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可以就是不嫁你

同居可以就是不嫁你

一覺醒來已是凌晨二點多了,感覺還有點睡意,想再來個回籠覺,我又怕象那天睡過“簍子。”還是正事要緊,起來吧。

我伸伸懶腰,習慣性地打了聲哈欠,晃晃悠悠地走進了衛生間。

估摸着也就十多分鐘,處理完內務,我從衛生間出來,通過客廳走近了廚房,

不管天頭怎麼熱,早晨也不能吃涼食。這是最起碼的養生之道。

這兩天凈吃麵食了,得換換口味了,吃啥呢?吃碗熱粥,不行,吃得咋飽也不抗餓,再說出遠門最好少吃稀飯。免得內急頻頻。

琢磨來琢磨去,我一時不知吃啥好了?

多數人可能都象我這樣,早歺要麼吃幾口要麼就一口不動,等待中午猛勁“造。”這肯定是個不好的生活習慣,但多數人包括我就和吸煙者一

樣,陋習難改。人家吸煙者可以有個冠免堂皇的理由:不抽大煙吸小煙,壯烈自己為國家經濟效益做貢獻。那我這個不吸煙的人有什麼理由為自己的陋習辯解呢?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不用猜肯定是小夏打來的。

手機里的聲音仍是那麼甜那麼溫柔:“哥,我以為你不會接電話呢。”

“你以為我這功夫正在烀豬頭唄。”

“嗯,差不多吧。忙啥呢?”

“想做點飯,又不想吃,不知吃啥好?”

“昨天晚上媽就告訴我讓你到我家來,我給忘了,抱歉了,哥。”

“你就拿嘴出溜你老哥吧,來點實際的行不?”

“打車過來吧,省得我接你。媽把飯早準備好了。”

“噢,太棒了,馬上到。”

我關上手機,穿上衣服,飛快的衝出了家門。

小時候,我稱小夏的媽為阿姨,大了還這麼叫總感到有點拗口,但叫習慣了,也就順其自然吧。

阿姨和小夏的父親,和我家同在一個家屬院,小夏的父親是我爸的老下屬,我們兩家的關係,用我們當地人的話來說,那是嘎鐵嘎鐵的,后來不知啥原因,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小夏的父親離開家再也沒回來。我清楚的記得,當時,對面阿姨家裏似乎有東西摔破的聲音,只有十來歲的我,好奇的把臉貼在了窗戶上。

父母外出沒有回來,我一個小孩子是不可能象大人那樣去阿姨家看看。我只能在家裏透過窗戶上的玻璃,目睹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時,只聽“吱嘎”一聲,小夏的父親推開家門,又衝著我微微一笑,然後頂着雨大踏步的消失在茫茫雨霧中。

我隱約聽到從阿姨家裏傳出了女人的哭泣聲。

自此,阿姨挺着個大肚子獨自支撐着這個家。好在由我母親多方照顧,生活還不至於那麼困苦,小夏也就在那一年夏末出生了。在小夏一,兩歲的時候,阿姨突然失蹤了,這可苦了我老媽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着小夏,有時忙不過來,我這個當哥哥的也得趕過來,捏着鼻子搭把手。約摸過了三、四年,記不得是哪一天了,我正領着小夏在院裏玩呢,一個蓬頭垢臉的女人突然站在我面前,嚇得小夏緊緊拉着我的胳膊,躲在我的身後。

我顫抖着聲音問:“你,你是誰?"

那女人的眼睛倒是很亮,“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你阿姨。”

聲音很熟,再細看是那再也熟悉不過的瓜子臉丹鳳眼。

“媽,阿姨回來了。”我轉過身衝著正在家裏洗衣服的老媽喊了起來。

“吱嘎”一聲,我家的門開了。

倆女人面對面噍着對方足有一分鐘,接着倆人擁抱在一起。阿姨禁不住哭出了聲。

三個月後阿姨領着小夏離開了我們。

再見面的時候,便是前兩年的事了,小夏已經是非昔曰的那個小夏,一聲“哥”叫得我不知北在哪裏?難道能闖進我心裏的她,就是那個十幾年前讓我擦屁股的小女孩嗎?真他媽的是天註定的命。

阿姨與我們家見面的第二年,我老爹和老媽攤事了,雙雙進了大北監獄,我老爹可能是因為我探監時說的一句話,爸,咱家差錢嗎?想不開,自殺了。

我現在親人就只有阿姨和小夏了。阿姨沒啥說的,就是小夏太能裝,明明她喜歡的偏總說不,跟你整事。有人說男善偽裝,女善喬裝,這小狐狸兩把扇子都能搧,她還真把我當成那個好忽悠的書生了。瞧着吧,不定哪天,我讓你**裸地橫在我靣前。我讓你給我整事。“哼!”

十幾分鐘后,我乘做的出租車在一家別墅門前仃了下來,與我十分熟悉的小保安笑着要打開車門,我沖他擺了擺手:“用不着,這活我常干,謝謝!”

另一位歲數稍大一點的保安,動作極快地為我推開了房門,我習慣性地向他敬了一個禮:“哥們,混得不錯;夠意思。“

“嘿嘿。”倆保安不由得笑出了聲。

走進客廳,迊面遇上了滿面笑容的阿姨,“昨晚咋沒過來?小夏沒跟你說嗎?”

我看了一眼坐在歺桌旁低頭用歺的小夏,“說了,不過晚了點,那功夫我剛吃了幾片麵包,沒覺得餓,就是太困,懶得來,對不起了,阿姨。”

“啥對不起呀,都是自家人,坐下吧,嘗嘗我給你做的菜,簡單點,不知對不對你口?”

“棒極了,阿姨。”

挨着小夏,我坐在了阿姨的對面。

不錯,眼前的菜是簡單了點。但都是我喜歡吃自己又做不好的菜:精瘦肉炒土豆絲、麻辣豆腐,紅燒豆角,還有切成薄片的牛肉火腿腸。另外還有柿子湯和香噴噴的米飯。看來,知我者莫過於阿姨也。不愧是我老媽的閨密,我喜歡吃啥喝啥,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願她把這高超的有特色的廚藝傳給只顧自己吃飯而旁若無人的小狐狸。

“菜對口飯也香,阿姨,這菜我做不好,有點講究,行,那大米飯這麼簡單,我咋做也不香呢,吃得我直酸胃,你這米飯咋做的?”

阿姨給我碗裏夾了幾片火腿腸,又用眼睛白了一眼小夏,接着對我說,“做法都差不多,我這個是特供米,回頭阿姨給你拿點,都怪阿姨,這麼想那麼么想,還是不周全。”

“阿姨你這一說,我都不好意思了。都怪我這張嘴。”

阿姨搖了搖頭又擺擺手,“別說了,孩子,以後你就到我這來吧,隨便幫我管理管理那幾個保安。那個,你就別回家了。”

“阿姨,這個以後再說行不?我現在想和小妹把學校這個事忙乎下來。”

“對,對,你瞧我這記性,嘮着嘮着咋把這茬給忘了,這歲數大了,真不行,等你倆把學校這事辦完了,交給別人管理,都到我這來幫幫我,只要你認為是正確的,想咋干就咋干,我挺你。”

阿姨這番話讓我熱血澎湃,激動得難以自抑。

“阿姨,”我禁不住掉下了眼淚,“謝謝您對我的信任。五年前,我爸我媽也對我說過這樣的話,可阿姨您知道嗎,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我膨脹,口頭上不敢喊我爸是李剛,可心裏不知喊了多少次,誰能把我怎樣?不錯,這種狂妄的意識,沒讓我走向一個極端,卻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我明白了,哥,”小夏放下了碗筷,“就是說你有了這種意識,沒有做壞事,想做好事吧,又沒做好,結果就是到我家噌飯吃。嘿嘿!”

哎喲,這小孤狸真沒治了,人家這掉眼淚呢,她卻撿笑話,天下大眼睛雙眼皮的美女那麼多,我怎麼偏要娶一個小眼睛小個子小脾氣的小狐狸呢,可又有啥辦法呢,誰讓她一叫我哥,我就麻爪呀。

“小夏,”阿姨的臉沒了笑模樣,“一大早你就先吃上了,我就瞅你來氣,你哥來了,我給你個面子沒說你。你倒好蹬鼻子上臉,還埋汰你哥,啥意思?”

“跟我哥開個玩笑,你也管。”小夏撅起了小嘴。

我趕緊打圓場:“是啊,阿姨,你是知道的,我和妹妹這麼鬧都習慣了,不鬧沒意思也沒樂趣。”說完,我拿起桌上的歺巾紙擦了一下眼角。

“還是你這個當哥哥的有范。我沒看錯你。”阿姨臉上又有了笑模樣,“多吃點,孩子,噢。”說完,阿姨又把幾根燒豆角夾到我碗裏。

眼看着自己都是奔四十的人了,還被阿姨叫孩子,我心裏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不過這也難怪,我不也是總叫人家阿姨嗎?

“掙多少錢我也帶不走,本來我想給你們留點過河錢,剩下的我全捐出去,現在我一想,還是資助你們建個公益學校比較穩妥,一方面有很好的社會效益,一方面也讓你們這些年輕的,是騾子是馬都好好騮一騮,省得你們動不動就怨天怨地。”

阿姨又給我盛了一碗米飯,接着語重心長地對我和小夏說:“你們有一點很相似,就是適應社會能力比較差,書都沒少讀,接融的人大多數都是你們年輕的,紙上談兵一個賽一個,總覺得自己懷才不遇,所學的知識也都就着飯吃了,很少從自身上找毛病,這是你們年輕人的通病啊,孩子。”

我嘴裏嚼着飯,口齒不清地脫口而出:“阿…姨說得對,對。”

小夏繃著臉,一聲沒吭。看來,阿姨這番話說到她,也說到我心裏去了。

看着我放下了碗筷,阿姨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不讓你了,孩子,路上帶的我都給你們準備好了。等你們這個學校建完了,你倆還真得過來幫幫我。”

“阿姨,”我習慣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后勃梗,“若是從個人的私心和野心這倆角度考慮,我巴不得馬上到你那裏去,重複某些影視作品裏的情節,使

盡渾身解數巧奪你的財產,可是,阿姨,那還是真正的我嗎?”

“媽呀,你可別聽哥呼瞎百乎了,他說的都是台詞,後面那句還是我說的。”小夏一面用手挎着我的胳膊,一面仰着臉笑嘻嘻的看着我。

阿姨又笑了,“啥台詞不台詞,只要是心裏話就好。走吧你們,夏啊,資金還放在你哥賬戶上,他把着我放心。你個小丫頭片子,在這方面上照你哥可差老遠了。”

阿姨這話說得沒錯,不是我自誇,財務這一塊我雖然夠不上精通,但至少知道錢不能亂花。

辭別阿姨,我和小夏從別墅後院進入地下車庫。

小夏啟動了車子,我坐在她身邊,順手打開了車載音樂。

這是一輛非常霸氣的品牌越野車,可想而知,只有玩這種車的人敢與世界上任何一種品牌車一決雌雄。

初次乘做這輛車感覺特牛,不僅滿足了我的虛榮心,還讓我覺得自己已不是一般戰士。可是隨着乘座次數的增多,這種自負感已蕩然無存,我總覺得自己不過是一個失業后蹭車蹭吃的,有什麼資格牛逼哄哄呢?

駛離車庫,越野車開始變速,不過,在有人居住的市區內,也只能以正常的速度行駛,想玩任性得有人借你幾個膽。

阿姨和小夏居住的園區,範圍比較大,車子行駛了五分鐘,還沒有走出園區。

“這一塊不是歸你家管嗎,稍快點沒啥吧?”

我有點急,座這種車還是快一點過癮。

小夏沒吱聲,仍轉動着方向盤,目不轉睛地注視着前方。

我討了個沒趣,只好閉上了嘴巴。

夏天的早晨就是亮得快,時間還沒到五點呢,太陽就離開地平線了,陽光普照我們這座名不見經傳的塞外小城,不敢說這裏到處都是生機盎然,欣欣向榮,那至少也是蒸蒸日上,繁榮昌盛。這決非粉飾之詞,而是我發自內心的讚美。不熱愛生活的人是體會不到這一點的。也許他會說我窮甩、裝。

越野車放慢了速度。車前方有幾百個保安人員正在走隊列,也就是軍訓。可能是有人認識我倆,隊伍立馬分成左右兩排,齊刷刷地立在路旁。

“敬禮!”不知是誰高喊了一聲,所有的保安人員向我倆敬起了標準的軍禮。

這一下,整的我座地蒙圈了,臉上麻蘇蘇的,

從下到大,也沒有經過這陣勢,好象在電視裏看見過。我整個人就象根木頭,表情僵硬,只是咧着嘴角不自然地笑着。

也許這樣的場面,對小夏來說,早已司空見慣。她很沉穩地握着方向盤,微笑着向大家點點頭,以示敬意。越野車從兩排隊伍中間緩緩駛過。

估摸着又過了七八分鐘,我倆才離開了園區。

我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腦子也開始正常思維了。

“我咋就沒喊一聲同志們好呢。”

“拉倒吧,哥,不是我埋汰你,從小你是虎頭虎腦,大了獃頭獃腦,老了呢,我看―”

“昏頭昏腦。”我接了一句。

“嘿嘿,哥呀,看來你不呆呀,知道我下句要說什麼。”

“行了行了,咱倆還是嘮點正經的吧。”我伸了一下懶腰,把身子往後一仰,重重地靠在椅背上。

“嗯,哥,我問你,五年前你是在同學和朋友圈裏發了一篇文章,好象是市長的女兒為啥不嫁給我?”

“是發了,扯扯閑蛋而已,怎麼,這個你咋知道?誰告訴你的?”

小夏仍目不轉睛地注視着前方,“小秋姐。”

“苑小秋,我高中同學,當時他父親是a市市長,我老爸是市委書記。苑小秋是五朵校花之一,我是五根校草之一,她是酷妹我是帥哥,她傲我狂,學習上我倆都是佼佼者,百米競賽我是男子組第一,她是女子組第一,面上我倆還過得去,彼此還很客氣,但心裏誰也不尿誰。我是打心眼裏不喜歡她那個傲勁。女孩子還是溫柔點好。後來我倆都考上了同一所大學,關係比以前好了一點點,從生理需求這方面考慮,我開始在想像中佔有她了,不過總感到身後有個小女孩看着我,萬沒想到這個小女孩就是你。更沒想到你倆還認識。”

小夏笑了,“嘿嘿。很正常嗎。你想知道我倆怎麼認識嗎?"

我搖搖腦袋,“不想,懶得想。”

“那你也不想知道她為什麼告訴我嗎?”

我還是搖搖頭。

“你不想知道,我可想知道你倆那點事。說話呀,哥。”

“你真想知道?”

“你就快說嗎,哥。”

“我說了,你可別嫉妒。”

“我才不呢,我就是好奇。"

“我倆也玩了把浪漫,僅限於接吻。我有點整不明白,為什麼和女孩一玩吻戲有的不是昏過去,有的就是找不着北?苑小秋也不例外。

在這種狀況下,我完全可以輕意地佔有她們,可我總覺得有個幽靈般的女孩圍着我轉來轉去,剛剛燃起的**又滅了。”

“哥,你行了啊,”小夏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看不出來,你這個大百乎,還是個戀愛專家,難怪小秋姐對你還念念不忘。”

我打了一聲哈欠,“啊,嚴格來說,戀愛專家本人愧當,若是接吻專家嗎,還算夠格。你知道我這個人不想也不願意在女孩子面前顯擺自己,我就是我,男人那點把戲我太清楚了,玩什麼玉樹臨鳳、風流倜儻,玩什麼深沉,玩什麼暖男等等,其目的就象有人說的那樣,公雞打鳴意在母雞的屁股。說也怪,就我這套付的,還有好多女孩喜歡呢,也就是你給我裝,一腳把我踹了,還說什麼我不要男朋友,我要哥,整得我現在都迷糊,你究竟是我小妹?還是小狐狸?”

小夏猛的轉了一下方向盤,躲開了一輛迊面駛來,險些擦身而過的轎車,驚得我一哆嗦,嘴巴立馬閉上了。

離開了市區,越野車駛上了高速公路,小夏加大了油門,車子就象離弦的箭“嗖嗖”超過了一輛又一輛大小汽車。

往往在這個時候,我這個大百乎,開始裝沉默了。畢竟,安全高於一切。

這樣行駛了兩個多小時,小夏把車子駛入了路旁的服務區。

方便完了,我和小夏都坐在了越野車的後座上。

休息個把小時再狂奔。

小夏依在我的懷裏,“接着話茬說呀,哥。”

“我想睏覺。”

“不,等你說完了我陪你一塊睡。”

“同居,這地方也不合適呀。”

小夏用她那雙小手勾住了我的勃子,“同居可以就是不嫁你。哥。”

“妹子,你可別逗哥了,噢。”

小夏扭動了幾下身子,“哥,你下面那玩了咋那麼硬啊?”

我脹紅了臉,“都是你刺激的,坐旁邊去吧,一會讓人整網上去了,這叫涉黃,弄不好咱倆都上頭條了。等哪天換個地方再說,噢。”

“我就不,我看誰吃飽了沒事上這管閑事了?該管的不敢管,不該管的瞎管。這人也太能裝了。”

“好了,好了,我長話短敘可以吧,完了,你不想體息咱就走,車速慢點,我好眯一會。”

“那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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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長的女兒為啥不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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