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征途的第一步是要拿到村好劍
雨下的很大。
眾人回到了一片狼藉的房中,喚醒了昏倒在地的秋婉君,一起共商大事。
“現在,我們必須要聯合在一起,那個傢伙的力量,不是我們任何人可以單獨抵擋的。”
遠坂凜開了個頭,眾人紛紛點頭同意,繼續傾聽着她的下語。
“想要召喚聖杯,就必須要把所有介職的英靈殺至一人,現在還剩下archer和Lancer,saber三人,也就是說,你們至少也會有三分之二的死亡幾率。”
至於其餘的介職,恐怕已經生死難料了吧。
“當然,也不排除他把三人都殺了的可能,畢竟那樣的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不奇怪。”
“可問題是,那樣的力量我們到底要怎樣抗衡,你也看到了吧,那個輪盤的力量,強如berserker這種英靈,也被瞬間消滅掉。”
衛宮士郎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這也是最大的問題。
“對啊,他那種天災級別的實力的確是令人生畏,所以我們必須要把所有可以聯合的力量都聚集起來。”遠坂凜敲了敲桌子,“現在大傢伙請像衛宮士郎一樣暢所欲言,只有這樣我們才可以商議出行之有效的計策。”
衛宮士郎嗎?
衛宮士郎有些黯然地低下頭,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提議道:
“我們可以四處拉幫手啊,比如龍門這樣的高級組織。”
“這也是我想說的,但我們必須要做好哪怕跟他們一起上也不敵那個男人的準備。”遠坂凜注視着在場諸位的臉龐,“諸位,你們有對於那個男人弱點的任何猜測嗎?”
話音一落,被解釋明白了前因後果的秋婉君回復道:
“他不是說他是最始之皇帝嗎?那會不會是秦始王呢?只有他才有那樣的霸氣吧。”
“秦始王嗎?您還有什麼意見嗎?可以接著說下去。”
“哦,其實我們草泥門有一個獨特的陣法,可以大大的削弱他的實力,不過佈置時間很長,我擔心如果他用那個輪盤的話,可能我們還沒有佈置成功,就已經死掉了。”
房裏又重歸寂靜,大家又回想起了berserker被虐殺的樣子,以及伊莉雅驚恐的眼神。
那是何等的噩夢。
“我覺得他那個輪盤是不可能一直使用的吧,你看他只是殺了berserker,卻並沒有殺對他造成傷害的英雄王。”
Lancer瞅了那位傲慢的王一樣,吉爾伽美什冷哼一聲,不發一言。
“我也覺得是不能一直使用的,應該是有時限的,畢竟世界是守恆的,使出那種偉力,就肯定會耗費他一些什麼的。”秋婉君表示贊同。
“我有一個問題。”saber高高的抬起手來,“我想問的這件事是與吉爾伽美什有關的。”
她轉過頭,碧藍的眼眸盯着吉爾伽美什問:
“吉爾伽美什,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既然你在上次的聖杯戰爭以英靈的身份出現過,你就應該回到英靈殿了啊。”
“那是聖杯的力量,它的力量污穢邪惡,收集了這世間的無數負能量,但的確有一種及強大的偉力,我上次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
“也就是說,你是活人?”
“若非要這麼說的話,我應該是活人了。”
“那麼那個男人想要聖杯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遠坂凜突然明白了什麼,瞳孔睜大大聲道,“他一個星期後就要消散,為了能夠永久的代替方遠航活下去,就打起了聖杯的主意。”
“既然那樣的話,我們就是主動了。”遠坂凜情緒激昂,腦中思緒紛飛,“他必須要殺了Lancer或archer其中一個人才行,只要我們聚集在一起,並在那裏布下陣法,嚴陣以待,只要拖到一星期後,我們就勝利了。”
眾人像是看到了希望,紛紛歡呼雀躍了起來,遠坂凜當即趁熱打鐵道:
“我現在就把archer召喚過來。”
遠坂凜使用令咒,實行強制召喚,可令咒卻沒有反應。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archer已經死了嗎?這樣才會無法召喚過來.......等等”,遠坂凜靈機一動,“這樣的話,他就必須要殺了我才行,而他明確說不會殺了我。”
也就是說,遠坂凜是在場當中生存率最高的一個。
那麼只要再護住一個人就行了嗎?
眾人頓時明白過來,壓力頓減,就在氣氛終於輕鬆的時候,玄關被拉開,一位少女走了進來,她把傘放到一旁,從胸上別的口袋裏,掏出龍門警司的身份證。
“這件事,你們不是缺少幫手嗎?我們龍門可以幫你們一把。”
來者正是四宮輝夜,四宮家的大小姐,榮譽龍門警司。
雖然是榮譽龍門警司,但也只是名頭上比陳高上一層,不過即便如此,假如有一位龍門警司幫忙的話,他們也可以鬆懈一會兒了。
“謝謝你的援助,四宮警司。”
遠坂凜站起來,走到四宮輝夜的身前,遞出手來。四宮輝夜猶豫了一會兒,也伸出了手,兩隻手握在一起,相視無言。
“那麼所有人都要住在這裏嘍,我作為東道主,給大家做一下飯菜。”
衛宮士郎站起身來,打破這微妙的氣氛,故作爽朗地笑起來。
眾人也紛紛行動起來,該掃房間的掃房間,剛做飯洗菜就去做飯洗菜,住房不夠用了,就去整理下倉庫,所有人的忙碌起來。
龍門的人很多,自然不能一起住進裏面,因此在四宮輝夜的命令下,對面陳的房子被臨時充公,征做了臨時據點。
只不過遠坂凜一直放心不下,偷偷地觀察着秋婉君。
憑藉她理性的推斷,以及女人的第六感,她總覺這位方遠航的師姐在哪裏有一點問題。
就像是她故意凝造出這樣的局面,期待着什麼。
況且她昏倒的時機似乎也太巧了些,據她口述,她聽到屋裏有動靜,就想進去看看,卻沒想到被人給敲昏了過去。
理論來說並無破綻,但為什麼不幹脆滅口呢?是因為於心不忍,還是因為是.......
認識的人,故意作為呢。
還有一種就是,根本沒有人敲暈她,她的昏倒只是一種自證清白的手段罷了。
啊,這種事情假如由那些偵探來推理就好了。
可剛巧不巧,金田一被殺害了,陳也逝世了,工藤新一也意外失蹤。
絲線不停地纏繞,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那個未知的謎團。
是誰在背後推波助瀾呢?