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在雨中燃燒
“只說苑小秋,那倆女孩我先不說,行不?”
“嗯。”小夏點了一下頭。
“自打我與苑小秋有了那一次的深吻,我決定到此為止。而那倆女孩我也毫不客氣地與她們劃清了界限。這倒不是說我多麼正經。完全是因為你這個幽靈般的小狐狸。雖然你還沒來到我身邊。”
“哥,你這可冤枉我了,你那點破事與我一毛關係都沒有。”小夏一臉的慍怒。那雙小眼睛瞪得溜圓。
“別打岔行不?你不想讓我講,我立馬仃電。”
“講吧,我聽着就是了。”小夏閉上了眼睛,扔不住地在我懷裏輕輕地扭動着地她那柔軟嬌小的身體。
我真的受不了了。什麼柳某某坐懷不亂,那得看啥狀況,象今天這種狀況,別說是你柳某某了、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上來客也會當把吃瓜群眾,說
些只有他自己能懂的宇宙語。
我強忍着內心的騷動,繼續給小夏講述我和苑小秋的故事∶
“苑小秋跟我說這是她的第一次吻,她很珍惜她不想放棄,我說我比你只多兩次,也很珍惜,可是不行啊大妹子,有個小狐狸比你早了一步,我一和異性接吻,她就來騷擾我,沒辦法我只能選擇放棄,等着那個小狐狸。苑小秋說我扯蛋,她咋沒看着小狐狸,我說可能是緣分,我和小狐狸有緣你無緣自然就看不着了。我接着給她講了我曾經做過的一個夢,一個約摸四,五歲的小女孩,穿着一身粉色連衣裙,背對着我,在我家門口獨自玩耍,玩一會她就用小手敲敲我家的門,接着她玩一會又用小手敲敲我家的門,我正要伸手拽她一下,想問問她,偏偏這時候我酲了。苑小秋是何等聰明之人啊,還沒等我講完她就哭了,轉身離開了我。一想到這,我心裏也不得勁,叩擊我心靈之門的人,若是她該有多好啊,怎奈她來晚了,我心裏只能裝一個女孩。后來大學畢業了,我倆再也沒見面。那個三次浪漫之吻,只能留在我美好的回憶中。再後來,具體是哪一年我記不得了,反正那年冬天嘎冷,感覺一張嘴就閉不上了,所以一般在室外,大家碰面都懶得張嘴,彼此點個頭就算招呼了。那天我正從班上回來,把腦袋縮在大衣領里急急往家趕,手機響了,我一看是高中同學趙亮打來的,這小子也是五根校草之一,其父母都是響噹噹的大人物,一般人惹不起。可以說這小子牛逼帶閃電,狂得狠。但他在我面前那股狂勁還是有所收斂。畢竟我家的實力也不能小視。我們的關係還算可以。
不管天頭咋冷,這小子來了電話,怎麼著我也得給個面呀。嘮幾句再說吧。這小子頭一句話就告訴我苑小秋要結婚了,新郎不是他趙亮,他想不通無論哪方面他都能超越苑小秋,為啥她不嫁給他而嫁給一個土癟桿蝦?我問他新郎是誰?他說就是把全班同學差點都熏暈的那個放屁王,他爸是賣烤地瓜的。我說那也比皇上女兒嫁給掏廁所的好多了,他說我別逗了,他給我打電話就是因為我是苑小秋的前任,應該對她有所了解,所以他才肯請我幫幫忙,從中找到她為啥不嫁給他的答案。我說外頭太冷,下巴快凍掉了,等我回家再嘮。他說,好吧,讓我一定給他回電話。喂!睡著了?”
小夏睜開了眼睛,“我聽着呢,咋不講了?”
“我真困了。你這麼折騰人,誰受了,快奔三十了吧?咋還象小孩子似的讓人抱着?等我抓一覺,再給你講。”
“那好,你先吻我一下。”說完,小夏又閉上了眼睛。
“小妹,這節目可扯大了,一會有人敲窗戶,讓人家看見了,咱倆咋說呀,就是趙本山的徒弟幫着咱倆說,也不見得好使。”
“哥,你真能整,咱這事與人家徒弟有啥關係?”
“你別聽人家說趙本山徒弟不是兩張嘴也是三張嘴嗎?”
小夏搖搖頭。
“真是,二張嘴不就是二人轉嗎。”
“三張嘴就是小品,你那意思五張嘴為咱倆說話,人家也不信。”
“對,變聰明了。起來吧,坐前面去。把車開慢點。讓我睡個安穩覺。”
沒等小夏再說話,我便鬆開她,用雙手抱着自己的後腦勺,身子往椅背上一仰,閉上了眼睛。
啊!真困哪。舒舒服服睡一覺真是一種享受。
“我也困了。”小夏把頭靠在我的胸膊上,“這樣挺好。”
將就着睡吧,有啥辦法呢?
我漸漸的進入了夢香。
一覺醒來車子已在高速路上飛馳。
我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已是中午十二點多了。
小夏什麼時候醒的我沒有問,還是讓她專心開車吧。
感覺肚子有點餓,堅持一會吧,等到縣城再說。車上已備足飲食和其它生活用品,我沒有動。怎麼著我這個當哥的也不能象小妹那樣,人家沒來呢,她倒晃着腦袋先造上了。
約摸行駛了一個來點,車子離開了高速公路,駛入了s縣,也就三、五分鐘,車子拐進了路邊一家加油站,仃了下來。
“得找個仃車的地方,咱倆吃口飯。出了縣城,都是沙土路,估摸着還得走三個點,才能到哈朋村。把肚子填飽了,攢足精神狂奔。”我又座在了前座上,習慣性的伸了一下懶腰。
付完了加油錢,小夏啟動了車子,“行,聽你的。苑小秋的事你還沒講完呢,接着講啊。”
“到了仃車場,咱邊吃邊嘮兩不耽誤,咋樣?”
“嗯!”小夏點了一下頭。
七拐八拐,車子藉著導向儀,駛進了縣城效外的一家仃車場。
小夏又犯了**病,我的屁股在後座上還沒坐穩呢,她便手裏拿着一瓶易拉罐坐在了我懷裏,一邊扭動着身子,一邊仰起臉笑眯眯地看着我,“喂我。”
“看來,我得打開潘多拉的匣孑,讓魔鬼狠狠地蹂躪你。”
“你若是變成魔鬼,我就變成老巫婆咱倆對掐。喂我。”
“唉!真拿你沒辦法呀,先喂你吧,完了我自己再喂自己。”
就這樣,我再次忍受着內心的騷動,雖沒有打開潘多拉的匣子,卻打開了小夏遞給我的易拉罐。
小夏微微的張開了她的櫻桃小嘴。
一勺,她抿了抿嘴,又一勺,她又抿了抿嘴,當我喂她第三勺的時候,她用小手撥拉開勺子,突然她雙手再次子勾住了我的勃子,“吻我。”
我這個接吻高手,這回算是遇到真正的對手了,還沒等進入狀態呢,我就有點迷糊了。
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侖運的安排。
“小妹,今早忘刷牙—”我剛說到這,一張柔軟吐着芳香略帶點甜味的小嘴緊緊的貼在了我的嘴唇上。
這種狀況下,我就是鋼鐵俠也得蒙圈,也得被她的熾情熔化。
再多說就沒用了。
還是接着給小夏講苑小秋的故事,隨便把易拉罐里的那點營養粥直接送入我的消化系統。
“我也納閉,這苑小秋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就是你不嫁給趙亮,那你也應該找一個門當戶對拿得出手的人啊。難道你苑小秋是在向七仙女學習?
世界上很多人的婚姻仍是以門當戶對為主,這也是一種傳統。不能以簡單的對與錯來衡量,有人試圖打破這個傳統,結果咋樣?有悲有喜,門當戶對的傳統還在發揚光大。”
“讓你講故事,你咋又甩上了?”小夏的臉略顯不快。
“好好,我接着講。回到家,我並沒有馬上給趙亮打電話,我琢磨着還是先問問苑小秋,弄明白了情況再與趙亮通話。很快我就打通了苑小秋的手機,
一聽是我的聲音,苑小秋的聲音很興奮,她說我一別後這麼長時間沒聯繫,以為我從地球上穿越到前世去找情人了,還說她下月結婚,請我這個前任喝喜酒。我問她新郎是哪伙的,她笑着回答我說是烤地瓜那伙的,我說那敢情好,真正的夫妻,不管誰有不雅的聲音,那都是一首歌。她聽出了我這話的意思,笑得更甜了,我也笑了,請她講講這個烤地瓜的兒子如何與市長的女兒玩了把奇遇和浪漫,她說,哪有奇遇和浪漫,你以為這是網上小說呢,接着她給我講了她和他的故事,講着講着,她就哭了,我也很動容。她說她和他是小學四、五年級的同學,全班同學就他穿的不好,埋埋汰汰的,還有味,比小乞丐強不了多少,全班同學沒一個願意和他同桌,他也很知趣,總是一個人坐在最後一排不聲不響。他的學習成績一般,倒數前十名。不管他咋努力,學習成績就是上不去,也沒一個同學願意幫他,都巴不得他立馬消失。平時,他偶爾弄出點不雅的聲音,就是有點異味,大家也都極不情願的忍了,這畢竟是人們正常的生理反應。后來有點嚴重了,不雅聲音頻繁,異味很重,有潔癖的女同學當場嘔肚。為這事,也許他覺得愧對大家,於是他選擇了消失。老師幾天沒見他,便去家訪,回來后老師眼睛紅紅的,讓同學們集體去他家看看。這一看,一向團結緊張嚴肅活潑的同學們,立馬無語了。
在一間不足三十平米的房屋裏,堆滿了異味刺鼻的雜物,一張髒兮兮的床上躺着一位面色枯黃頭髮凌亂的中年女人,一個滿身油污全身只穿一件背心的小女孩,估摸也就六、七歲,正在給中年女人一勺一勺的喂葯。苑小秋的那個他在滿是油煙的廚房裏忙乎着,看見老師和同學們站在他的面前,一時不知所措,整個人象木頭似地立在那裏。老師問他你爸呢?他遲疑了一會回答說讓警察剛剛帶走,說完他蹲在地上低下頭,不再言語。老師也沒再問。
無須再看了,老師和同學們幾乎低着頭離開了這間讓他們終身難忘的小平房。自此,這間小平房裏,一到星期天,總有一個老師和十多個學生出出進進,而苑小秋的那個他也穿戴整齊的上學了,不雅的聲音至少在同學面前聽不到了。他的學習成績也上來了,和他同桌的並幫助他學習的就是苑小秋。
―年後,他的父親因與城管爭奪烤地瓜的三輪車,將其打死,被高法判處了死刑。不久,他的母親就是那個久病在床的女人,也離開了人世。他和小妹就是那個六、七歲的小女孩,被**送到了福利院。上中學后,苑小秋還是抽空幫助他學習,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也不知道,只是覺得放不下他。高考後苑小秋和我考上了同一所大學,而他考進了一所高等專科學校,俗稱大託兒所,但這對他來說已經不錯了,畢竟我們不是在一個起跑線上,他生下來就被我和苑小秋拋在了大後面。按理說,都上大學了,學習上就沒必要再幫助了,再說不還是有**這一塊嗎。可苑小秋隔三差五地就往他的學校跑,從他的生活上,尤其是學習這塊,她沒少傾注心血,這小子也真爭氣,考上了專升本,這時候我和苑小秋的關係降級了,恢復了一般性關係,失戀的苑小秋感情自然移到了他身上。但我總覺得他倆潛意識裏早就有了這樣的感情。可能是出於自卑,這小子開始玩消失,這時候苑小秋的父親已升任市長,她便利用這種特權很快找到了他,自此倆人開始同居。再后來,這小子春風得意,竟然又考上了研究生,專攻潛艇。這就是趙亮所說的土癟桿蝦?看來,你趙亮無論用什麼樣的方式也追不到苑小秋,你送九萬九千朵玫瑰愛她一千萬年也白扯。我幸虧撤得早,否創充其量就是個叄照物。女孩子的心,一般戰士有多少個小衝鋒也進不去。正象有人說的那樣,你可以不擇手段的佔有她的肉體,但是你要佔有她的心那得等。有感於這一點,在我與苑小秋掛斷電話后,我並沒有與趙亮通話,而是寫了篇隨感,搞了個群發,題目就是你提到的那個市長的女兒為啥不嫁給我,實際上這個‘我’是個綜合體,即有我、趙亮還有其他人的影子,中心議題就是吹捧苑小秋的愛情觀,解剖‘我’醜惡的靈魂。詳細內容我都忘了,說說而已,幾年過去了,她苑小秋倒還記得。”
也許很多人對我講的故事一點都不感冒,這個我不見怪,現在是多媒體時代,大家都很忙,誰有閑功夫聽你窮百乎,你又不是很有魅力的名人。只有小夏是我最忠實的聽眾。至於為什麼,我懶得去想。
“我還想聽聽校花和校草的故事。”小夏再次把頭靠在我的胸脯上。
“時候不早了,出發吧,有功夫我再講。行不?”
“不。”小夏的語氣很堅定,同時仰起臉,用她的小嘴輕輕的咬了一下我的鼻尖。
“哎,哎,我講我講。五朵校花有三朵我都聞到了芳香,就是我前面提到的那倆女孩。畢業后大家各奔東西了,只保持一般性的正常通迅。后來我家出了點狀況我就不再與她倆聯繫了。至於那兩朵校花嗎,早讓另一根校草摘走了。這小子無論哪方面都不次於我,尤其是對女孩子,這小子比我高明多了,特會裝,男人的偽裝術讓他發揮得淋離盡致。表面上他和我們嘮閑喀,從來不談論女人,誰若是說幾句帶浪當的粗話,他就露出睥睨的眼神,或是跟人家瞪眼睛,可暗地裏比誰都狠。那兩朵校花也不知被他用什麼迷住了?隔三差五就跟他往防空洞跑。這小子是個典型的瞪着賊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發洩慾望的偽君子。后來畢業了,他與那兩朵校花不知什麼原因也分手了,再后來聽說這小子家裏有人,混了個好工作,成了家,仍然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那兩朵校花和另三根校草,雖有通訊地址,也很少聯繫,具體情況我就不太清楚了。好了,故事講完了,起來吧。該出發了。”
“你就糊弄我吧。”
小夏從我懷裏慢慢地地站了起來,回到了前座上。
我仍座在後座上,仰靠着椅背,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這小狐狸太粘扯人。在外面她還能多少收斂點,在五都城的私人空間,她也沒這麼放肆,倒是把我整得癢不癢痛不痛的。這女孩子的心哪,真讓人琢麽不透。
越野車駛離了仃車場,在凹凸不平的沙土路上狂奔。
“不是高速,慢點行不?”我輕輕的拍了一下小夏的肩膀。
“你說了攢足精神狂奔。一個人影都沒有,你怕啥呀,噢!這才叫野味。”
“哇靠,北邊咋那麼黑?要下雨呀,天氣預報好象是零星小雨,我看這架勢肯定不是小雨他爹就就是他爺呀,來頭肯定不小。”
我望着窗外天那邊滾滾而來的烏雲,真有點擔心這條沙土路能否經得住大雨的浸襲?
“那咋辦哪?哥!”小夏放慢了車速。
“走走看看,前面有沒有岔道?”
沙土路的兩旁,不遠處都是一望無際約有一人來高的莊稼,即使有那麼幾條岔道,也都是羊腸小路,越野車硬是開上去,也不是不可以,但安全能得到保障嗎?
咋辦呢?要不掉頭回去?走出多遠了,也不值啊,馬上雨就到了,還來得及嗎?
不管那些了,再走走看,怎麼著這雨再大,還能把車子沖跑了?畢竟這裏不同於南方。就是發了大水,三歲小孩也可以在這水裏玩狗刨。
想到這些,我禁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咱倆都沒經過暴風驟雨,這雨還沒下呢就哆嗦了,就這熊樣,還想大幹一番事業呢?多可笑吧。走,不管它,開慢點就行。”
“哥,有條岔道挺寬的,你看。”
我順着小夏一手指的方向,果真看到了前面有一條岔道,跑個大貨車都沒問題,並且還有點小坡度。通過這條岔道往前走四、五百米,就是一片兩人來高的白楊樹,緊挨着白楊樹的是個農家大院,大門敞開着,感覺這裏就是為行人車輛提供方便的棲身之處。但願它不是龍門客棧。
這時,雨點開始敲打車窗,似乎在告訴我,哥們,別往前走了,在那裏歇個腳再走不遲。
“拐嗎?”小夏再次放慢了車速。
“拐吧,等雨停了再走。”
約摸也就是一兩分鐘的功夫,越野車就開進了農家大院。原來這裏沒有家,只是一個籃球場,新鋪的水泥地,沒有猜錯的話,這裏該是農閑時打籃球,收秋時打穀子,小時候,我姥姥家就有這樣的打穀場,我沒少在那裏玩,最有意思的就是和小夥伴們玩撞拐,把一條腿彎起來用手抬着,成金雞獨立狀,然後一跳一跳的撞擊對方,把誰撞成了正常的兩條腿或是爬下了,誰就告負,沒說的。
打穀場除了我和小夏,沒有一個人。看來這個打穀場還另有妙處。
伴隨着閃電和雷聲,雨終於下大了。
小夏象受驚的小鳥,從前座上哆哆嗦嗦的撲向後座上的我。
“有啥怕的,不就是打個雷嗎,就當做給咱倆放的喜炮,這車呢就是咱倆的新房。”
話說得挺硬,可我心裏也是突突不停,那雙緊抱着小夏的手也是一個勁地抖動。
“哐!“一道耀眼的閃電劃破天空,緊接着又是一個炸雷。小夏蜷縮着身子,用她那雙小手死死地摟緊了我,“哥!我怕。”
說完,她氣喘吁吁的把她的櫻桃小嘴再次貼在了我的嘴唇上。
還是我那句屁話,說多了沒用。
約摸了過了半個多小時,雷聲漸漸遠去,過了一會,再也聽不到雷聲了,可是雨仍放下個不仃,只是雨聲小了些。
我鬆開小夏,望着窗外,忽然,小時候在雨中一面奔跑一面呼喊的情景浮現在眼前。
感覺自己彷彿又回到了兒時,手不由自主地推開了車門。
“哥!你別走啊。”小夏緊緊的拉住了我的手。
“不要管我。”掙開小夏的手,跳下車,我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發瘋似的繞着打穀場狂奔起來。
“啊!好爽好爽,多少年了,多少年了都沒這麼爽過,老天爺你真夠哥們。”
我就這樣在滂沱大雨中跑着跳着喊着,簡直就是一個歇斯底里。
“哥!”
不知什麼時候,小夏換上了一身粉紅色的連衣裙,站在了車門外,被雨水沖亂的散發遮住了她那嬌嫩的面頰。
“快上車,別感冒了。我可以你不可以。”我跑到她身邊,仃下了腳步。
“我不。”小夏仰起頭,用手撥拉了一下垂在額前的散發。
我情不自禁的把她摟在了懷裏。
“你還記得嗎?小時候在咱的的家屬院,我光着屁股頂着也象今天這樣的大雨跑啊跑啊,你那時也就是四,五歲,也是穿着粉紅色的連衣裙,跟在我後面,哥,等等我。”
“好象有那麼點印象。我還記得你媽回來把你捺在炕沿上,用爐鏟子拍你屁股。我抱着你媽的腿,哭着喊着阿姨別打了別打了。”
“別說了,小妹!把衣服脫下來好嗎?”我的聲音里幾乎帶着哭腔。
“嗯。”
雨仍在下着,除了雨,周圍的一切已不存在。這就是我當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