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真正的魔法少女

“我真的不是上當受騙了？”卡迪婭一臉狐疑的問道。

也難怪卡迪婭會有這樣的想法，她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變化。異能呢、力量呢，她覺得自己還是那個什麼都沒有的小女孩。

“這不可能啊，沒道理啊？”張宇繞着卡迪婭轉了幾圈，摸着下巴思索着，“卡迪婭，你真的什麼都沒有感覺嗎？閉上眼睛，仔細感知一下你的精神，應該會有所變化才對。”

卡迪婭聞言，按照張宇說的那樣閉上眼睛，可以看到卡迪婭皺起了可愛的眉毛。過了一會她睜開眼睛，搖搖頭還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那你試着集中精神，如果覺醒的是異能的話，集中精神或許就會顯現出來。想像着火焰、雷電之類的，聚集在你的手中，試試看。”

卡迪婭看着自己的雙手，努力集中自己的精神，想像那些元素在自己手中。

“唔……噗”

聽到這個聲響，卡迪婭臉都紅了。憋了半天，火焰什麼的沒有憋出來，倒是憋出個響屁，羞的卡迪婭想要找塊縫隙鑽進去。

“你們是不是在逗我玩啊？”卡迪婭眼角帶着淚水，自己的形象啊，太丟人了。

張宇板着一張臉，不這樣的話可能會笑出來，千萬不能在卡迪婭面前笑出來。

他故作嚴肅的說道：“不對啊，這不可能的啊，契約已經成立了，怎麼會沒有變化呢。”

張宇真的覺得有點奇怪了，難道是哪個程序出問題了？他心裏有些糾結，雖然知道這個方法有不確定性，但這又搞哪一出啊。如果自己的力量沒有被封印，根本無需藉助契約，可以直接晉陞卡迪婭。只要他願意，甚至能把她晉陞為半神乃至真正的神。

成神難嗎？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就拿神族來說吧，他們的後代天生就是神明，有些強大的神明後代，甚至一出生就帶着神職權柄。而且把一個普通人晉陞為神，是非常簡單的。但一個人突然獲得了力量，不見得是一個好事。當你跺跺腳就可以把你腳下的星球毀掉，吹口氣就能殺死無數生命，這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對神族來說，最重要的是學習，學習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學習如何去面對和尊重那些弱小的生命。以前的時候，張宇對此很不理解，甚至嘲諷神族吃飽了撐着。不過在當了一段時間人類后，他多少明白過來。就像一個普通人，出門的時候開到腳邊有螞蟻，會不自覺的踩下去。路過灌木叢的時候，會摘下幾片樹葉。這無關道德與否，僅僅只是下意識的行為。

有人可能會說，螞蟻和樹葉又不是人，但對神和權能者來說，一個星球上的生命，是否也跟螞蟻和樹葉一樣。所以在給予卡迪婭力量的時候，張宇可是想了很久，所以才沒有讓小黯直接將力量賜予卡迪婭。之前也說了，小黯哪怕在弱也是一名權能者，權能者在等位階梯裏面，可是跟神族同等地位的。讓卡迪婭擁有半神的力量，還是辦得到的。

但這樣做是好事嗎？恐怕不見得，卡迪婭只是個小女孩，不見得能控制住這一身力量。人的天性是擁有破壞欲的，只不過現在的人類，被法律和道德所束縛。當沒有束縛的時候，張宇不是不相信卡迪婭，他只是不想去賭所謂的人性，不希望卡迪婭因此改變。否則的話，他寧願卡迪婭只是一個普通人。

所以他才會想到利用自己的象徵本源，只是沒想到發生這樣的意外。不過他也想過了，畢竟使用本源賜予力量，是有不確定性的。

張宇跟象徵本源的關係，打個比方吧，象徵本源就是一台智能計算機。當有信徒祈禱的時候，象徵本源可以自動進行處理，賜予神力或者進行神罰之類的，都是全自動。而張宇自己，則相當於這台計算機唯一的管理員賬號，他可以操縱這台計算機，進行必要的修改。但現在問題是，他的力量被封印，與本源的聯繫也被減弱到了極限，相當於他這個管理員賬號被封了。

他無法直接控制象徵本源，但象徵本源還是能自動運行。卡迪婭的契約，其實就是跟他貝魯門的信徒契約，卡迪婭成為貝魯門的神仆，而代價便是賜予力量。這個力量根據每個人的不同，會有不同的顯現，也就是說，卡迪婭很有可能變成一個力量型的坦克，比如渾身長滿強壯的肌肉，這就是他之前說的不確定性，光是想一想就讓人覺得可怕。不過張宇事先在契約上面，做了一些限制，防止卡迪婭獲得過於強大的力量。

如果他的力量還在，可以通過象徵本源，賜予卡迪婭任何形式的力量。只是令他意外的是，為什麼卡迪婭身上的力量沒有顯現出來，這是他覺得奇怪的地方。

“小黯，你發現什麼了嗎？”

“爸爸，卡迪婭姐姐身上的契約已經成立，她的體內已經蘊含著一股力量。”

“在我的體內？”卡迪婭看着自己的身體，“可是我什麼感覺也沒有。”

“因為這股力量沒有激發出來，好像是處於某種休眠狀態。唔，可能需要某種方法，才能夠激發這股力量。”小黯經過觀察后，得出這個結論。

問題是，他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激發潛藏在卡迪婭體內的這股力量。不過至少，張宇自己契約是成功了，只不過現在這種情況，還不如失敗好一些。

他有點頭疼，要不，讓小黯稍微賜予卡迪婭一點力量？或者乾脆點，讓卡迪婭成為小黯的信徒，這樣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說，其實我已經獲得了力量，只是不知道該如何使用，對不對？”

小黯正在跟卡迪婭解釋她的情況，希望她不要誤解爸爸，爸爸沒有欺騙她。

“那我就放心了。”

“抱歉卡迪婭，我沒想過會出現這種意外。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激活你體內的力量。”

“嘻嘻，大哥哥不用着急，我也不急於這麼一時。找不到使用方式，我可以慢慢來。”

卡迪婭倒是看得很開，對她來說能夠有這樣的機會，她已經非常感謝了。現在只是暫時無法使用，但她相信總會有辦法的。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感謝你大哥哥，謝謝你能夠給我這個機會。”

“不要這麼說，我可是你的粉絲，既然有能力我當然要幫助你。那這樣卡迪婭，我能不能提一個請求？”

“什麼請求？”

張宇拿出手機，臉上露出淫＆盪的笑容，“我能不能拍一張照片啊，卡迪婭穿睡衣的樣子，真的好可愛。”

“咦，不行！變態！H！蘿莉控！”

“就一張！”

“半張都不行，可惡的大哥哥，你要是在這麼變態，我會代表星光懲罰你的，閃耀星光！”

卡迪婭似乎很開心，說出了魔法少女卡迪婭的經典台詞。結果剛說完，卡迪婭身上迸發出一道強光，強光過後，卡迪婭依然站在原地，不過身上已經換上了一件另類的服裝。

看到卡迪婭的這身打扮，張宇卧槽一聲，說道：“這不是星光套裝嗎？”

卡迪婭在動漫裏面，有許多套衣服。而星光套裝，是她在劇場版里獲得星空力量之後進化而來的，是卡迪婭所擁有的最強套裝。

整個服裝依然是以紫色為主，穿着開邊的裙擺，上面有許多星星的圖案。這些星星都不是靜止，而是可以活動的。在她的身後，是一個白色透明的星星狀的絲帶系在身後。手中握着權杖，跟她在動漫裏面一模一樣。

“我，這是，怎麼了？”卡迪婭感覺到自己有點不對勁，看着自己這身打扮，她驚叫道，“這，我什麼時候換成這身衣服啊，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好像，哇！”

卡迪婭覺得身體輕飄飄的，於是原地跳一下，然後在她的尖叫聲中跳起了幾十米高。幸虧這神殿的高度，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矮，如果往上飛怎麼也飛不到天花板，防止了卡迪婭撞到腦袋的悲劇。

飛到空中的卡迪婭，開始往下墜＆落。卡迪婭揮舞着雙手，身後系成星星形狀的絲帶飄動起來，讓卡迪婭下墜的身體停滯下來，在空中飛舞起來。

卡迪婭睜開雙眼，看到地面上的張宇和小黯，她驚奇的看着周圍。

“我、我飛起來了，我真的在飛，啊，好棒！”

看着在天上歡快飛翔的卡迪婭，張宇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卡迪婭的力量。

“這不就成了真的魔法少女了，不過為什麼會這樣？”契約賜予的力量，根據每個人的不同，會有不同的顯現，“難道這就是卡迪婭心中想要的，成為真正的魔法少女。”

不由得想到，那個時候卡迪婭傷心的對他說，如果自己真的是魔法少女卡迪婭，該多好。

“恭喜你了卡迪婭，你的夢想實現了。真正的魔法少女卡迪婭，聽起來似乎蠻不錯的。”

看着在空中盡情飛舞的卡迪婭，張宇不由得想到。

與此同時，舟山基地的研究室內，李文雪博士神色肅穆。她操縱着精細的機械手臂，剖開異獸組織，當外部被打開的時候，她看到一道藍色的光芒閃過。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