察覺了,已經切斷聯絡,我們得趕緊走。”

祺瑞和肖玉凌在異能的掩護下迅速離開機場,身後的警報突然曳然而止,肖玉凌回頭一看,正好看見機場從一片漆黑中被一盞盞依次點亮的暗了許多的燈光照亮了。

“供電系統可以恢復,但是控制室里的系統可沒那麼容易恢復,我給他們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病毒破壞了系統,純屬意外,嘿嘿。”祺瑞一面開車一面得意地笑道。

“可惜沒一口氣讓它們全栽下來。”肖玉凌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也好,一刀一個砍起來更爽!接下來是不是去跟雲姐她們匯合?”

祺瑞搖頭道:“急什麼呢,最重要的人物最後才會出場么,咱們先去別的地方玩玩,比如說那個什麼掛羊頭賣狗肉的交流會館。”

“好啊,我們帶些炸藥去吧,把那鬼地方給平了!”肖玉凌興緻勃勃地說道。

祺瑞默許了肖玉凌的意見,肖玉凌摩拳擦掌地就像一個得到了玩具的小女孩一樣。

祺瑞他們再次摸到了交流會館的時候正好看到幾輛高級轎車停在會館門前,祺瑞心中一動,拉了拉肖玉凌躲到了暗影里。

“怎麼?”肖玉凌輕聲問道。

“有高手,很強的氣。”祺瑞說道。

“哦,那麼我們是不是先把他狙殺了?”肖玉凌舔着嘴唇問。

“不,還是別打草驚蛇的好,我還要進去看看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呢。”祺瑞說道:“反正遲早都要對決的,他們今晚上絕對跑不掉。”

“到底有多高?要不要通知碧雲姐他們?”

祺瑞點了點頭,道:“待會再說。”

會館裏走出來一隊武士打扮的人,他們必恭必敬地讓開路,一個身穿雪白武士服胸口寫着一個大大的聖字的老人昂首當先而出,祺瑞把好奇偷窺的肖玉凌按了回去,自己也縮到了對方目光難及的地方。

那老頭如電的目光向祺瑞他們藏匿的地方掃了一眼,沒有什麼發現的情況下他回頭吩咐了幾句,然後這才上了車。

“好厲害的老頭!”望着該是去機場的車尾燈,祺瑞暗自咋舌道:“我怎麼沒聽說過?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那些已經達到了超凡入聖之境的超級武聖?”

“很厲害么?你能不能對付?”肖玉凌好奇地問道。

“嗯,比我之前見過的所有人都厲害,不過,假如他的對手是我的化,我照樣會把他吃得死死的!”祺瑞自信地說道。

“吹牛吧你?”肖玉凌的瓊鼻皺了皺,嬌俏地質疑道。

“見面后我就要他的老命,”祺瑞拍拍肖玉凌的肩膀,說道:“該咱們出馬了,剛才跟老鬼說話的那個留給我,其他的見到就宰了,一個不留!”

老鬼帶走了會館裏的絕大部分高手,因此祺瑞他們從三樓潛入會館的時候沒有碰到任何的麻煩。

“這裏已經沒什麼高手了,分頭行動!”祺瑞跟肖玉凌說道:“小心點。”

肖玉凌點了點頭在走廊上跟祺瑞分開了,祺瑞把手一揮,暗中一個忍者悄悄地跟了上去,他這才放心地往另一面摸去,肖玉凌知道背後有人跟着,有些無奈也有些憤憤不平,祺瑞太小看她了么。

“媽的,那個老鬼終於走了,在他面前我連大氣都不敢喘,最好他永遠也別回來。”祺瑞指定的那傢伙跟他身邊的那人說道。

“就是,那老鬼不知道自己多麻煩,今天晚上…”另一個男人居然如女人一樣粘在了那傢伙身上,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

“今晚恐怕不行,老鬼雖然走了,不過他卻要我守在這裏,真是可惡的傢伙。”那人說道。

“春田君…有些事情不一定就需要到外面去才能辦的嘛,老鬼一時半會回不來,空房子那麼多,隨便找一個地方…”

那個春田君給他的男伴弄得也心猿意馬起來,詭笑道:“不如我們就去老鬼的房間去,保准氣死那個可惡的老鬼!”

祺瑞跟着這一對野鴛鴦來到了他們嘴裏的老鬼的房間。

“喲,這床也太硬了吧。”才一躺上去,那個比較女性化的男人就嬌哼了起來,那春田君也爬了上去,淫笑道:“老鬼古板得很,不懂享受,不過我們在地上也做過很多次,硬一點沒問題吧?”

“問題大着呢。”祺瑞跳了出來,冷笑着喝道:“巴嘎,你們簡直在找死!”

在那對野鴛鴦眼裏祺瑞變成了那個老頭,正拿着武士刀滿身殺氣地站在他們面前。

“梅津先生,請您饒恕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兩個人嚇得魂飛魄散,連忙爬了起來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透一口。

“想讓我饒你們也很簡單,乖乖的聽話就行,或者我還可以給你們推薦一下,今後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祺瑞獰笑着說道。

不知死活的他們連連叩首並且很無恥地說道:“嗨,我們一定聽您老的話,我們就是您腳下的忠狗,請您下命令吧!”

“嘿嘿…”祺瑞一陣冷笑,這樣的垃圾日本人殺起來都沒趣,他吩咐道:“我突然回來的原因是因為會館裏混入了姦細,很有可能就是你身邊的這個傢伙,快點把他殺了,表白你自己吧!””

“嗨…”那個叫做春田的媚笑着猛地拔出了一把匕首,狠狠地扎進了剛才還親密無間的男伴胸口。

他的男伴一聲沒吭地就這麼瞪大了眼睛死了,他似乎想說話,不過祺瑞沒給他機會,那個春田某殺死了自己的男伴之後獻媚地諛笑道:“梅津先生,我辦到了!”

祺瑞冷笑了一下,自己都還催眠對方呢,這傢伙就毫不猶豫地對夥伴下手了,這就是日本人啊。

“很好,我還有一件重要的東西不知道放在哪裏了,你幫我到處找找看。”祺瑞又道。

那春田君飛快地在房間裏翻找起來,祺瑞卻一聲不吭的來到一堵掛着大幅日本國旗的牆前,手一揮,那破膏藥旗四分五裂,露出後面的一個壁櫃來。

祺瑞猛然拔刀一劈,搶來的武士刀發出的刀芒將保險柜無聲無息地劈開了一個大口子,在春田君目瞪口呆之下,警報聲急促地響了起來,祺瑞抖開一個袋子,把保險櫃裏的所有東西都扔到了袋子裏面,粗略地看了一下,有不少古玩跟文件,不過暫時沒時間去看了。

春田君抱着腦袋跪在地上,祺瑞卻一刀將大門劈開,昂首走了出去,兩個武士怒吼着沖了過來,看到祺瑞卻不由得一愣,就在他們收刀的時候祺瑞左右手刀齊出,剖開了他們的喉嚨。

拐角處又蹦出兩個日本人,祺瑞提着沒有染上一滴血的刀子向他們走了過去,那兩個日本人震驚地看着他,跪在地上連連叩首,祺瑞冷笑着從他們身邊走過,順手砍下了兩個必恭必敬的腦袋。

或許這個叫什麼梅津和間的傢伙御下極嚴,見到幻化成了梅津和間的祺瑞的時候,這些日本人首先的反應便是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透一口。

會館裏陰風大作,阿財都跑出來湊熱鬧,祺瑞殺人速度再快也趕不過能磚牆透壁的阿財,這場殺人遊戲似乎還是肖玉凌輸了,她動手最早,祺瑞讓了她十個人,但是最後算起來她還是比祺瑞少了一倍左右。

“不公平,你作弊!”看到地上伏屍的情況肖玉凌大致能猜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撅着嘴俏聲抗議道。

“炸彈放好了沒有?”祺瑞沒有回答,說道:“我已經把煤氣打開了,也許能燒起來吧,可惜沒能弄些汽油什麼的燒個痛快。”

“得了吧,我們帶來的炸藥夠把這地方炸成廢墟的了,你瞧,我還弄到了什麼?”肖玉凌揚了揚手裏的袋子說道。

祺瑞也拎出了一隻袋子,笑道:“我收穫也不小呢,回去再清點看看誰才是最後勝利者!”

肖玉凌腳下微微一頓,問道:“似乎還有人呢。”

祺瑞笑道:“是還有一個,我讓他自己剖腹,或許他還沒能下手吧,不過我讓他坐在一個炸彈的上邊,不管他能不能下手,後果都一樣。”

警車似乎姍姍來遲了點兒,跟祺瑞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祺瑞嘀咕道:“警察總是慢那麼一點兒,去到的時候恐怕只能收拾殘局了。”

“這樣才好嘛,雖然說台灣警察也聽垃圾的,不過畢竟都是中國人嘛。”肖玉凌說道。

“嘿嘿,我是為他們擔心啊,阿扁跟日本鬼子一定氣瘋了,但願不要找他們出氣的好。”

離開了約摸五條街之外的時候,在祺瑞跟肖玉凌的期盼之下,連續數聲沉悶的爆炸聲從背後響起。

“耶!”祺瑞跟肖玉凌擊掌相慶,這個鬼地方被炸了,不知道阿扁怎麼跟日本人交代呢?他的主子們恐怕要逼死他了。

阿扁曾在日本呆過很長一段時間,祺瑞老早都把他劃歸了被日本人催眠控制的那一類去了,不管實情如何,他拜日本為主子的事情卻是眾所周知的。

聽說會館被襲擊,傷亡情況不明,正在環城高速路上飛奔的車隊猛然掉頭往回趕,當他們回到會館前的時候更急不可耐地用前頭兩輛車撞開擋路的警車,然後後邊的豪華加長轎車迅速沖了過去,輪胎髮出讓人難以忍受的聲音在地上拖出長長的印記,最後停在了會館門前的台階邊。

“這裏是爆炸現場,非常危險,請你們離開…”原本氣得要命的警察見到車牌立刻就蔫了,見到車上有人下來非常卑微地勸說道。

梅津和時根本沒理睬他,往正在冒煙的會館大樓看了一眼,他大踏步地朝被炸毀了一半的會館大門走去。

“先生…”警察想攔,結果被日本人推倒在地,有的暗裏還挨了幾腳,不過卻一聲也不敢吭,只能躲到一邊偷偷向他們的上級彙報,肚子裏自然是把日本鬼子的十八代內女性都問候了一遍的。

慕地,突然從會館裏響起了一聲怒吼:“巴嘎!”

然後又見梅津和時怒沖沖的帶着人走了出來,梅津和時也不再是原來那幅模樣,簡直就像一個尋人而噬的野獸,看來是氣得不輕啊。

只聽他一迭聲地說著日語,懂日語的警察還是不少的,似乎聽到他正在安排着什麼,那些日本人聽到了之後一個個激動得臉色紫漲,激動地嗷嗷叫,可憐的警察們悄悄地躲遠了些,一群野獸在發狠的時候還是別惹的好。

似乎說完了之後梅津和時冷冷的看了那些瑟縮的台灣警察一眼,恢復了冷靜的梅津和時的目光簡直就像一個高貴的主人正在看着自己的奴隸似的。

梅津和時他們鑽進車裏分頭離開了,警察和消防員們這才準備繼續組織救火,不少人肚子裏卻在嘀咕着:“救個屁啊,燒光了最好。”

“瞧瞧我們弄到了些什麼東西。”肖玉凌在祺瑞的那隻麻袋裏翻找着,她自己的袋子裏的東西她老早就全倒在了後座上了。

“小心,有些東西可是古董,弄壞了可就不值錢了。”祺瑞笑道。

“噢…怎麼全都是字畫什麼的,嗯,這是什麼?”肖玉凌拿起一隻裝在精緻結實的四方盒子裏,比U盤大不了多少的一塊晶片似的東西問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想來應該是加密的晶片,應該是儲存着什麼極度機密的東西,我就順手收了進去,對了,裏面有一樣東西可能比較適合妳用,等有空我給你加持一下,今後多一樣防身的東西。”祺瑞說道。

“是這個嗎?”肖玉凌拿起一隻玉質的手鐲問道。

祺瑞瞥了一眼,道:“就是它,我大概看了一眼,應該是當年武則天曾經用過的失蹤了五百多年的雙龍戲鳳胭脂玲瓏玉手鐲,據說是唐代最好的工匠打造,然後由著名的修道者黃梨仙長親自修鍊而成,本來我也不敢確認,不過用精神力試了一下應該就八九不離十可以肯定了。”

肖玉凌好奇地把它戴在了手腕上,那玉鐲不知道給多少人摩娑過,表面光滑柔潤,帶着它果然有一股非常明顯的清涼感覺,渾身都舒爽了起來,酷暑的悶熱似乎都離體而去了似的,肖玉凌修為已經有了很大進步,感覺就更加明顯了。

“哇,戴着它夏天都不用開空調了!”肖玉凌笑道。

“好處多着呢,等我好好把它琢磨琢磨,今後就是你的一件超級防身利器了。”祺瑞說道:“若是你能全面發揮出它的功效,恐怕我不藉助一些東西都耐妳莫何了,就算只把它當成一件古董,它的價值也至少超過一千萬。”

“人民幣?”

“不,美元!”祺瑞道。

肖玉凌喜滋滋地把玩了一會,然後又打開了一件戰利品,那是一副宣紙發黃的水墨畫,有個邊角還殘缺了一塊,似乎被火燒去了。

“吳道子?這個名字好熟悉啊。”肖玉凌說道。

“不錯,妳居然還看得懂那些印章上的字…不用翻了,都是咱們中國的古董,那老傢伙是一個中國迷,難怪他不肯離開中國呢,從日本戰敗開始居然就在台灣住了那麼多年…”祺瑞感嘆地道:“偏偏就有那麼多中國人巴不得往外跑…”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董碧雲通過加密頻道打過來的,祺瑞接通了電話,問道:“雲姐?”

“姐你個頭啊,你偷跑到哪裏去了,日本人飛機失事還有大使館被炸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你做的?你可把我給害慘了!剛才好幾個人朝我大吼大叫的,你知道嗎!”董碧雲滿肚子氣地說道。

“我是在幫助他們啊,跟日本人徹底劃清界限嘛,有什麼好抱怨的?誰敢對我的好姐姐大吼大叫的?告訴我,我讓他吃不了兜着走!”祺瑞說道。

“算了,告訴了你你還不把台灣鬧得天翻地覆啊,快點回來吧,雖然日本人栽了兩架飛機,不過實力也不容小視,台灣這邊的實力簡直出乎意料的差啊!”董碧雲有些擔心地說道。

“是他們實力差還是打算跟咱們搗鬼呢?”祺瑞問道。

“應該不是搗鬼,你快點回來,別亂鬧了,我得到消息,據說日本在台灣的一個重要負責人正在調集各方人手,恐怕很快就有一場大戰了。”

“是一個叫做梅津和時的老頭子吧,正好,他二戰的時候欠下的血債我還要找他用血來償還呢。”祺瑞冷笑道。

祺瑞回到董碧雲他們聚集之地的時候正好瞧見一個大腹便便的傢伙正在董碧雲面前大吼大叫着。

祺瑞認得他,這傢伙在台灣還有些知名度,好像還是一個什麼黨里的第三號人物,不過祺瑞可不甩他,若在平時祺瑞見自己的女人給人這樣欺負,他老早一刀把那傢伙開膛破肚了,這個時候卻還不能這麼干。

祺瑞只是鐵青着臉冷冷的走了過去,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寒冷刺骨,幾乎同時有七八道驚詫的目光投到了祺瑞身上,其餘的則都是些恐懼的目光。

首當其衝的胖子嚇得渾身一哆嗦,篩糠似的站都有點站不穩了。

“親愛的,妳的耐心實在是太好了,是我的話早都把這樣光會吃飯的蠢貨剁成肉醬拿去喂狗去了,笨蛋!有膽的待會日本人來了你也這樣跟他們說話去!”祺瑞末了的一句話是對那胖子吼出來的,他面如土色地立刻應聲跪倒在地,哆嗦着居然就爬不起來了。

他的兩個保鏢也給嚇得手軟腳軟,扶着他的肩膀愣是沒能把他給扶起來。

“你又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話?”一個鬍鬚半白的老人家站了出來,擋去了祺瑞大部分的氣勢,那胖子似乎鬆了口氣,在保鏢的攙扶下趕忙躲到了遠處。

“我是什麼人?哈哈…”祺瑞笑道:“日本人給我起了一個外號,地獄裏來的魔鬼…不過我不是很喜歡,我有什麼資格?就憑我殺的日本人可以組成一個師…這個資格夠了沒有?”

祺瑞凌厲的殺氣逼得那個老人幾乎喘不過氣來,就在他快要撐不住的時候,祺瑞卻突然收了氣勢,淡淡地說道:“中國人不打中國人,除非是對叛徒…妳們的實力…老實說出乎我的意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比較清楚,還是我來說吧,日本戰後就從各個方面奴化台灣人,打擊台灣的各方面力量,就拿練武的人來說吧,容易學效果好的這道那道的東西把年輕人都吸引去了,首先就要學站馬步的中華武術越來越少人問津,日本人以較技為名打死打傷不少台灣高手,由於政府的袒護,他們玩玩能逍遙法外,但是若是台灣人打傷了日本人那就慘了,日本人還挑起各種派別的鬥爭,以至於台灣武林每況愈下…”董碧雲吐字清晰地一一數來,把面前的老頭那張氣得變青的臉臊得通紅。

“這不是跟義和團那個年代差不多麼?真是太不象話了!”祺瑞怒髮衝冠地說道:“中國人是不容許任何人欺侮的,決不!”

“你就是傳說中的地獄來的魔鬼?”祺瑞的話稍稍振奮了大家的士氣,祺瑞對面的那個老人皺眉道:“你說你是什麼地獄來的魔鬼…這個東西似乎什麼時候聽說過…”

“不用聽說,待會殺人的時候你們就知道我這個外號的由來了,我也才是今天早上才聽到的,這個名字很切合實際啊,只可惜難聽了一點點。”祺瑞刷地拔出了插在背後的一把倭刀,冷笑道:“我最喜歡用日本人造的刀來破開日本人的身體,奪去他們的生命了,就像吸毒一樣,殺日本人也會上癮,真擔心以後日本人若是絕種了我該怎麼辦呢。”

聽到的人齊刷刷地打了個冷戰,不過肖玉凌卻喜滋滋地說道:“日本人在全世界有兩億多,夠我們過癮的,大不了留幾個圈養起來留着慢慢玩么。”

肖玉凌的話造成的震撼比祺瑞的還要大,幾乎所有人都從心裏泛起了絕對不能跟眼前這一對可怕的魔鬼鴛鴦作對的念頭。

“馬老,你們的人來齊了嗎?最新消息是日本人已經匯聚了阿扁的人,一共分成了五隊,正在朝我們包抄過來呢。”董碧雲問道。

“除了保護我們這邊重要人物的人手,其他的能來的都來齊了。”跟祺瑞對峙的那老人有些慚愧地說道:“幸虧日本人摔了兩架飛機,否則今晚還真麻煩了。”

“麻煩的還在後頭呢,日本人摔的都還只是普通高手,他們真正的高手還在後頭,剛才我炸了日本會館之前就見到了一個厲害傢伙,或許你們知道他的名字,他叫梅津和時。”祺瑞說道。

“梅津和時!”那個姓馬的老人立刻氣憤了起來,臉漲的通紅地道:“這老匹夫居然還沒死!我大哥當年就是他借口比武給他挑斷了經脈,最後才氣得吐血而死的!我跟他拼了!”

“算了吧,他是我的。”祺瑞淡淡地說道,姓馬的老頭雖然有着更超老猴兒的身手,不過恐怕還不如張正明,老頭不說要殺人家報仇,倒是說要拼了,恐怕老頭自己也知道不是對手呢。

馬老頭似乎想說什麼,不過卻把話憋在了心裏,祺瑞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說破,微微地一笑,道:“馬老,我們以弱敵強,似乎應該乘敵人還沒來之前好好安排一下,否則待會打起來亂成了一團就麻煩了。”

“好吧,你說該怎麼安排?我馬彥雲都聽你的!”馬老頭剛才已經給祺瑞折服了,於是很爽快地說道。

“其實也很簡單,大家看到地上畫的這些線沒有?你們可別以為這是小孩子在鬼畫符哦,我已經預先叫人佈設了一個小小的陣法,大家碰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不要擔心,只要心裏默念左左前下右,腳下也跟着這麼走就會沒事了,很簡單的一個陣法,或許只能在開始的時候迷惑一下敵人的。”祺瑞道。

“簡單?我看未必吧,我看到現在都還沒看出門道來呢,小夥子,這是你佈設的東西還是…”一個光頭上有着十六個戒斑的枯瘦和尚緩步走了出來,站在了馬彥雲的身邊。

“承蒙誇獎,這是我自己設計的,還請大師指點…”祺瑞謙虛地說道,老和尚只以為是他佈設的,沒想到居然是他設計的,這一下他除了念叨着阿彌陀佛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在場的人還有些不大相信,祺瑞一聲輕喝,在所有人眼裏他赫然化身成了一尊金光閃閃的披甲戰神,在場高人不少,卻沒人能看破祺瑞的幻象,當下再也沒有人敢懷疑他的能力。

“祺瑞,我們的援軍來了,不過恐怕要稍微遲一點才能到這裏。”董碧雲以精神力與祺瑞交流道。

祺瑞精神一振,回應道:“好啊,來得正好,都是什麼人?需要多久時間才能趕到?不是說沒有援軍了么?”

董碧雲臉上現出了一絲笑意地到:“事實上中央早有準備預案,那麼說只是故意嚇唬你,省得你有恃無恐的再胡鬧,不過看來也白費心機了,你照樣到處惹事…那些人有些是你認識的,保衛中南海的高手都派了部分來了,你說中央重視不?咱們的人包括王老他們都通過各種途徑正在趕過來,為了迅速投送他們過來,中央可是費了不少力氣,若是這事情再弄砸了,看你回去不挨軍法懲處呢!”

祺瑞卻沒有一絲兒的擔心地道:“真是太好了,這麼說來我們的計劃就要稍微修改一下了,這一次非全殲了那幫子倭狗不可!”

“我愁的是怎麼拖延時間啊,六七百的日本高手加上阿扁的那些人,若是盛怒下全力猛攻,我們恐怕撐不到我們的援軍來的時候。”

“高手?哪來那麼多高手,我們在日本橫衝直撞那麼久都沒見過幾個高手,憑什麼突然冒出來上千的高手?那些所謂的高手對我而言只不過是沙袋而已,只要有辦法纏住那些真正的為數不多的高手十分鐘,我可以殺掉一個師團的所謂高手。”

“但是那個時候恐怕你也要累個半死吧,別忘了,那個什麼梅津和時可沒有誰能對付,你把他們的人殺光的同時恐怕我們這邊也會落得同樣下場。”

祺瑞突然詭異地一笑,道:“好姐姐,妳就別擔心了,我自有主意,誰讓咱們的合作夥伴那麼弱呢?我只得想點其他的辦法了。”

祺瑞的謎團很快就解開了,當梅津和時帶着人氣勢洶洶地趕到的時候就見到祺瑞一個人正盤膝坐在寬敞的空地上,祺瑞的背上背着一把東洋刀,手裏還將另一把東洋刀用布條仔細地擦試着,似乎對面前湧來的日本人視而未見似的。

梅津和時帶着人走到距離祺瑞大概十米的地方站住了,梅津和時的目光停留在祺瑞的身上,然後似乎就完全被祺瑞吸引住了,目光炯炯的在祺瑞身上打量了好一會兒,才柔聲問道:“小朋友,你們家的大人哪裏去了?”

“家?這裏像家么?你們帶着刀槍也不像是來串門子的吧?”祺瑞闈漠如深地說道。

“這麼說你是專程在這裏等我們的咯?”梅津和時冷笑着問道。

“我看你的腦袋是綉鬥了,這明擺着的事情居然都還要問。”祺瑞頭也沒抬地說道。

梅津和時喝退了兩個氣得就想上前教訓祺瑞的手下,不怒反笑地說道:“好氣迫,雖然說你背後藏了不少人,不過敢當著我的面這麼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小朋友,抬起頭來給我瞧瞧,你究竟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看了你也認不出來,給你看又怎麼樣?”祺瑞抬起頭,早已運氣改變了容貌的他根本不怕別人會記住他這張臨時‘變’出來的臉。

梅津和時眉頭一皺,祺瑞的臉跟他想像的的確大為不同,有人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梅津大師,我們探測不到裏面的具體情況,不過據我們的情報,敵人應該是不堪一擊的!”

“是啊,我們不堪一擊呢,連我在拖延時間你們都不明白嗎?”祺瑞笑道:“要不你們稍微等一等,等我們的援軍到了,你們再一網打盡我們好了。”

“小朋友,你這一出空城計唱得很糟糕哦!”梅津和時冷笑道:“你們究竟有多少實力早都在我們的計算之中了,你騙不了我的。”

祺瑞瞥了一眼躲在後頭的那些‘漢奸’們,冷笑道:“是啊,有那些狗兒給你們帶路,你們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呢?”

“說得好,我現在就放狗過去,我倒要看你這空城計怎麼繼續唱下去!”梅津和時冷笑着把手一揮,喝道:“你們台灣人的,給我上!”

“你說錯了,台灣的人在我後邊,你叫的該是台灣的狗吧。”祺瑞冷笑着說道。

“臭小子,你說夠沒有,讓爺爺我送你上西天去吧!”台灣島的狗兒還真聽話,梅津和時一聲令下就衝上來那麼幾十條,不過沖在最前面的卻是一個手提鬼頭刀的大漢,其他人並不是跑不過他,而是故意落在了後面,明哲保身的道理大家都很明白呢。

那大漢一健步衝到了祺瑞身前,鬼頭刀輪了起來,一聲虎吼之下,大刀惡狠狠地斬向了祺瑞的肩頸,瞧那來勢,若是被砍個正着的話怕不要從上到下給砍成兩半。

可惜他註定砍不着,那一刀不知道怎麼的直接就劈在了水泥的地上,斬得碎屑亂飛,居然劈出了一道深達半尺的刀痕來,祺瑞就好像沒有挪動過一樣,那一刀就砍在他面前,他眉頭都沒有眨一下,倒是那個大漢手給震得鮮血直流,他怒吼着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也沒法把鬼頭刀拔出來。

其他的人再也按捺不住,七八個人搶到近前,從四面八方對祺瑞展開了圍攻。

“自作孽不可活!”祺瑞冷聲說道,然後突然消失在包圍圈之中,圍着他的高手們愕然失措,強一些的趕忙收勁抽回兵器,差一些的卻收勢不住,狠狠地撞到了一塊,兵器發出噹啷的巨響的同時也響起了慘叫的聲音。

非常突兀地,數到雪亮的刀芒突然出現在正茫然四顧找尋着祺瑞的人身邊,每一道刀芒過後都要帶起一道噴泉般的血液,祺瑞的身形卻沒有人能夠看得見,除了前頭幾個之外其他的人紛紛愕然站住,因為情況太詭異了,沒有人願意在弄清楚狀況之前去送死。

當祺瑞重新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剛才圍攻他的人已經全部躺下了,他的身邊半米方圓之內乾乾淨淨,但是半米之外卻被鮮血跟破斷的肢體所染紅了。

“真是何苦來由。”祺瑞搖着腦袋說著風涼話,不過卻沒有人敢再衝上去找死了。

“小朋友好厲害的手段,好出色的功夫,我很久沒有碰到你這麼好的對手了,不如這樣吧,你走出來,我跟你單打獨鬥,若是你贏了,一切就拉倒,我們立刻返回日本,再也不插手台灣的事情,若是你輸了,我可以饒你不死,不過你得宣誓效忠大日本帝國才行。”

“很誘人的提議,不過日本人從來不遵守諾言,我才不上你的當呢。”祺瑞冷笑道:“你不過是想把我誘出去然後一窩蜂地把我給剁成肉醬吧。”

老頭臉色一變,不過又隱忍了下來,這個時候他身邊的一個穿着白袍的陰陽師用精神力傳訊術對他說了些什麼,祺瑞懶得偷聽,差不離便是說陣法難破之類的,否則他們早都該一擁而上了。

“你們,一個個的進去,給我把他殺了!”梅津和時向他的狗兒們下令道。

聽到他的話,那些有着中華血統卻已經成了中華民族的叛徒的人一個個面如土色,他們的主子明明是讓他們去送死么。

稍微猶豫了一下,梅津和時就一聲怒喝,一狠心,似乎當頭的一個陰隼老頭冷喝道:“華強,給我上!”

“我不去,明明是送死,我才不去呢!”被點名的那位也有四十多了,他怒罵道:“姓劉的,你他媽的為什麼不自己先上,你假公濟私…”

突然從他胸口冒出來的一把尖刀讓他再也沒法說話,華強驚呆了,看着胸口冒出來的刀尖,然後在扭過頭去看着正鬆手退開的自己的兒子,他悔之莫及,睜着眼睛就這麼死了。

“從今天起,我們華字門併入劉家派,有誰有意見的,華強就是他的榜樣!”還沒等確認華強死了沒有,他的兒子就首先大聲宣佈道。

“很好,華安,那麼,我們劉家派要身先士卒,你給我先上!立一個頭功回來我少不了要獎賞你!”劉老頭硬生生的說道。

“可…可是…”華安頭上冒汗地試圖退後,但是身後的師兄第卻把他的後路給擋住了。

梅津和時一聲怒喝,華安咬着牙道:“姓劉的,我變成鬼也要把你帶上!”

華安拔出長劍怒目朝祺瑞走去,獰聲道:“就是你這個混蛋,害死了我爹,我要你償命。”

祺瑞冷冷的一笑,瞧都懶得瞧他一眼,手指頭一彈,只聽一聲呼嘯,華安的身體突然仰天而倒,前額一個手指頭大的洞裏汩汩地流出白色的液體來,眼見是活不了了。

“你們,太無能了,一起上!”梅津和時身邊的那個法師說道。

劉老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終於暴喝了一聲:“操他姥姥的!大家一塊兒上啊!”然後便真箇身先士卒地沖了上去。

一衝到祺瑞近前他便突然發現自己似乎陷入了迷霧之中,面前什麼都看不見了,就聽‘嗤’的一聲響,他趕忙揮劍以聽音辨器的功夫揮劍擋去,只聽‘叮’地一聲,似乎什麼東西撞在了他的劍上,激蕩得他的劍身嗡嗡響了起來。

“大叫小心,閉上眼睛用聽音辨器之術,這傢伙功力並不怎麼樣,用不着害怕!”劉老頭高聲給後來人指點以及打氣道。

似乎聽到誰在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不知死活。”劉老頭驚駭地揮劍斬過去的時候就覺得心口突然一疼,冰涼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他不明白,自己全力戒備之下,敵人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呢?

被日本人趕豬仔似的趕到了祺瑞佈置的陣勢里的台灣高手們雖然見到了劉老頭的狀況,不過硬着頭皮也只能拚命上了。

陣法運轉了起來,外頭的日本法師們釋放出探測用的精神力,觀摩着陣勢的運轉情況。

祺瑞並不愁他們能夠短期內破解自己佈設的陣法,他擔心的是這些傢伙不上當直接繞過去,事實上陣法籠罩範圍有限,眼前的敵人大可以從另一個方向過去。

不知道敵人出於什麼考量,居然就被這個陣法擋住了,似乎一籌莫展,陷入了陣勢中的那些人祺瑞也沒有猛下毒手,只用最基礎的迷陣迷惑他們,不過混亂中慌亂的人為了自保卻相互攻擊起來,驚呼和慘叫的聲音不絕於耳。

梅津和時似乎感覺到有些不耐煩了,他一揮手,他身後的人分成了兩隊,另一隊大部隊遠遠的繞開祺瑞佈置的陣勢,朝後頭奔去,而這個時候距離祺瑞拖延時間的目標還有超過一個小時四十分鐘…

梅津和時似乎盯上了祺瑞,只是站在陣外冷冷的看着他說道:“就算我們分兵,也足夠把你們一網打盡了,我就不相信你能躲在陣里躲一輩子!”

“要怪就怪你帶來的法師太無能了吧。”祺瑞身形不定地說道:“你以為我真的被困在這個陣勢裏面了嗎?笨蛋,看我殺幾個狗東西祭刀!”

梅津和時也不能確認祺瑞的方位,等他看到祺瑞突然化作一道極淡的影子從濃霧遮蔽的陣勢里衝出來的時候已經慢了一步,等他飛快地加速跟上了祺瑞的速度的時候他已經被祺瑞拉下了二三十米的距離,而且祺瑞還在不斷的加速,飛快地接近了梅津和時分兵繞路的那一隊手下。

“小心!”梅津和時一聲大吼,腳下不由得又慢了一慢,只見後邊的幾個武士猛地掉轉頭來,似乎早有準備地獰笑着舉起了武士刀,等着祺瑞衝上來然後給他迎頭一擊。

祺瑞嘴角勾勒出不屑的笑,就在這些武士準備揮刀下劈的時候,祺瑞突然在他們眼裏消失了,他們愕然四顧,凌厲的刀芒已經來到了他們面前,他們驚駭地拼盡全力回刀或是招架或是乾脆豁出去了揮刀往身前猛劈,就想與敵人拼個魚死網破。

“笨蛋…退後…”梅津和時的怒罵也沒能挽救他們的命運,祺瑞如一陣風一般從他們身邊掠過,無堅不摧的刀芒輕易便破去了他們的抵擋,那些試圖拚命的傢伙更是不濟,一個個給祺瑞發出的刀芒開膛破肚的,就算一時死不了,不過恐怕也見不到清晨的太陽了。

祺瑞才一閃而過,梅津和時也已經掠過了倒在地上慘呼着的手下身邊,然而就差了這麼一瞬,祺瑞已經撲入了對方的人群之中,就像老虎闖入了羊群一樣,勢不可擋地沿途砍得對方人仰馬翻殘枝鮮血亂飛四濺,梅津和時雖然氣得跳腳,但是一時間卻沒法攔住祺瑞,只盼望着他的手下能夠擋住祺瑞一剎那,他便可以來到近前纏住祺瑞,或許還能要了他的小命,然而祺瑞滑溜如泥鰍一般,根本沒有人能擋住他的腳步,反倒是幾個武士走避不及擋住了梅津和時的去路,讓他一腳踢飛了。

梅津和時終於明白祺瑞的武功跟他至少已經相差不遠,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稍微差一點的人根本就擋不住他們的一招一式,明白這一點之後他一聲呼嘯,不再追着祺瑞的尾巴吃屁,而是率領着手下們直撲懷疑藏着對方大隊人馬的倉庫,圍魏救趙或許是目前解決困境的最好辦法,梅津和時相信自己這邊的實力,絕對能把敵人吃得死死的。

祺瑞銜尾追殺,成效反倒不如剛才敵人跟他硬撼的,倉庫大門轟然倒塌,馬彥雲帶着人從倉庫里沖了出來,見到了仇人分外眼紅,他怒聲喝道:“梅津老鬼,還不給我哥哥償命來!”

梅津和時一聲長笑,道:“原來是我的刀下遊魂,老夫修身養性十來年你們居然都不感恩涕凌,居然還妄圖復仇,那麼今晚就讓我送你們下地獄吧!”

雙方瞬間接觸,梅津和時強大的氣勢壓得馬彥雲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這才明白當年哥哥為何敗得那麼慘,還吩咐不許報仇,原來是怕他們去送死啊。

他振奮精神,手裏的鋸齒刀舞出五朵刀花,全力施展出了他馬家最為精妙的刀法。

“螳臂也敢當車!”梅津和時冷冷的一笑,一刀劈開了面前的刀花,然後更加快捷的一刀在馬彥雲的左臂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若不是另一個老頭奮力撲上,恐怕他傷得還要更重。

聽到背後響起了自己人的慘叫聲,梅津和時長笑道:“小朋友,咱們比一比看誰殺得快殺得多吧!”

梅津和時被幾個老頭纏住了,一時間倒也殺得難分難解,不過這些主要的高手跟梅津和時對抗,其他的日本人就沒有足夠的高手對付了,以至於一接觸便有不少人慘叫着身首異處。

“休得猖狂!”隨着一聲怒喝,當頭的幾個武士突然覺得腦門就像給大鐵鎚錘了一記,踉蹌着他們頭暈眼花地連連後退,原來是這邊的法師們發動了。

因為祺瑞跟梅津和時來得都很快,那些正對祺瑞佈設的陣法見獵心喜的陰陽師們還沒來得及趕過來,所以一時間雙方各有長短,倒是弄了個相持不下。

見狀那些法師還有剩下的武士紛紛趕了過來,還有上百個已經背叛了的垃圾。

祺瑞一陣衝殺之後雖然戰果卓著,但也有些氣喘,消耗太大了,見狀他一咬牙,掉頭就往後頭跟上來的那些人迎去。

阿財被放了出來,第二元神也從靈台冒了出來,祺瑞的身上似乎被塗上了一層金光,威風凜凜地殺向了敵人。

“地獄來的魔鬼!”法師們紛紛驚呼起來,有些武士也紛紛放慢了腳步,那個名字太可怕了,傳說中的那些故事讓他們膽寒。

然而雙方飛快地就有了接觸,為了保命,他們也只能咬牙硬上,刀光劍影鮮血激濺,一條條生命瞬間消亡,祺瑞的第二元神就像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劍,防不勝防地攻擊着敵人的靈魂,一劍過去煙消雲散,阿財卻像一團黑霧,任何靈體沾上他便要被吞噬得乾乾淨淨。

對方的陰陽師也發動了法咒,祺瑞頓時吃緊起來,一個人面對那麼多敵人,就算他再怎麼強也大感吃不消。

“該死的東西!”肖玉凌猶如從血池裏爬出來似的揮舞着她手裏那把都砍得卷了刃的鍘刀,帶着幾個人迅速地殺出了重圍迅速地來到了祺瑞身邊。

“妳過來幹嘛,快帶大家到陣里去!”祺瑞吼道:“妳姐姐呢?”

“她沒事!”肖玉凌一咬牙又孤身殺了回去,雙方好幾百人戰到了一塊兒,祺瑞他們這邊雖然暫時還沒有全面潰敗,但是顯然已經落了下風。

“我操!”祺瑞發起狠來,身體再度交給晶片控制,自己的第一元神僅僅留下一絲兒與本體聯繫,絕大部分也溢出體外,與阿財還有自己的第二元神合力迎戰對方几十個法師,幸虧對方能力良莠不齊,否則祺瑞就算再有能耐也架不住他們的全力攻擊。

第二元神化作了祺瑞手裏的一條長槍,指點處長槍化作金光閃閃的蛟龍,狠狠地撞擊着擋在它面前的一切精神能量體,撞在敵人佈下的防禦罩上,每一次撞擊都要狠狠地撕下一大片幾乎達到了凝實地步的防禦牆。

雙方都在拚命,已經分不清楚此起彼伏的慘叫聲究竟是誰發出來的了,唯一能分辯的就是自己或者自己刀下製造的聲音。

祺瑞由晶片控制的身體威力並不比他自己控制的差多少,或許更優勝也不一定,每一刀揮出往往總能在敵人身上切下點什麼,再強的敵人也擋不住他的三招兩式,凡是擋住他的敵人一一被砍倒在地。

一個人的優勢並不能挽回全局,能夠纏住梅津和時的人越來越少,梅津和時顯然還留了餘力,不像祺瑞,完全都拼了,假若給他騰出手來,恐怕在場的人還真是一個也跑不掉。

“快點跟我來,到陣里去!”肖玉凌不愧浴血鳳凰之名,她今天的精神出奇的好,實力也似乎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殺進殺出的居然沒人能攔得住她,她帶出來了一批人,然後又帶着他們砍着殺着去匯合別的被分開圍困住的人,最後更是硬架住了梅津和時的攻擊,給馬彥雲他們喘息的機會,不過也付出了代價,左肋給梅津和時用拖刀決劃開了一個口子。

肖玉凌愣是沒有吭聲,一手捂着傷口一邊帶着大家且戰且退,等董碧雲趕過來攙着她的時候,才發現她肋下已經血紅一片。

“不全是我的血…”肖玉凌強笑着解釋道。

“我來吧!”董碧雲攙着肖玉凌的手臂,兩隻母老虎一左一右地齊心協力殺開一條血路,終於帶着大家進入了早已佈設好的陣勢中,原先被困在裏面的那些人基本上已經完了,只留下遍地的呻吟聲。

梅津和時纏着押后的馬彥雲等幾位老人,眼見着其他人就要把他們圍住,祺瑞突然殺了個回馬槍,有阿財在後邊擋架,他兩個健步便衝到了馬彥雲他們身邊,揮刀架住了梅津和時疾劈而來的一刀。

‘當’地一聲,這還是祺瑞與對方第一次交鋒,不過一個猶有餘力,一個卻已經是強弩之末,祺瑞的右手刀第一次在戰鬥中被敵人震飛,他的左手刀堪堪架住了繼續劈往自己胸口的武士刀,噔噔噔地後退的同時嘴角也溢出了鮮血來。

“進去!”祺瑞強行攔住想要拚命的馬彥雲他們,連擋梅津和時幾刀,終於在付出了一口鮮血的代價之下帶着人退進了迷濛的陣勢之中。

“巴嘎丫擼!”梅津和時氣得一刀亂劈了進去,刀芒怒射而入,不過卻並沒有任何用處。

跟他手下那些法師密議了一會,梅津和時又來到了陣前,喝道:“我知道是你毀了我們的會館,只要你把偷去的東西原物奉還,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結束,否則,你們將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們別想期望什麼援軍,我們的人已經封鎖了周圍所有的進出口,什麼國民黨、自民黨的幾個首腦現在都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之下,大日本帝國的艦隊正在開過來,你們沒有任何的機會!投降吧!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白痴。”祺瑞的回答簡潔明了,氣得梅津和時怒嘯連連,催促着那些法師對陣法展開了強攻,祺瑞他們佔有地利之便,雖然實力上不及對手,不過有陣法的加成作用,又有祺瑞這個強手在,因此倒也斗得旗鼓相當,對方的法師要想破陣而入恐怕有些難度。

“再不出來我們就用炸彈炸死你們!”梅津和時獰笑着派人在陣勢周圍埋設起了炸藥,祺瑞暗自計算着炸藥的當量,還真是讓人頭疼啊。

時間在焦慮中過去了,敵人已經將炸藥埋得差不多,就在祺瑞考慮着是否衝出去的時候,西方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嗡嗡的聲音迅速接近,梅津和時他們也都給把目光吸引了過去。

只見霓虹燈映照下的夜空中飛來了好幾個黑乎乎的東西,梅津和時皺眉道:“直升機?”

正在陣中給肖玉凌包紮的董碧雲突然接受到了訊號,她驚喜地叫道:“我們的援軍來了!”

得到回訊的直升機點亮了它們的探照燈,在探照燈的映照之下飛機上的機炮突突地噴着火舌,密集的子彈打在正愕然的敵人人群之中,這樣近距離大口徑機炮的襲擊就算是梅津和時都沒法擋住,幾個倒霉的法師立刻被撕碎,跑得慢些的武士和忍者也逃不過死傷遍地的命運。

開火的只是前頭的兩架戰鬥直升機,後邊的直升機迅速找空地慢慢降到一定的高度,飛機肚子打開了,一個個沒有穿着任何防護或者降落傘的人就這麼跳了下來,他們有的在落地前用一個筋斗卸力然後輕輕巧巧地落在了地上,有的卻重重的砸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沒有誰摔跟頭的。

“該是反攻的時候了,那個死老鬼是我的!”祺瑞感覺壓力大減之後站了起來,擦掉了嘴角的血跡,他又精神抖擻地在地上撿起了兩把武士刀。

“不行,現在我們的實力已經足夠強了,你已經受了重傷,我不允許你再出去冒險了!”董碧雲攔在祺瑞面前說道。

祺瑞眉頭皺了一皺,看到董碧雲眼裏又是關心又是責怪的眼神,他把刀子一扔,對馬彥雲道:“馬老,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現在是報仇的最好機會,千萬別讓那個死老鬼跑了!”

馬彥雲他們也聽到了外邊騷亂的聲音,知道大陸來的援軍已經趕到,不由得振奮起來,重新抓起了武器,帶着還沒有受傷的人再度殺了出去。

“我們也出去看看吧,只是看看,這總可以了吧?”祺瑞哀求道。

“可以,不過不許離開我身邊半步!”董碧雲說道。

“我也要去!”肖玉凌受的傷並不太重,主要還是內腑受到震傷比較麻煩。

“乖乖躺着,照顧他一個我已經夠頭疼了!”董碧雲不由分說地道。

肖玉凌看了看祺瑞,沒有得到他的支持,只好乖乖躺下,祺瑞留下兩個人專門負責保護肖玉凌,然後在董碧雲的攙扶下走了出去。

“少爺,你沒事吧?”一條人影倏地落在了祺瑞身邊,居然是老猴兒來了。

“不大好,給我把所有敵人都殺了,一個不留!”祺瑞冷聲道。

“好勒!”老猴兒一聲怪笑拔地而起,在半空中便揚聲道:“少爺說了,一個不留!”

“好!一個不留!”遠處傳來了張正明的朗笑,兔起雀落戰得正歡的人影中祺瑞果然見到了不少熟人,曾經在他北京的藏嬌樓里打過麻將的都有好幾位,行一大師跟青陽道長都來了,大略數了數,大概來了三十多超級高手,雖然敵人人數更多,但是從實力上來說己方已經超過了對方了。

“居然是直武戰鬥直升機,天,看來台灣真的快要回歸了,這都是我的功勞啊!”祺瑞稍微鬆了口氣就自吹自擂逗董碧雲開心起來。

“你的大頭鬼啊,這一次中央可是付出了巨大代價的,可以說這些都是打台灣的籌碼之一,你以為直接開着直升機衝到台北來有那麼容易啊!”董碧雲忍不住打擊他。

“呵呵…”祺瑞摸着腦袋傻笑着,他最怕董碧雲板著臉了,就算現在她在數落他都比板著臉強多了。

“不過你說對了一點,經此一役台灣想不回歸都難了。”董碧雲末了又安慰道。

“我說嘛,我的功勞是大大的!”祺瑞喜笑顏開。

“一點點!”

“大大的!”

隨着生力軍的到來和馬彥雲他們的反撲,此消彼長,梅津和時終於有了逃亡之心,不過他卻給好幾個人攔住了,久戰之下越發沒法衝出重圍,聽到身邊儘是熟悉的人發出的慘叫,他堅強如磐石的心也開始崩毀。

“真是天亡我也!”梅津和時仰天長嘆,然後揮刀避開身邊的敵人,怒喝道:“你們一個都不是我的對手,可惜…讓我自己了斷吧!”

張正明就是圍攻他的其中一個,聞言大家都停住了手,只是警惕地看着他,梅津和時喃喃地朝着東北的方向說了兩句什麼,然後朝着同一個方向跪倒在地,磕了幾個頭之後他解開頭上的白凌帶小心翼翼地擦拭乾凈伴隨了自己多年的寶刀,然後掉轉刀身,用力地往肚子捅了進去。

他嘴裏發出了臨時前嗬嗬的聲音,正打算再把刀破開自己的肚子,一旁看得眼紅的馬彥雲怒吼一聲:“還我哥哥命來!”猛地一刀把梅津和時的腦袋斬得飛上了半空,沒給梅津和時自盡的機會。

梅津和時刀刺丹田已經無力反抗,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腦袋與身體分了家,腦袋飛上半空之後還想怒罵,可惜卻已經罵不出來了。

“凶不起來了嗎?像你這種殘忍暴虐橫行那麼久的魂靈是煉器最好的東西,乖乖地跟我回去吧!”梅津和時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然後突然眼前一黑,然後就好像被漩渦吸了進去,陷入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董碧雲看着祺瑞收了梅津和時的靈魂,然後又放出阿財到處吞噬敵方的死靈魂,實在拿他沒轍。

祺瑞嘿嘿笑道:“看樣子是大功告成了,總算可以休息了,雲姐,扶我去看看凌凌,我好像走不動了。”

董碧雲知道祺瑞今晚耗費了太多的力量,以他的強橫居然落到走路都走不動的地步,忍不住流下了痛心的熱淚,她毫不避嫌地把祺瑞抱了起來,走入了那依舊迷迷濛蒙的陣勢當中。

“凌凌…”董碧雲驚呼了一聲,只見肖玉凌閉着眼睛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就連董碧雲叫她她都沒有任何回應。

“不要驚慌,讓我給她切脈看看。”祺瑞勉強抬起頭看了過去,在董碧雲的幫助下給肖玉凌切了會脈,臉上露出了些許喜色,道:“妳該恭喜她,在巨大的壓力下,她又有了巨大的進步,距離元嬰成熟已經不遠了。”

說完,祺瑞頭一垂,呼吸間發出了呼嚕的聲音,居然累得就這麼睡著了。

這一次董碧雲當然不會再傻乎乎地把祺瑞送醫院,不過她緊摟着祺瑞坐在肖玉凌身邊,卻也痴了。

外邊的戰鬥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一切都安靜了下來,急驟的腳步聲來到了陣勢外邊,稍停了一會,然後幾個人鑽了進來。

“噓,別吵,你們老大他睡著了。”董碧雲低聲說道。

“對啊,他實在是累壞了,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居然能夠象他這樣的,一個人殺了對方兩百多,一個人頂住了對方的所有法師和大部分武士,今天若沒有他,恐怕我們早都給這些日本人給幹掉了。”馬彥雲感嘆地說道。

“我們需要最好的醫院,最安靜的環境,有問題嗎?”董碧雲輕聲問道。

“沒有,沒有,今天這一戰可以說是對方的臨死反撲,我們勝利了!”那個腆着肚子的傢伙又湊了出來,笑嘻嘻地說道:“救護車什麼的立刻就到!”

董碧雲低下頭,細心地把祺瑞臉上沾着的血跡擦了去,什麼也沒有說地就這麼坐着,一直等到救護車來了。第十章歌舞昇平@

肖玉凌肋下的傷口並不重,她之所以睡著了按照祺瑞的解釋是因為其自身的精元損耗太過再加上元嬰受到某種刺激有了較大增長的緣故,所以,住院治療的並不是肖玉凌,也不是祺瑞,事情結束之後董碧雲便帶着兩個睡著了的寶寶在張正明他們的保護下藏匿了起來,誰也找不到他們。

祺瑞只睡了一覺就醒來了,睜開眼睛就看到董碧雲正含着熱淚守在一旁,他嘆息了一聲,將臉上出現了驚喜的董碧雲輕輕地摟入了懷裏,道:“姐姐,你又是一晚沒睡嗎?”

“我睡不着。”董碧雲哽咽着說道:“答應我,不要再冒險了。”

想起昨晚的事情,祺瑞也有些后怕,梅津和時的強橫還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昨天晚上他們差點就要全軍覆沒,若是親近的人出了點什麼意外的話,祺瑞真不知道會不會原諒自己。

“好的,今後我會注意的,凌凌呢?沒有什麼事吧?外面怎麼那麼吵?”祺瑞問道。

“她很好,就睡在隔壁,連張老頭都很羨慕她呢,說她前途無量,或許今後的成就還會超過你。”董碧雲抬起頭來笑着說道:“至於外面嘛,你爬起來從窗口往下看就知道了,全城超過二十萬人大遊行啊,或許你還沒看見過吧?”

“誰說的,東京人比台北還多,幾萬人鬥毆都見過,別說遊行了。”說起往事祺瑞還有點洋洋得意:“凌凌她再厲害都是我的女人,姐姐妳也是,妳們註定逃不出我的魔掌了!”

遊行沒啥好看的,就算沒見過,在電視裏也看得多了,還是眼前的美色比較誘人,祺瑞的手不由得游入了董碧雲的薄衫之下。

“才醒來呢又使壞…”董碧雲微嗔地說道:“外頭還有好多人呢!”

“老爺子們不會偷聽的啦,那些小傢伙若能聽得到就算他們滿師了,咱們這是練功,練功啊,明白嗎?這樣我的恢復速度才能更快一些。”祺瑞翻了個身,把董碧雲壓到了下邊。

董碧雲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話了,兩個人的衣服都迅速地減少着,在樓下此起彼伏的口號聲中,做起了天經地義的事情來。

國民黨跟親民黨這次發動的遊行示威可以說是空前的,與此同時,他們也聯合起別的小黨派還有無黨派立委在立法院對總統的權威發出了挑戰,立法委員兼國民黨黨主席向立法委員會委員長遞交了彈劾書,彈劾總統、副總統以及所有阿扁政府的官員。

經過不記名投票,贊同提議彈劾案的立委超過六成,當即有自民黨的人再次翻出放棄阿扁保住自民黨的舊策,不過還是有阿扁的鐵杆支持者怒罵那些人是叛徒。

事實上國民黨跟親民黨不但想彈劾總統,甚至打算修改憲法,個位的支持率都能當選的事情必須要杜絕的,台灣的選舉制度根本沒法體現民意的內容。

網絡上曝光阿扁政府醜聞的事情仍然在繼續着,涉及的問題已經不僅僅是台灣政界或者國外的商界,甚至牽涉到很多大小國家正在當紅的政治人物身上,一時間世界上被醜聞纏身的人紛紛落馬,為了洗白自己,很多人跟台灣劃清了關係,包括美國的副總統都斷然砍掉了與台灣牽扯不清的百多億美元的軍購項目,雖然軍火商非常不甘,但是目前情況下美國已經不適合再對台灣施壓了,因此他們也無可奈何。大選臨近,再刁難一個跛腳代總統已經沒有什麼用處。

經過三天的辯論和阿扁等人親臨澄清,彈劾案立項在立法院終於開始投票,投票結果沒有出乎任何人的意料,大勢已去的阿扁政府終於遭到了慘敗,四分之三以上的立委同意通過罷免案,於是,罷免案開始進入公投程序,按照目前跌到個位數的支持率來看,阿扁下台只是遲早的事情。

阿扁他們開始撕破臉皮,怒罵競爭對手是中國的狗,但是,一個電話採訪的觀眾說出了大家的心聲:“阿扁你又是什麼?你不過是舔日本人屁股的狗而已,寧做中國牛,不為日本犬,阿扁,你可以滾蛋了,台灣和中國都不歡迎你!”

按照網絡上暴的料,假如阿扁搞獨立成功之後台灣的主權將被某些國家或者集團瓜分得乾乾淨淨,若干年後還很可能會併入日本,阿扁甚至還認為日本方面可以向蒙古那樣把台灣人當作是五等公民看待,台灣人不鬧翻才怪。

大局已定,肖玉凌也在沉睡了五天之後醒了,乘着遊客少得可憐的機會祺瑞帶着大夥到台灣各地景點好好的玩了一圈,隨後回大陸的議程便被董碧雲提到了祺瑞面前。

回國不免會挨罵,回國之後不免會給再度抓去干苦力,在外頭消遙的日子多好啊,祺瑞真有點苦惱,不過他也不是不負責任的人,嘆着氣還是上了回大陸的飛機。

回去首先被押送到了中南海,主席出國訪問去了,祺瑞給他姑爹狠狠的批了一頓,大棒之後又遞上了胡蘿蔔,陳建興告訴他,暫時不需要他去幫助搞航母的項目了,不過也不能出國,必須隨叫隨到,有可能的話,在電話或者網絡上解決問題也可以,這還真讓祺瑞喜出望外,若是再把他關禁閉似的悶在研究所或者工廠第一線他可是實在受不了。

他離開中南海之後立刻向大夥報喜,立刻把鶯鶯燕燕的姑娘們高興壞了,就連還在國外的蔣勻婷都興奮得恨不得立刻飛回到他的身邊,把一旁的安東尼嫉妒壞了。

“明天我就回國了,歡迎你到我們家裏玩玩。”蔣勻婷笑着邀請道。

“蔣小姐,我們正在合作呢,您這一走…”

“沒關係,我有全權代表在這裏,有什麼問題也可以直接與我聯繫,不會有任何的問題。”蔣勻婷斷然否定了試圖讓她留下的任何可能性。

“那麼…我們只有說再見了,希望不久之後還能見到您…”安東尼無奈地說道。

“假如您打算來中國看奧運會的話,我們很快又會見面了,我還可以幫助您跟您的家人預訂任何一場您希望的票,噢,我得去準備回國的東西了,帶些禮物回家是很有必要的,假如您願意,您可以陪我一起去,您也要為您的夫人還有女兒買些東西吧?”

“我想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不打擾了,再見。”安東尼一欠身然後離開了,他隱隱地覺得,這將是他與蔣勻婷最終的結局,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祺瑞很快就返回了S市,因為他給蕭蕾蕾造成了不小的麻煩,S市的仁愛醫院已經多了好幾個慕名而來的植物人患者,蕭蕾蕾已經用了很多中西醫結合的療法,不過效果都不是很好,若祺瑞再不出現,她揚言就要放棄這些病人了。

“打電話叫我的秘書準備一下然後飛過來,作為一個秘書,她必須時刻跟着老闆不是?”祺瑞眨着眼睛對董碧雲說道。

“那還不容易,只要你一個電話過去,誰敢攔着她?她恐怕立刻就飛過來了。”肖玉凌說道。

祺瑞搖頭道:“聽胖頭魚的意思是說於潔現在就像是福瑞集團的半個總經理了,哪有那麼快能夠說走就走的,這也是我的原意,不過現在網絡那麼發達,咱們可以在S市網絡辦公嘛,是不是?”

祺瑞說得冠冕堂皇,不過大家都明白他的打算,因此一起撇了撇嘴,不理他了。

董碧雲用筆記本鼓搗了一下,道:“對了,你訂購的很多東西都來了很久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祺瑞跳了起來,然後又頹然坐倒,道:“明天吧,今天咱們得做賊去。”

“做賊?”大家都詫異了起來,都來到了S市了,還有什麼必要要做賊的?

“也不能算是賊吧,偷偷去醫院看看那些病人去,祺瑞呵呵笑道。

“那還是你一個人去吧,我們去逛逛所謂的小上海去。”董碧雲說道,小上海是S市興起的一個高檔購物街區,聽說挺熱鬧的。

說好之後祺瑞便來到了醫院,他有自己的醫生牌照還有衣櫃,還是什麼資深專家呢,有同事問起來?*黨齬醬慚チ耍么蠡鋃運綈蕕夢逄逋兜兀比灰燦腥嘶騁傷瞧櫻還琅撼ぬ鉤纖鄧俺淶哪羌一鍤親約旱奶眯鄭緩笤僖裁揮腥斯仕那榭雋恕?br>

找到了蕭蕾蕾之後少不了又給她埋怨一頓,不過美女的嬌嗔那是祺瑞看不厭的景色,一陣口舌安慰,一陣魔掌撫慰,天大的怒氣都給他撫平了。

整好了衣服蕭蕾蕾帶着祺瑞去看那些病人,其實祺瑞無需偷偷摸摸的去看,因為病人的家屬全都已經走了,病人的一切開支都由醫院支付,除非等病人被治癒,按照治癒需要的時間還可以得到更多的優惠,廣告打出去之後幾乎所有人都以為仁愛醫院是騙子醫院,冒着風險帶親人來仁愛醫院的人也不安好心,有的陪了幾天就偷溜走,有的甚至直接把病人扔到了醫院門口。

“他們被送來的時候都不成人形了,在醫院裏護理得好,狀況已經好了很多,我試過很多方法,包括金針過穴和點龍之術,不過效果都不怎麼樣。”蕭蕾蕾介紹道。

“雖然麻煩一點,不過應該也沒問題,就算真的治不好,就當作做福利事業也好啊,反正咱們的錢已經花不完了,是不是?”祺瑞笑道:“看來最近我得天天跑醫院上班了。”

蕭蕾蕾欲言又止,祺瑞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怎麼?久了沒見生疏了?有什麼好扭捏的,說吧。”

蕭蕾蕾滿心期待地看了他一眼,跟祺瑞用精神力交流起來:“祺瑞,我想研究一下你的異力,或許能夠找到原理,這樣的話就可以為很多人製造出有效的儀器來了。”

“這個…”祺瑞遲疑了一下,問道:“妳打算怎麼研究法?”

“這種異力應該還是屬於波的範圍或者能量流的某種形式,只要儀器達到了一定的要求,一定就可以分析出來的。”蕭蕾蕾說道。

“這樣啊,可以啊,不過恐怕有些難度。”祺瑞說道。

“應該不是很難,我問過這方面的專家了,她說只要儀器的精密度達到某一程度,就像當年我們發現了紅外光遠紅外光那樣,到了那個層次應該就可以分析出來了,當然或許這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妳問的專家是誰啊?不會是問了易女神吧?”祺瑞不由得想起自己當年為了同一個目的跑去Q大的研究院裏,結果給易玉珠抓去當了好一陣子助手的往事。

“呵呵,還真給你說對了,她說她很想你哦,想你去給她打工,咯咯,你走了之後她已經換了好多個助手了,都不滿意呢,目前的助手聽說是一個女的。”

“告訴我這些幹嘛,我跟她又沒有交集。”祺瑞說道:“我該開工治病了。”

“難說啊,我已經邀請她來幫我設計儀器了,這個試驗也是她非常感興趣的,她說她的工作最近已經有點眉目了,不過還缺乏靈感,所以才有空過來幫忙。”

“妳把我的事情全告訴她了?”祺瑞皺眉道。

“沒有,我只是說有個病人大腦有些異常情況,似乎能夠發射出能量波,讓她想辦法幫我而已。”蕭蕾蕾說道。

“好吧,到時候我戴着面具見她就是了,我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包括妳們姐妹幾個。”祺瑞慎重地說道。

“好吧,我記住了。”蕭蕾蕾低下頭去看着自己的腳尖,祺瑞摟着她親了一下,道:“我開工了,去忙妳的事情去吧,我的美人兒院長姐姐。”

@

第二天祺瑞帶着好奇的董碧雲和肖玉凌來到了他在戈壁規劃好的一塊地盤,這兒工廠廠房什麼的都已經建好了,流水線也鋪設了不少,祺瑞說東西已經來齊,現在是完全裝配好的時候了。

按照祺瑞的設想,一隻只的機械手臂各種流水線的組件被安裝起來,祺瑞上竄下跳地把安裝人員支使得團團轉,不過一切卻非常地有條不紊,進度飛快,比任何人的預估時間提前了兩個小時完成了裝配還有調試的工作。

“王先生,您的工廠究竟想生產什麼?”一個好奇的技術員問道,按照他的理解,這個生產線應該什麼都生產不出來。

“玩具。”祺瑞簡單的回答搪塞得大夥啞口無言。

等夜晚來臨之後祺瑞又帶着幾個小夥子還有肖玉凌、董碧雲和剛剛回到國內的蔣勻婷來到了除了保安就荒蕪人影的工廠里。

“來這個鬼地方幹嘛?”肖玉凌不滿地說道。

“一會妳就明白了,或者妳們幾個也可以過來幫幫忙,不要害怕弄髒了,我早有準備,這兒不但有自來水,還有鍋爐和澡堂,可以任妳們舒舒服服的洗澡,今晚咱們就住在這裏了!”

說著祺瑞就打開了倉庫的大門,讓大夥把裏面已經塵封了好幾個月的大卡車開到了流水線邊,拆開裹得結結實實的蓬布,董碧雲她們有些明白了,車上的不就是祺瑞當初拼拼湊湊弄出來的那些東西嗎?

“這塊電路板是那邊那個A3號機械臂的,這塊是B6的,嗯,電路板上都有標註,千萬別裝錯了,拆電路板的時候小心些,才買回來的東西啊,拆過了就不包修了!”祺瑞羅羅嗦嗦地說著,指點着大家一陣忙活。

電路板還是小問題,車上居然還有些大塊頭的機械臂,它們也是經過了祺瑞的拼湊出來的,每一個傢伙都有自己的精確安放位置,慢慢地,一個不完整的流水線就給拼湊成了一個結構嚴謹的生產線。

等車上的東西都裝好了,大家也累得要趴下了,體力消耗倒是小問題了,最重要的還是精神的消耗,小心翼翼的拆裝精密部件可不簡單啊。

“這東西究竟能生產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肖玉凌問道。

祺瑞想了想,終於揭開了謎底,只聽他說道:“這東西可以說是我們國內最先進的最複雜的最完善的一條生產線,它的產品就是俗稱機械人的主體部件,全身從上到下都能在這裏全自動生產出來,一開始還需要幾個技術員,等以後直接就可以用機械人完全代替了。”

“這裏只是主體部件生產地嗎?那麼那些控制晶片什麼的在哪裏生產?”董碧雲好奇地問道。

“他已經把晶片的任務交給了夢芸她們了。”蔣勻婷笑着代祺瑞解說道:“原本是打算自己搞的,不過出於某種考慮,他把機會給了華清。”

“哼,沒安好心。”肖玉凌皺着鼻子說道:“假如機械人真的可以完全代替人類,那麼失業率豈不是會飛快提升?若是以後機械人反叛又怎麼辦?”

“機械人目前只能做些簡單重複的工作,智慧還沒有達到妳們想像的程度,機械人工作效率非常高,有了機械人的幫忙我們完全可以過得更加舒適,或者今後人類根本就不需要再進行體力工作了,我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五十年前人類才有三十億不到,現在已經超過六十億,然而整體失業率卻還比當年的低,所以不用擔心失業問題,機械人反叛這個問題似乎言之過早,生命的創造不是那麼容易的。”祺瑞說道。

“但是,生命的創造或許也沒有想像的那麼難哦,因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呢!”蔣勻婷輕笑着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人類打敗了那麼多物種站在地球生物鏈的頂峰,難道還害怕自己創造的東西嗎?就算我不研製,妳們難道認為別人也不會研究這些嗎?都去洗澡吧,出來的時候就該可以看到我們的第一個機械人軀殼了!”

祺瑞開動了機器,完全智能化的流水線開始了運轉,祺瑞親自操作,將各種原料送入各自的溶化爐里,這個生產線其實依舊只是祺瑞所製造的臨時產品,目前他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有着各種特有成分的鋼水鐵水注入了各種模具之中,冷卻定形之後的各個部件經過各種程序被組裝到了一起,一些簡單的控制晶片早已準備好了,在機械臂的精確操作下迅速地裝在了每一個環節之上,漸漸地,一個機械人逐步的成形了。

“天,這東西怎麼這麼難看!”見到了這個祺瑞嘴裏號稱中國第一個真正的智能機械人的傢伙,所有人都有些失望,肖玉凌最為直接,忍不住就叫了起來。

她們面前出現的實在只能稱之為一個黑鐵疙瘩,不能稱之為機械人,它臃腫的身體細長的機械臂碩大的腦袋,還有一個坦克似的履帶底盤,假若打磨一下或許還能到二十年前的科幻片里扮演一下邪惡機械人,以目前的眼光看來,它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你們幾個去爐子那邊看看進料的情況,這條生產線只需要運行一夜,辛苦大家了。”祺瑞給帶來的那幾個小夥子一些任務,然後對大家道:“這東西我稱之為夢想一代,大概只製造一百個,能用就好,外表的情況我沒有考慮進去,大概等夢想三代出現的時候才會考慮外形的問題。”

“花了三千多萬美元買的東西只運行一夜?”聽到的人都有點咋舌地說道。

“智能機械人的技術研究方面,美國、日本、歐洲還有俄羅斯包括我們中國都已經不知道花了多少錢了,三千多萬算什麼呢?這些儀器也不是說就沒有用處了,一切等夢芸她們那邊的消息吧,沒有晶片的機械人是一堆廢鐵,現在我只能試着活動一下它們的各個關節看看靈活不。”祺瑞苦笑道:“交給她們的時間太短,可能我得重新考慮問題,自己建一個晶片生產基地似乎花不了多少錢,今後也會方便很多。”

“假如你把你的計劃告訴你的姑爹,我想一切都不會有任何問題的。”董碧雲說道。

“不,我想自己鼓搗着玩兒,國家那邊的研究我可以幫助他們,不過我還是喜歡自己干,呵呵。”祺瑞坐了總結性的發言之後道:“該輪到我去洗澡了,妳們把車上的東西搬到最高的那個燈塔似的東西上邊去,那兒有一張很大很大的床哦,把東西搞好了我也該洗完澡了,今天晚上誰也別想睡覺,我要好好的慰勞妳們,順便補充一下我損耗的內力!”

補充內力恐怕是最冠冕堂皇的理由了,不過大家都知道祺瑞的鬼花樣,所以,他又吃了一堆衛生眼,摸着腦袋,他屁顛屁顛地洗澡去了,可惜這兒那麼好的生產線還有那麼好的附帶設施了,或者祺瑞只打算用這麼一個晚上呢。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魔腦傳奇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玄幻奇幻 魔腦傳奇
上一章下一章

正文 第三十卷 普天同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