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人(四)
凌昭下班之後趕到花店去接依依,到了那裏卻撲了空,他只好去家裏找她。
車開到樓下,遠遠望去,她家的門隱約開着,凌昭欣喜的跑了上去,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依依坐在沙發上小聲的抽泣。
他問:“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依依抹了一下眼淚,說:“沒什麼,是沙迷了眼。”
“要說慌也找個高明點的理由好不好!”
她捂着臉起身站在那裏,霞光覆在她的身上,像披着一層光紗,影影綽綽,美得令人窒息。
凌昭也不再追問原由,只是說:“不是說好了今天去吃烤羊肉,走吧。”
他伸手過去想拉她的手,依依後退兩步躲開了,她說:“你自己去吧,我還有事。”
“不去就不去,其實那也沒什麼好吃的,你心情不好,我帶你去個能開心的地方。”
“不用了,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
“跟我還這麼客氣,再說了我可不想要‘謝謝’兩個字,如果你真要謝我,就‘以身相許’吧!”他調皮的一臉壞笑。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別開這種玩笑好嗎?”
她這麼急於跟他撇清關係,肯定是有什麼事,這時他才注意到她說話的時候一直捂着臉,他問:“你的臉怎麼了?”
他瓣開她的手,才看到她又紅又腫的面頰,他說:“是不是歐易揚打的?”
依依沒有回答,轉過頭,她說:“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面了,我怕他誤會,而且我已經答應了他的求婚,我收拾一下就會搬到他那裏去住。”
說完,她就要出去,凌昭跑上前去攔住她,說:“我看得出來你並不喜歡歐易揚,卻很害怕離開他,你是有什麼把柄在他手裏,才讓你敢怒不敢言,你說出來,或許我可能幫你。”
依依心底一沉,縱有萬般無奈,只能嘆自己命如紙薄,他不過是個紈絝子弟,哪知這世間險惡無處不在,這是她自己的事,何必要攪無關的人進來。她說:“不是你想的這樣,他很喜歡我,對我也很好,嫁給他是我一直想要的。我明白你的好心,天底下的好女孩很多,請你以後不要來騷擾我。”
凌昭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到對他的半點不舍,失望的同時也有點傷心,被這個女人拒絕了這麼多次,現在人家理直氣狀的告訴他,她要結婚了,如果他不放手,倒顯得他沒風度了。
他撐住門框的手青筋暴/露,竟然在木料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他轉過身,憤然的離開了。
回到車上,正巧嚴康打電話過來:“魅惑今天來了兩個俄羅斯妞兒,胸大腰細,哥兒幾個都在呢,要不要過來玩玩。”
凌昭一進包間,秦川就開始調侃:“喲,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我聽林至誠說,你最近交了個女朋友,藏得密不透風,也不帶出來讓哥幾個瞧瞧。能把你這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收得服服帖帖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極品。”
周圍的人也附和着說:“對呀,你也太不夠哥們了,是不是怕被我們搶了。”
嚴康拱了拱身邊的嬌滴滴的女人,對凌昭說:“我們來打個賭,看誰先猜出她的胸圍,你要是輸了,就把你現在女朋友的電話號碼告訴我。為了公平,我讓你先猜。”
嚴康身旁的女人一看凌昭通體衣着氣派,又長相英俊不凡,特別是那大眼睛,比女孩子的眼睛還要深遂迷人,她帶笑着容就往凌昭身邊擠,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引以為傲的胸/脯上,她撒着嬌:“你先量量。”
凌昭抓起她的手,用力將她往外面一甩,女孩子翻身就跌落在地上,他大聲的吼着:“滾!”
周圍的人都震驚的看着他,嚴康趕緊將地上的女人拉起來,然後說:“你今天是怎麼了,別衝著美女發脾氣。”他色迷迷的盯着女人的*,說:“後面摔壞了不要緊,關鍵是別把前別給弄傷了。”
凌昭突然抓起桌上的紅酒瓶用力的向前方的液晶顯示屏咂了過去,“哐當“一聲,顯示屏變成了一地的碎片。
秦川走過來問:“你今天怎麼了,不痛快也別掃大家的興。”
“我他/媽/的就是不痛快!”他雙手一揮,桌子上的瓶瓶杯杯全都掃落在地,酒水橫流,狼籍滿地。
秦川攬住他的肩,問:“到底怎麼了,說出來在傢伙幫你想想。”
凌昭將面前的桌子用腳一掀,怒氣沖沖的離開了現場。
嚴康一臉困惑:“我今天惹着他的了嗎,這樣踢我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