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非非,愛恨離愁
她也就那樣子被他三下五除二的剝落所有的衣服,抱進浴室,起初也只是她自己洗,他就在旁邊幫着手而已,不知不覺中,她也只覺得浴缸裏面的水溢了出去,原本能容幾人的地兒一下子就狹窄了,再一看,某人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幾時剝得光光地,肖雨還是第一次這麼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看他的*呢,他一雙手也不安分,順着她光滑的脖頸一直滑到胸前,順理成章的掬握住,輕揉慢捻。
她承受着他漸漸渡過來的重量,雙手環住他的腰,腿自然而然的曲起,他挺身而入,動作照舊輕緩,在她體內緩緩研磨,**噬骨,水一波一波的盪出,伴着水聲隱約能聽到她細細的*,兩條纖細的腿掛在他的肩上,她手無處放,突然擔心自己會不會沉入水裏直接溺死,然而,他卻托着她,讓自己更深入一寸,到最後只將她穩穩的抱在懷裏,仍舊抵着她,深一下淺一下的,她*亂得不像話,噴在他胸前,聽到他問她,喜歡嗎?
她也不答話,手在他背上划來划去,他輕輕的頂了她一下,肖雨咬咬唇,點點頭,紀有東笑了笑,貼着她的耳畔柔聲道:“好好的養身子,咱好要個小孩。”她臉微微紅,心裏卻不是不嚮往的,卻陡然一陣憂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有小孩子,這樣一想,眼淚就撲簌簌的滾落,紀有東察覺到了,嚇道:“怎麼哭了?”手忙着替她拭淚,她卻哭得愈發厲害,身子一顫一顫的,紀有東還埋在她的體內,只得緊緊抱住她,讓她貼得更緊一些,喘着氣道:“乖,怎麼了,為什麼要哭?”
肖雨只道:“有東,我只是怕不能替你生個孩子罷了,你看,爺爺他們都待我這麼好,而我這種身子,保不齊不能替紀家開枝散葉的,我就覺得對不起他們!”原來是這事兒,紀有東舒了口氣,心裏也暗惱自己不該過於急進,說出要小孩這樣子的話,他默了一默,便道:“你別瞎想,憑我這樣的,能不讓你有嗎?”一番話下來,她一徑哭一徑又臉紅心跳的,紀有東笑着道:“以後我賣力些就好。”
兩人收拾一番便出了浴室,她的手泡得發白,紀有東用睡袍將裹住,她的頭髮早濕了,一縷一縷的貼在胸前,紀有東將她抱坐在腿上,拿過毛巾細細的替她擦掉水珠,她顯然有些發困了,頭靠着她的肩,也不顧自己的頭髮是不是濕的了,沒一會兒就自睡去了,紀有東望着她的臉,此刻的表情柔軟如同的孩童一般,他笑得很溫柔,眸光皆是寵溺,心知,這樣寵她一輩子就好。
半夜,她突然間驚醒,一顆心跳得極為厲害,紀有東起身開燈,見她睜大眼睛急促的*,面色一變,問道:“肖雨,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她捂着心口處,也不是病理式的疼痛,肖雨嗓子乾乾道:“我也不知道。”她額頭上滲出汗水,紀有東瞧着她臉色慘白,趕緊下床給她找來葯,服侍她吃下,她才躺下床沒一會兒,紀有東的手機便鈴鈴地響起,卻是秦超打來,紀有東心想這麼大半夜的來電話,莫不是周瑤出了什麼事,趕緊接起。
結果一接通便聽到秦超急迫地聲音,道:“有東,出大事了,阿旭出了車禍,現正在春風醫院搶救。”
他也大驚失色,叫道:“怎麼回事?!阿旭怎麼會!”肖雨早就醒了,張着眼聽他說話,提到吳旭,她一顆心也提了起來,紀有東也知必是瞞不過她的,只道:“我們現在過去。”掛了電話之後,紀有東自己起身穿衣服,肖雨下床,因為關於吳旭她始終不敢多問,紀有東穿戴完畢后,走過去,搭着她的雙肩,道:“肖雨,阿旭出了車禍,也許很嚴重,你要一起去看看嗎?還是————”肖雨心裏猛得重重一擊,一張臉瞬間蒼白,紀有東看在眼裏,心裏百般不是滋味,肖雨凜了凜心神,而後便道:“我還是不去了吧,你去看看,有什麼消息再跟我說。”
說完,替他理了理衣服,垂着眼眸,也看不清她的表情,紀有東也不作聲,自顧自的走到一處將她的衣服取來,又替她脫掉睡衣,幫她把內衣穿上,她怔了半晌,直到他的手在胸衣里替你撥了撥她才反映過來,低低地叫了聲:“有東。”
“去看看吧,你在這裏我反而不放心。”紀有東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臉色淡淡地,肖雨心裏忐忑,出到大門口,他又替她把圍巾攏好,道:“當心着涼。”肖雨卻突然止住腳步,“算了,我不去了。”紀有東望着她的眼睛,問了句:“確定不去嗎?”
她點點頭,說道:“去了也不能怎麼樣,不是嗎?”紀有東握住她的手,聽出她語氣里的猶豫,聲音低柔,“去吧。”也不容她再拒絕,拉着她上了車。
到醫院就看到周一心失控地在那裏嚎啕大哭,見到紀有東跟肖雨,周一心頓時目露凶光,肖雨心裏發憷,偎緊了紀有東,秦超也在,紀有東問道:“現在什麼情況?”秦超一臉擔憂,心裏發煩:“不知道,醫生還在搶救,據說,————據說————”他彷彿說不下去,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只聽說那車子被撞得不成樣子了。”
肖雨聞言身子一顫,險些軟在紀有東的懷裏,她緊緊的拽住他的手,啞着嗓子一直念道:“怎麼會————怎麼會出車禍,怎麼會!”秦超看了她一眼,再看看紀有東,欲言又止,待與紀有東眼神交接后,他便保持緘默,只是走過去安撫周一心,肖雨還在那裏兀自念着,怎麼會出車禍,阿旭————
紀有東擁住她,安慰她:“別往壞處想去,會好的,會好的。”他其實心亂如麻,一時之間也失了主意,直到手術室的門開了,從裏面走出一個護士,急匆匆地道:“病人失血過多,需要O型血,血庫里現在正好缺O型血,————我們已經盡量去其它醫院調了,在場的有沒有O型血的?”
周一心有些魔怔住了,直念道:“O型血,O型血。”她捉住護士的手問道,“我是B型血,可不可以呢?”護士搖搖頭,不可以。紀有東是O型血,他望了一眼肖雨,旋即道:“我是O型血。”護士點點頭,對他說道:“那得麻煩您先驗一下血。”
紀有東讓肖雨在一旁坐着等他,自己便隨着護士過去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