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人(三)

做我的女人(三)

依依被歐易揚帶回了港天的公寓,一進門,歐易揚就一巴掌重重的甩在她的臉上。

依依跪坐在地上,捂住紅腫的臉頰,小聲的抽泣着,她不敢看他,怒火中燒的他根本聽不進去她的一點解釋。

接着歐易揚將她從地上拉起,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牆上,依依害怕極了,他眼底的那把火彷彿要把她焚燒成灰。

他說:“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單純的女孩,沒想到你也開始朝三暮四,給我戴綠帽子,你想知道背叛我的人都是什麼下場嗎,男人就砍掉雙手又腿,女人我會讓我的兄弟一個一個上,把她弄死為止。我看在你把第一次給了我的份上,讓你選個不會難看的死法。”

歐易揚把臉貼在依依淚流滿面的臉頰上,狠狠的說:“在你死之後,我會讓人在監獄裏把阿峰的手腳打斷,再把他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讓他到地獄裏去陪你,讓你們做一對同命鴛鴦。”

歐易揚鬆開依依,依依立即就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左腿,痛哭着說:“我求求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求你放了阿峰,都是我的錯,你懲罰我吧,求求你了。”

看到歐易揚的表情無動於衷,依依求饒着向他磕頭,額頭碰撞在冰冷堅硬的地磚上,頓時鮮血直流。

歐易揚問:“你知錯了嗎?”

“我錯了,求你原諒我。”

歐易揚將依依從地上扶起來,捏住她的下頜,仔細打量了一番,玩味的說:“把臉弄花了就不好看了,女人要是長得不美,怎麼引得了男人的同情。”

依依立即捂住額着上的傷口,說:“我去整理下。”

歐易揚在她唇上親了親,說:“好好的洗個澡,在床上等我。”

依依狼狽的逃進衛生間,看着鏡子裏雙眼紅腫,淚水橫飛,長發凌亂的自己,她好恨,真的好恨,淪落成男人的玩物,太悲哀,太無助。

可她只能認命。

她清洗了臉上的淚痕,額頭上的口子用創可貼遮住,沖了澡,她裹上了歐易揚放在浴室里的睡衣。

寬大的睡衣罩着嬌小的身體,白晰的胸/脯半遮半露,讓人浮想聯翩。

歐易揚滿意看着這朵出水芙蓉,笑着說:“把衣服脫了,讓我好好看看你。”

依依咬了咬牙,輕輕的仰起頭,怕淚水忍不住又會決堤而出,引得他不高興,她慢慢的將睡衣解開,讓細膩的身體完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聽話才能討人喜歡。”

歐易揚走過去撫/摸她的身體,彎腰含住她的乳/尖,用力的撕咬。

“啊!”依依忍不住痛叫了一聲,很快她就咬緊嘴/唇,任他粗暴的掠奪……

……………..

早上醒過來,依依看見歐易微笑着坐在床頭,拉住她的手,他說:“你想好了嗎,要嫁給我。”

他並不等依依回答,就拿起那枚鑽戒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他說:“只要你聽話,你會是天下最幸福的新娘。”他拉起套上戒子的手在嘴邊親親一吻,“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依依只能默認了他的求婚,她根本抗拒不了,她不能拿阿峰的生命當賭注,她只能安慰自己,昨晚他對自己粗/暴,不過是因為愛她,怕她被其他男人搶走,所以以後只要一心一意的對他,他是會疼愛自己的。

“這兩天你好好準備一下,我帶你去見我爺爺,還有,花店就不要開了,或者送給瑾萱好了,結婚以後你就乖乖呆在家裏。”

*

依依下午才趕到花店去,瑾萱看到依依又紅又腫的右臉,問:“這是怎麼啦,誰打你了?”

依依低頭不說,臉上儘是隱忍與無奈,瑾萱猜測:“難道是揚哥打你了!”

瑾萱不敢相信,歐易揚長得斯文,說話又溫柔,對依依也很好,他怎麼捨得打她,她問:“你們出了什麼事了?不會是因為凌昭吧。”

依依很吃驚,為什麼瑾萱也知道她和凌昭的事。

瑾萱說:“凌昭每天把車停在前面的拐角處,那麼顯擺的車,不想讓人知道都難。”

看來當局着迷,旁觀者清,難怪歐易揚會知道凌昭經常來找她。

瑾萱勸說著:“依依,你可不能犯糊塗呀,凌昭那樣的紈絝子弟是我們這樣的女孩子高攀不上的,而且他根本不會對女人認真的,你還是離他越遠越好,你跟了揚哥這麼久,他對你怎麼樣我們都是看在眼裏的,即便他娶不了你,也會讓你有個好歸宿的,衣食無憂。”

依依摸了摸手上的鑽戒,說:“瑾萱,我可能快要和易揚結婚了,以後這個店我就給你打理了。”

瑾萱這才注意到依依手上亮閃閃的鑽石,她羨慕的說:“依依,你真是太幸運了,揚哥要娶你,真是恭喜,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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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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