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一口吃了回去
雖然不情願,但寧嫿兒並沒有動,如果抗拒有什麼用,她也不會在這裏和郝溢庭糾纏不休了。
寧嫿兒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和郝溢庭和平共處。
想到現在她還一點能力都沒有,也只能忍氣吞聲的活着,只要郝溢庭不逼着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她還能忍耐。
寧嫿兒沒動,郝溢庭似乎也沒打算做什麼,但摟在寧嫿兒身後的手,還是忍不住動了動。
郝溢庭一動寧嫿兒便全身都有些不太舒服,抬起手拉了一下郝溢庭的手臂。
低頭郝溢庭清明的眸子落在寧嫿兒的手上,“害怕么?”
害不害怕寧嫿兒也不知道,但擔心還是有的,畢竟郝溢庭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雖然這幾天他們相處的十分融洽,但是並不證明郝溢庭沒有非分之想,要是沒有非分之想,就不會這樣將她摟住了。
她不是傻子,她也沒有忘記,曾有個人說過,不要被男人的示好打動,那只是一種想要得到的手段。
郝溢庭想必就是這樣,為了得到才對她好的。
有了這種想法,寧嫿兒好像是平靜了許多,起碼面對郝溢庭心裏也不那麼的緊張了。
“如果你放手,我就不會覺得害怕!”寧嫿兒忽然的說,郝溢庭愣了一下,雖然有些不太舒服,但還是把寧嫿兒給放開了。
一旁阿梅看的有點好笑,低頭忍住不敢笑出來。
“走吧。”郝溢庭轉身大步流星的去了門口,看似不願意理會寧嫿兒,出了門卻站在車子外面等着寧嫿兒。
寧嫿兒慢條斯理,走出去看見郝溢庭在等着她,才邁開步走了過去,跟着坐進了車子裏面。
寧嫿兒以為郝溢庭要去哪裏,結果車子到了地方,竟然是帶着她參加合作夥伴的生日宴會。
說是生日宴會,倒不如說是幾個圈內好友舉辦的一個小型派對,派對上其實滿算上也沒有幾個人。
還不如服務人員來的比較多。
寧嫿兒進門一個工作人員忙着朝着兩人行禮,而後給了寧嫿兒一個手環,本打算親自給寧嫿兒戴上,還沒等戴上,手剛剛觸碰到寧嫿兒的手,郝溢庭便把手伸了過去。
“不用了。”郝溢庭抬起手直接擋開了對方的手,拉着寧嫿兒的手轉身面對着寧嫿兒,把手環給寧嫿兒親自戴上。
戴上之後還看了兩眼,手環不知道是什麼人設計的,上面點綴了幾朵白色的滿天星,中間是一隻白色的百合花,不論是百合花還是滿天星,此時都是鮮活的。
放開了寧嫿兒的手,郝溢庭摟住寧嫿兒的腰身,直接把人帶了進去。
門口的門極其的華麗,兩邊站着兩個英俊的黑衣男士,看到兩個人走來,忙着彎腰行禮,而後轉身將華麗的兩扇門拉開,裏面此時正有幾個人在面對着一個一人多高的多層蛋糕計劃從什麼地方下手。
期中的一個是滿江,滿江手裏正握着蛋糕的刀子站在對面,照理說一般人要切蛋糕的時候都是兩隻手空出來,一隻手握住刀子,一隻手準備幫忙握住手。
但是滿江的身邊站着一個人,因而滿江的手一直摟着這個人,寧嫿兒也不難看出,滿江身邊的這個人是什麼人。
徐藝嘉?
寧嫿兒有那麼一刻,險些叫出徐藝嘉的名字。
徐藝嘉說半個月回來,這麼快就回來了?
寧嫿兒有些發獃的注視着徐藝嘉,徐藝嘉正抬頭朝着寧嫿兒這邊看,看到寧嫿兒不由的朝着寧嫿兒笑了笑。
似乎是期待着寧嫿兒過去似的,而寧嫿兒也真的邁步走了進去。
“你回來了?”寧嫿兒過去先和徐藝嘉打了個招呼,徐藝嘉笑了笑:“本來我不回來了,但是想你了,我就回來了。”
徐藝嘉說著離開了滿江的手,滿江十分的不捨得,手裏的刀子放下跟着徐藝嘉走了過去。
寧嫿兒打量了一眼徐藝嘉,微微的發起呆。
徐藝嘉今天的打扮真漂亮,裙子是紅色的,裙尾拖到地上,穿了高跟鞋,所以看上去整個人都高了很多,讓寧嫿兒都覺得她自己渺小了。
“我沒有。”寧嫿兒還有些害羞了,一旁郝溢庭輕輕的朝着懷裏將寧嫿兒帶了一下,低頭注視着寧嫿兒,似乎是有些不高興。
寧嫿兒看了郝溢庭一眼,又去看徐藝嘉。
“我們過去坐一會,穿這樣有點累。”徐藝嘉說著拉着寧嫿兒的手朝着沙發旁走了過去,滿江的臉上自然是不太好看。
郝溢庭就更不用說了,但也沒說什麼。
倒是一旁的林渙,忍不住的笑。
“我就說,她們有事,你們還不信,要不然大老遠的飛回來要找寧嫿兒?”林渙站着說話不腰疼似的,說完便遭到了兩個男人的白眼。
“你不是說要半個月回來么?”坐下了寧嫿兒便問,徐藝嘉想了想:“你的記性真不好,我都說了,我是回來看你,你怎麼還問?”
寧嫿兒做了個懂了的表情,而後就坐在哪裏,似乎也不是很多話說,倒是徐藝嘉拿了骰子出來,扔到筒子裏面嘩啦啦的搖晃。
穿着裙子的關係,白皙的手臂在寧嫿兒眼前一晃,晃的寧嫿兒眼花。
此時三個男人也饒有興趣的看着兩個女人玩的不亦樂乎,倒是趁着這個時間說起正經事情。
“我聽說你最近在整頓郝氏集團?”滿江看着郝溢庭,抵了一杯紅酒給郝溢庭,而後跟郝溢庭碰了一下杯子,先喝了一口才問。
郝溢庭喝了一口酒,目光朝着寧嫿兒那邊看着:“其實我不是要整頓郝氏集團,我是要整頓什麼你心裏清楚,何必問?”
“要是郝溢豐,就不勞煩你動手了,我自己會動手。”滿江一口喝乾了酒杯里的酒,看向對面笑起來像個孩子的徐藝嘉。
郝溢豐的這筆賬他要自己要!
林渙看着眼前的兩個人,一門心思的朝着門口看,韓六月已經三天都不見人影了,他以為今天會來,結果還是沒有來。
“過去看看。”滿江說著邁步走了過去,端了一杯紅酒一邊搖晃着一邊去了徐藝嘉的身邊。
郝溢庭隨後走了過去,他坐下寧嫿兒也沒反應,正盯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徐藝嘉手裏的筒子。
筒子裏面是徐藝嘉剛剛放進去的即可骰子。
徐藝嘉放進去的是四個,但是每次出來都是五個,寧嫿兒已經輸了兩次了,不想在輸,正全神貫注的盯着徐藝嘉的手,她就是想要知道徐藝嘉是怎麼把第無顆骰子放到筒子裏面去的。
郝溢庭過來靠着寧嫿兒坐下,她也沒有發現什麼。
倒是越發的全神貫注起來。
對面的徐藝嘉笑了笑,啪的一聲把手裏的筒子扣到了桌上。
寧嫿兒猛地朝着筒子上面看去,忽然喊:“別動!”
周圍幾個人忽然都大氣不敢喘起來,就是郝溢庭也從沙發上面坐正了身子,朝着徐藝嘉的筒子看了過去。
寧嫿兒忙着把徐藝嘉的手給拉開了,朝着她說:“一直都是你開,這次我開,我不相信你還能放進去。”
說著寧嫿兒把筒子給打開了,結果裏面數了數果然是四顆骰子。
寧嫿兒頓時笑了起來,那種高興是誰都沒見過去,忽然就笑了出來,高興的回頭竟然朝着郝溢庭喊:“我贏了,贏了!”
郝溢庭一時間都被寧嫿兒的反應打敗了,只是贏了而已,卻這麼高興。
“我贏了!”寧嫿兒朝着走了林渙喊,嚇得林渙手裏的杯子沒有掉到地上,握住了看着寧嫿兒。
寧嫿兒已經朝着滿江看了過去,又和滿江說:“我贏了!”
滿江眉頭皺着,對於別人的女人把自己的女人贏了的事情,滿江沒覺得自己應該高興。
反倒是郝溢庭坐在寧嫿兒的身後嗤的一聲笑了出來,笑着仰起頭靠在沙發上面像是個傻子一樣。
寧嫿兒此時才發現自己有點發傻,這才轉身看着笑起來沒完沒了的郝溢庭。
滿江喝了一杯紅酒,起身把徐藝嘉給帶了出去,有人放了音樂,滿江摟着徐藝嘉在舞池中央跳起舞,林渙去了別處打電話。
沙發上剩下寧嫿兒和郝溢庭兩個人了,寧嫿兒才想起來,今天是為什麼人慶祝生日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徐藝嘉的。
看看那個很多層的蛋糕,寧嫿兒回頭問郝溢庭是不是滿江的生日,郝溢庭說是,寧嫿兒不由的鬆了一口氣,要是徐藝嘉的她都沒準備禮物。
坐了一會,滿江那邊要吹蠟燭了,說是要許願,叫兩個人過去,郝溢庭起身把寧嫿兒給拉了過去。
切了蛋糕,郝溢庭給寧嫿兒端了一塊在手裏托着,寧嫿兒的手上戴着手環,不管是吃蛋糕還是拿着蛋糕都不方便,郝溢庭就這麼給擎着。
“我自己就行。”寧嫿兒想要自己來,郝溢庭反而躲開了。
“吃完了好回去,我累了!”郝溢庭也沒說其他的,把手裏的叉子給了寧嫿兒,當著別人的面寧嫿兒不好意思,郝溢庭便餵了寧嫿兒一口,寧嫿兒想了想才張開嘴吃了一口,結果一口還不等吃下去,郝溢庭就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