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人心真可怕
當蕭傾城這句話一出,亞伯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此時,暗房內的鳳少澤聽到這話,他立刻聽懂蕭傾城話里的意思。
他一雙猩紅的鳳眸看向亞伯,這亞伯就是披着人皮的禽獸!
“你不記得我姐姐,總該記得那些孩子吧。”蕭傾城見亞伯臉色一冷,她笑靨如花。
亞伯冷着臉,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
蕭傾城見狀,她眸子一眯笑着說:“你上次不是說我築心舉行活動的時候,你必來,還要聽聽以前孤兒院我的生活,你還要聽嗎?”
亞伯:“上次有興趣,這次我現在沒興趣聽。”
“既然你不滿意我剛換的話題,那我們就重新回到剛剛的話題上。”蕭傾城直視着亞伯,“那些死掉的孩子裏面,也有我姐姐。”
“安娜!”亞伯眉頭緊蹙,“說了沒興趣聽。”
“我沒有提孤兒院的事情,我說的是我姐姐。”蕭傾城淺笑,“你喜歡我,就不能愛屋及烏喜歡我說起我姐姐嗎?”
亞伯臉上神情多了一絲生硬。
蕭傾城見亞伯不說話,她淺笑着說:“我父母在國外車禍去世,之後家中被毀,連平時和我父母交好的親朋好友在面臨我時,沒人願意撫養我。”
“因為大家都知道蕭家沒了,沒有錢財給他們,他們不會養我,所以最後沒人管我情況下被送到孤兒院。”
“你去過孤兒院,你只看到外面和諧的一幕,卻不知道裏面很黑暗。”
“能被送去孤兒院的健全孩子只是少數,孤兒院裏面大多數都是畸形的孩子居多。”
“有些未婚女人被男人騙的生了孩子,結果養不起就丟棄。”
“也有女人懷孕生下來就是畸形,就隨手丟進孤兒院。”
“孤兒院裏面都是孩子的血淚,只是沒人看得見,也沒人關注,最後你的出現成為所有孩子的光明,所有孩子都想被人收養,這樣可以離開孤兒院這黑暗可怕的地方。”
“但是……”她看着亞伯的眼神越發漆黑深幽,“但是那些孩子一定想不到孤兒院再怎麼黑暗,也總比你給了光明獲救希望后,又一點點掐滅他們的希望,最後帶給他們的死亡。”
“放肆!”亞伯一聽蕭傾城這話,當即怒拍桌面。
兩名保鏢立刻上前,“發生什麼事情?”
蕭傾城絲毫不在意麵前虎視眈眈的兩名保鏢,只是面帶燦爛笑容的看着亞伯。
“退下。”亞伯神情冷下來,抬手做了一個手勢。
兩名保鏢又畢恭畢敬退回原來的位置。
亞伯眼神多了一絲陰狠的直視着蕭傾城,“你想對我說什麼?”
“我的話還不夠清楚嗎?”蕭傾城笑出聲,她斜睨的看着亞伯,“愛莎是我姐姐,你收養了她。”
“我不記得愛莎。”亞伯冷眼盯着蕭傾城,“只記得你先前所說她替換了你的手續,將你換成了她。”
說完,他又說:“其實你該恨愛莎。雖然你說我只看見孤兒院的明面情況,並不知道私下的黑暗。”
“可你有沒有想過,孤兒院的所有孩子都渴望着別的家庭能夠收養他們脫離苦海。愛莎搶走原本你可以被收養的名額,換成了她,她奪走了你的希望,你應該恨她。”
“恨她?”蕭傾城笑得眉眼彎彎直視着亞伯,“恨她搶走我被收養的名額,救了我一命?”
亞伯臉色比剛剛更冷。
“其實有件事你不知道。”蕭傾城看着亞伯,“六年前你我相見不是偶爾,是我特意安排。”
亞伯眼神一冷,“你說什麼?”
“我說六年前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蕭傾城直視着亞伯,“不算孤兒院,你帶走我愛莎姐姐的時候,那年我被我奶奶收養走,我去見過愛莎,你也見過我。”
“愛莎從孤兒院離開之後,她一直都給我來信,也偷偷給我打過電話。你知道她對我說過最多的話是什麼嗎?”
亞伯:“是什麼?”
“愛莎對我說,你對她很好,她對不起我,不該搶了我的收養名額。”蕭傾城定定地直視着亞伯,“她一個勁的對我道歉,但我從來沒有埋怨過她,因為我能在孤兒院活着,都是她救我,我對她只有感恩。”
“可我從來沒有想到,她一直對我道歉認錯,她說你對他很好都是騙我的話,因為我有一天離開孤兒院去尋找她。”
“我去了你的城堡,去見到了愛莎,她打扮的很漂亮,和公主一樣,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很羨慕。”
“但我發現她臉色很蒼白,比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還要瘦弱,她的眼裏我再也看不到在孤兒院時光彩囂張,只有空洞的絕望。”
“她端坐在椅子上,像一幅畫一樣,又像一張隨之被風吹一下就飛走的紙。甚至……”
蕭傾城說到這裏,她眼眶泛紅,聲音多了沙啞:“她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我走過去想拉住她的胳膊,卻看到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疤,有些傷都要看到骨頭,也有傷還流着膿黏在衣服上……”
“那時候我才知道,並不是她故意搶走我被你收養的名額,而是她偷聽到修女們的對話,聽到那些修女形容你是多麼可惡的禽獸。”
“你看中了我,你要收我做養女,每位修女都知道我最後的結局肯定又和你以前收養的孩子一樣,最後被
“可我從來沒有想到,她一直對我道歉認錯,她說你對他很好都是騙我的話,因為我有一天離開孤兒院去尋找她。”
“我去了你的城堡,去見到了愛莎,她打扮的很漂亮,和公主一樣,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很羨慕。”
“但我發現她臉色很蒼白,比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還要瘦弱,她的眼裏我再也看不到在孤兒院時光彩囂張,只有空洞的絕望。”
“她端坐在椅子上,像一幅畫一樣,又像一張隨之被風吹一下就飛走的紙。甚至……”
蕭傾城說到這裏,她眼眶泛紅,聲音多了沙啞:“她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我走過去想拉住她的胳膊,卻看到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疤,有些傷都要看到骨頭,也有傷還流着膿黏在衣服上……”
“那時候我才知道,並不是她故意搶走我被你收養的名額,而是她偷聽到修女們的對話,聽到那些修女形容你是多麼可惡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