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
歐文宇隨即直起自己的身子,朝着野狼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他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向野狼的眼神,變得有些疑惑。
不知怎的,歐文宇總感覺,野狼今天怪怪的。就好像有什麼事情,是故意在隱瞞他一樣。可是,既然野狼不願意說,歐文宇也不想多問。
歐文宇重新躺回到了有些堅硬的地板上。他微微的皺着眉頭,腦海里一直充斥着兩個不同的聲音。一個在告訴他,回去找金雨燕。而另一個卻在告訴他,金雨燕背叛了他,背叛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天,漸漸黑了下去。明晃晃的燈光充斥着整個街區。歐文宇駕車,又重新回到了白天的咖啡廳。他決定遵從自己的內心,找到金雨燕並且和她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
可是,歐文宇找遍了咖啡廳的每一個角落,哪裏還有金雨燕的身影。正巧這時,上午他剛剛見過的一個服務員,從他身邊緩緩的走過。
歐文宇忙不得伸出手,攔住了那個服務員的去路。他緊緊的皺着眉頭,一臉焦急的問着,“您好,我想請問一下。今天上午和我一起來的那位女士,你還有印象嗎?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
服務員用着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歐文宇。隨即,他這才想了起來。他一臉激動的說:“我想起來了,那位和你一起來的女士,我又印象。可是,你們吵架之後,她沒過多久也離開了。至於去哪裏了,我不知道。您可以沿着那個方向找一下。”服務員說完,隨即伸手指了指咖啡廳對面那條街的方向。
歐文宇順着他手值得方向看了過去,然後忙不迭的回過頭來,一臉激動的說:“好,謝謝你!”歐文宇說完,便忙不迭的朝着那裏沖了過去。
他一臉的焦急,此刻他的心中,哪裏還有那些猶豫。他只想着,可以儘快的找到金雨燕,來確保她的安全。
歐文宇一直不停地撥打着金雨燕的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通。
此時,天越來越黑了。歐文宇直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他一邊不停地撥打着金雨燕的電話,一邊快速沿着服務員所指的這條街跑着。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吼着,“金雨燕!金雨燕!金雨燕!你在哪,金雨燕!”
正當歐文宇快要崩潰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幫奇怪的人,正神色慌張的從他面前跑過。隱隱約約中,他竟然在空氣中問到了金雨燕身上特有的香水的味道。
那種味道,全世界絕無僅有。是他們結果的時候,歐文宇特意從法國巴黎命令人定製的。所以,那個味道,歐文宇再熟悉不過。
突然,歐文宇伸出手,抓住了一個從他年前跑過的男子的胳膊。男子隨即停了下來,將放在面前的口罩摘掉。
讓人感到意外的,這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同金雨燕和韓沐伯兩人發生衝突的口吃男。
口吃男一如既往的威脅着歐文宇,“你...你你你放開...放開我!”口吃男說完,一用勁兒便把自己的胳膊從歐文宇的手中抽了出來。
他的小弟,見歐文宇氣度不凡。隨即將歐文宇團團圍住,口吃男剛才還有些害怕,但是在看到自己人多之後,瞬間就來了自信。
他邪魅的笑着,就連發出的聲音都變得兇狠異常,“小子,今天天天天你遇到我,算...算你倒霉...倒霉。剛才那個個個死女人和她的男男男人,竟然...竟然敢出手...出手傷我兄弟...兄弟,既然你你你你來了,那就別別...別怪我們把把把...把把氣撒在你的身上上...上!”
從口吃男斷斷續續的話中,歐文宇迅速就做出了判斷。看來他想的沒錯,他們確實遇到過金雨燕。
可是,他們口中的另一個男人,是誰。他和金雨燕是什麼關係,這讓歐文宇心中不免有些疑慮。
可即便是這樣,歐文宇還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並不是動手的時候,他此時最重要的,是應該儘快找到金雨燕。因為時間拖得越長,歐文宇擔心金雨燕會遇到危險。
可是,即便是歐文宇這麼想,口吃男他們卻不是這樣想。他們今天在金雨燕和韓沐伯的身上吃了虧,現在說什麼也要把這口氣撒在歐文宇的身上。
一向機敏的歐文宇,當然也嗅到了空氣中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他微微的閉着雙眸,整個人同樣也散發出寒冷的氣息。
口吃男一聲令下,眾人紛紛高舉着手中的棒球棒,朝着歐文宇的身上砸去。訓練有素的歐文宇,怎麼可能被他們所打傷。
他幾個靈巧的閃躲,就把其中一大半的人都打傷在了空中。他目光兇狠,眼神狠辣,下手更是沒有一絲的猶豫。
原本還有些自信的口吃男,在看到自己的小弟又都再一次痛苦的倒在地上掙扎的時候,他開始慌了。
他不由得後退着,連連大聲求饒着,“大哥,大哥,求求你放過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錯了,我狗眼看人低,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我該死!”口吃男一邊不停地抽着自己的耳光,一邊不停地求饒着,“我該死,我該死!”
可是,奇怪的是,這種時候,口吃男卻不口吃了。歐文宇邪魅的看着跪在地上一臉害怕的口吃男,逐漸放下了警惕。
他眼神冰冷的看着倒在他腳邊,痛苦掙扎的眾人,卻沒有注意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正朝着他的方向移動着。
正當歐文宇開口,準備詢問金雨燕下落的時候,他聽到一陣急切的心跳聲從自己的身後傳來。他忙不迭的轉過身,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歐文宇眼睜睜的看着那個,高高的舉着手中的匕首,凶神惡煞的看着歐文宇。
歐文宇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一下,可是那匕首還是深深的刺進了他的胳膊上。
歐文宇用腳,狠狠地將面前這人踹開。用手捂着自己的傷口,緊緊的皺着眉頭,跪倒在了地上。
口吃男見機會來了,趕忙帶着他的兄弟,再一次四下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