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懷中,你的體香隨心思浮動
周瑤婚後七天正正是除夕夜,肖雨今年的除夕便是在紀有東的家裏過的,因已下聘,加之紀家熱情相邀,肖雨縱使覺得於禮不合,也只得硬着頭皮隨紀有東回了紀家。
她還是第一次這麼熱鬧的吃年夜飯,從來跟婆婆兩人冷冷清清的,紀家是大族,因紀有東的父親是長孫,家宴便擺在紀宅裏面,常年不露面的紀老爺子這個時候必不缺席的,紀有東的二叔、三叔攜着紀有東三個堂弟以及兩個堂妹紛紛到場,一時之間,熱鬧非常。
肖雨自然成了焦點,紀有東是紀家長孫,偏偏紀母也出他一個,紀有東跟紀老爺子頗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神韻,由此他最得紀老爺子的龐愛,吃飯的時候,他總要坐在他的旁邊的,連紀父都只能往下落一層,眾人心裏倒是不計較的,知有東是紀老爺子的心頭肉。
肖雨一下子見到這麼多親戚,倒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紀有東一一為她做了介紹,她記憶力倒是極好的,說過一遍均已記得牢固,也沒有絲毫的差錯,紀二叔跟紀三叔都是性格溫和之人,他們的子女全都隨了他們的性子,個個看起來溫文爾雅,女子溫柔嫻淑,端莊有禮。
只是輪到跟紀老爺子見面的時候,她禮貌的喚了聲,紀爺爺,未想他一計眼神過來,神情不怒自威,讓她心裏無端發憷,不由的氣短,猶如犯錯的孩子站在那裏忐忑不安,紀有東搭着她的手,心想,老爺子的性情向來陰晴難定,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為難肖雨,正欲替肖雨說話,只聽得紀老爺子說道:“叫什麼紀爺爺!有東一直都是叫我爺爺的,你是我們老紀家的人,自然入紀隨俗,叫爺爺才是。”
紀有東鬆了口氣,肖雨如釋重負,笑了笑,道:“爺爺。”聲音低柔,含着幾分怯色。
他看着她,目光恰恰柔和下來,道:“我聽有東說你身子不大好,就別站着了,坐下,爺爺有東西要送你。”她不勝惶恐,哪裏敢坐下,眾眾紛紛笑起,齊聲道:“服從命令聽指揮。”絕對軍事化的作派,肖雨照舊誠惶誠恐,在紀有東的示意下坐在紀老爺子的旁邊,紀老爺子穿着軍裝,在口袋裏摸了一番,把一個小小的錦盒遞了過來,肖雨愣了愣,沒敢伸手去接,紀有東眉目均笑,示意她接下來,肖雨道了謝,便聽到紀老爺子說:“來來來,打開看看喜歡不喜歡,也不知道你們年輕人現在喜歡什麼。”
他皺皺眉頭,似乎表示了他為了這禮物費了一番苦心,肖雨在紀有東的幫助下打開錦盒,將東西取了出來,引起現在一場不大不小的驚嘆聲,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塊玉佛,晶瑩通透,一看便知是上品,倒也不是因為上品,這玉確是有來歷的,早年老爺子征戰疆場,立下無數汗馬功勞,幾次死裏逃生,又與國家領導有一番淵源,關係自然親厚,五年前,老爺子舊疾引發,幾次垂危,束手無策之時,卻聽說國家領導親自上了一趟安徽九華山,替他求得一塊玉佛,求得他渡過此劫,雖則不以為信,然則老爺子確確是渡過此番劫難。
而那玉佛正正是肖雨手裏的這一塊。
肖雨卻是不知來歷的,因是覺得貴重,當下便想歸還,熟料紀有東卻替她戴了起來,紀老爺子甚是滿意,點頭道:“不錯不錯。”紀有東笑着道:“謝爺爺。”紀老爺子抬頭輕敲了他一下,佯怒道:“你呀,總算有人可以收拾你了,看你還敢不敢跟我玩丁克。”轉而望向肖雨,和顏悅色,道:“肖雨啊,有東這小子打小給我們寵壞了,總算有人能制住他了,你比爺爺厲害,他若是犯錯,不必輕饒。”
肖雨卻急於替紀有東辯白,道:“爺爺,有東他待我很好,————他。”話音未落,眾人一陣鬨笑,紀老爺子一付怒其不爭的樣子,自己也笑着道:“傻丫頭。”紀二叔笑道:“爸,看來還是您孫子魅力大啊,我看不是肖雨制服有東,是有東把肖雨收得服服帖帖的,您老人家失算了。”
肖雨漲得滿臉通紅,紀有東大大方方的攬住她,眉眼尤其動人,笑道:“大傢伙兒都歇歇,不待這樣的,看把肖雨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出。”順而附在她耳邊低聲道:“都是一群人來瘋,不用理會他們,尤其是老爺子,老頑童來着。”
她哪裏敢不理,他們說每句話她都用着心聽,生怕漏掉一句,偶爾被他們點名,她都心驚膽戰的,也從來不曾如此膽怯過,她都笑自己,其實紀家人都是極好相處的,性情中人,光是看他們彼此之間嘻笑怒罵便知,————肖雨眼眶有些發熱,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借來的福氣。
用完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動,但均是戶內活動,紀家另外幾個孫子跑上去玩電腦,女孩兒們陪着媽媽看電視,其餘的陪老爺子下象棋,泡茶,眾人各司其職,自得其樂。
紀有東跟肖雨陪着紀母坐了一會兒,紀有東擔心肖雨累着,便扶着她上去,肖雨精神倒是不錯,也覺得累,她卧在紀有東的房裏,屋裏暖氣正好,她只是穿着套頭紅色長毛衣,更襯得膚白似雪,身姿窈窕,她隨手拿過紀有東床頭一本書過來看,看了好一會兒,她抬起頭,笑道:“咳,我都看不下去。”未料,他正目光灼灼相視,肖雨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怎麼了?”
他凝視着她,替她將垂到胸前的頭髮撥開,頭湊了過去,熱絡的吻落在她的頸邊,她覺得有些癢,側了側身,紀有東卻將她輕輕按住,唇順着脖頸往上移,移到她的唇邊,便含住,輾轉*,肖雨此刻亦覺得柔情綿綿,心裏百柔腸百轉,溫馴的回應他,與他**,吞咽彼此的呼吸。
紀有東的手順着往下,隔着布料揉捏她的*,她身子軟了下去,於唇齒間逸出輕細的呻吟聲,臉紅耳熱,身子慢慢地似着了火一般,他動作輕柔,耐心地替她褪掉衣服,她還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着身子,饒是她已經人事,難免也帶着幾分羞澀,她的腰肢是極細的,簡直不盈一握,因為過瘦的緣故,由此便襯托出她胸前的豐滿,紀有東大手握住,她呼吸紊亂,胸前劇烈的起伏,他都能感覺手中的溫熱一陣一陣的發顫,自己的身子早已發生了變化。
他唇便落在她的高聳處,肖雨手無規則的亂動,緊緊的捉住床單,紀有東的手繼而往下,她心裏一陣**盪魄,一顆心幾乎奪胸而出,她不適般的扭動身子,紀有東的**幾乎到達頂端,溫柔的分開她的雙腿,他望着她,她緊閉着雙眼,頭頂上的光線柔和的打在她的臉上,此刻的她看起來模樣醉人,紀有東的聲音早染了*,喚道:“肖雨————。”
“恩—~~~”她低應,聲音軟糯無力,他身子綳得緊緊的,幾乎發疼,沉着氣道:“肖雨,你睜開眼看看我。”她聽話地睜開眼睛,他的目光瀲灧動人,未待她說什麼,他便已挺身,沉入她的身子,她禁不住,細碎的呻吟自嘴裏逸出,紀有東一隻手掙開她的左側,另一隻手將她的腰輕輕托起,讓自己更深的挺進,她張張嘴,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一徑*着,落在紀有東的耳畔,他低頭銜住她柔軟的唇,在唇邊呢喃:“肖雨,會不會累?”
她搖搖頭,感覺他在體內緩緩的*,她抬手抱緊他,身子配合著輕輕的擺動,紀有東亦能感受到她的熱情,知道她是喜歡的,卻也不敢過於激烈,只是在她體內緩緩的律動,細細的研磨,這樣輕柔的節奏更令她無法招架,她無法控制地在他身下肆意的吟哦,手指陷入他的肌膚,雙腿已纏着他精窄的腰,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一切的發生是如此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般,肖雨被他抱在懷裏,細細的喘着氣,臉上紅潮未退,兩人的身子都有些粘膩,他在她耳邊道:“抱你去洗洗好嗎?”她搖搖頭,貼在他的胸口,念道:“別,————就這樣,讓我靠一會兒。”她的手指無意識在他的胸前划來划去,紀有東深吸了口氣,捉住她亂動的手,啞聲道:“肖雨,別————哎,別這樣,我擔心————”她卻仰起頭,主動的吻住他,手順着他的*漸漸的往下撫,他劇烈的*,強自壓住,按住她的手道:“肖雨,不要這樣,你的身子————”
她沒有聽他的,自己卻掌握主動,身子緩緩地貼上去,兩人嚴絲合縫,外面不知幾時燃起了煙花,猝然爆發,歡樂的響聲覆蓋了彼此的*,見識了他們之間的歡愛與痴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