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白虎寺 深夜留宿
風聞道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11點了,他們從學校出發的時候是五點左右,到鼠伯家裏是7點過,吃完飯上山現在已經足足走了兩個小時了。禾余走餓了便拿出肉乾,正準備吃,走在前面的鼠伯轉過頭就說:“佛門凈地,不能吃肉!”
禾余無奈的放下肉乾,隨後鼠伯笑着說:“我這有幾個饅頭,要不你墊吧墊吧?”,鼠伯伸手從他那黑色的小布包里拿出了幾個饅頭,又問了問其他人,大伙兒是都有點餓了,於是鼠伯將這幾個饅頭分了分發給了他們。
走了沒多久,這林中竟然起霧了,鼠伯的身影在那燈光的照射下越發的像只老鼠,甚至在鼠伯身後的風聞道都感覺到鼠伯的身後有一根細長的尾巴,這是神力衰退,靈力減少的現象,鼠伯的靈力在面對這佛家重地中,似乎不能有任何隱藏。
漸漸的霧中出現了,一扇大門,大伙兒看到快到了就加快了腳步,很快到了門口。
“到了!”鼠伯回過頭對眾人說。
這一回頭把除了白嫵之外的人都嚇了一跳,鼠伯此時像及了一隻站着的大老鼠。
“別怕!這是佛家地界,所以鼠伯在這裏不得不現原形。”白嫵說。
“可是我……”羲蘭剛想說自己沒有變,才想起鼠伯此時也就算一個鼠妖了。
大夥抬頭一看,這門上一塊匾額上書“白虎寺”三個大字,這字沒有落款,而唯獨那“虎”字上方竟有一印,眾人看不清,白嫵就小聲說:“那上面寫的是,平樂御賜。”
“哇!這是御賜的匾額!”姬楠吃驚的說。
“沒想到這一座深山老林里的佛寺竟然是御賜的。”風聞道說
鼠伯輕輕的敲了敲大門,不一會兒這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和尚,羲蘭一看卻大吃一驚,這不是那天救她的小和尚嘛。
她趕緊叫了一聲:“慧能!原來你在這裏啊!”
慧能點了點頭。然後對鼠伯說:“灰施主,請進吧,師傅已經歇息了,我帶你們去客房吧。”
這慧能看到鼠伯這般模樣竟然也沒有一絲的驚訝和恐懼,在風聞道看來這慧能的修為不淺,對鼠伯這般的人見怪不怪了。又或者說鼠伯和白嫵本就是這的常客。
進門以後,慧能就走在前面帶路,此時這寺廟的大院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古色古香的,偶爾一股微風吹過還有一絲淡淡的檀香味。
“誒,羲蘭你認識這個和尚啊?”禾余悄悄地湊近羲蘭。
“對啊!認識!”
“妹子!你這佛珠就是他送的吧!”姬楠這時候也湊過來問。
“對啊!他就是那個在市區救我的小和尚。哈哈,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他。”羲蘭特別高興的說。
“這小和尚看着長得不錯,挺秀氣的。你喜歡這類型?”林嬌兒也打趣說。
“哎呀,你們別亂猜了,我不是喜歡他啦,就是覺得他很好啊,畢竟他幫了我。”羲蘭害羞的說。
“噓!小聲點,這裏是佛門凈地。”風聞道對這群八卦的人十分無語,立馬回頭提醒了他們一下。
而白嫵則一臉淡然的跟在慧能後面,然後對慧能說:“你師傅,還好吧?”
“師傅近日還好,只是體力不如從前了。每日的早課也講不了多久。”慧能小聲的回答着,“師傅聽說您要帶人來,所以趕緊備了飯菜,只是沒想到你們來的如此之晚。”
“真是不好意思,讓主持勞心了。這幾個小傢伙放學有點晚,也辛苦你等這麼久了。”白嫵說。
風聞道聽到兩人的對話,感覺到白嫵對那主持的擔憂。
他們繞過那掛着刻有大雄寶殿匾額的房子從那老式紙窗上看到裏面淡淡的燭光,讓人感動格外寧靜,繼續往下走,沒多久,眼前就出現一排一排的小房間房間,兩邊分別是兩個大房子,左邊房子上的匾額刻有“雅禪居”,另一個匾額上刻有“悟塵閣”,這幾個房間便是這寺院的最裏面了,後面就是高高的圍牆,圍牆外能看到婆娑的樹影,隨後慧能轉過頭指着右邊的房子對大伙兒說:“三位女施主就住這間房吧。”
風聞道心想,這是那主持故意給於善蕾準備的吧,“悟塵”不就是悟這紅塵俗世嘛,這主持是想讓白嫵拋開俗世人情,忘卻他吧。他不禁唏噓着,白嫵為了一個人竟甘願變成人,而放棄自己前半生的修為。
“想什麼呢!”姬楠的聲音打斷了風聞道的思考。
“誒!”他應了一聲,發現姬楠他們都已經走到雅禪居的門口了,隨後姬楠說:“我們的房間在這!快過來。”
一進房間,他們才發現這寺廟連電都沒有,只有一盞古樸的燭台,裏面的床也是一個大炕,上面已經鋪上了厚厚的被子。
“你說,老大帶我們來這兒到底有什麼意義啊?”禾余好奇的問。
“不知道。”風聞道小聲的說著,然後發現鼠伯沒有和他們一起,便問起鼠伯住哪。
“鼠伯啊,他住在那排房間的第二間。”姬楠說。
三個人沒有多說什麼,都已經很累了便都上床休息了。
而女生那邊,房間的佈置也和風聞道他們的無異,只不過這房間裏,正中間的牆上掛着一副畫,上面畫著一頭威猛的白虎。女生們也沒多注意。
這時候坐在凳子上的林嬌兒突然好奇的問了白嫵一句:“白姐姐,你說,為什麼那主持把我們安排在這個悟塵居啊?”
“凡塵俗世,花花綠綠的,容易讓人迷惑,特別是女生,所以呢,他叫我們住這房間,也是為了讓我們能看清這花花世界的虛偽假象啊,哈哈哈哈。”白嫵開玩笑的說著。其實她心裏怎麼不知道主持惠恩的想法。
“對對對,這凡間有太多吸引人的東西了,你看我,零食吃的停不下來。”羲蘭自嘲着說,弄的兩人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趕緊睡覺吧,很晚了。”於善蕾把被子攤開以後對兩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