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推開了屋門,“你倆扯啥呢?”
我很想老班長、黑妹和張艷秋。
一晃三年過去了,他們仨我連影都沒見着,更讓人驚訝的是阿姨和小夏的老舅自打三年前見過一次面,就再也沒看到人影。有啥事必須讓專人與他們聯繫。手機不好使。
軍事管理區的主人是國內新來的,名叫三姐,四十多歲,身材豐滿皮膚略黑,說話時,聲音柔和甜美,很有男人心,後來國內有個叫包子的男人帶着他的老婆,也來到了這裏,與那個名叫三姐的住在一個茅屋裏。
包子和他老婆我都認識。問題是他倆來這裏幹啥?
我不知道,想問問包子和他老婆,他倆緊着晃腦袋。從表情來看,他倆似乎有難言之隱。
這是我最後一次進入軍事管理區,再也不可能與這裏的人有任何聯繫。
接到阿姨傳來的指示,讓我和小夏、苑小秋做好本職工作,不要進入軍事管理區,不準與裏面的人有任何聯繫,違者嚴懲。
一開始工業園區不讓進,斷絕了老班長、黑妹和張艷秋與我仨人的聯繫,現在又關閉了我仨人進入軍事管理區的通道,啥意思?
整不明白。就是明白了又能咋樣?還想鬧扯鬧扯?借我八個膽,我也不敢。
別想探討為什麼了,今後怎樣好好工作?怎樣好好生活?怎樣好好與小夏和苑小秋快樂?這才是需要探討的。其他都給我原點閃着吧。
想家嗎?當然想了。不過想歸想,該咋活還得咋活。不能讓想家成為精神負擔。
有一天苑小秋問我,想不想我和小保姆的兒子?說心裏話,於情於理我是應該關注一下這個兒子,可我也不知道為啥就是對這個兒子不感冒?我這是不是很冷血?
整不明白。
我問苑小秋,“咱倆出來前你都安排好了嗎?”
苑小秋非常自信的回答,“不用安排了,那倆保姆爭着要收養你兒子,不要咱們給她倆的工資了,還要給咱們一筆錢。”
我很驚訝,“這事可大了,我成了人販子,這可不行。你咋不早告訴我?”
苑小秋微微一笑,“我表妹好了,把孩子抱走了,那倆保姆不放心,也跟着過去、照顧母子倆,她們現在過得挺好,你兒子有仨媽媽,用不着咱們操心了。所以我沒有提早告訴你。我想,你既然讓我全權處理,這事你就不要費心了,也沒必要問為什麼了。”
“你真行。”
我把苑小秋按在了床上。
小夏打開了屋門,“你倆扯啥呢?”
我嘻笑着回答,“玩玩。”
“那我也玩玩。”
小夏撲了過來,壓在了我身上。
仨人在床上像孩子般的戲耍起來。
苑小秋拽着我的頭髮,小夏擰着我的耳朵,我拽着她倆的小腿。大家誰也沒用真力,但誰也不想撒手。
“你倆再這樣,我要發威了。”
一聲喊叫后,我略一用力,就把小夏倒提起來了。
小夏雙手亂舞,把頭貼在了我的小腿上,咬住了我的褲子,接着又用兩隻小手抱住了我的腿,那牙齒咬住我腿上的肉。
“哎喲!”我大叫一聲,撒開了小夏。
苑小秋抱住了我的后腰。
小夏坐在床上大喊,“秋姐,別扯了,扒他衣服。”
“喂、喂。這節目可不行。”
我欲掰開苑小秋的手,那小夏站了起來,咬着牙拽住了我頭髮。
得了,屈服吧。
我放棄了反抗。感覺自己就像一頭倒下去的大象,任憑兩頭母獅子的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