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郝溢庭重傷住院
當著那麼多的人,郝溢庭把寧嫿兒嘴裏的蛋糕硬是給吃的丁點不剩,寧嫿兒臉紅,抬起手推拒着郝溢庭,可結果還是沒能逃脫什麼。
等到嘴裏的蛋糕都被郝溢庭吃光了,寧嫿兒的臉也紅透了,顧不上周圍還有什麼人,轉身寧嫿兒朝着外面走,郝溢庭放下蛋糕緊跟了出去。
出門寧嫿兒想要跑到沒人的地方躲起來,結果正好經過的車子開了出來,寧嫿兒也沒有注意到這些,車子眼看着就要寧嫿兒給撞到了,寧嫿兒卻被後面追出來的郝溢庭一把帶回了回來,跟着兩個人便摔倒在了地上。
寧嫿兒倒是沒有事,但結果卻是郝溢庭被車子撞了。
寧嫿兒慌忙的從地上起來,車子疾馳而過,根本就沒有停下來,呼嘯着從寧嫿兒的身邊開了過去。
郝溢庭卻在地上疼的打滾,嚇得寧嫿兒臉白,整個人都驚慌起來。
“郝溢庭,郝溢庭。”寧嫿兒什麼都不知道做,整個人都慌了。
“別怕,別怕!”郝溢庭疼着,還朝着寧嫿兒說,知道這一刻郝溢庭才發現,遺忘他就盼着寧嫿兒為了他哭,但到了這一刻,寧嫿兒要真的是哭起來,他又心疼了!
寧嫿兒搖着頭,忙着朝着郝溢庭捂住的地方看去,才發現郝溢庭正抱住自己的腿,而隔着褲子,藉著不遠處的燈光,寧嫿兒幾乎能清楚的看到,郝溢庭的腿上已經有大片的血流了出來。
“郝…”話說了一半,寧嫿兒抬起手把嘴給捂上了,眼淚睡着眼眶雨線似的溢了出來。
“嫿兒,不哭!”
“怎麼辦?”寧嫿兒哭着問,她很害怕似的,慌慌張張的吧郝溢庭身上的手機翻了出來,半天了才弄開,弄開后卻整個人都愣住了,郝溢庭的手機上面竟然有一張她睡着時候的照片。
這樣的照片寧嫿兒從來都沒見過,好像是她睡着后郝溢庭自己給她拍的。
但現在看着不知道,竟有一點心酸。
郝溢庭疼的已經快要不行了,仰起頭躺在地上,呼呼的直喘,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寧嫿兒也顧不上其他,拿出手機準備要打出去,卻看到上面有滿江的名字,於是馬上給滿江打了過去。
“他出事了,出事了,你們快點來,快點好么?”寧嫿兒像是在祈求滿江一樣,滿江孩子愛吃着蛋糕,微微的愣了一下。
“發生什麼事了,你別哭,你們在什麼地方?”滿江馬上覺察出了事態的嚴重,忙着追問寧嫿兒。
寧嫿兒卻哭到說不出來,郝溢庭伸手把手機給拿了過去,放在二胖,仰起頭躺在地上說:“我在酒店外面,被車撞了,你們下來送我去醫院,嫿兒嚇壞了,別嚇到她!”
滿江掛了手機馬上從酒店裏面出來,林渙也打了電話聯繫了急救車,他們下來,急救車也趕了過來。
郝溢庭被抬到急救車的裏面,寧嫿兒跟着便去了急救車上面,進去便被郝溢庭握住了手。
現在的郝溢庭已經沒有力氣安撫寧嫿兒了,但他始終盯着寧嫿兒哭到傷心的小臉看着,直到昏迷的那一刻他都在想,她為什麼會哭的那麼傷心?
直到到了醫院,寧嫿兒的手還緊緊的給郝溢庭拉着,而郝溢庭已經完全失去了直覺。
下了車寧嫿兒一路跟着跑道了搶救室的外面,到了搶救室的外面,寧嫿兒要跟着進去,卻給林渙一把拉開了手,跟着被林渙給摟到了懷裏面,為了防止寧嫿兒激動的情緒不受控制,林渙一手摟住寧嫿兒的腰,一手緊緊按住寧嫿兒的後腦,將寧嫿兒的臉按到懷裏。
徐藝嘉也在這邊,站在門口一直看着寧嫿兒,此時徐藝嘉的臉上也沒有平日裏面的朝氣,反而是多了一抹擔心,坐在椅子上面沒有聲響。
滿江一直在忙碌着,此時郝溢庭進去回頭看了一眼林渙,跟着便朝着林渙看了一眼。
林渙抬頭喘了一口氣,把寧嫿兒帶到了椅子旁,拉着人一邊坐下一邊安撫:“郝溢庭命硬的很,不用擔心,只是擦破了一點皮。”
林渙一邊說一邊放開了寧嫿兒,心裏卻另外的一番光景。
郝溢庭從來都是個惜命的人,竟然會為了寧嫿兒當過此劫,一個人的本能反應很重要,沒有時間去想,才是最真的想法。
看來郝溢庭是來真的了!
要是真的,他們就要對這個女人好一點了。
林渙拍了拍寧嫿兒,慢慢離開站了起來,寧嫿兒看着林渙,沒有說話,卻滿眼的期待。
“放心,不會有事。”林渙雖然是這麼說,卻沒有輕鬆多少,而是朝着滿江那邊看了一眼。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這件事情不簡單,不一定是意外。
手術進行了三個多小時,寧嫿兒覺得這三個小時比三年都漫長,雖然只有三個小時,她卻把認識郝溢庭以來所有的事情都回憶了一遍。
感覺整個人都累了,郝溢庭才被人從搶救室裏面推了出來,而出來的郝溢庭已經醒了,正睜開眼睛四處尋找,看到站在一旁正掉眼淚的寧嫿兒,眉頭不經意的皺了皺。
“哭什麼?我沒事。”郝溢庭嘴上雖然說的硬氣,但是眼神卻一直痴痴的貪戀着寧嫿兒的臉。
寧嫿兒走了過去,顫抖着問:“你真的沒事么?”
“沒事,你看我像是有事么?”郝溢庭說著抬起手握着了寧嫿兒的手。
寧嫿兒每次都想要躲開,唯獨這一次她沒有躲開,而是也握住了郝溢庭的手。
郝溢庭被人推着直接去了病房裏面,寧嫿兒就這麼陪着郝溢庭去了病房,進了病房滿江和林渙開始安排,並且打電話給了郝溢庭的助理過來。
未免人手不夠,林渙也留下照顧郝溢庭。
這麼一來留下照顧郝溢庭的人就有三個人了,寧嫿兒自然是期中的一個。
林渙又打電話給了郝溢庭的別墅裏面,沒有說郝溢庭住院的事情,林渙是打算封鎖消息,不讓任何人知道郝溢庭住院的事情。
郝氏集團不是小公司,總裁出了事,未免引起軒然大波,林渙覺得不讓任何人知道郝溢庭住院的事情。
對外宣稱是郝溢庭出國了,國內的事情暫時由林渙和郝溢庭的助理。
醫院這邊郝溢庭先養傷,滿江負責查是什麼人的車子把他給撞了。
事情都安排好了,助理也來看過了郝溢庭,郝溢庭才閉上眼睛睡了一會。
病房裏面有四張床,兩張在裏面,兩張在外面,這麼一來四個人就住在一個房間裏面,但沒事的時候林渙和助理都不在房間裏面,盡量讓郝溢庭和寧嫿兒單獨在一起。
林渙看來,這樣有利於郝溢庭的身體恢復。
沒人了,郝溢庭也睡著了,寧嫿兒便坐在病床前面發獃的注視着郝溢庭。
她不明白,郝溢庭為什麼要在她遇到危險的挺身而出,真的喜歡她么?
郝溢庭睡着的時候眉頭皺着,寧嫿兒便想,是不是哪裏難受不舒服了?
抬起手寧嫿兒給郝溢庭扯了扯身上的被子,郝溢庭就醒了。
睜開眼郝溢庭看了一眼寧嫿兒,把手從被子裏面拿了出來,拉着寧嫿兒的小手朝着自己的胸口放上去,按着寧嫿兒的手又把眼睛給閉上了。
寧嫿兒蠕動了兩下嘴唇,很久才說:“對不起。”
郝溢庭剛剛要睡着,聽見寧嫿兒的話又把眼睛給睜開了,朝着寧嫿兒乾淨的臉看着。
“為什麼道歉?”郝溢庭明知故問。
寧嫿兒卻沒有逃避,是她的錯她一定會承認。
“如果不是我突然跑出來,你也不會為了救我受傷。”地了低頭,寧嫿兒變得沉默。
郝溢庭蒼白的笑了笑:“你是無心的,而且這並不是你的錯,如果生老病死也是錯的話,你是錯的。”
抬頭看着郝溢庭,寧嫿兒看向郝溢庭已經打上石膏的腿,所有人都不說郝溢庭是怎麼了,但是傷就在哪裏,就算所有人都不說,她也會知道,郝溢庭的腿斷了。
“你的腿是不是傷的很嚴重?”寧嫿兒問,郝溢庭想了想說:“醫生說要一個月才能下床,應該是很嚴重,但是……”
“但是什麼?”寧嫿兒忙着問,生怕郝溢庭這輩子都下不了床了。
“但是並沒有想的那樣嚴重,要是恢復的好,下床后和以前沒有兩樣。”
郝溢庭是報喜不報憂,寧嫿兒心裏就是這麼想。
看着郝溢庭她也不說話了。
“我想睡一會,你也去睡一會,夜裏你要照顧我。”郝溢庭說著鬆開了拉着寧嫿兒的手,寧嫿兒這才起身離開,想到郝溢庭說晚上還要起來照顧他,其他的也沒說什麼,以為晚上真的要起來照顧郝溢庭,去了床上就是睡不着也逼着自己去睡了一覺。
結果等到晚上了,郝溢庭又說另外兩個男人在病房裏面,用不着她,所以她也沒身上手,倒是看了一眼的郝溢庭。
病房裏的燈開着,郝溢庭折騰了一個晚上,腿上的疼讓郝溢庭腦門冒汗。
從麻藥勁過了開始,郝溢庭的臉上就一陣陣的白,剛剛閉上眼睛,就有睜開了,一晚上寧嫿兒一直看着郝溢庭被傷痛折騰着,不疼了天也亮了,郝溢庭才總算是睡了過去。
寧嫿兒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疼的時候可以咬着牙一句話不說,一直的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